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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江野蹙眉道:“你们吵得我睡不着。”
  聂屿舟一愣,书房和厢房明明隔了一段距离,他们说话的声音不至于传过去,也许因为江野是习武之人,耳聪过人。
  聂屿舟赧然一笑:“我们小点声,不会再吵到侯爷。”
  明境道:“侯爷,夫人正为名单上的人发愁呢,上面好多人我们都不认识。”
  聂屿舟用手压住名单,仿佛怕被江野看到他在上面圈圈画画,道:“不劳侯爷费心,我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江野来了兴致:“什么办法?”
  聂屿舟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道:“这是……老夫人交给我的第一桩差事,我必须办好。去问老夫人显得我愚钝,我想……”
  江野目如钢刀,犀利而精准,恹恹道:“你想去找你的老相好问问是不是?”
  聂屿舟哭笑不得道:“卿礼不是我的老相好,我们只是非常普通的朋友关系。我以为他确实会比我懂这些,让他教一教我也是好的。”
  江野摆摆手,让身后的何嬷嬷上前,阴阳怪气道:“何嬷嬷,你去帮夫人看看名单,免得夫人跑出去问野男人。”
  聂屿舟:……野男人?
  说真的,卿礼那样子,应该是跨性别,男身女心。
  何嬷嬷遵命走过来,看着赏花宴上的名单,滔滔不绝地说这些人的身份地位,乃至家族之间盘根错节的关系,听得聂屿舟一愣一惊。
  而不知何时,江野已经离开。
  聂屿舟顾不得江野,在何嬷嬷的带领下将每个贵女富少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这下排座位自然就简单很多。
  真是没想到,跟着侯爷的人都深藏不露。在醉仙楼,聂屿舟发现明境居然身手那么厉害,现在又发现何嬷嬷对京城各家族了如指掌。
  他好奇地问何嬷嬷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几乎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何嬷嬷笑容和蔼:“夫人,您可知道侯爷的亲生母亲姓什么?”
  这个聂屿舟还真不清楚,侯爷的亲生母亲死了多年,早就没什么人记得她了。
  何嬷嬷道:“姓霍。”
  聂屿舟惊道:“霍?!”当今圣上正是姓霍。
  何嬷嬷道:“正是夫人所想的那个霍。侯爷的亲生母亲乃是老王爷之女,被先帝封为安阳郡主。老奴从前伺候王妃,后来伺候郡主,跟着她们见识了许多,所以对这些事也算有些了解。”
  聂屿舟点点头,没想到侯爷的母亲竟然出身于皇族。
  安排好座位已经是深夜,聂屿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脑子里一团浆糊,却还是得打起精神,算一算根据提供的菜式,需要买多少食材,又需要多少预算,明儿个才好去找老夫人汇报。
  论理,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下人们预备好,向聂屿舟汇报;但聂屿舟傍晚就问过厨房管事,从前的记录丢了,一切都得侯爷夫人拿主意。
  聂屿舟情知她们串通一气,就是要他知难而退,但聂屿舟偏不,偏要干得好,让这群人知道他是配当家做主的!
  但此时看着写得乱七八糟的一张张纸,聂屿舟头都大了,简直比高中学习还折磨人,没想到当家这么麻烦。
  想赚点钱还真是不容易。
  还不如从江野那里多抢几个金元宝呢。
  想着想着,聂屿舟睡着了,便是在梦里还在想这些事。
  *
  自成婚以来,每天晚上江野都是和聂屿舟睡一张床上,现在聂屿舟突然不在,江野居然有点不适应。
  他睁着眼,睡不着,虽然以前也有很多个睡不着的夜晚,但今夜似乎有点不同,心里有点空。
  江野坐了起来,下床,随意披了件青色披风。
  他推开窗户,看见书房的烛光还亮着,那点光似乎填补了他心口的空缺。
  江野走到书房,就看见聂屿舟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悄悄走进去,在灯光旁站了一会儿,垂眸看着聂屿舟的侧颜,恬静如梦。
  江野解下披风,盖在聂屿舟身上,然后吹灭蜡烛,轻轻关上房门,这才回到房间,将明境叫了进来:“去把厨房里管事的人叫来。”
  明境去后,江野就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
  很快,厨房里管事的婆子来了,头发还乱糟糟的,显然是被明境从睡梦中叫来的,一脸不耐烦。
  见着凶名在外的镇北侯,管事婆子怕得低下头,惴惴不安。
  江野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直接道:“把府上之前赏花宴购买食材的记录拿来。”
  管事婆子早就受了周氏的指挥,不要给聂屿舟任何帮助,一切都让聂屿舟摸黑行进。所以此时她陪着笑脸道:“侯爷,府上已经数年没有办过赏花宴,那记录早就不见了……啊啊啊啊啊!”
  寒光一闪,管事婆子的头发掉落大半,那匕首削发如泥。
  江野很不耐烦地看着管事婆子,就像在看一条该死的狗。
  明境语气凶狠:“再不交出来,掉的就不是你头发,而是你人头!”
  “交交交!老奴交!老奴回去找找。”管事婆子知道江野是个狠人,但以为他病着,还能有多厉害?此时才知道威力,哪里还敢有半个“不”字,“只是现在深夜,侯爷,可否……”
  明境踢了管事婆子一脚:“别废话!”
  管事婆子看到江野的脸冷如冰霜,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好连夜去翻箱倒柜,找到之前的记录,交给明境,明境又放在书房桌上。
  聂屿舟睡得手脚发麻,渐渐醒来,看到桌上发黄的纸张,惊讶道:“咦!这不是我梦里的赏花宴记录吗?神仙显灵啦?爱死神仙!”
  刚躺下床的江野莫名打了个寒噤,仿佛被人念叨了一声?
 
 
第15章 
  有了先前赏花宴的记录,聂屿舟在那基础之上增增删删,很快就搞定了这次赏花宴的食材采办问题。
  周氏听到聂屿舟口若悬河地汇报赏花宴进展,不由得目瞪口呆,支支吾吾道:“行……行……你倒很利索。”
  聂屿舟看着周氏那张涨红的脸,心中很得意,笑道:“老夫人交代的事情我自然不敢怠慢。请老夫人瞧瞧,还有哪里不妥当的地方?”
  周氏捧着赏花宴小册子看了半晌,很想挑出个错来,偏偏从座位到食物都没有一丁点瑕疵,气得她心口微窒:“先放在这吧,我再仔细瞧瞧,有问题会再着人通知你。”
  等聂屿舟退出房间,梅珍连忙端来一杯热茶给周氏饮下,让她平复恼怒的心情。周氏咬牙道:“我还以为江野娶个男妻回来,成不了气候,没想到翅膀这么硬!竟然还要和我争抢管家之权!”
  一家之主是镇北侯江野,那治理内宅事务之人便该是他的夫人聂屿舟,这该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周氏把持中馈多年,当然不肯放手。
  如果真让聂屿舟将管家之权拿了去,周氏一家三口还能像现在这样过得滋润吗?还有周氏的哥哥、外甥、外甥女仰赖什么生活?
  梅珍也愤愤不平道:“少夫人到底是男妻,哪有让男妻打理后宅的理?夫人与其生气,不如早早给二公子安排婚事,等二公子的夫人一过门,再联合起来一同对付少夫人。”
  周氏叹息道:“说起来,豫儿和我是一条心,他未来的夫人自然也会如此,我倒是放心。就是纾儿那么崇拜江野,就是我和江野同时掉河里,估计那孩子都会先救江野!”
  梅珍宽慰道:“三公子年纪小,还不懂事,哪有小儿子不亲近母亲的?夫人不用为此发愁,还是好好琢磨少夫人想要夺权的事。”
  “你说得对。”周氏放下茶盏,目光变得狠厉起来,“绝不能让聂屿舟诡计得逞!否则我后半生简直没法活。”
  *
  聂屿舟心旷神怡地回到松风院,想到周氏那吃瘪的表情,他就非常畅快。
  他也猜到这份畅快,多亏了江野的帮忙,所以回来的时候,特意去厨房拿了一小篮子新鲜的枇杷回来。
  江野才起床,笼在晨光里,又在自顾自地下棋。
  聂屿舟拎着洗干净的枇杷进房,坐在他面前,剥开一颗枇杷,饱满多汁,令人垂涎三尺。聂屿舟笑道:“侯爷,吃口枇杷,甜的嘞!”
  江野抬眸看了眼枇杷,目光顺着聂屿舟修长的手指往上,到白似玉的手背,再到手腕,最后落在他眉开眼笑的脸上,打量道:“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聂屿舟道:“这还不得感谢侯爷的帮忙吗?若不是你及时出手,我哪能这么顺利搞定赏花宴的筹备?来,请你吃枇杷。”
  江野微微张着嘴,示意聂屿舟上前喂他。
  聂屿舟:……给你娇气的!
  看在江野良心尚未丧尽还知道帮忙的份上,聂屿舟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把枇杷喂进江野嘴里,笑得眉眼弯弯:“好吃吧?”
  江野看着聂屿舟手指染了淡黄色枇杷汁,道:“还不错,再来一颗。”
  聂屿舟便又剥了一颗枇杷给他吃,江野一口咬进口中,嘴唇擦过聂屿舟的手指,突然狐狸笑起来,让聂屿舟觉得莫名其妙。
  江野将枇杷吞咽下肚,道:“来,陪我下棋。”
  聂屿舟用手帕擦净手指,道:“可是我不会下棋。”
  江野不信:“小少爷居然不会下棋?”
  聂屿舟道:“真不会。我只会五子棋,不会围棋。”
  “什么是五子棋?”
  聂屿舟大概介绍了五子棋的规则。
  江野点头道:“行,就按你说的规则来下。”
  聂屿舟从前在班上用作文本和同学们下五子棋,从来没有输过,这会儿自然是信心满满,虐渣江野肯定没问题。
  他不怀好意道:“侯爷若是输了,该罚什么?”
  江野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嗤笑:“你想要什么?”
  聂屿舟心里头早有想法,当然是抓住一切机会搞钱,道:“以金元宝做赌如何?”
  江野抬眉,示意聂屿舟先走一步棋子,战局开始。
  聂屿舟踌躇满志地在最中间落下一枚白棋,江野随意地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下了一枚黑棋。
  聂屿舟心道,我虽然不懂围棋,却也知道五子棋和围棋不同,五子棋要互相咬着,眼睛放亮,才不至于被对方先连成五颗棋子。
  所以他对江野的下法很不以为然。
  可十颗棋还没下完,江野就悄无声息地连成了五颗棋,势不可挡。
  聂屿舟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棋局,半晌才道:“侯爷,你真的是第一次下吗?”
  第一次就这么神?!
  江野将手里的黑棋扔进棋罐,恹恹地看了眼聂屿舟,开口道:“一锭金元宝。”
  聂屿舟:!!!我的钱!我的命啊!
  但是愿赌服输,聂屿舟再痛心,也只得去衣柜里拿出金元宝,恋恋不舍地放到江野面前。
  江野突然笑道:“不愿给我金元宝也成,再给我剥一颗枇杷。”
  “好!”聂屿舟麻溜地剥了三棵枇杷,慢慢喂给江野吃。只要能保住金元宝,别说一颗枇杷,就是给江野剥一棵树的枇杷,聂屿舟都没问题。
  江野吃完后,餍足道:“还玩吗?”
  聂屿舟这个人有个毛病,不肯轻易服输,哪怕面对聪明绝顶的江野,聂屿舟也依然相信,自己肯定能在某个方面胜过他。
  聂屿舟道:“玩,但不玩五子棋,我们玩飞行棋。”
  江野微微蹙眉:“飞行棋又是什么?”
  聂屿舟当场画了一份飞行棋图,又找来骰子,拿不同颜色的小石头来当棋子。聂屿舟道:“飞行棋两个玩不好玩,人多才好玩,我去把江纾、明境叫来。”
  很快,四个人都到齐了。
  江纾对于能进入大哥大嫂的房间一起玩游戏,激动得同手同脚,差点绊倒自己。
  听聂屿舟讲完规则后,江纾还有一点点疑惑,道:“大嫂,到了终点的时候,如果点数多了,还得退回来?”
  聂屿舟道:“对的,别紧张,玩着玩着就明白了。”
  第一把,四个人都没摇出六。
  聂屿舟看着江野摇骰子的手,心道,任你再聪明也没用,这个完全靠运气……
  结果他还没嘚瑟完,江野就摇出一个醒目的六。
  聂屿舟:……运气,一定是他运气好!和智慧没关系!
  可是接下来连着几局,聂屿舟、江纾、明境都颗“六”无收,江野的四粒黑色棋子已经全部起飞!
  聂屿舟:见鬼!
  江纾嚎啕,对江野的佩服更加彻底:“大哥太厉害了吧!为什么大哥可以摇出这么多六?我一个都没有!”
  明境始终游离在外,连规则都没搞明白,要不是芳青在一旁嘀嘀咕咕提醒,他都不知道轮到他摇骰子了。
  主打一个参与感。
  江野轻飘飘地将第一颗棋子送到终点,轻笑起来:“摇骰子也有方法的,似你们那般摇,怎么也摇不出六来。”
  聂屿舟如饥似渴:“什么办法?”
  江野握着聂屿舟的手,放在骰子上,带着他的手一起摇晃骰盅。聂屿舟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还有他将自己拉近时,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甚至有一点点香。
  骰子在骰盅里面冲撞出响声,聂屿舟的心脏紧张得也跟着怦怦跳,闭上眼,他仿佛看到一颗骰子在黑暗里跳动。
  贴在他身后的是江野宽厚的胸膛。
  双手停下,聂屿舟揭开骰盅一看,竟然就是他求之不得的六。
  聂屿舟惊呼:“怎么做到的?”
  江野微微抬眉道:“心诚则灵。”
  聂屿舟:……屁话。这骰子明明是我拿来的,江野不可能出老千啊!
  江纾看聂屿舟也起飞了一颗棋子,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嗷嗷叫:“大哥,你也握着我的手摇一次,我也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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