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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战神的冲喜男妻(古代架空)——白马游缰

时间:2023-12-31 15:31:50  作者:白马游缰
  江野躺在凉席上,枕着胳膊,闭上眼睛道:“嘘,睡觉。”
  聂屿舟知道拗不过江野,也不坚持,乖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梦里有悠扬的山风,暖暖的火光,还有时不时就轻笑的江野。
  他是被一阵打闹声惊醒的。
  猛然睁开眼,就看到江野、明境在和一群黑衣人打斗,地上已经血流成河,躺了三四个黑衣人。
  聂屿舟惊恐道:“侯爷!”
  江野赤手空拳对付黑衣人,回头对聂屿舟道:“别怕,一群宵小之辈而已。”又目露歹毒地对黑衣人道:“你们吵醒我家小少爷了,找死!”
  他原先不屑于用黑衣人的刀,现在为速战速决,俯下身捡起一柄刀,三下五除二将屋子里的黑衣人全都杀了。
  江野杀人如麻,杀得很轻松。
  聂屿舟却看得心惊胆战,江野才醒啊,尚未复原,若受伤了怎么办?他着急地立马扑过去,上下检查江野有没有被刀剑伤到,急得脸色都变了。
  江野武艺高强,自然不会受伤,何况旁边还有明境,就算拼了命也会护住江野。不过江野看到聂屿舟关心他的紧张样子,心里似乎很高兴,故意往他身上一倒。
  聂屿舟抱住江野,见他身上染了血,又靠在自己身上,便以为是江野中了刀剑,大惊失色,慌不迭道:“侯爷哪里受伤了?净尘大师,你快出来啊!侯爷受伤了!”
  江野贴了贴聂屿舟的脖子,笑道:“小少爷,别慌,我没受伤,只是太久没用武,有点小累。”
  聂屿舟:?小累?
  此时明境已经掌灯,室内明亮起来,地上的鲜血更加分明。
  净尘大师刚走出来,被江野呵斥住:“回去照顾好小不野,别让他出来看见这些。”
  聂屿舟搂着江野的肩膀,唯恐他又昏迷倒下,道:“你之前就是因为动用内力才剧毒扩散的,现在又大打出手,真的没事吗?”
  江野厚着脸皮道:“有事啊,所以需要靠在你肩头歇息歇息。”
  聂屿舟:……怎么感觉怪怪的?
  净尘大师抱着小不野站在房门后,毫不留情地揭破江野的虚伪面孔:“他体内的毒已经解了,装给你看的,聂屿舟,你是不是蠢?”
  聂屿舟:?
  江野骗人,净尘大师骂人,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该生谁的气。
  江野身子依旧东歪西倒,阴阳怪气道:“净尘,你非要长那张嘴吗?尽早毒哑自己得了你!”
  聂屿舟明白过来江野在戏弄他,推开江野的头,眼睛却仍不放心地打量着江野浑身上下。江野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赖着。
  明境已经检查完刺杀的人,道:“侯爷,这些人手臂上都有九头鸟刺青,是西魏的人。”
  聂屿舟暗道:西魏的人竟然都追到这来了,竟然想趁着江野病重刺杀。
  江野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死人,丝毫不惧,换了一副森冷的面孔道:“只怕不只西魏,还有其他人想我死呢。”他扭过头问净尘大师:“有没有密道?外面刺客很多。”
  净尘大师微愠道:“既然你这么厉害,出去解决掉这些人!我是在深山修行,不是修密道。鬼知道会遇到这场面?”
  聂屿舟惊讶地朝外望去,月明风悄,看不出半个人影,也没半点人发出的声音。但江野肯定不会错,在这漆黑静夜里藏着很多要人命的危险刺客。
  聂屿舟不由得抓住江野的袖子,道:“侯爷,那我们怎么办?”
  江野摸了摸聂屿舟的头,笑道:“正好我许久没杀人了,今天杀个痛快。”
  他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走过去打开门,聂屿舟就看到外面站了乌泱泱得有百来个黑衣蒙面刺客,个个凶神恶煞。
  江野懒散地道:“来吧,是徐渊派你们来的?”
  聂屿舟眉头一皱,徐渊?当朝中书令,也就是之前想要伺候江野的徐君思的父亲。那徐君思被江野捏碎脑袋,扔给大黑熊吃了,所以现在徐渊来报仇吗?但是侯爷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徐渊的人?
  为首的黑衣人道:“徐渊是谁?我不知道!我们是西魏士兵,当年你领兵杀害我们无数同胞,攻略我们西魏人的城池,今天我们是来报仇的!”
  江野手里的刀在月光下明晃晃的,上面有鲜红的血迹,偏偏他的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望之便令人感到一种诡异的妖冶感。他道:“但是很显然你们带的人不够,看来我的威名还不够盛大。”
  聂屿舟发现了盲点,问道:“既然你们是西魏人,行刺何必穿黑衣?”穿黑衣的目的是掩饰,而西魏人想杀江野是人尽皆知的事,完全没必要掩饰。
  为首黑衣人犹豫片刻,怔了半天,道:“少废话,拿命来!”
  江野瞬间冲进人群中,毫无忌惮毫不留情地厮杀,只见一道道血光冲天而起,一声声惨叫交叠回荡,看得聂屿舟是触目惊心。
  可这里的人似乎永远杀不完,聂屿舟发现杀完一波又从下面冲上来一波,大有宁可死掉刺客千千万,也要取走江野项上一颗人头的气势。
  江野虽然武功盖世,但这么长久战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精疲力尽,难以支撑。突然山下冲上来一群和明境穿着打扮一样的人,明境冲着这些人喊道:“快护住侯爷!”
  这些都身穿蓝布衣裳,个个骁勇善战,很快就护住了江野,让江野观战即可,不必动手。江野自然也就退了出来,护在聂屿舟身边道:“怎么样,小少爷,我厉不厉害?”
  在这样血腥残暴的画面前,聂屿舟本该心惊胆战,但他却没有很害怕。不过他发现侯爷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了,昏迷前的侯爷不可能问他“我厉不厉害”,看他的眼神也不像现在这样,但此时江野竟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仿佛很期待得到聂屿舟的认可。
  眼神更是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聂屿舟道:“侯爷,这些蓝衣侠客是什么人?”
  江野颇为骄傲道:“是我培养的天虎营的人,专门为我杀人的。适才我让明境放了信号弹,这些人才敢冲上来。”
  聂屿舟对江野培养自己的势力不感到奇怪,他的第一反应是当初背江野上山的时候,这些人为何不出现?害聂屿舟差点摔下悬崖。
  看来招呼天虎营的人必须得到江野的同意,否则明境也不敢擅自做主。
  聂屿舟又问:“那侯爷怎么知道这些人是中书令徐渊的人?”
  江野看向还在厮杀的场面,道:“上回徐君思用西魏解药来威胁我,他哪来的解药?无非是他父亲和西魏的人有勾结,他才能拿到解药。而且在京城,能暗中培养这么多死士刺客的人不多,所以刺杀我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一定是徐渊那老贼。”
  聂屿舟心道,朝中政局永远在纷争不断。
  江野又道:“看来,是时候下山了。”他嚷声对房间里的净尘大师道:“净尘,无论如何,你也得下山了。”
  净尘大师原本在山中修行,专心带娃,如今这地方被人知道,他自然不能再待下去。他心里头气愤,同时也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他嘴上不肯认输:“你脏了我的地方,我自然要去脏你的地方。”
  收拾好行李,净尘大师拿行李,江野伸手来抱小不野,小不野见他脸上有血污,又兼小竹屋外面还在打打杀杀,小不野吓得嗷嗷大哭。
  江野吓唬他:“你再哭,就把扔那边去,一刀一剑把你砍个稀巴烂。”
  小不野吓得不敢哭出声,只是一双眼睛泪光莹莹。
  聂屿舟立马将小不野抱过来,蹙眉道:“侯爷,哪有你这么哄娃的。小不野,不怕不怕,哥哥在。”
  江野道:“什么哥哥?他叫我舅舅,叫你哥哥,这什么辈分!”
  突然两把刀朝这边刺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聂屿舟本来就抱着小不野,手里还拿着行李,下的双手一抖,手里的行李便掉在了地上。
  江野雷电一般劈断两柄刀,割断两名刺客的咽喉,两人立马毙命。
  江野对聂屿舟道:“这点行李,不要也罢,回去给你买新衣裳。”
  聂屿舟本来也没带什么衣裳上来,衣裳丢了倒是不可惜,但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道:“不行,之前给你画的画像在里面呢,还没给你看过。”
  江野这才捡起行李,拿出画像,嘴角噙笑道:“那我倒要好好品鉴一番。”
  “急什么?”聂屿舟夺过画像,抱着小不野匆匆朝山下走去。
  他对自己的绘画技术很自信,但不知为何想到江野真要看到这幅画像,聂屿舟又有点心里没底。
 
 
第32章 
  下了山,江野不知从何处弄来一辆马车。
  一行人坐上马车,聂屿舟放好画像,道:“侯爷,你想好怎么解释小不野的存在了吗?”总不能昭告天下,前太子的儿子还活着吧?这必然会引来腥风血雨,朝野动荡。
  江野拨弄了下小不野软软的脸蛋,漫不经心地笑道:“就说我儿子,反正和我长得也像。”
  聂屿舟:啊这……这也行?那我算什么?
  净尘大师盯着江野的眼神,一本正经地严肃问道:“你确定要让这么小的孩子参与进去吗?庙堂上的斗争有多激烈厉害你不是不知道!就拿今天的刺客来说,还有你身上的剧毒,多少危险在前面等着!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稚子,非要卷进你们的斗争中!凝雪如果在,只会希望他好好活着,而非去争名夺利!”
  江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半晌方道:“这是小不野的命,没得选择,他必须拿回本该属于他父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净尘,命是改变不了的,你难道要瞒一辈子吗?”
  江野的语气始终淡淡的,不像净尘那么激烈,但说出来却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净尘大师一时噎住,回忆起无数往事,喉间干涩,缓缓开口道:“早知如此,我当时就该一碗药让凝雪昏迷,带凝雪远走高飞,也好过今日阴阳相隔,好过今天明知前路危险,还要将她的儿子送过去。”
  凭谁也看得出净尘大师对这位凝雪情根深种,聂屿舟知道,凝雪是江野的亲姐姐,是前太子的太子妃,亦是小不野的母亲。
  江野沉默片刻,忽然看向聂屿舟道:“聂屿舟。”
  聂屿舟从未听江野喊过他全名,预感有什么要紧事发生,不由得挺直了背,眼睛亮亮地看着江野。
  江野神色一变,忽然嗤笑起来:“小少爷别紧张,是件好事。净尘的话你也听到了,我现在身子好了,势必要回到朝廷尔虞我诈。你跟着我,多少也会受影响,怕是过不了安生日子。现在呢,我们还没进京城,你只要下车,就可以永远脱离是是非非,去过你想过的日子,有钱有闲。我不拦你。”
  他是笑着说这番话的,语气故作轻松,但手指却不经意间蜷了又蜷,仿佛特别紧张,特别纠结,不知道会等到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至于聂屿舟,说实话,他确实很想隐居,去过世外桃源的生活。甚至在江野昏迷的时候,他就在想等江野醒来后,他就要远走高飞。但此时此刻远走高飞的机会就摆在面前,聂屿舟却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念头。
  他想看江野如何逆风翻盘,他想回去看看镇北侯府的一草一木,那个曾经囚笼一样的府邸,现在回想起来也挺美好的。
  聂屿舟没有直视江野,而是用脸贴了贴小不野,道:“我走了,小不野想我怎么办?我要陪小不野长大。”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走,他愿意回到镇北侯府,陪着江野。
  江野蜷缩的手指忽然放松开来,眸光晶亮地盯着聂屿舟笑道:“小少爷既然愿意纡尊降贵跟我吃苦,那我一定让镇北侯府上上下下好好照顾小少爷。“
  净尘大师舍不下小不野,不过他的容貌是有许多京城中的官员见过的,乍然回来只怕会引起疑心波动,所以他利用医术给自己换了一副面容,装扮成和明境一样伺候江野的小厮。
  一行人进了京城,来到镇北侯府,府门口的人络绎不绝,鞭炮声震天响,再看那气派的府门,挂满了红绸,灯笼也换了崭新的,可以说是喜气冲天。
  聂屿舟道:“莫非今天是江豫和聂琼春的大喜之日?”
  江野伸了个懒腰,掀开帘子往外面一看,笑道:“正好,讨杯喜酒喝。”
  江野抱着小不野下了马车,那边新娘子聂琼春和新郎官江豫正要进门,但江野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了。
  “镇北侯!他怎么会在这?”
  “镇北侯手里的孩子是谁?”
  聂屿舟也从马车上下来,满面笑意地站在江野旁边,两人一娃,足够看见的人浮想翩翩,说不尽的八卦。
  众人都以为江野不会出席江豫的婚礼,毕竟江豫要娶的,是江野从前的未婚妻。众人更以为江野已经病入膏肓,终日躺着,足不出户,谁能料到江野会活生生精神抖擞地站在太阳底下?
  众人还以为聂屿舟嫁给江野是一桩不如意的事,岂料聂屿舟开开心心和江野并肩站,而且两人怀里的孩子是谁?两个大男人成婚不到半年,没可能生出个这么大的孩子啊!
  一阵骚动后,周氏惊愕地走了过来,张皇失措地指了指府内,说道:“侯爷,你……你不是在松风院吗?”她一直派人盯着松风院,这些天根本没有人进出松风院,侯爷和聂屿舟应该都在松风院才是啊!怎么会在这?
  而且江野不是残废了吗?怎么还站起来了?这小孩又是谁?和江野长得这么像!
  江野道:“我特意来参加你儿子的婚礼。”
  周氏笑容僵硬,喉间阻塞半晌道:“这个小孩是谁?”
  江野笑得很骄傲:“我儿子!”
  虽然聂屿舟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但真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咯噔一跳,江野真是没皮没脸,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周氏愣住了:“什么?侯爷,你……你哪来的儿子?”
  “他娘死了,以后我和少夫人照顾他,其余的你别管。”江野懒得再回答周氏,只要当着众人的面承认小不野的身份就行了。
  周氏仍然难以置信,江野居然有儿子!他镇北侯的爵位将来必定传给这个小孩子!那周氏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她盼着江豫早点成亲生子,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将孙子过继给江野,江野一死,孙子就可以继承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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