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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攻略了魔教教主(古代架空)——不洗脸也帅

时间:2024-01-03 10:09:03  作者:不洗脸也帅
  然而段怀风将左护法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十七却并没有。
  十七不仅将左护法的话听进了耳朵里,而且还单方面地完全理解错了左护法的意思。
  十七虽然不知道喝酒对身处下方位置的人究竟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但他看极乐阁里的人平时在饮食方面都很注意,便极为自然地站在了左护法这一边,“左护法说得对。教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段怀风眉头一皱,刚想开口骂他,就听见左护法不满地叫嚷道,“什么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虽然我看上去很成熟,很有男子气概,但怎么也不至于‘老’啊!我才二十二岁,还没有娶亲好不好?!怎么就是‘老人’了?!”
  十七赶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老。我的意思是,左护法你的年纪比教主他大,他多听听你的话总归是没错的。”
  “等等,”左护法奇道,“既然不是通过脸判断出来的,那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教主他的年纪比我小的啊?”
  其实就是通过脸判断出来的十七眼睛眨也不眨地说,“我摸出来的啊。”
  左护法,“!!!”
  活了二十二年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拉过的左护法瞬间双颊爆红。
  左护法心情复杂地出手制止了段怀风怒气冲冲准备掀桌的动作,嘴上支支吾吾地劝道,“哎呀教主,这一桌子菜才刚上呢。你看这狮子头,它又大又圆,难道它不香吗?好了消消气,吃完饭咱们还得赶紧赶路回教呢。”
  劝完段怀风,左护法又往旁边看了一眼看起来纯然无辜、像是根本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的十七。
  左护法看了十七一眼,又看了十七一眼,最终在对方朝他投来疑惑的目光时,他没能忍住好奇心,通红着脸凑到对方耳边极其小声地问道,“这你都能摸出来?到底是怎么摸出来的?我之前可从未听说过啊。”
  “左护法!”这回被段怀风阴恻恻地笑着威胁的人变成左护法了,“好你个左护法,本教主还没眼花耳背呢!你再这样当着我的面搞小动作,回教之后我就立刻去找季凌云,跟她说你去了青楼楚馆。”
  左护法,“!!!”
  苦恋右护法季凌云多年的左护法立刻扯着嗓子喊冤,“我没有我没有!教主你不能随便冤枉我!”
  就在教主冷笑护法喊冤的时候,店小二拿酒上来了。
  店小二将酒坛放在桌上,摆好三个酒杯,又给每个酒杯都一一倒满后,他这才开口介绍道,“这是以黍米为原料,和纯净甘冽的深井水一起酿造制成的春风酒。客官,你们看这杯中酒,色如琥珀,晶莹透亮,酒质纯正甘冽,酒香浓郁袭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酿啊。最重要的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而后朝在座的三人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春风酒有养血补肾的功效,是对男人最好的好酒。我就介绍到这里,各位客官还请慢用。”
  随着店小二的离开,空气陡然陷入了沉寂。
  然而这沉寂还没维持得了三个呼吸,就被十七给打破了。
  十七在反应过来‘养血补肾’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看向段怀风的眼睛顿时烁烁地亮了一下,“教主快喝!你不是想要喝酒嘛,赶快多喝点!”
  没等段怀风开口,听完十七的话的左护法就忍不住立马转头看向了段怀风。并且,他还没能忍住向段怀风投去了一道带着点同情的微妙目光。
  左护法觉得他好像不小心知道了教主的小秘密,当下便赶紧低头默默扒饭,生怕自己会成为一条不小心被殃及的池鱼。
  段怀风的脸色黑如锅底。
  他“啪”的一下将筷子摔在桌上,刚准备张嘴骂人,却见十七突然‘咦’了一声,“教主,楼下的那个说书老先生好像在说你。”
  段怀风听罢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连气都顾不上生,就赶忙低头往楼下去看。
  楼下的说书老先生已经说完了以前的天下第一,现在正在说现在的天下第一——扶风教教主段怀风。
  扶风教教主段怀风本人竖着耳朵听那说书老先生语不停顿地说他天资绝佳、天纵奇才、天赋异禀、是当之无愧的当今天下第一人后,他忍不住满意地跟着点了点头。
  ‘天下第一人’段怀风当即招手叫来店小二,十分慷慨地托他将一片金叶子拿予了说书老先生。
  收到金叶子的说书老人见有人竟如此喜欢他正在说的故事,当下便朝赠了他金叶子的年轻人作了个揖,拱手笑道,“说书是老汉的本业,既得了小友的赏银,那老汉我便将段怀风的故事说得更精彩些吧。”
  说罢,说书老人鼓板轻敲,跟着就再次投入到了他之前尚未说完的人物故事里。
  说书老人觉得自己是沾了‘段怀风’的光才得了这么大一笔赏银,因此他扬眉奋髯地直将‘段怀风’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好似‘段怀风’是跟天君下凡差不多的人物,而不是被白道人人喊打喊杀的魔头。
  段怀风虽有一点被说书老者嘴里的自己吓到,但却根本掩饰不住眼里的洋洋得意。
  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一旁听故事听得正认真的十七,欣欣自得道,“怎么样?现在你知道当今的天下第一究竟是谁了吧?”
  十七闻言赶忙转头看向段怀风,真心诚意地说道,“你好厉害啊!你竟然能一掌将人打飞十里远,一拳砸山砸出通天缝,还一人血洗尧山寨,一步杀死百余人!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怪不得你年纪这么轻就能够成为扶风教的教主呢。教主,有你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做教主,教里的教众们肯定都对你唯命是从、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吧!”
  没指望能从这棒槌的嘴里听到一句好话的段怀风直接被震惊得愣住了一瞬。
  段怀风侧眸瞥了一眼忍笑忍得嘴巴像是快要抽筋了的左护法,终是没能厚着脸皮把十七的话给全盘承认下来。
  他低声咳嗽了一下,语气有点不自然地说道,“快吃饭。你、你若是再不吃兔肉的话,这兔肉就都要被左护法一个人给偷偷烫吃光了。”
  已经埋头干掉了大半盘兔肉的左护法赶忙为自己辩解,“教主,我是当着你们的面吃的,不是偷偷。”
  “你还有理了?!没事顶什么嘴!”有些口干的段怀风抬手抿了一口酒,接着对左护法冷冷说道,“我是教主你是教主?”
  左护法,“……你是教主。”
  教主段怀风道,“既然我是教主,那剩下的兔肉你就别吃了。十、咳、本教主都还没来得及享用几片呢。”
  左护法神情低落道,“哦。”
  在左护法闷闷不乐地把本来夹向兔肉的筷子挪向了红烧狮子头上时,十七不禁微低下头,轻轻地翘了翘唇角。
 
 
第6章 归教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一行三人便再次乘上马车前往扶风教。
  段怀风在吃饱喝足后精神好到不行,想要闭目调息,便直接动手把死皮赖脸赖在他身边不走的十七从马车车厢里推了出去给‘车夫’左护法作伴。
  十七极其畏寒,便尽力缩着肩膀把自己身体团小一点,以便能好好地躲到左护法后头。
  被当作挡风蓑衣用了的左护法没好气道,“我是教主的护法,不是你的护法,你给我到边上去!”
  十七不想到边上去,于是他就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转移话题道,“左护法,你说咱们教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家都说铁汉柔情,绕骨温柔,他没柔情、不温柔也就算了,他还老是跟我发脾气。他这压根就不是对待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的正常态度啊。”
  不久之前刚在段怀风那里受过气的左护法幽幽说道,“你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教主是‘铁汉’吗?”
  “……说得也是。”十七幽幽叹了口气,接着问道,“左护法,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扶风教啊?”
  左护法道,“快了,最多半个时辰。”
  十七闻言不禁又叹了口气,“还有半个时辰呐。”
  左护法道,“半个时辰很快的。对了十七,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一个出身极乐阁的小倌,怎么会一点儿也不怕我们教主啊?你就不怕他一生气直接杀了你吗?”
  十七道,“他不会杀我的。”
  “你就这么确定教主他不会杀你?”听了十七的话后,左护法故意夸大说辞道,“你别看教主他长得人模人样、不像恶人,其实他端的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个在江湖上恶名远扬的能止小儿夜啼的魔头呢!你真不怕他?”
  十七思及昨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点段怀风穴道的事,就道,“但我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能啊。”
  左护法的脑回路一下子跑到下三路去了,“!!!”
  尚未经历过‘人事’的左护法脸刷的一下子整张红透了,“十、十七,你可千万别当着教主的面这么说,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岁暮天寒,日头落得也快。
  等他们抵达扶风教所在的扶风山时,日头已经彻底没了影子,只有一轮圆圆的毛月亮冷飕飕地挂在天上。
  十七被冻得四肢僵硬,血管发冷,在看到暖呼呼的段怀风从马车车厢里出来后,他直接伸双手抱了上去,“教主,我快要冻死了。”
  由于十七抱得太紧,双臂被箍住不能动弹的段怀风一时间竟没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段怀风瞥了一眼杵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左护法,压低了嗓子斥道,“你快点松开我!”
  十七不松开。
  毕竟段怀风的身体实在是太暖和了,即便是隔了好几层衣料,他本身温暖的体温也暖烘烘地传渡到了十七的身上。
  “不要。”十七一抱住人形取暖罐似的的段怀风就不想撒手,于是就凑到段怀风的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耳垂,软声央求道,“教主,你就让我再多抱一会儿吧。”
  耳垂发烫的段怀风见前来接应的两名教众已经拎着纸灯笼快要来到山脚了,情急之下直接拿脚去踩十七的脚尖,“快松开!”
  十七当即吃痛地叫了一声,“啊!”
  段怀风见十七疼得跳脚,忍不住笑了起来,“叫你不听话,给我老实点!”
  十七的脚早就被冻僵了,被踩的时候其实并不觉得特别疼。特别是当他看到段怀风红着面颊弯唇浅笑的模样时,心里本来有的那一丝丝恼怒,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下山前来接应的两名教众不知是本就沉默寡言,还是因为天寒而不愿意说话,他们在齐齐唤了声“教主”之后,跟着便一声不吭地拎着灯笼上前引路了。
  十七见段怀风没跟他多做解释,于是便不问前路地跟在段怀风的身后往前走,任凭对方将他带往他一无所知的前方。
  走了大约炷香后,十七抬眸四下张望了片刻。
  扶风教位于扶风山的半山腰上,山下附近只有一处小村落。即便月亮高悬,也山黑云暗,唯有教内的大片灯火和小村落的阑珊灯火遥遥相映,地僻人少,山高树密,选址选得像道观。
  回到老巢、啊不是,是回到教内居所后,段怀风总算是好好地松了口气。
  段怀风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高枕而卧了,于是跟着就朝左护法使了个眼色。
  左护法一脸茫然,“教主?”
  段怀风见左护法跟个二愣子似的愣愣地盯着他看,根本领会不到他的意思,便只好明言道,“左护法,咱们刑堂里都有些什么厉害的刑罚啊?快说来听听。”
  左护法见段怀风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往跟狗屁膏药似的粘在他身旁的十七身上瞟,当即恍然大悟。
  左护法同情地看了一眼十七。他见对方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一琢磨,到了嘴边的话就拐了个弯,“教主,咱们教内厉害的刑罚是很多,但刑堂现在是空的,没人。毕竟没几天就要过小年了,执掌刑罚的刘长老,还有他那一竿子手下都已经回老家过年去了。”
  段怀风闻言一愣,“我倒是忘了这茬。”
  为了能给教主段怀风‘分忧’,左护法于是就主动当起了狗头军师,“教主若是想要罚人的话,不如就将人罚去清扫茅厕吧。我们扶风山上教众众多,茅厕也有不少,要想彻底清扫干净,恐怕也得费上不少功夫呐。”
  听完左护法的馊主意,段怀风当即抚掌大笑,“这主意妙啊!十七,你这就跟着左护法速速离去。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打扫茅厕!”
  十七立刻出言反对,“教主,我不想……”
  没等十七把话说完,段怀风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的话,“不,你想。”
  十七,“……”
  左护法看了一眼乐得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后根去了的段怀风,接着又看了一眼正拿幽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的十七,不由得讪讪道,“十七,咱们赶紧走吧。天色已晚,咱们就别打扰教主休息了。”
  “走?去哪?”十七不解地问,“我难道不是跟教主一起住吗?”
  段怀风道,“你想得美!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去住杂役间!”
  十七不想去住杂役间,就软言道,“可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再麻烦已经驾驶了一天马车的左护法带我去杂役间的话,他一定会累坏的。教主,你就不能体恤一下左护法,让我暂时先跟你将就一晚吗?”
  段怀风冷哼一声,道,“左护法人高马大、膘肥体壮,用得着你担心他会累坏?”
  段怀风的话音甫一落下,左护法就毫无眼力见地纠正他道,“教主,膘肥体壮不是用来形容人的。我是身强体壮,不是膘肥体壮。”
  “我说你膘肥体壮你就膘肥体壮!”段怀风十分不讲理地怒瞪了左护法一眼,“你是不是也想去扫茅厕啊?”
  左护法,“!!!”
  左护法瞬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就在左护法险些将束发的发带给摇掉时,不想扫茅厕也不想住杂役间的十七轻轻地说,“教主,左护法想扫茅厕的话,你就让他扫去吧。现下天色已晚,咱们就赶紧就寝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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