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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漂亮被迫万人迷[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4-01-03 10:12:39  作者:折绵绵
  整个人被往上颠了下, 华衔青平静回复:“去给你找乐子。”
  走的这一路上,李映池的脚就没沾到过地面。
  知道华衔青可能是生气了,他也不再说话,乖乖地窝在对方怀里当鹌鹑。
  只是得了李映池的沉默,华衔青面色反而更差了些。
  又过了一会, 李映池忽然听不见来自于人群的喧哗声了。
  他们彻底远离了镇子中心。
  周围安静得只剩下了一些草木摇动的簌簌声响。
  李映池在黑暗中猜测着目的地,可又不知道华衔青走了多远的路,只能通过时间排除了自己的家。
  思绪混沌,骤然听见木门吱呀一声。
  下一秒, 盖在头上的衣袍掉落,烛光刺入眼中, 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 李映池猛地摔入了一片柔软之中。
  “唔!”他眼中含着闪烁的水光,泪眼朦胧中伸手去寻罪魁祸首的庇护, “公子……”
  及腰的墨色长发在出门时用簪子虚虚挽了一半,早就在一番奔跑走动之中脆弱不堪。
  此时无人在意的玉色簪子掉落在床榻之下, 散开的发丝如同夜色的幕布,虚虚勾勒着青年盈盈一握的腰/肢。
  往日被掩盖在衣袍之下的纤白脖颈, 如今毫无遮掩地展露,绷出一道脆弱的弧度。眼睫湿漉,唇瓣嫣红,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躺在别人的床上,软着声音一声声地唤人。
  “我根本不敢想象。”
  华衔青站在床边看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正慢条斯理地解着衣袍处的盘扣。
  “要是今天我没有赶回来,一想到你这个样子可能会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到了那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先生,我真的会想把他们的眼睛全部挖出来。”
  泪光将视线渲染得模糊,李映池撑着床想要起身,却被男人伸出手,按着肩重新躺了回去。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华衔青的假设,也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什么讨论的意义。
  刚才没能看清华衔青的表情,脑海中回荡着他平淡得仿佛是在称述后果的话,李映池心中莫名生起了一丝寒意。
  湿了水的眼睫像是不堪重负般垂落,李映池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房间内不知何时燃起了炭盆,暖春般的温度升起,身边柔软的毛毯下陷,华衔青半跪在李映池身前,紧锁着人的眼眸黑沉得让人分不清情绪。
  腰间蓦地传来一阵凉意。
  “我太害怕了,先生。”
  略带薄茧的手指扣在凹陷而下的腰窝,华衔青贴着那柔软的唇,一字一句,“先生,我真怕你会不选择我。”
  早在华衔青触碰上他皮肤的瞬间,李映池就无法抑制地弓起了腰,这恰好合了华衔青的意。
  二人几乎是贴在一起。
  白软的皮肉紧挨着对方毫不掩饰的蓬勃,那差别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这样再久一些,就能融化了那软软的肚皮,叫这腻作一团雪的人叫苦不迭。
  热度传递,青年薄薄的眼皮皆是一片绯红,水光潋滟,声音好似被烫到般抖得不成样子,“可是我也很害怕……”
  “公子,你明知我不懂这些的。”
  他根本分不清好坏,被人欺负了还要乖乖解释。
  甚至在察觉到华衔青的手正逐渐向下,也只是抿着唇将纤柔柳枝般的藕臂挂在对方肩头,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让人无端联想到——即将被献祭的纯洁懵懂小羊羔。
  华衔青安抚地吻上他的唇,像是怎么也尝不够地舔舐着柔软的红肉,“先生好学,难道去那也是为了学习?”
  没有再过分的动作,在软肉边缘处不住地抚摸着,指尖流连于那线条流畅的起伏。
  炙热的气息传递在唇瓣之间。
  早已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在男人倾身过来之时小先生便抬着秀气的下巴尖,从开合的唇缝间露出一点嫩生的舌/尖。
  湿/红的口腔内被人舔/舐而过,他含糊地重复着男人的话:“学习?”
  “饮涧院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唯一能学的,也只剩闺/房之事。”
  哄骗一样的口吻,华衔青皱着眉,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好学生,“先生是想知道男人之间是要怎么做吗?”
  “那为什么不先来找我呢?我可是为了先生认真研读过了图画,结果先生……真是让在下好生难过。”
  什么?
  什么图画……
  根本不记得最初的想法了。
  李映池被男人亲得脑袋晕晕乎乎的,都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就一个劲答应了。
  哪还想得起来这件事的起因里,自己只是被人带过去的无辜路人。
  什么学习,什么想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完全和李映池此一行没有关系,却偏偏被人哄得将自己全须全尾地给交了出去。
  太乖了。
  华衔青扯了一旁的薄被,虚虚盖在青年的周围,担心只是薄薄的一层里衣会让他着凉,却忘了炭火早早就准备在了一旁,烘得怀中的娇娇软软的爱人香汗淋漓。
  华衔青问他:“觉得难受吗?”
  小先生泪眼婆娑地叼着自己的衣摆,闻言摇了摇头。
  被烛光渲染成昏黄的白色轻纱摇晃在内室的外围,遮住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探讨”。
  骨架娇小的青年垂着头,背着身任由华衔青将他团吧抱在怀里。
  从华衔青身后看去,几乎瞧不见李映池的窈窕身姿。
  丰/润的腿/肉漾着雪波被人伸手卡在膝间抬起,娇/嫩的腿/心被肤色偏深的手掌遮盖住,叫人窥不见其中景色。
  分不清是小先生哽咽着融化在了华衔青的怀中,还是华衔青的手指快要被青年绞得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交颈鸳鸯般的,此刻彼此眼中都只剩下对方的存在。
  “会太快了吗?”口吻关切,手中的动作却始终没停。
  柔/软/湿/润的触感令他俊朗的眉目间染上痴迷,二指拢在一起,搅合出咕叽的水/声。
  饱含侵略性的视线落在远处的铜镜上,华衔青爱怜地舔舐着青年艳红眼尾处虚虚悬挂着的泪珠。
  努力学习的小先生逞强道:“没有、没有很快,还好……”随后下一秒立刻被男人忽然加快的动作捣出一声泣音。
  华衔青着了迷似地叫他:“池池。”
  一声又一声。
  怀里的人已经无法回应他了,但他却毫不在意地轻/吮/着那处漂亮精致的锁骨,耐心落下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只因这全是他造成的结果。
  “好漂亮。”华衔青抱着怀中的人走到铜镜的位置,热气洒在脖间,惹得李映池浑身战栗,他眼含欣赏,“池池学得好棒……第一次就能吃掉这么多。”
  “是天赋好,适合与我做些这样的事。”
  “还是池池真的很喜欢我?”
  无论是哪一个,华衔青都只想好好的,再一次将眼前的人吞吃入腹。
  最好是就这样永远永远地融在一起,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们与彼此分开,所有外界觊觎的眼神都只能被隔绝在他的府外,他会将自己的宝贝长久藏起来。
  早已意识昏沉的青年艰难地抬眼,迤逦的眉眼早已氲起了薄薄的汗珠,浑身都像是化了水似的湿湿软软。
  华衔青最终没能得到答案,回答他的是突然收紧的柔/软。
  明明是深秋,却严阵以待得像是寒冬。
  屋内的炭火烧了一个时辰,将整个屋子烘成了夏天,叫人闷出了一身的汗水。
  唤了水,华衔青坐在床边抱着被他惹急的小先生哄。
  “真的很难受?”他凌厉的眉眼此刻含着无尽的柔情,未褪的餍/足神色令他看上去有些邪性,“真是对不住池池,可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生疏。”
  小先生恹恹地耷拉着眼睫,整个人小小一只地窝在男人怀里,闻言摇了摇头,但仍有些不适地合并着双腿。
  没有再穿那条已经被染了脏污的白色亵裤,青年修长莹润的小腿从毯子下冒出来一小截,所有能看见的地方,皆留有触目惊心的或淡粉、或深红的痕迹。
  这场景要是换了任何一人看见,都要忍不住感叹:
  这家的郎君真真是把自己的小媳妇疼个狠,春宵苦短,只怕是喜事将近,要早早地将那孩童用的小衣裳给买上了。
  李映池被折腾得说不出话,动动指尖都觉得费劲,但华衔青却是兴奋过了头。
  “可是。”他又去招惹小先生,伸出了刚刚将人好生折磨过一番的手,放在小先生的面前,说,“都泡皱了。”
  “真的只觉得难受吗?”
  狭长的眼眸微微翘起,他当着小先生的面舔了下指尖,煞有其事地点评,“难受的味道会这么香吗?”
  “只是闻着,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李映池被他的动作吓到了,扑扇的羽睫薄如蝶翼慌乱地颤着,着急忙慌地握住他的手,“你、你怎么舔这个!”
  “怎么了?”
  “你刚才还用手……总之这个不能舔,很、很不干净。”
  “特别喜欢也不能舔吗?”看着面前粉意越发浓重的耳垂,华衔青笑着将人抱到了内室的浴桶里,“明明是池池自己的味道,我喜欢得不得了,你自己却嫌弃。”
  “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轻柔地拂开青年白皙面颊上被汗水粘连的发丝,华衔青像是开玩笑一样地开口,“现在我身上全是池池的味道,池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啊,不然我以后都嫁不出去了。”
  “所以以后池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好吗?你想知道的,你想得到的,我都能够给你。”
  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不要对别的男人那么好。
  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笑得那么漂亮。
  华衔青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喜欢的。
  他除了那些不值一提的金钱,一张还算体面的皮囊,剩下的只是满目疮痍的肮脏灵魂,卑鄙不堪的腐朽心脏,永远渴求青年为他停留的懦弱眼神。
  他会是值得青年停下脚步回望的身影吗?
  又或者自己只是对方闲暇时用作打发时间的笑话。
  可要是自己能博他一笑,也没什么不好的。
  华衔青拥有许多别人一辈子也无法得到的东西,但他从来没得到过自己想要的。
  可李映池的出现与接近,第一次给了华衔青希望,所以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了命地想要留住对方。
  患得患失,极端自卑,情绪失控。
  除了祈求他竟然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第134章 病弱小先生(二十)
  水雾蒸腾, 花瓣荡漾。
  一串湿漉的脚印从浴桶旁延伸至屏风处,又骤然消失。
  “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后,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忽然腾至空中。
  粉圆的脚趾尴尬地蜷缩在眼前, 晕着水光,可爱得让华衔青说不出话。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小客人偷偷走动, 被主人当场抓住,单手就抱到了怀里, 竟是一步路也无需他自己走。
  是常常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的瘦弱身形。
  脚踝处纤细得两指可握, 到小腿肚时却又鼓起喜人的软滑弧度。
  只有华衔青知道他的小先生到底把肉藏在了哪里。
  看似清瘦但覆着一层软/肉的嫩/粉微微鼓/起, 含咬一口便觉像是混了樱色的牛乳,香甜可口,用手轻轻地捏上,就会满满地从指缝中溢出晃眼雪色。
  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骨肉间都透着细腻。
  像是豆腐做成的人, 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坐着自己的手臂地方可可怜怜地陷了进去。
  正蹙着眉间,微微泛红的眼尾。
  就连抿在一处的柔软唇瓣都好似在责怪华衔青,为什么男人的身上哪哪都能磕得他生疼。
  没有什么脾气,华衔青暗暗决定, 他以后要盯着小先生多吃一些。
  “池池,洗好了怎么不叫我来?地上凉, 我没打算让你自己走。”
  真成了最小先生最忠诚最称职的仆人, 华衔青一手抱着人,一手去给对方沾了尘土的小脚丫拍干净, 关心道:“现在会觉得身上好受一些了吗?”
  什么叫没打算让他自己走呀……
  李映池捏着指尖,嗫喏道:“本来也没有多难受, 你这样,倒显得我多娇贵似的。”
  身体上的酸软早已被特意准备好的玫瑰浴冲走。
  他浑身被泡得泛粉, 彻底放松了下来。
  整个人就像是个刚和好的粉面团子,香香软软的一小只。
  再加上一晚上被对方纵容的态度哄得晕乎乎的,完成变成了被人养熟的小猫,说话带着点黏糊糊的困倦。
  华衔青没有说话,反而伸出手捏了一下对方纤瘦的手臂。
  不疼,但很莫名其妙。
  李映池不解地看向华衔青。
  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华衔青唇角勾起一抹笑的模样。
  “轻轻捏一下就红了。”看着自己被捏出印子的白嫩手臂,华衔青问,“不是娇是什么?”
  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寝衣亵裤,李映池被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华衔青替他掖好被角,望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如果娇贵的意思是你永远能差使我,永远让我抱着你走路。这没什么不好的。我惯着的人再娇贵一些又怎样。”
  我求之不得。
  最后,他轻声道:“池池,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话语里藏着无数句无法说出口的想法,融在浓浓夜色里,弥漫成久久不散的雾气。
  这一晚小先生没能回家。
  因为华衔青劝他,时间已经不早,回家不如就在此处歇息。
  身后不断传递着热源的胸膛,让他在这深秋难得睡了一次暖融融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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