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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漂亮被迫万人迷[快穿]——折绵绵

时间:2024-01-03 10:12:39  作者:折绵绵
  整个天地间都被这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的雨幕包围,我侥幸躲进房屋,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场暴雨。
  可当你望向我时,暴雨仿佛从我的心中席卷而来。
  铺天盖地,我无处可逃。
  男人半跪在床榻旁,牵起少年的手,轻轻靠上他纤白的指尖。
  -
  白允川是半个时辰前回到的田平村。
  最近这一段时间,他比从前任何一天外出回来的时间都晚了不少。
  他没有像往日一样去到集市,而是开始频繁地进出一间私密性极强的客栈。
  在家中时,也偶尔开始深夜不睡,不知道拿着哪来的纸笔写写画画,教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大雨将田平村勾勒得若隐若现,白允川撑着伞往家中走,身上无法避免的淋湿了大半。
  终于走至屋前,白允川伸手推开门。
  他放下伞,待看清楚屋内情况后,一声哥顿时卡在了嘴边。
  而后,门被“嘭”一声的重重关上。
  过了片刻之后,邻居家的门被蓦地敲响。
  邻居看着眼前这个经常进出李家,但不知道是何身份的人,淡淡问道:“什么事?”
  白允川勉强勾了勾唇角,“你好,我想问问你今天有没有见过李映池?我回家没看见他,有点担心。”
  邻居盯着他明显焦急的模样,沉默了几秒后,点了头,“见过。”
  “那他去了哪?我是说,你看见他的最后一面,他是往哪走了?”白允川迫不及待地询问着,几乎失去了平日的沉稳。
  最后一面。
  邻居又想起了少年落下的黑色发丝,带着些自然弯曲的弧度,随着走动,在空中摇晃,看得人心痒又难受。
  “他在蒋府。”
 
 
第54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二)
  暴雨笼罩下的天色越发昏昏暗暗。
  随着时间流逝, 四周环境可见度也降了下来,放眼望去,天地与村庄皆是灰蒙的。
  村子里的大路上被雨水打出不少泥坑, 道上泥泥泞泞,凹陷的深坑积蓄起棕黄肮脏的泥水。
  这样的大雨天太过恶劣, 村上的人家们早已停止做活躲回家中。
  一时间,各户家门紧闭, 晾晒的稻子与衣衫全收回屋中, 村庄内变得空旷后, 原本生活气十足的田平村竟也显得如此寂静。
  腐朽破旧的小木屋在暴雨中彻底地被人遗忘。
  大雨无情地从漏洞处打进屋内,将一切家具淋湿。
  刚从县城里回来没多久的白允川无心修整破损,来了又走,借着过路人的指引,匆匆赶往了宝物遗失之处。
  身上被沾湿的衣服来不及更换, 白允川撑着伞,在暴风雨的阻力中仍走得很快。
  他脚步不停来到村长家前,伸手叩响紧闭的大门。
  急促的敲门声很快唤来了守门的侍卫。
  他们打开门,见是曾经来过两次的白允川, 还以为他这次又是有事找少爷商量,贴心地告诉他大少爷此刻正在卧房里。
  白允川点头, 淡淡朝侍卫道了句“多谢”后便径直走了进去。
  等白允川走远了, 侍卫才突然想起自家大少爷今日好像有带过一位客人回来,估摸着这会儿还在一起呢。
  “哎!”
  侍卫连忙想叫住白允川让他稍等片刻, 莫要叨扰了大少与朋友相聚。
  但出口的呼唤好像散在了风中,听不真切, 而白允川的背影也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大抵是迎合蒋寻墨的喜好,村长家中种着许多竹子。
  各样种类的竹子都能在他这一处看见。
  特别是从临近蒋寻墨院子开始, 走过去的一路上,见不到其他样式的景观花草,唯独只剩一排排的竹子,几乎将这一处塑造成了一个竹林似的。
  来到这,好像不是来到了一个平原地区的村庄人家,而是去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
  茂密竹林淹没人影,唯有缕缕炊烟能指引方向。
  翠绿细长的竹叶在雨水击打下,发出簌簌声响,雨滴沿着叶片瞬间落在石子路上,细小啪嗒声响起后又汇聚在水流中消失不见。
  待走出小竹林,也就进到了蒋寻墨院子附近,没了繁茂竹林层层遮掩,这一处忽的豁然开朗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不知从哪来,映着影影绰绰摇晃的竹影,透在了石子路上。
  白允川撑着伞抬眼向前看去,两个纸糊灯笼正高高的挂在屋檐下,他已经走到了蒋寻墨的院子外。
  只是他要前进的脚步刚一迈出,便停在了原地。
  白允川之前都是被人带着进府了,这次一走,胡乱走错了方向,先来到的竟是蒋寻墨的后院。
  他此时站在道路旁,右边便是蒋寻墨卧房的窗子。
  顺着光线,白允川看见了敞开窗子里的全貌,他要寻找的人也出现在了眼前。
  李映池正模样乖巧沉沉地睡在屋内,看上去并没有被这忽如其来的大雨惊扰到,脸蛋上还因为熟睡泛着点可爱红晕。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床榻边极为碍眼的男人。
  少年的手被蒋寻墨握住。
  从白允川的视角,只见蒋寻墨捧着少年的手俯下身去,头轻轻的挨了过去,片刻后又重新抬起头。
  这片刻里,蒋寻墨究竟对少年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吻手?
  蒋寻墨哪里来的胆子。
  白允川心中瞬间便升起了怒气,他眼底涌起一股炽热的火焰,眼睛却自虐般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屋内的情况。
  他双拳紧握,青筋毕现,恍若实质化的愤怒连周身不断落下的冰凉雨滴也无法缓解一点。
  白允川只后悔今日没有早些回来。
  他早就知道蒋寻墨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竟如此恶劣。
  明明早就对李映池图谋不轨,平日里却装的是一幅翩翩君子的模样,等少年入睡了竟然乘机偷偷轻薄。
  此等狼子野心,与盗贼何异?
  愤怒与嫉妒交织,顿时形成一种复杂情绪,将白允川的心脏反复灼烧着,不过几秒的时间而已,却让人如此痛苦煎熬。
  正当他实在忍不住,准备转身快步冲进屋内时,那头,蒋寻墨却突然察觉了似地回过头。
  这场雨下得很大。
  雨打在伞面、竹叶、屋檐、石子路上,噼里啪啦的一阵阵脆响。
  一时间四周除了雨声竟听不清任何别的动静,嘈杂中还带着一种怪异的宁静感。
  密密匝匝的雨幕中,白允川撑着伞站在窗外,身上的破旧布衣颜色被这大雨淋得深浅不一,模样狼狈匆忙。
  而蒋寻墨一身绣工精巧的薄衣,依旧是半跪在床沿边的姿势,手里还半握着李映池的纤巧指尖。
  二人视线透过半开的窗户迎上,眼眸中情绪各异。
  一息后,蒋寻墨眉眼间褪去了诧异,弯着眼眸忽地唇角微翘,对着白允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而后,他将食指竖起,放到嘴边,嘴唇微动——
  “嘘。”
  那绝对不是一个善意的笑。
  白允川眉心蹙起,只觉得自己被对方狠狠地挑衅了一番。
  那带着挑衅意味的抬眉,再加上二人情感上对立的角色,无论怎么想,这都更像是一个宣誓主权的嘲弄。
  他先是觉得有些莫名,而后轻嗤一声,更多的是觉得蒋寻墨不自量力。
  虽然心中终归还是有些憋闷,但白允川也知道对方是提醒自己李映池睡眠浅,禁不得闹,只好放轻步子绕过卧房,走至前院会客厅处坐下。
  蒋寻墨在确认掖好了被角后,也来到了会客厅。
  他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门边,看向白允川,“今天雷暴雨,怕小池被吓到,我就说去看看他。”
  这是在告诉白允川今天发生了什么。
  话一入耳,白允川反射性地骂了一句,打断了蒋寻墨的话,“我哥的事我来就可以了,要你多管?”
  像是被侵占了领地的动物,急忙地将自己的宝物划回自己的区域。
  蒋寻墨黑沉地眸盯着白允川不说话,沉默几秒后,他道:“白天你在家?”
  白允川对上他的视线,也反应过来自己有点过激了,低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两个人就这样在会客厅简单的交流了一下今天李映池遇到的事。
  他们两个知道的事都不齐全。
  白允川只以为家中漏雨,李映池跑出去别人家躲雨了,蒋寻墨也只是看了一半,大概就是李映池暴雨天里去拖只驴结果摔了,旁边还有个男人,应该是李映池的邻居。
  白允川听完,指尖在茶几上敲了敲,并不作声。
  李映池少与外界接触,最多时也只是去给他送饭的路上遇到的村民,从未自己跑出去跟谁联络过。燕扇厅
  邻居?又是从哪处冒出来试图趁虚而入的宵小么,不过一个小村子,怎么这么多觊觎自家小骗子的?
  白允川皱了皱眉,没太在意,而是突然提起了另一个事情,“你准备怎么解释?”
  他脸上染上点冷意,目光锐利,直直刺向站在门口处的蒋寻墨。
  “解释什么?”蒋寻墨发丝被风吹至身前,眼睫垂下,在脸颊处落下阴影,看不清神色。
  “解释一下,你偷偷对我哥做的事。”
  蒋寻墨轻笑一声,“南齐王失忆一次,难道连脑子也摔坏了吗?”
  他抬眸看向白允川,往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此时像是彻底抛弃了那层无欲无求的面具,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他开口,“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喜欢小池,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还是说,南齐王自己做的事见不得人,就觉得别人都……”
  话还没有说完,白允川便毫不留情地出手了,一拳挥出去竟传来了破空的声响。
 
 
第55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三)
  二个人就这样毫无风度的在会客厅里动起了手。
  一人正妒火中烧, 出起手来什么都顾不上,另一人则是早已对对方不满,趁着此刻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顾忌着李映池还睡在隔壁的房间里, 两人尽量收敛了动作,但打斗间还是不小心撞倒了一旁的花瓶。
  这一下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没多久便吸引来了院子里的侍卫问候。
  “公子。”不知何时关上的门被敲响,侍卫恭敬地问道, “没事吧公子, 可是在搬什么东西?需要小的进来帮忙吗?”
  蒋寻墨和白允川这才清醒过来, 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首先担心的是有没有吵醒隔壁的少年。
  他们身上此时都沾上了不少灰尘,模样狼狈,一眼看过去便知他们之间一定经历了一场打斗。
  这不是什么值得告诉别人的事。
  蒋寻墨平缓了一下呼吸,“不必, 不小心碰到了书柜而已,我自己解决即可。”
  “那公子小心些,莫要伤到自己。”
  侍卫听罢没有起疑,应了一声后又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待四周安静后, 二人又重新开始了这场,纷争中心之人毫不自知的战争。
  起初蒋寻墨还能勉强同白允川过上几招, 可慢慢的, 他就显得吃力了许多。
  毕竟白允川征战过沙场,动起武来都是以命相搏, 现下又明显因为心中烦闷,出手越发快且狠。
  没多久, 二人之间便分出了胜负。
  念在今日老房子破损,李映池也已经在这一处睡下的份上, 白允川没做得太过分,自觉让蒋寻墨吃了个教训后便收了手。
  看着蒋寻墨捂着胸口忍痛站起身的模样,白允川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颇有些正宫风范地开口道,“今晚真是麻烦蒋公子为我家小池提供住宿了,明日一早,我会来接他回家。”
  “其他的事,想必蒋举人也不需要本王多提醒。”
  抚上胸口的手指关节处早已在抖动中破皮渗血,蒋寻墨抬眼看向白允川,黑沉如墨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白允川扯了扯嘴角,脸上没什么笑意,“收好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什么人该想,什么人不该想,这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让本王来教你吧。”
  “再有下次,你的下场可就不只是像现在那么简单了。”
  下次?
  一番话刚说出口,白允川顿了顿,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有些荒谬地转头看向了窗外。
  那里有从李映池屋内漏出来的光线。
  白允川觉得自己真是被气昏了头了才会说出那两个字。
  怎么可能会有下次。
  他不会再给别人机会,他要将李映池藏起来,藏到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谁都无法再触碰他的宝贝,因为那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蒋寻墨靠在门边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听着白允川说出那些宣誓主权的话,琉璃珠似的眸子转动,流溢着冷光。
  话语中微妙的自称变化,蒋寻墨知道,这是白允川在用身份来压他。
  白允川和蒋寻墨都很清楚这点。
  一个小地方的举人,怎么能比得过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
  这种时候,一段未确定感情中的优势者是谁,还重要吗?
  若是以后再也无法与心慕之人相见,那时谁又会是优胜者,谁又会是被遗忘的那个人呢?
  话落,看着蒋寻墨在听完自己的话后低下了头,看上去像是被人彻底打败了似的,白允川学着一开始他的模样,勾起一抹笑。
  “嘘,不要扰了他的好梦。”
  离开之前,白允川去卧房内瞧了会李映池。
  他先是用额头探了探李映池的体温,确定少年没有发烧后又重新替他掖好被角,轻轻拍着少年单薄的背,哄着有些不安的少年进入更深层次的睡眠后,他才关上门,像来时一样撑着伞一个人走进雨幕中。
  雨滴打在屋檐上,滴滴哒哒声响不断,恼人心烦。
  院子里空荡荡的,就如同白允川来之前一样。
  他没有带来什么,也没有带走什么,李映池依然乖乖地睡在屋子里,唯一改变的,似乎只有二人那无法看透而又变幻莫测的内心。
  蒋寻墨站在屋檐下,身后是碎裂一地的瓷器碎片,唇边还带着刚刚打斗时留下的血迹,俊朗的面容此时显得有几分难言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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