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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魔尊后我死遁失败了[穿书]——梅听剑

时间:2024-01-03 10:13:50  作者:梅听剑
  南君竹定了定神,抽剑向秦顾连劈两次,秦顾侧身闪过,一指轻点在南君竹肩头,将她逼得倒退数步。
  南君竹也不气馁,调整好身形立刻执剑追上,攻势迅猛。
  若是常人,恐怕避闪不及,但她面对的是秦顾,几招都被轻松化解不说,还再度被一指推回原地。
  而这次,秦顾没再等她调整,乘势而上,状似轻轻一碰,南君竹却觉得摧枯拉朽之力从手腕袭来,惊叫一声,手上力道一松,木剑坠落在地。
  她好像被狐狸盯上,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反手一拳挥出!
  秦顾双眸一眯,鹅黄灵力卷起掌风直击面门,他脚尖一勾一踢,坠落的木剑便飞起横亘于二人面前。
  “咔嚓”碎裂声传来,木剑被南君竹这一拳从中段击碎,直直坠落在地。
  而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南君竹怔怔地保持着出拳的姿势,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少盟主,我…”
  秦顾笑容和煦,南君竹的表情用神采飞扬已不足以形容,他点了点头:“剑、鞭、斧…修士用法器,是因为灵力借由法器可以得到增长,但这世上也有无需法器为媒介,就能使出全力的修士。”
  比如晏白术,秦顾与他交手两次,从未见过他使用武器,光凭双手,威力就极为可怖。
  又比如他面前的南君竹,赤手空拳反而能让灵力释放自如,若将她的灵力比作电流,法器对她而言则是绝缘体,无法注入理所当然,但一旦无遮无拦,便是天雷地动。
  南君竹连连道谢,俊俏的脸蛋红扑扑的,秦顾看出她想要找地方试验,便不再留她:“去吧。”
  南君竹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砰!”一声响,似乎什么东西翻倒在地。
  紧接着,只听少女大喊一声:“啊!你,你不是王家的…”
  又是一阵嘈杂,秦顾皱了皱眉,信步走出去。
  南君竹正死死拽着一个男人的袖管,男人作伙夫打扮,满脸惊恐;不远处,不知为何正在徘徊的金枪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南君竹对秦顾开口:“少盟主,这是之前受到巴蛇袭击的百姓之一…他的灵堂还在乡里摆着呢!狂刀门…”
  那伙夫连连摇头:“你看错了,你看错了,我不是…”
  金枪插嘴道:“呵,这是我们狂刀门的伙夫,那些百姓尸骨无存,你胡说什么八道!”
  又对秦顾说:“芋乡百姓众多,谁能保证自己没有眼花认错人?少盟主,你说是吧?”
  南君竹急得眼圈泛红:“少盟主,你相信我,芋乡的百姓我绝不可能认错,这人就是…”
  金枪的脸冷了下来:“你这人真是胡搅蛮缠,少盟主,这伙夫若是她口中什么遇难的百姓,为什么不回家去?我把他们藏起来作甚,根本讲不通啊!”
  南君竹道:“把他们藏起来,就能骗乡亲们的钱了!我知道了,你们…”
  一左一右,一高一低的两道争吵此起彼伏,眼看金枪的脸色越来越黑,秦顾总算准备开口,打断道:“两位,两位,别争了。”
  他转向南君竹,摁上她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头,嘴上则说:“我看这事,大概是南姑娘看错了,金枪掌门说得没错,狂刀门何必藏人?”
  南君竹似乎还要说什么,秦顾的手掌用了几分力:“好了,南姑娘,我知道你与掌门有些私人恩怨,但不可意气用事啊。”
  金枪立马挥手让那伙夫离开,生怕秦顾改主意似的,奉承道:“不愧是少盟主,一语中的,一语中的啊!”
  他“嘿嘿”笑了两声:“少盟主与季允兄弟大驾光临,狂刀门虽然是个小门派,总得表示表示…今晚的接风宴,少盟主可千万要赏脸啊!”
  巴蛇的事还没解决,办什么劳什子接风宴,就差把“有问题”写在脸上了。
  金枪有些担忧,可秦顾却很是高兴地点了点头:“好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南君竹的眼睛瞪得快要弹出眼眶,好不容易忍到金枪走远,她隐隐有些生气:“少盟主!这伙夫就是那失踪的百姓之一,我敢用性命发誓!那巴蛇就是假的!”
  她急得不得了,连眼前之人的身份都忘了,声音拔高好几个度。
  好在仙盟讲究尊卑有序,秦顾却并不在意。
  他笑着反问:“是啊,我们已经发现巴蛇袭人是假的,狂刀门也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要请我们去吃什么酒宴呢?”
  南君竹道:“分明是一场鸿门宴,肯定有鬼!”
  秦顾拍了拍她的肩膀,默认道:“那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有什么鬼。”
  是夜。
  觥筹交错,光影斑驳,金枪举杯磕磕巴巴道:“今日狂刀门有幸,得少盟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
  他咳了一下,从袖子里抖出一张纸条:“辉啊!”
  秦顾低下头,心道要不别念了,看着很为难的样子。
  也许是金枪听到了他心中所想,他的祝词到这里就结束,转而看向秦顾,咧出一口大牙:“少盟主,我代表狂刀门,敬您一杯!”
  秦顾也笑:“掌门客气了。”
  说着就要端起桌上的酒杯。
  金枪赶忙制止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泛着银光的酒壶:“少盟主远道而来,我特意取出祖传的好酒,这是用狂刀门的山雪酿就的美酒,名叫醇雪,还请少盟主赏脸。”
  他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制酒杯,手指抵着酒壶,将酒液倒入杯中,又递给秦顾。
  金枪的动作很是流畅,但化神期的五感灵敏到与周遭融为一体,怎么会注意不到他拇指抵上酒壶的刹那,响起了一声极轻的摁钮触发音。
  这酒壶内恐怕有机关,这杯酒不简单。
  秦顾看着这酒,澄澈的酒液带着浓郁醇香,金枪将杯子又往前送了送:“少盟主,请吧。”
  突然,一只手挡住酒杯,季允冷冷注视着金枪:“大敌当前,还想着喝酒?”
  季允也是化神期,金枪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
  金枪尴尬地笑了笑:“我们也只是想替二位接风,不过狂刀门小门小派,少盟主身份如此尊贵,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这人冠冕堂皇的话不会说,装可怜和胡搅蛮缠的本身倒是很有一套。
  季允冷哼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此话一出,场面陷入死寂。
  金枪也没想到季允看着年轻,说话竟这么不留情面,一时有些羞恼:“少盟主,饮枫阁弟子说话都这么…厉害么?”
  秦顾既不肯定也不否认,伸手悄悄拽了拽季允的衣服示意,而后微笑着接过了酒杯:“掌门此言差矣,人贵在自知,小允说话直来直去,掌门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表面是在说季允没有分寸,实际却是在说金枪有自知之明——狂刀门小门小派,饮枫阁看不上。
  偏偏他阳奉阴违得很有水平,停留在对方恰恰能听懂又不能发火的临界点。
  金枪笑得更加勉强,却见秦顾将酒液一饮而尽,笑容立刻真挚几分:“是是,怎么会呢,少盟主,这醇雪如何?”
  在金枪期待的注视下,秦顾将酒液咽了下去。
  下一刻,他身形摇晃,整个人向后一仰,看着竟要摔倒;
  季允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软下的腰肢,秦顾便顺势将靠进季允颈间,蹙眉发出几声难受的轻哼。
  季允手臂紧了紧,转眸看向金枪,强压怒火:“你做了什么?”
  金枪也惊呆了,同时感到一股惊悚从脚底直击天灵盖,好像被一头发怒的野兽盯上:“什…我…”
  再看向软若无骨倚在季允怀中的秦顾,双颊绯红,眼眸半阖,竟是一副醉态,赶忙撇清关系:“少盟主…好像不胜酒力…”
  恰在此时,秦顾一把将酒杯拍在桌上:“喝!继续喝!”
  金枪被这一嗓子嚎得一个哆嗦,季允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真要血溅当场,连忙道:“季允兄弟,这…不然先把少盟主送回房中吧?”
  季允总算移开了寒若冰雪的视线,一手搂着后背,一手从秦顾膝弯下穿过,将秦顾打横抱了起来,声音瞬间温柔几个度:“师兄,我们回去吧。”
  秦顾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季允便一眼也没有再看其他人,大步流星抱着秦顾走了出去,丢下一句:“我一个人送师兄回去,不劳诸位前辈屈尊。”
  客客气气的,但金枪立刻拦下了安排好准备跟踪的弟子。
  季允的真实意思是:别想派人跟着,你们的水平瞒不过我,若是被我发现,后果自负。
  够狂,够狠。
  金枪目送二人远去,不屑地摸了摸嘴唇:“哼,可惜了,只喝了一杯。”
  这醇雪里下了短暂降低修为的药,虽然由于狂刀门没有元婴以上,因此对化神期的效果如何,暂且不知,但从以前的效果来推断,秦顾的修为,至少会降低到元婴期。
  金枪狞笑起来:“都准备好了吗?快把巴蛇…请上来吧!”
 
 
第三十九章 
  与此同时。
  怀中醉意朦胧的人突然清醒了过来,一双桃花眼清亮如泓泉,看不出一丝醉态。
  季允一愣:“师兄。”
  秦顾捏了捏他的脖颈,力道轻重克制,激起一片酥麻,季允会意,将秦顾小心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秦顾便匆匆走到草丛旁,两指并拢一点小腹。
  灵力倒逼之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热流横冲直撞,刺激着脆弱黏膜,秦顾弯腰干呕起来。
  从季允的角度,只能看到秦顾扶着廊柱的手不断收紧,素白皮肤下的青紫筋络清晰可见。
  季允手足无措,伸手轻轻抚着师兄颤抖的脊背。
  把酒全部吐完,秦顾抬起手背擦了擦唇瓣,转眸看向季允关切的眸子:“别担心,我没醉。”
  他怎么可能一杯就倒?
  秦顾说这话时是笑着的,唇瓣红到熟透了般,眼眸却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剧烈的干呕让脸颊更苍白极了。
  季允的心脏猛烈抽动一下,秦顾对自己此刻半醉的状态浑然不觉,更不知道他在季允眼中是多么的…
  如皎月圣洁,又如朱砂明媚。
  在大脑彻底空白以前,季允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伸手扶起秦顾。
  只言片语已足够让他听出其中玄妙,季允
  顺势道:“我在狂刀门后山的柴房里,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伙夫。人数恰好与遇袭村民相同。”
  秦顾好奇:“如何鬼鬼祟祟?”
  季允回道:“他们在数钱。”
  秦顾:…
  怎么从狂刀门到同伙,看起来都不甚聪明的样子。
  他拍拍季允的肩膀:“辛苦了,我们…”
  戛然而止。
  身后有人在接近。
  来不及做什么,搭在肩上的手蓦地搂上脖颈,灼热的吐息喷洒过来,脊背像过电般发麻,季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秦顾正枕着他的胸膛。
  圆润如杏的指尖钻入掌心,一笔一划写着什么。
  心跳失速,季允咬牙隐忍。
  不过数秒之后,铁斧——以双斧为武器的大汉——匆匆跑了过来:“两位,大事不…”
  铁斧一个趔趄,瞪着眼睛看向几乎拥在一起的二人。
  秦顾仅露在外的耳廓也泛着醉酒的嫣红,铁斧恍惚了一下,骤然惊醒。
  原来两位是这种关系?!世家就是不一样。
  季允正冰冷地注视着他,并像充满占有欲的猫科动物,侧身将秦顾挡了起来:“有事?”
  收拢掌心,那里还留存着些许麻痒,是秦顾写下的字:
  演下去。
  不知情的铁斧一阵无语,心想我刚才喊的大事不妙您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只得尽职尽责地继续喊:“大事不妙了,季允兄弟,那巴蛇…那巴蛇它突然夜袭我等,掌门已经率其他人前去御敌,还望两位出手相助啊!”
  一边说着,他的目光一边悄悄挪向秦顾,想观察一下醇雪酒效果如何,奈何季允肩宽腿长,竟把秦顾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平时一向是秦顾与他们交流,对方到现在还没有发话,大概真是醉得不轻。
  季允半晌没有说话,审视着铁斧,而后轻轻牵动唇角,“那还真是凑巧。”
  铁斧冷汗直流,谁让金枪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将两人带到现场,连门中至宝——能够短时间让修为暴涨的无敌丹都服下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知少盟主…怎么样了?巴蛇来势汹汹,没有少盟主相助,我们恐怕不是对手。”
  话音落下,秦顾从季允怀中探出头,打了个夸张酒嗝,十分慵懒的模样:“既然铁斧前辈都这么说了,那就走一趟吧,小允。”
  说着他就要迈步,结果身形一歪,季允只得蹙着眉扶好他,看向铁斧的目光更加冰冷。
  铁斧领着二人走到山门时,感觉自己已经被季允的视线冻成冰雕,一抬头,又看见南君竹正在等候。
  铁斧一愣,南君竹根本不搭理他,直呼:“少盟主怎么醉成这样!”
  一边脚步轻快地靠近,与季允一人一边架起了东倒西歪的秦顾。
  南君竹不在他们的计划中,但季允的注视让铁斧感觉自己再磨蹭就会身首异处,只得咽下疑问,低着头一个劲赶路。
  又忍不住想:明明最吓人的秦顾已经醉倒了,他的处境怎么还和昨日上山时一样?
  ——他很快就没工夫去思考这个问题。
  极浅的魔息在山间萦绕,似乎风一吹就会散去,又如爬行动物分泌的粘液般始终黏着在一起。
  铁斧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狂刀门弟子七零八落地倒在树林间,倒地的姿势各有不同,看着像是突然集体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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