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乘,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幼稚吗?觉得好看就会喜欢,这样的喜欢很肤浅,不可能永久的存在。”
“那你正面回答我,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顾予乘很固执,他想要求一个答案。
“你好看,可以了吧!”
“老婆,你在敷衍我。”
“顾予乘,你别无理取闹。你要是怀疑我和段俊宁,你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说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秦逸冷笑:“你要是不把自己捅进ICU,这个月陪我过不适期的人就是他。”
顾予乘表情瞬间僵住,
果然!
秦逸是想和这个男人发展成固定关系。
“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有我帅?他有我能力强?”
“人家比你年轻,比你性格好,不会像你这么偏执暴躁。至于他的能力有没有你强,我还没有试过,等试完再告诉你。
秦逸是懂得气顾予乘的,这会儿顾予乘心脏疼得厉害。
他眼眸憋得通红,眼神里怒气和怨气不断交织。
“我就知道,你更喜欢他。”
顾予乘咬着牙:“但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跟其他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你要是敢再离开我,我就敢……”
“你敢怎么样?”
秦逸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说啊!你敢怎么样?”
“我就敢把自己再弄进ICU,我就敢让你再心疼。”
“顾予乘,你真本事啊!”
秦逸捏紧拳头,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
“这都是你逼我的,你说过会好好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反悔,我也活不下去了。”
顾予乘眼神哀怨的看着秦逸:“我想你只对我一个人好,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
“顾予乘,你真的不可理喻。”
秦逸捏紧的手指摊开,捧起顾予乘的脸,吻上他的唇。
顾予乘眼眸一颤,眼底迸发出浓浓的喜悦。
他双手搂住秦逸的腰,抱的很紧很紧,像是要把面前的男人揉进骨血融为一体。
“老婆,你别不要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你能不能别总是胡思乱想。”
对于顾予乘这个人,秦逸总是无可奈何,
疯批能够轻易的拿捏他。
秦逸叹息,讲出段俊宁来医院的目的:“段俊宁知道我在医院,以为我受伤住院才会来看我。这是朋友之间最普通的交往方式,怎么在你眼里就变了味道?”
顾予乘振振有词:“那是因为他对你图谋不轨。”
“以前我和他只是交易关系,我给钱,他陪我。”
“但他对你明显有那方面的意思。”
“我在学校被很多人追过,难道我和那些追过我的人都会有亲密关系?顾予乘,你到底懂不懂,有回应的感情才算是一段关系的开始。”
顾予乘听懂了,
现在他老婆和那个小鸭子关系很清白。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
秦逸在他脑袋上狠狠揪了一下,恨不得薅掉他的头发:“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有在听,但我就想让你亲口回答我。他有没有碰过你,老婆,你说话!”
“没有!”秦逸瞥了他一眼,“这下你满意了?”
“满意!我很满意!”
顾予乘手掌拖住秦逸的后脑,固定好以后吻他的唇。
秦逸躲不开,被他吻了很久。
气息被撩拨的混乱不堪,秦逸有点缺氧,脸颊红的不成样子:“不准再亲了。”
“老婆嘴巴甜甜的,特别好亲。”
顾予乘脑袋贴在秦逸劲边,轻轻的磨蹭着,那模样乖的像一只大型宠物犬。
秦逸竖起手指,戳着他的脸:“你真是善变!”
“只要那个小白脸不再出现,我能一直这么正常。”
顾予乘仰起头,盯着秦逸的眼睛:“老婆,你不要再和他见面。”
“做朋友也不可以?”
“他对你有所图谋,你们不可能成为朋友。”
“你现在连我接触什么人都开始干涉了?”
“除了他,其他的人都可以。”
顾予乘嘀咕:“我总觉得这个小白脸长得怪怪的。”
秦逸靠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没觉得他和你长得很像吗?”
“?”顾予乘眼神里划过疑惑。
和他长得很像?!!!er传圕die
顾予乘仔细回忆着段俊宁的容貌,发现五官真的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像是突然推开封闭的门,门后是他寻找很久的真相。
“逸逸,你找他是因为他和我很相似?”
这个发现让顾予乘心情瞬间变得美好,他兴奋的说:“那你还找他干什么?你找我啊!我就在你面前,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予乘扣着秦逸的手腕,贴在胸口上:“把我的心脏挖出来给你,我都愿意。”
秦逸清楚的看到顾予乘眼睛里疯狂的情绪,凝着他的眼睛说:“我不挖你的心脏,我只希望你能够正常一点。”
“我已经很正常了。”
顾予乘振振有词:“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老婆找其他男人还能淡定自若,除非他不爱他老婆。”
“……”秦逸投降了:“我说不过你!”
“老婆!”
顾予乘抱住秦逸,用脸颊蹭着他的脸:“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老婆要永远待在我身边。”
他下颌处的胡茬刺在秦逸脸颊的皮肤上,让秦逸难受的躲避着:“你的胡子扎到我了。”
“今天老婆没有给我刮胡子。”
顾予乘开始撒娇:“老婆,你给我刮胡子好不好?再给我换件衣服,我去找嫂子兑现承诺。”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表哥去哪儿了?”
秦逸将顾予乘拽进浴室,在他下颌处涂上剃须泡沫。
“我晕倒以后他可能走了吧!”
顾予乘靠在盥洗池前,微微弓着腰,方便秦逸给他刮胡子。
“你怎么对晕倒后的事这么清楚?”
“我装晕的。”
顾予乘承认的干脆利索。
秦逸眯起眼睛,眼底寒光闪烁。
他捏紧手里的剃须刀,锐利的视线落在顾予乘:“你装晕?”
“我也没办法!我老婆都要被小白脸拐走了,我不装可怜怎么能挽回你?”
顾予乘眼疾手快握住秦逸的手:“老婆,你要谋杀亲夫?”
“用刀片割断你的脖子,你也不用装了,直接让你见阎王。”
“你舍不得!”
顾予乘用力将他的手扯过去,
秦逸手里的刀片抵在他脖颈处,他的手又往前送了送,锋利的刀片完全贴在他的皮肤上。
眼看着皮肤就要被割破,
秦逸大惊失色,慌忙把手撤回来。
“顾予乘,你特么真是个疯子!”
顾予乘掀起唇角,笑容肆意狂放:“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割断我的脖子?”
“神经病!”
秦逸揪着顾予乘的头发,“脑袋低下来,给你刮胡子。”
“好的,老婆!”
顾予乘眼底藏着笑,
他就知道秦逸是爱他的。
秦逸很仔细的给顾予乘刮了胡子,还给他换了衣服。
顾予乘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连衬衫的纽扣都让秦逸给他系上。
他双手攀着秦逸的腰,
手指不老实的在这把腰上来回摩挲:“老婆,你腰好细好软。你都生了曦曦,怎么身材还这么好?”
秦逸被他摸的浑身难受,用力打掉他的手:“手拿开!”
“不要!”
顾予乘撩开他的衣服,手掌贴上他的后腰。
“顾予乘!”
秦逸咬着牙:“别逼我揍你。”
“好吧!我不摸了。”
顾予乘笑了笑:“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摸。”
秦逸没理他,帮他把衣服穿好后,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可以了!你找到表哥和他说,晚上我找他一起吃晚餐。只有我和表哥两个人,你不能跟着。”
“行!都听老婆的。”
顾予乘低头在秦逸唇上留下一个吻,“老婆要在这里等我,我回来就要看到你。看不到你我就发疯。”
“你在威胁我?”
“算是吧!”
“……你大爷的!”
秦逸骂了一句,但在顾予乘走了以后却没有离开。
顾予乘疯起来,他根本招架不住。
-
医院附近有一家咖啡厅,
顾予乘在这里看到了叶清羽。
叶清羽坐在靠窗的位置,侧着脸看向窗外的街道。
人来人往的街道很热闹,充斥着这个城市的快节奏。
听到脚步声,
叶清羽回头看过来,发现顾予乘一身清爽,脸上还透着愉悦。
看来心情不错!
“我表弟又被你拿捏了。”
叶清羽叹息:“秦逸蹦跶的挺欢,但最后还是栽在你手里。”
“是我栽在秦逸手里。”
顾予乘在叶清羽面前坐下,勾着唇角说:“以前的我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做事完全随心所欲。但在遇到秦逸以后,我每做一件事都会经过深思熟虑。我怕自己冲动的行为,会让他离我越来越远。”
“嫂子,三哥也是这样的。”
顾予乘说道:“我和三哥从小感情就很好,我不希望因为我的过错,影响你对三哥的感情。”
第214章 清清,我们结婚吧!
咖啡厅门外的街道有人走、有人来。
人生总是忙忙碌碌而又微不足道,甚至把握不住应属于自己的风景。
叶清羽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
他看向顾予乘,眼神变得悠远而复杂:“其实我挺羡慕秦逸,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做的决定不一定是正确的,但绝对是他在那个阶段想要的。”
“他留下孩子就义无反顾的离开,躲在没人的地方生下曦曦。他想远离你,就强迫自己去接受别的男人。他意识到你对他的重要性,完全放下过去真正接受你……比起他,我显得优柔寡断。”
叶清羽垂着眼睛说:“我说不上对顾临城是什么感情,有点复杂,不是很好形容。怎么说呢?就像是减脂期间遇到的奶油蛋糕,看起来美味又可口,每天摆在面前诱惑着让我扑过去咬一口。”
“吃掉蛋糕体脂就会增加,还要面临着戒不掉的危险。每个月都会想要奶油蛋糕,如果没有就会觉得很痛苦。可只要一开始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奶油蛋糕油有多好吃,也就不会陷入到欲罢不能。”
奶油蛋糕?顾临城?
这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啊!
“三哥是奶油蛋糕……哈哈!”顾予乘笑起来:“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香味四溢、绵甜可口的蛋糕啊!”
“用我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的。”叶清羽喝了一口咖啡:“你带入秦逸看到你时候的感觉,你就能理解我的比喻。”
顾予乘收起笑容,试着代入进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视线落在叶清羽手腕上,发现两只手腕光洁如玉,没有红痣。
刚清晰的思路再次变得混乱:“嫂子,我不明白。我能感觉到你喜欢三哥,但为什么总是回避?”
“我恐婚啊!这辈子都不想结婚。”
“那就只恋爱不结婚,我想三哥不会反对。”
叶清羽在心底感慨,
不得不说,顾予乘是了解顾临城的。
顾临城当然不会反对,但他连恋爱都会觉得恐惧。
“我不只是恐惧婚姻,我也恐惧恋爱。”
叶清羽叹息:“我想做个快乐的单身汉。我有和顾临城说过,让他放弃我找其他人。但他挺固执的,我根本劝不动。顾予乘,你回去劝劝他,让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嫂子,三哥认定你,不可能会放弃。”
顾予乘很了解顾临城,知道他对叶清羽的执着和坚持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真的在意叶清羽,顾临城不会做到这一步。
“以前三哥有过一段感情,是对方追求的他。”
叶清羽在这句话里听到了浓浓的求生欲,他勾唇笑了笑:“他有过感情经历很正常,我不会在意这些。后来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那个男孩背叛了三哥,在三哥去国外进行合同交易时被国外的组织囚禁在岛上……大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他也没有说起过。”
“我带着人过去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被关在阴暗的水牢里,海水把他的皮肤泡的发白,他的眼神却像深夜里的海水,又沉又冷……”顾予乘眼神很复杂:“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眼神,冷漠中透着狠绝。从那以后三哥就变了,从表面上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但我知道他变得更敏感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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