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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杠精从良后(古代架空)——一只大雁

时间:2024-01-03 10:15:02  作者:一只大雁

   书名: 当杠精从良后

  作者: 一只大雁
  简介: [正文完结]
  1
  太傅谢深玄才冠京华,却因为那一张嘴,在朝廷之中树敌千万。
  一次病重痊愈,他忽而看见了他人头顶飘着对他满怀杀心的大字,就连皇帝头上都有「好想砍了他」几个字在飘荡。
  为了保命,谢深玄只能勉强收敛,做皇上最乖的臣子,甚至甘愿前往太学中最差的班级,教导那一群顽劣学生。
  他的学生中,有讲不好官话的胡人,不会写字的小将军,引领太学时尚美妆的花孔雀,信奉所有宗教不想出头只想出家的神学研究者,以及暗藏着的文画双修大手子。
  没有人想好好学习,全班人的成绩加起来,还没有谢深玄读太学时一半高。
  谢深玄:……
  谢深玄想辞官。
  2
  玄影卫指挥使诸野,奉圣人之令监察百官,本该将一切皇上看不顺眼的人,都记在他的小册子上。
  如今他奉命往太学执教武科,每天盯着谢深玄,将谢深玄的“罪状”,记满了整本册子。
  而谢深玄无意看见了这本小册子。
  他翻开书页,发现那册子上每一页,都写着他的名字。
  谢深玄触怒龙颜。
  谢深玄得罪圣上。
  谢深玄——
  诸野将谢深玄的罪状写满了整本小册,可那些令圣上暴怒的罪状之后,总是跟着一行小字。
  「还挺可爱」
  「很是有趣」
  「说得也没错」
  「……明日,约他去赏花」
  【正确食用指南】
  1.是架空架空架空,文内出现的一切科举太学官制都是我瞎编的,有参考但是和现实不一样也毫无关联;是纯粹的沙雕沙雕沙雕,除了哈哈哈之外什么也没有,不要在意细节。
  2.cp是诸野x谢深玄,高冷(看似)指挥使攻x(为什么要长嘴)美人受,感情线是无脑甜甜谈恋爱√
  3.如果评论对不上是因为重写过哦
  【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顺便来看看我的下篇预收吧x】
  《被醋精师尊抓住后》
  谢执玉身有六道魔血,为免给宗门带来祸患,他自少年起便脱离宗门,深入魔域,以求解救之法。
  魔尊和他说,他的病,需先入魔浸泡血泉,再脱胎换骨,他依样进行,却没想到在最后一步时,仙道围攻魔域,他没穿衣服泡着澡,遇见了提剑而来的师尊师无衍。
  场面很暧昧,谢执玉很尴尬。
  他不敢让光风霁月的师尊知道他已入魔,正不知如何应对,师无衍已咬牙切齿问他,到底和魔尊有什么关系。
  谢执玉顿时找到了胡诌的新思路。
  “我是合欢宗长老。”谢执玉说,“只是和魔尊有一点身体交流的关系。”
  师无衍:“……”
  -
  师无衍保了谢执玉性命,抓他回宗门,强行想把他掰回正道,谢执玉心里却只惦记着魔尊家里那口血泉。
  他要脱胎换骨,他要及早治病,他得忤逆师尊,让师尊对他彻底失望。
  于是谢执玉摆出合欢宗长老的架势,每天跟在师尊身后,随口瞎编,指点天下。
  谢执玉:这个弟弟我是识得的。
  师无衍:……
  谢执玉:那个弟弟我也识得。
  师无衍:……
  谢执玉:他总是把持不住。
  师无衍:……
  -
  师无衍暴怒如雷,每日出门之前,都恨不得按着谢执玉仔细检查,领子不能歪,发簪要朴素,说话要正派,不许跟人眉来眼去,也不能露出超出一寸的脖子。
  可谢执玉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师无衍让他守德禁欲,他却偏要招摇,恨不得撩拨到自己师尊头上,挑着师无衍的下颚,软言细语:“师尊,我们合欢宗——”
  师无衍:“……”
  师无衍气得牙痒。
  低级,媚俗。
  可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他的心。
  ——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当然只有他才能看。
 
 
第1章 他这张嘴啊
  谢深玄觉得,今年这本命年,他大概是过不去了。
  先是岁初之时,他在报国寺外遇刺,险些丢了这条命,而后便到了现在,皇帝晋卫延微服出宫探病,坐在他床边,一字一句同他道:“朕打算贬你的职。”
  谢深玄有些惊讶。
  “其实朕也不想贬你。”晋卫延叹了口气,“可你在朝中树敌太多,还是先避避风头吧。”
  谢深玄沉默不言。
  “朕想过了。”晋卫延又道,“太学就挺适合你的。”
  谢深玄:“……”
  谢深玄终于抬起头,看向晋卫延的头顶。
  此时此刻,那儿正飘着一行大字,清清楚楚向谢深玄展现出晋卫延此刻的心声。
  「太学离宫中那么远,朕终于不用再看见谢深玄这个狗东西了,哈哈!」
  谢深玄:“……”
  谢深玄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是,这就是他今年遇到的第三件倒霉事。
  他伤重昏迷,再醒来时,忽而便获得了这分外古怪的能力,他可以轻易看见他人心中的想法,这些念头大多与他有关,十之八九还饱含对他的恶意,实在令他不胜其烦。
  更不用说拥有这能力之后,谢深玄方才明白他这二十余年来过得究竟有多“失败”,这些时日来他家中探病的朝中官员,都对他满是怨怼,哪怕与他在都察院共事的同僚,也总在头上顶着对他的厌恶之情,想来若不是谢深玄的官职比他们要高,他们大概是不会愿意来的。
  “其实朕让你去太学,还有些其他缘由。”晋卫延又道,“太学之中,怕是有些古怪。”
  「足够狠狠拖上他三两年,还朕几年清净!」
  谢深玄:“……”
  晋卫延:“朕已嘱咐国子监祭酒伍正年,你过去之后,问他便是。”
  「对不起了伍卿!朕真的不想再见到这该死的谢深玄了!」
  谢深玄:“……”
  晋卫延这才觉得有些奇怪。
  谢深玄如此反常安静,总令他觉得不安,他不由清一清嗓子,问:“谢卿,你……有想法?”
  「他不会……又想骂朕吧?」
  谢深玄:“……”
  谢深玄这才终于皱起眉,道:“臣并无意见。”
  晋卫延松了口气。
  谢深玄:“可您今日是偷溜出宫的吧?”
  晋卫延:“……”
  谢深玄:“一国之君,成何体统!”
  晋卫延:“……”
  “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就不说话了?”谢深玄挑起眉,“您不会觉得您做得很有道理吧?”
  晋卫延勉强开口:“朕……”
  谢深玄:“回宫去!”
  晋卫延沉脸起身,扭头就走。
  -
  谢深玄斜倚在病榻之上,目送晋卫延头顶着“该死的谢深玄”六个大字飞快远去,而后方才苦恼叹了口气。
  说实话,他就是有些想不明白。
  他为国为民,如此努力,怎么就会遇见这种糟心事,而今好像连皇上都开始有些嫌弃他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响,像是又有人来了。
  自谢深玄伤愈重新见客后,来他家中探病之人络绎不绝,朝中除了与谢深玄明着便不对付的几人外,几乎都来此处走了一遭,谢深玄自然以为又有什么人来探病了,他带着倦容朝床榻上倚靠了一些,却见那从那门外迈步进来的,竟是他的表兄贺长松。
  贺长松在太医院内供职,自谢深玄伤后,他便每日来为谢深玄诊脉,今日也该到换药的时候了,谢深玄疲懒颔首,问:“表兄,该换药了?”
  贺长松不敢说话,战战兢兢退到一旁,不住冲谢深玄挤眉弄眼,头顶跟着飘出几个大字。
  「救命,瘟神」
  谢深玄:“……”
  那门外果真迈步进来一人,屋中灯烛昏暗,而那敞开的屋门之外却泄进刺目天光,谢深玄只得微微眯眼,先看清一角玄青暗绣的衣摆,而后便是悬挂在腰侧的直柄金刀,谢深玄心中不由颤了颤,想,很好,还真是个瘟神。
  他抬起眼,正对上那人有些冰寒的目光。
  来人是玄影卫指挥使诸野。
  整个朝廷中,谢深玄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
  其实这话倒也不能这么说。
  早几年谢深玄还与诸野情谊甚笃,连谢深玄的兄长都总戏称他二人“两小无猜”,可惜世事无常,如今谢深玄一点也不想看见诸野,而若他没有猜错,诸野大概也不怎么想见到他。
  据谢深玄所知,他这份对诸野的畏惧,在朝中可算不上多么独特,朝中多得是不喜欢诸野的人,毕竟玄影卫奉命监察百官,卫所下又分有一司专于情报,同他们扯上关系,绝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谢深玄不想看见诸野,他朝诸野身上瞥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偏偏贺长松还要在旁为他二人和缓气氛,道:“深……深玄……诸大人听闻你受伤……是来探病的……”
  谢深玄不由连语调都跟着客气了几分,唇边带上紧张笑容,道:“诸……诸大人今日这么有空……”
  诸野:“……”
  谢深玄:“……难道是没有事干吗?”
  诸野:“……”
  贺长松:“……”
  屋中好似突然便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贺长松竭力圆场:“深玄,诸大人这是担心你。”
  谢深玄:“……”
  贺长松:“诸大人百忙之中抽时间来探病,还不快谢谢诸大人。”
  语毕,他朝谢深玄挤眉弄眼,希望谢深玄管好自己那张破嘴,不要再说什么怪话。
  可谢深玄很难对诸野道谢,他硬着头皮纠结措辞,顶着莫大的压力,下意识便道:“那……呃……那怎么今天才来啊?”
  贺长松:“……”
  诸野:“……”
  谢深玄紧张抬首,正见贺长松头上字迹切换,变成了另一行大字。
  「好想撕烂他的嘴」
  谢深玄:“……”
  谢深玄主动闭上嘴,往床上一靠,只当做是自己累了,不想见人,心中暗暗希望诸野早些领悟他的用意,快点从他家中离开。
  诸野却仍站在原地,不曾走到他床榻边上,也不曾转身离去,过了片刻,他竟还开了口,语调之中并不见愠怒,好声好气地说:“我今日才回京。”
  谢深玄:“……”
  谢深玄没敢说话。
  诸野又道:“听闻你受伤,过来看看。”
  谢深玄:“……”
  谢深玄只能点头。
  他实在不擅长应对诸野,甚至多看诸野几眼便觉心中发怵,哪怕诸野已站在他面前了,他也只敢将目光落在诸野的衣摆上,以免再想起些尴尬往事,让今夜彻夜难眠。
  诸野这才朝床榻处迈步,又走得离他近了一些,似乎想要再问他些什么,可一句话还未开口,他先轻轻咳了两声,而后这咳嗽便仿佛止不住了一般,引得贺长松不住朝着他处打量,战战兢兢问:“诸大人,您……您这是……”
  “无妨。”诸野道,“风寒。”
  谢深玄:“……”
  谢深玄这才抬起眼,飞快瞥了诸野一眼,又急忙垂下眼睫。
  诸野今日看起来的确脸色苍白,带了些许病容,倒不曾想他这样的活阎王也会风寒……可除此之外,这面容几乎与当年没有什么区别,方才他的目光扫过诸野的脸——
  谢深玄忽地想起自己那突如其来的奇异能力,他既能看穿朝中每一人的心思,那若能看穿如今的诸野……
  谢深玄抬起眼,朝着诸野看过去。
  诸野头上空无一物。
  恰巧贺长松在旁尴尬讪笑,竭力客套:“近来天寒,诸大人,您应该多注意一些。”
  谢深玄:“……”
  谢深玄明白,该他发挥的时候到了。
  他见诸野似乎并不怎么理会贺长松的客套,只是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便紧张咽了口唾沫,也在面上微微带上一分笑意,迎上了诸野目光。
  “就这破天气,竟然也能风寒。”谢深玄小声试探着说,“好歹也是武官,怎么就这么虚啊……”
  诸野:“……”
  贺长松:“……”
  -
  谢深玄原以为,如他这般直击尊严的语句,必然要引起诸野的愤怒,他便正好能够从诸野头上看出些所以然来,却不想他阴阳怪气说完了这么一句话,诸野也只是平静瞥了他一眼,神色不见半点波澜。
  贺长松却很紧张。
  他们已与诸野多年未有联系,玄影卫上门拜访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事,他怕谢深玄再多言得罪诸野,便匆匆调转话头,急忙唤道:“诸大人。”
  诸野侧首看向他。
  贺长松只能尽力去寻些不痛不痒的话题,硬着头皮提起近日之事,问:“诸大人,那日报国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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