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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1-03 10:31:50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虎轶薇侧头看了一眼狐铃谣,倒是在她意料之外,竟能这般乖巧配合,还以为她会忍耐不住掀起盖头来呢。不过因着她设想的,两人终会和离,是故在仪式上删去了合契礼。
  礼成,狐铃谣被送去了新房。虎轶薇则留下来还要接受子民的敬酒。
  狐铃谣坐在床边,听见脚步声离去,一把将盖头扯了下来,又掏出一把匕首来。狐铃谣看着锋利的刀刃,又回想起与虎轶薇的点点滴滴来,想到两人才定情就要遭人拆散,心头悲怆不已,眼泪砸在手背上,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鼓起勇气高抬起手,将刀尖对准自己,用力向下刺去。
  叮——一道气打在刀刃上,力道之大,刀刃径直断成两截。门被推开,狐铃谣抬起头来,只见一只脚踏进屋来:“郎若孤值得你为他而死?”狐铃谣看着眼前的身影,只觉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此刻怎会看见虎轶薇一身喜衣进来。
  虎轶薇将门合上,虽然外头并没有人,但也不愿狐铃谣寻死的模样会被人意外瞧见。
  虎轶薇见她安静了一日,还以为她乖巧,殊不知竟是存了死志,没想她竟这般不想嫁给自己。她是不太信狐铃谣是为了郎若孤而死的,就那阵子的相处来看,她对郎若孤的感情实在看不出有多深。还是说,她为自己嫁给一个女人而感到羞辱?
  想到这,虎轶薇冷笑一声:“或许我换个模样,你就不会寻死了?”虎轶薇说着,模样一变,变成扈公子的模样来。果真,狐铃谣惊讶地站了起来,手上的匕首也摔落在地上。
  虎轶薇见她这般,愤怒不已,难道自己一身的本事还不及一具男子的皮囊?虎轶薇变回自己的模样:“可惜,我变不成男的,也不愿意变成男的。”
  狐铃谣快步上前,拉着她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圆润的肩头来,那上头的一颗痣叫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虎轶薇夺过自己的衣裳拉好:“再看我也是女的。”
  狐铃谣此刻的力气尤其大,又拽过虎轶薇的衣襟,向下扯了扯,露出锁骨与一片肌肤来,还不等虎轶薇退后躲闪,狐铃谣已经埋首凑了上去,用力嗅了嗅,隔了这般久,她亦能闻到一丝淡淡的,她曾经留下的味道。
  在竹屋时,她曾在这里咬过一口,当时无意,虎轶薇也不曾留意,否则这一丝味道早就被她抹去了。狐铃谣此刻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大喜之中,紧紧抱着虎轶薇。虎轶薇费了不小力气才挣脱狐铃谣的怀抱,不高兴极了:“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明明前一刻还在为了别人要生要死,怎么当下就能抱着自己这般亲密,这人究竟知不知耻?
 
 
第25章 
  狐铃谣见虎轶薇神色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喜色,随即想起她退婚的事,有些难以置信:“你就是虎族族长?”虎轶薇神色坦然地看着她,点了点头:“我还不够格吗?”狐铃谣皱起眉,有些委屈:“那你为何要解除婚约?”
  虎轶薇见她倒打一耙,新奇极了:“你嫁给我都要寻死了,你道我是为何要解除婚约?”自己花心大萝卜一个,还不准人远离了?狐铃谣并不服气:“可我又不知晓嫁的人是你!”虎轶薇显然不信她的话,哪怕这确是事实:“你是傻子吗?成亲前交换过生辰八字,上头也有名字的。”
  狐铃谣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我当时沉浸在悲伤里,哪儿会想去看这种东西。”说完,抬头偷偷瞥了一眼虎轶薇的神情,见她还是困惑不解,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族长不都是老头子吗?谁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是族长了。”
  虎轶薇实属有些无奈:“族长不是我,那又为何要帮你?”狐铃谣脸上微微泛红:“我长得美,有人觊觎不是常事吗?”虎轶薇撇了撇嘴,没有反驳她,狐铃谣又解释了一句,“我以为你们族长想以恩裹挟,对我豪取抢夺,才想以死明志的。”
  虎轶薇叹了口气:“你不觉得我二姐很听我的话很奇怪吗?”狐铃谣摇了摇头:“我以为那是姐妹情深,她又打不过你,当然听你的。”虎轶薇一时说不出话来,还是不信狐铃谣是真的这般笨。狐铃谣反倒追问起自己想要的答案来:“明明是你退婚在前,你到底是为何要退婚?”
  虎轶薇觉得她明知故问,瞪大了眼睛:“自然是因为你太花心,我怕以后处理你的□□比虎族的事务还要繁忙。”狐铃谣大喊冤枉:“我哪里花心了?”既然已经搞清楚,自己从头至尾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那自己可是真真切切最专一不过的了,自己不知情,虎轶薇明明是知情的,不告诉她也就罢了,还要怪她花心?她反反复复爱上同一个人,还有错了?
  虎轶薇比她还要大声:“你哪里不花心了?”
  狐铃谣明白过来,大概是郎若孤叫她误会了,想要解释一番:“那只是个误会。”虎轶薇见她又要胡诌,只觉这个人实在是摸不透,说她喜欢自己罢,成亲之夜要寻死,说她不喜欢自己罢,现在又能找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生怕自己误会了一般。莫非,她是真的不知晓自己的身份?莫非,她是真的这般笨?
  狐铃谣看着她满是狐疑的眼神,将到嘴边的解释咽了回去,她怎么像是看傻子一样打量自己?狐铃谣觉得自己的形象已经残败不堪,犹豫片刻,问道:“你喜欢花心的,还是笨的?”
  “都不喜欢。”虎轶薇不假思索地回答。
  狐铃谣拉住虎轶薇的衣摆:“不行,你非要选一个。”
  “都不要。”虎轶薇仍旧不假思索。狐铃谣着急地扯了扯她的衣裳:“不行不行,你就只有这两个选择,你选一个。”虎轶薇皱起眉来:“你为何要诅咒我?”
  狐铃谣的话被堵在喉间,有些愤愤地瞪了她一眼,眼珠子一转,又换了个问法:“那,那你更讨厌花心的还是笨的?”虎轶薇的回答十分关键,将决定她要不要说出她认错人这回事。
  虎轶薇张嘴就要回答,狐铃谣见她这不假思索的模样已经猜到答案,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将答案捂了回去:“不行的,你只能说一个。”虎轶薇见她着急得不行,只得勉为其难地思索起来,过了半晌问:“若是我自己,我更讨厌笨的,若是我的道侣,我更讨厌花心的。”
  狐铃谣偷偷松了口气,又有些怨念地瞪了虎轶薇一眼:“不成,你也不能花心。”
  “忘了告诉你,我们成亲事出突然,你我都不乐意,但事关虎族名声,你就看在我们帮了狐族的份上,委屈你忍一阵子,过阵子我们就和离。”虎轶薇见狐铃谣生动的表情,察觉她似乎将亲事当了真,怕她误会,便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
  狐铃谣满是委屈:“我乐意的!那真的是个误会。说来兴许你不相信,我当时认错人了。我同你说有心上人,是竹屋里的扈公子,后来遇到郎若孤,他长得像,我以为他就是扈公子。可我对他喜欢不起来,后来总是被你吸引,我也以为自己是花心的人,为此还懊恼了许久呢!”
  虎轶薇听得直皱眉:“我确实不信。”她怀疑狐铃谣是寻了个离谱的由头替自己开脱,她能这么睁眼说瞎话,以后哪儿有安生日子,自己供不起。
  狐铃谣发觉,自己兴许靠解释已经难以叫虎轶薇相信了。其实在她现在看来,以前的自己确实有些离谱,回想起来,郎雯和郎若孤对虎轶薇的态度,显然是知晓她身份的,六姐还没见过虎轶薇动手的模样就那般笃定她的本事,显然也是知晓的。虎轶薇不信自己似乎也很正常。
  不过,她们已经成亲了。至于虎轶薇说的和离一事,她不会同意的。她当下解释再多,不如在之后好好表现,毕竟无论是花心还是笨蛋的形象,她都不想存放在虎轶薇的心里。
  做了决定,狐铃谣也不再着急,不再委屈,毅然决然地走回床边,捡起掉在地上的半个匕首,又走回虎轶薇的跟前。虎轶薇看着她握着匕首来势汹汹,也没有丝毫害怕:“你这是无法辩驳以后要杀我灭口?”
  狐铃谣没有同她说话,径直拉起她的手在她小指根处划了一道,动作又快又准,似乎已经预演过多遍一般。随后,又在自己的小指上划了一道,握住虎轶薇的手,嘴里念念有词。虎轶薇不知晓她在做什么,只觉得奇怪,难道她狐族有什么妖术能改变他人的想法?想到这儿,虎轶薇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此刻狐铃谣的力气出奇地大,虎轶薇一时没有抽出来,再要抽时,狐铃谣已经放开她的手了。
  虎轶薇抬起手掌看了看,小指根处有一条血痕,细细的,比方才划出的伤口要细了许多,不注意还容易瞧不见。虎轶薇用法术恢复,却发现这道血痕怎么也消除不去。虎轶薇觉得狐铃谣虽然花心了些,笨了些,但不至于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也是如此方才才会任由她抓着手化出这道伤口来。
  狐铃谣也同样抬着手掌欣赏着自己小指根处的血痕,与虎轶薇满脸疑惑不同,甜蜜已从脸颊的酒窝里洋溢出来。
  “你做了什么?”虎轶薇将手掌摊开在狐铃谣面前,确实没见过狐铃谣的做法。
  狐铃谣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虎轶薇的那道血痕:“合契啊。”
  合契意味着什么,虎轶薇还是知晓的。虎轶薇大惊失色:“方才我不是说了,过阵子就要和离的,不必合契了。”合契是无法抹除的,除非有一人身死。妖族在合契之后,只能与合契之人进行双修,否则有害于修行,是故妖族对合契是十分慎重的。原本一族之长的婚姻是极其慎重的,轻易不会和离,便都会在仪式上进行合契礼,可大长老考虑到虎轶薇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特意询问过,虎轶薇自然是将合契礼给删去了,谁想狐铃谣竟是给她补上了。
  “你怕什么,和离后不能与旁人双修,以你的修为,你也不屑双修一事罢,其他又没有妨碍。”狐铃谣说得十分轻巧,合契只是约束了双修,若不双修,单纯欢好是没有任何妨碍的。不过话虽如此说,可谁会愿意身边的人是与旁人进行合契的。
  虎轶薇不与她争辩这些,想到此法自己都没有瞧见过,狐铃谣竟是知晓如何施为,不禁又多想起来:“你是怎么会的?”若整件事都是狐铃谣设下的圈套,她只能佩服狐铃谣的手段,得速速和离,哪怕自己再是心动,这般危险的人物不能留在虎族。
  狐铃谣一派天真:“我们狐族成亲时都要合契的,你不知晓吗?” 这也确是事实,只不过狐族不轻易成亲罢了。狐族讲究随性,甚至许多成亲时都不回狐岐山,因此狐族很多人都知晓合契礼如何完成。
  虎轶薇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狐铃谣蹙起眉来:“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狐族滥情,原来你们才是这般不负责任的,成亲都不合契吗?”
  虎轶薇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震得有些犹豫,到底是自己搞错了,还是果真虎族才是滥情的?虎轶薇有些迟疑地摇了摇头:“万一要和离怎么办……”狐铃谣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虎轶薇的心口:“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我们狐族成了亲都没有和离的。”
  虎轶薇还是不大相信:“那方才仪式的时候,没有合契礼,你也没有异议。”狐铃谣眨了眨眼睛:“我以为自己嫁给了一个老头子,你们忘了合契礼,偷着乐都来不及,我是疯了才提出异议。”
  虎轶薇觉得狐铃谣说得很有道理,尽管她不大相信,但狐铃谣说的言辞都能圆得上,也没有被自己绕晕。虎轶薇决定明日派人去调查一下狐族合契一事。
  狐铃谣见她仍面露怀疑,她才不在乎,她是知晓一般妖族对于合契礼一事是极为慎重的,反正这辈子她都不会放开虎轶薇了,早些完成合契礼,自己才能安心睡觉。
  不同于虎轶薇还立在一旁的凝重,狐铃谣喜气洋洋地坐在床中央,脱着自己的衣裳:“好了,接下来就是洞房了。”
 
 
第26章 
  虎轶薇见狐铃谣手上动作快极了,一眨眼功夫已经就剩下肚兜,连忙一挥手,将床上的被子掀起盖在狐铃谣的身上。虎轶薇也不想再同她言语对峙,她与狐铃谣的事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又绕得太多,即便说清了对她而言也无大区别。狐铃谣也很了解她,才会索性将事情掀开不谈,径直跳到别处。
  尽管已经合契,虎轶薇仍旧谨慎,她还是抱有和离的想法,自然不想同狐铃谣再进一步的。虎轶薇转过身,脱下外衫,躺在床的外侧,熄灭蜡烛,屋子里暗了下来。狐铃谣掀开被子,往虎轶薇这边靠来,却被结界挡住了。
  狐铃谣难以置信地拍了拍结界:“你在床上结界?”
  虎轶薇的床很大,别说她们二人,就是虎轶薇化为原形躺在上面也是绰绰有余,她往外挪了挪,背对着狐铃谣:“床这么大,够睡了。”
  狐铃谣哪儿肯:“你若是害怕,那不洞房便是了,怎还用结界拦着我。”虎轶薇只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我有什么害怕的。”狐铃谣见她真要睡去,一掐大腿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什么也不控诉,只呜呜地哭着。
  虎轶薇无情道:“你知晓结界也可以阻拦声音的罢。”虎轶薇的意思,狐铃谣听懂了,这下果真委屈起来,哭得难以自已,又怕惹烦了虎轶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的哭声传进虎轶薇的耳朵,虎轶薇并没有真的隔绝她的声音,轻叹口气,将结界给抹除了。
  虎轶薇转身过来:“哭得不累吗?”
  狐铃谣从被子里抬起脸来,伸手摸了一下两人中间,已经没有了结界,眼泪也来不及擦就钻进了虎轶薇的怀里,搂着虎轶薇的腰,脑袋在虎轶薇的胸前乱蹭,将眼泪都抹在了她的衣裳上。
  此刻离得近,狐铃谣又将虎轶薇的衣襟拉开一些,轻轻碰了碰当初咬过的地方,凑上前嗅了嗅。方才的动作虎轶薇只当她孟浪,如今她又这般,虎轶薇便注意到了,她的嗅觉没有狐铃谣灵敏,那一缕极淡极淡的狐铃谣的气息,竟一直没有察觉。
  虎轶薇马上便回想起来,这是何时留下的,当时狐铃谣咬她的那一口,她没有放在心上,未曾想过还留下了气息,当下便抹了去。狐铃谣本就贴得极近,察觉到那缕气息被抹除,极为不满,重重地咬了一口,又奋力在上头留下自己浓重的气味。随即抬头看着虎轶薇,十分挑衅,大有你再抹除我再咬的架势。
  虎轶薇低眸看她,不在乎她的挑衅:“你是狗吗?”
  “你喜欢狗吗?”狐铃谣反问她。虎轶薇看着她,不回答,狐铃谣又往下说,“我是火狐,生出来的孩子很好看的,你要不要和我生一个?”
  虎轶薇撇开眼睛,不再看她,甚至闭上眼睛,权当没有听见狐铃谣方才的那句话,谁知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扫过自己的脸。虎轶薇睁开眼瞧,狐铃谣已经幻化出狐狸耳朵和尾巴,那九条尾巴在空中摇来摇去,有一条尾巴极为亲近地贴在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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