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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狐狸不怕虎(gL百合)——吃了木鱼的猫

时间:2024-01-03 10:31:50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从藏书阁出来时天已经不早了,虎轶薇回了屋,狐铃谣已经躺在床上了,见她进来,反倒有些新奇地坐起身来:“哟——这么早就回来了,果真不是胆小的妹妹。”
  虎轶薇用洁身术清洁一番后,脱下外衫坐在床边:“我怕不回来,你不肯睡觉。”
  狐铃谣已经掀开被子一角,等着虎轶薇躺下,就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凑过去抱住她:“你知晓就好。”狐铃谣只安分抱着虎轶薇,并没有什么大胆的举动,她原以为虎轶薇今晚真的会寻由头不回来,她能顾及自己的感受回来,就已是再好不过了。
  “你要不要寻点事做?这般呆着会不会太无趣?”虎轶薇将她搂进怀里,认真问着,她真切地担心狐铃谣会太无趣。狐铃谣摇了摇头:“再过阵子罢,我才过来就分走一些人的权力,会遭人恨的。”
  “有我在,谁敢恨你?”虎轶薇觉得这完全不必担心,狐铃谣仰着脑袋看她,手指点了点她的唇:“我看山上有许多空地,等春天来了,可以让人来种上果树,我还物色了一个地方,挖鱼塘正正好。”
  虎轶薇见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规划,也点了点头:“届时需要什么,你同我说。”
  “我可以让金虎山的小妖上来种树养鱼吗?”狐铃谣询问着,虎轶薇想了想:“重要的地方我会结界,其余的,你是族长夫人,你做主便是。”
  “那……”狐铃谣的手又游走到了虎轶薇的锁骨处,在上头轻轻画着圈,“族长夫人能做主让族长亲一下吗?”虎轶薇对于亲吻似乎已经毫无抗拒,闻言就低下头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稍稍分离,两人对视一眼,又吻在一处。
 
 
第33章 
  白日里狐铃谣无事可做,就和同样无所事事的颡魈玩在了一块儿,两人寻了个空地切磋武艺,打斗了许久,也不知是谁逗谁,可谓是难舍难分。
  今日的虎轶薇似乎特别忙,往常午膳还会过来与狐铃谣一起吃,今日却没有过来。狐铃谣回想了一番昨夜里的事,她也没有做什么能吓着虎轶薇的事,不该啊。颡魈显然已经习惯了被虎轶薇冷落在一旁,狐铃谣嫁过来前好歹夜里还能睡一块儿,现在她是真的成了一个没人管的。不过颡魈也习惯了孤独,何况在金虎山,虽然虎轶薇不能陪着她,但她四处寻乐,每日都能寻到不同的人一块儿玩闹。
  午膳过后,狐铃谣也没有与颡魈一块儿玩闹的心思了,颡魈喊了她几声见她无动于衷便自己跑出去玩了。狐铃谣心里还犹豫着,人却已经来到了虎轶薇书房门前,见她要上前,门口的侍卫好心提醒:“夫人,今日是议事日,族长在议事厅。”
  “议事日?”狐铃谣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么个日子。侍卫点点头,毕恭毕敬地回答着:“族里每月都有一个议事日,族里上下需要寻族长做主的事都在议事厅决定。”
  狐铃谣一听便明白了,往议事厅去。
  议事厅门外已经排成长长的队伍,大家手上都拿着一根竹签,翘首以盼地望着议事厅。狐铃谣走过去张望了两眼,这长长的队伍,也难怪无暇与她共享午膳了。有侍卫眼尖看见了她,主动过来:“夫人,族长今日有些忙……”狐铃谣摆摆手:“我也是过来议事的。”她可不是来寻夫的不懂事的小妇人。
  那侍卫似是有些惊讶,但也没有说什么,给她指了个位置:“那夫人去那儿领竹签。”狐铃谣点了点头,往她指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个小孩儿坐着,派发着竹签,见她过来,很利索地给她一根签子和一张纸,眼也不抬:“排队去。”
  狐铃谣拿着那张纸看了又看,看不出什么名道,便问那小孩儿:“这纸是做什么用的?”那小孩儿也不认识这族长夫人,听她这么问,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批条,把你希望族长批准的事写下来,待会儿族长若是同意了便会打上印记。”
  狐铃谣点着头,后头来的人把她挤开:“我也领个号。”那人领了竹签和白纸后就走到一旁,拿起笔认认真真写了起来。
  狐铃谣跟过去看了看,纸上写的是一件极小的事,说是前几日家里的弟弟被熊族的人揍了,自己想去报仇。这种事在狐族根本就不会拿出来过问,有什么仇怨自己早就去报了。狐铃谣跟着他一块儿到了队伍后头:“你这么点大的事还有什么可问的?”
  那人反倒瞪着她:“族长不准我们乱惹是非,这可是与异族之间的事,若族长不批准,以后谁给我兜底?”狐铃谣动了动唇,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掏出自己的签子给他看:“我是五十九号,比你前面。”
  那人看了一眼她的竹签,与狐铃谣换了个位置,看见她手上拿着白纸:“你还不写?待会儿门口的侍卫见你一张白纸是不会让你进去的。”狐铃谣往前头看了看,还有许久才能轮到自己,便与他道:“我待会儿就写。”
  说话的功夫,他们后面又来了两三个人,狐铃谣扭头拍了拍他前面的人:“你是何事要议?”那人很大方地将白纸展示于她,原是要与兔妖成亲,想搬去金虎镇。狐铃谣觉得他的事算得上大事,便点了点头:“你这事较为重要。”
  那人却哭丧着脸:“哎,我娘子是兔王血脉,前阵子族长不在,长老不肯替我做主,不然也不会等到这会儿,今日可一定得办下来。”虎轶薇不在的那几个月,这议事日是大长老主持的,可仍旧有一些事是长老无法拍板的,所以今日才会这般热闹。
  狐铃谣十分同情地看着他,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后,偷偷在白纸下写下自己的诉求。
  兴许是狐铃谣来得就不算太早,排在狐铃谣后头的人并不多了,而从议事厅出来的人或喜或忧,族长有没有批准他们的事简直是一目了然。
  终于来到了议事厅门口,狐铃谣将手上的竹签递给侍卫,又将白纸甩了一下,上头有字迹,侍卫也认得她,并不敢管太多,就将她放了进去。
  狐铃谣站在门口等候着,过了一会儿,见方才那人出来了,满面笑容,看见她还特意与她说了一句:“太好了,族长准了,改日来喝喜酒!”狐铃谣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与他道贺,就听里头有人喊:“五十九号。”
  狐铃谣进去了,大伙儿都愣住了。
  狐铃谣没想到,这议事厅里不单单是只有虎轶薇,还坐了一屋子的人,一眼瞟去也不少熟悉面孔,大长老和虎轶薇的两位兄长都在其中。狐铃谣捏着白纸的手抖了抖,不知此时重写批文还来不来得及。
  大长老等人见她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夫人可是有事?”
  虎轶薇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狐铃谣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十分大方道:“我可是排了队来议事的。”听她这般说,虎轶薇的眉头都松开了,想起昨夜两人说的话,心道这小狐狸还这般守规矩,还要将种树养鱼的事来议事厅说给大伙儿听,倍感欣慰,伸了伸手,示意大伙儿都坐下。
  狐铃谣在虎轶薇的对面坐下,就有人过来拿她的批文,狐铃谣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这人该是帮忙拿批文的,便将批文递给了他,谁料那人抖了抖批文,大声读了起来:“成亲多日,妾娇俏可人寂寞难耐,望批准圆房。”
  只怪狐铃谣的批文写得太简短,读文的人尚未发觉不对便已朗诵完毕。一时之间,议事厅鸦雀无声,读批文的人尴尬不已,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当下拿着那张烫人的批文,给族长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而虎轶良几个低着头看着地面,当下只能假装没有听见。虎轶薇整张脸通红,攥紧了拳头,狐铃谣先是羞恼窘迫了瞬间,但进屋瞧见这般多人时已经事先调整了心理,当下反倒是个最淡然的,自我安慰道她与虎轶薇正经夫妻,她要求圆房有错吗?
  沉寂了许久,还是大长老先打破这诡异的安静,咳了两声:“夫人提的实属大事。”说着冲那读批文的点了点头,那人赶紧将烫手的批文放在虎轶薇桌案上,逃命似的跑回自己座位坐下,以后他一定要先看一看批文再读。
  大伙儿尴尬过后,又被大长老的话提着抬起了头。虎轶良看向虎轶薇:“你们还未圆房?”虎轶薇才冷下去一些的脸蛋又开始发烫,前三百多年她都未曾想过会有这般一个日子,众长老们一起讨论她圆房一事。
  看虎轶薇沉着脸通红,几个长老也明白,夫人说的是实情,他们操劳的族长至今都还未圆房,导致夫人都委屈地找上门来了。
  虎轶空啧了一声:“薇儿啊,你这着实不该呀。”他们自是不知虎轶薇原本还抱着和离的打算,只当她是忙于公事而忽视了娇妻,“我看你们都合契了,哪儿有你这般冷落着妻子的?”
  这是虎轶薇担任族长以来最没有底气的一日,她低着头,看着眼前的批文,听着两位兄长的数落,顶着狐铃谣哀怨的眼神,仿佛自己正跪在刑事堂里认罪。
  虎轶良及时出来打圆场:“夫人莫要责怪族长,实在是族中事务繁多,我们几个也都疏忽了族长才新婚。”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几位长老,想起才回来又消失的虎轶熏,便准备将锅都甩到虎轶熏的身上,“原本虎轶熏还能分担一些,也不知被哪个狐狸精勾走了,总是不见踪影。”
  随即他又想起自家族长夫人的身份,又十分尴尬地笑笑:“夫人,我没有冒犯狐族的意思,我是说她太贪玩了。”狐铃谣十分大方地摇头:“无碍的,我知晓大哥的意思。”她亦不是真的大方,实在是勾走虎轶熏的确确实实是个狐狸精,她不仅没觉得冒犯,反还有些心虚。
  虎轶薇也是知晓自家二姐去了哪儿的,不想叫狐铃谣为难,叹了口气,两根手指夹起批文递向狐铃谣:“行了,先回去罢。”
  狐铃谣走上前接过批文,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上头什么印记也没有:“你还没批准呢。”虎轶薇都不好意思去瞥那一整排盯着自己的长老们,也不好意思问他们可有异议,匆匆忙忙在上头打了个批准的印记,挥了挥手。
  狐铃谣看见上头一个金光闪闪的“准”字,欢天喜地地讲批条收好,走到门口还回头看向虎轶薇:“那你晚上早些回来,我等你。”
  虎轶薇假装镇定地低着头,看着空无一物的桌案:“嗯。”
 
 
第34章 
  狐铃谣欢天喜地走出门,只见那个想为兄弟报仇的正站在外头,见她出来,见她神色也替她开心:“成了?”狐铃谣点了点头,甩了甩手上的批条。只听里头喊了一声“六十号”,那人迫不及待冲了进去,也顾不上狐铃谣的炫耀。
  他进了议事厅,只觉得族长与往日不大一样,微微低着头,看着桌案,似是要把桌案看穿,脸上甚至还红红的,难道方才族长是不批准那姑娘的事,但是长老们都批准了,被气得?再看坐在一旁的长老们,有几个看着自己的脚尖,有几个看着他,那读批文的长老还尤为认真地将他的批文看了一遍后才读出来,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诡异。
  还不等他勘破这层诡异,族长已经抬起脸来,恢复了往日的严肃,接过批文皱着眉头叫他感觉害怕。几位长老也开始恢复往常的模样,你一言我一语,与他嘱咐了一番打架时要注意的事,算是允了。那边族长也很爽快地打了“准”的印记,喜悦叫他无暇顾及刚进屋时的那一阵诡异。
  排在狐铃谣后头的人不多,虎轶薇回去的时候还能赶上和狐铃谣一块儿用晚膳。狐铃谣方才出来的时候她点了人头,是有预料虎轶薇能回来与她一块儿用膳的,她今儿心情不错,这顿饭是她亲手做的。虎轶薇见着桌上摆着几道住在竹屋时常吃的菜,还有几道没见过的,便能猜出来这顿饭菜出自谁手,原本还想瞒骗她已经吃过了,如今也只能坐在桌边。
  自狐铃谣走后,虎轶薇都没有再同长老说什么话,所幸后头都没有什么需要大伙儿慎重商议的大事,她听长老怎么说就怎么批。议事结束,她也不同于往常,站起来就走,只怪自己面皮薄,今日见着这几位长老,她都不自觉要回想起那丢人的一幕。可惜她这般落荒而逃落在几位长老眼里,还道她是赶着回去同夫人温存,深感欣慰。
  原本虎轶薇是想诓骗狐铃谣自己已经用过膳了,便不用再在饭桌旁尴尬一回,若是可以,还能趁她用膳时分赶紧睡着,借此躲过一劫。只不过,她没想到狐铃谣会亲自做菜,她若是不吃,她该有多失望啊。她甚至都能想到她亮闪闪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纱,想到她委屈地向下的嘴角,想起她不痛快又毫无办法地嘀咕。于是,她坐了下来,这尴尬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嘛。
  不得不说狐铃谣是个极体贴的人,她欢喜地给虎轶薇夹菜,只口不提方才在议事厅里的事,也不提圆房的事。虎轶薇渐渐放松下来,吃得轻松欢快。她将筷子搁在一旁,狐铃谣见她停下,又给她夹了几块肉:“多吃些,吃饱了才有力气。”
  虎轶薇觉得自己一定没有多想,狐铃谣的这句话一定是别有深意的。虎轶薇没敢再拿筷子,扭头看狐铃谣,狐铃谣反倒一脸无辜模样冲她眨了眨眼睛。虎轶薇依旧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狐铃谣身子微微向前倾:“想我喂?”
  虎轶薇只得认输地撤回脑袋,拿起筷子将狐铃谣夹给自己的肉放进嘴里,见她还要再夹,一面用手挡住碗口,一面边嚼边拒绝:“吃饱了。”
  虎轶薇话音才落,狐铃谣已经放下筷子:“你喜欢用水洗浴,还是用清洁术?”
  虎轶薇原本是更喜欢用清洁术的,方便快捷,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思考起若是用水洗浴,是否能拖延上一段时间的可能性。她还在盘算着大致洗多久能叫狐铃谣等得困乏,便听狐铃谣体贴地替她做了决定:“你好像更喜欢用清洁术?”虎轶薇立马做了决定,摇了摇头:“今日我要用水洗浴。”
  虎轶薇的屋子里有一个小池子,底下不知是从哪儿引来的水,常年都是温热的,又有一条小沟将水引到外头,是个小温泉。尽管屋子里就有温泉,虎轶薇却极少享用,反倒狐铃谣嫁过来几日用了几次。
  虎轶薇褪去衣裳坐在池子里,漫不经心地洗着,还在想着待会儿该如何是好,只听后头传来动静,她扭头看去,狐铃谣走了过来。还不等虎轶薇开口询问,她已经脱起衣裳来,虎轶薇赶紧转回头来:“你做什么?”
  “当然是与你共浴呀。”说话间,狐铃谣已经褪尽衣裳踏进池子。虎轶薇心里叹服她脱衣服的速度之快,脸侧向一边不敢去看:“你若是着急,便先让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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