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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近代现代)——双梨

时间:2024-01-04 10:50:04  作者:双梨
  外面一半摆放的是健身器材,一半是下沉式客厅,健身那块区域是挑高的,有自然光从顶上撒进来,在地上投出树枝摇曳的影子。
  这里是虹溪别墅的地下室,我记得这个小客厅、这个健身房的背面是一整墙的镜子,而我怎么会在镜子后面?
  我惊悚地跳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与之同时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声音,我低头看去才发现手脚都被铐上细细的金属链,不长不短只够我堪堪站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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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赞评
 
 
第60章 六十
  洪弈人来的时候我已经受不了了,他问我抖什么,我说我要尿尿。
  他打开锁,我抬手就一个耳光扇过去。
  打完我才感到怕,恐怕连洪弈的爷爷都没往他脸上招呼过吧。
  我下意识想求饶,可最终咬紧牙关瞪着洪弈。
  他很生气,从他胸膛的起伏我看得出来,我也想硬气一回,可是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发软,连原本的跪姿都维持不住。
  我刚一屁股坐回到去就被洪弈按倒,看他从容不迫地接着皮带扣,我竟没有太多惊慌,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次。
  我支撑着手臂说:“我要先尿尿。”
  “就在这里尿。”洪弈踢开裤子,把我按了回去。
  “非要这样吗?”我突然哽咽。
  “不这样难道我还要让你欲仙欲死吗?”洪弈的声音陡然拔高。
  他闭了闭眼睛,长长出了口气后冷静地脱掉我的衣裤,手指在我胸口上划过,那上面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有咬出来的也有吸出来的。
  “小景弄的?”
  他轻柔地抚摸令我毛骨悚然,我不敢点头也没有摇头,情愿他抽我一顿鞭子。
  冷笑一声后,他又问:“双胞胎在床上的表现也一模一样吗?你更喜欢他们哪一个?”
  答案对于他而言并不重要,是谁又有什么区别,能折磨到我就够了。我痛苦地喘着气,像一只暴晒在沙滩上死也不张口的蚌。
  这时洪弈猝然起身,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我看他撕开包装盒,抽出薄薄的铝膜包装袋。
  在这一刹那我的大脑完全空白,直到下身传来尖锐的刺痛,我才恍惚地反应过来洪弈开始操我了。
  他戴着套操我,有生之年我居然能看到他戴套。
  他嫌我脏?他自己不脏吗?
  我也嫌过他的,但不确定是不是为此在和他做的时候吐过,看来我拼命想忘掉的事好像真的已经想不起了。
  我麻木地躺着,无声地忍着快要裂开的疼痛,他不就是想让我疼吗?我该如他所愿地哭或者叫,我努力了,可眼泪它不听我的话。
  我看到我的肚皮被顶出他的形状,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他是想把我捅死吗?
  我想我可能出血了,不然下面怎么变得湿润起来,在我没有一星半点快感的情况下。
  进出顺畅之后,洪弈的动作开始加快,但他的呼吸节奏始终很平稳,可见也没有爽到。
  或许正是这点让他更加愤怒,他抓住我的腿,折起来直接钉在床上,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完全抬了起来,他自上而下加上他整个人的重量非常夯实地一插到底。
  忽然有一股细细的水流从我的小腹往下流了过来,直冲到我的脖子上,我闻到了淡淡的骚味,不受控制地大叫起来:“放开我。”
  洪弈不但没有停,反而加快速度,我看到淡黄色的液体从铃口不断涌出来,开始拼命挣扎。
  然而都是徒劳,我喝了半宿的酒,憋了一天,不知道存了多少量,现在刹不住车似的奔涌而来。
  刚才流不出眼泪的我此刻放声大哭出来:“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
  洪弈捏住我的下巴,丝毫不介意沾上尿液,狠狠地说:“你不讨厌谁?不讨厌小景是吧?你还敢叫他老公。”
  “叫你你敢应吗?”我嘶声裂肺地吼道,“我算大还是小,妻还是妾?”
  话音刚落,他就吻了下来。
  一切都停止了,只有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力道劈天盖地席卷了我。
  我恨他,我恨他,我脑袋里不断重复这三个字,可抱紧他的人是谁?张开嘴热烈回吻他的人又是谁?
  我已经糊涂了,行为完全不受思想支配。
  我不知道洪弈在想什么,可我已然被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所同化,所以当他再次动起来时,先前麻木不仁的神经在一瞬间变得敏感多情,小穴里面奇迹般湿润充盈。
  洪弈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顶弄起来,整个过程我们的唇舌始终在纠缠,这是一个冗长、令人窒息、想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的热吻。
  涎水顺着下巴流下来,和尿液混在一起,我好脏,可我不是一个人脏。
  下身戳出了啪啪的水声,如果洪弈没有在吻我,他一定夸我有个会流水的屁股,他会说绵绵的小逼又紧又骚。
  可我不是女人。
  我流出眼泪,洪弈不知怎么咬到我的嘴唇,我“嘶”了一声,随即哆嗦起来,在一股血腥味中射了出来。
  我在无法承受的高潮里边呻吟边流泪,洪弈却疯了一样停不下来,最后几下顶得我抽搐起来,夹得他缴械投降。
  在射出来的同时,他再次吻住我。
  “我爱你。”他说,“我爱你,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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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小黑屋得写好几章,当然不全是肉,我已经把中篇改成长篇了,尴尬。
 
 
第61章 六十一
  只搞了一次,大概是因为床单实在不能看了,洪弈把我捞起来抱去浴室。虽然曾经有很长时间在军队中摸爬滚打,但他骨子里少爷的习性是改不了的,首要一点就是爱干净。
  把我放进浴缸里,放上水让我自己泡着,他则叫来人收拾,然后到另一侧的莲蓬头下冲洗。洗完给我打上泡沫揉搓一番,又这么赤裸裸地抱回床上。
  床上又恢复了整洁清爽,洪弈一直冷着脸,自结束到现在一句话没对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不就是一时情动对我说了那三个字吗,老男人的面子掉了。
  我扯动嘴角,在心里冷笑了声,表面上并不提这茬,不提是因为我没资格,同样的话这么多年来我不知道说过多少遍。
  记不清最早是什么时候了,我从小在甜水里泡大,人也跟个小蜜饯似的,从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
  小时候看洪弈穿着迷彩服,觉得很有安全感,一眼就很喜欢他。后来看他训练,男孩子嘛看到动刀动枪摸爬滚打,又觉得他很厉害。
  大家一模一样的作训服,全部灰头土脸的,但我每次都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洪弈,在我眼里他是会发光的,而且长得也是最好看的。
  叔叔好帅,好爱叔叔,最爱你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我每天必定翻来覆去地说。洪弈开始还会教育我:“男孩子不能这么嗲,软绵绵的会被人欺负的,得做小小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后来就在我“糖衣炮弹”的攻势下沦陷了。
  与他家人对他的严苛相反,我是在洪弈的溺爱中长大的。学习不好,他对老师说“孩子人品没有问题就行”。不愿意和他分床,他就默许我溜进他的宿舍。吃不惯食堂,他专门找人周末上门给我开小灶。诸如此类的小事数不胜数。
  我爱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他需要的也只是我纯洁没有杂质的爱,所以当我赤身裸体压住他时,他眼里的骇然深深刺痛了我。
  我沉默地想着这些后来我再也不愿去回忆的往事,冷不防被分开双腿,洪弈低着头看向中间幽秘之处,然后用手检查了下。那里没有撕裂,我也不肯定自己到底出血没,只知道因为没有受伤,他再次进到我的身体里来。
  我平静地看他锁紧眉头往里挤,在终于顶到头时放松又满足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他睁开眼睛,我看见那里面的疯狂与沉着、欲念与克制。
  多么矛盾,相生相克。
  对比起曾经刺伤我的骇然,我闭上眼睛,意识到那并不是我人生最悲惨的时刻。
  玻璃外的世界并非一片黑暗,今夜一定有轮明亮的月亮悬在空中,羽纱般的月光像裙摆一样铺开来,穿过地下室的透明屋顶,仿佛创造出一个幻境。
  这样的美丽和伴随它的黑夜是这样漫长,我由默不作声到剧烈喘气,到哀嚎出声再到抽噎哭泣,最后濒临崩溃。
  我搂住洪弈的脖子,小口小口地亲他,让他摘掉套子。
  “我跟别人都戴套的,我不脏,你射给绵绵吧。”
  “你闭嘴。”
  他说了长久以来第一句话,不过还是把套给摘了。重新进来简直是横冲直撞,我像是被头蛮牛一路顶到床沿,脑袋悬在半空中时脖子突然被扼住了。
  “他们怎么操你的?是不是一起操你的?”
  我惊惧地睁大双眼。
  “这对小畜生。”洪弈迎着我的目光道,“我要弄死他们。”
  “……不。”我张口才发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看懂我的口型,愈发癫狂地问:“谁是你老公?”
  似乎没察觉我说不了话,他更加用力攥住我,逼迫道:“说,谁才是你老公?”
  我抬起手颤巍巍地指向他。
  最后有一股暖流划过我,模模糊糊的以为是他射了,我听见他叫了我一声,不再发怒也不再疯魔,而是惊慌地叫了声绵绵。
 
 
第62章 六十二
  我晕过去了一小会儿,很快在洪弈熟练的心肺复苏操作下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尿了,心想还不如死了算了。
  保镖来收拾的床铺的时候,洪弈把我抱去了外面的小客厅,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碟精致的菜肴和喷香的米饭。
  我想这个隐秘的角落恐怕只有洪弈贴身的保镖才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原本属于帮佣的活儿让保镖来代劳。
  洪弈一口菜一口饭亲自喂我吃,没病没灾的,都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我没指望靠绝食打败洪弈,他喂我多少我吃多少,直到把肚子撑得滚圆,心里想着万一他心情不好反过来断粮制裁我呢,总归要吃饱才能熬得久一点。
  打了几个饱嗝后洪弈不准我再吃,将就着喂我的碗筷把剩下的饭菜吃光了。
  保镖打扫完,洪弈又将我抱回到床上,这时天已经蒙蒙亮,经过一夜的折腾我着实困了,闭上眼睛交待道:“你把我人关在这就算了,我的手机你别乱动。”
  我不清楚自己被判了多久“有期徒刑”,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久了殷九霄肯定要找我。洪弈既然能翻看我的手机,也可以用它胡说八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不想让其他人参合进来。
  说完我就睡着了,至于洪弈怎么想又怎么做,其实我操心也没用。
  白天洪弈要上班,他换了长点的链子锁我,这样方便我去洗手间,不然每晚拿尿呲他他也受不了。
  如此到了第三个晚上,殷九霄来了。
  当时洪弈干得正欢,接到殷九霄的电话却能不急不喘地说:“你停另一边挨着地下室的车库,我在的。”
  说完他冲刺起来,没几下就释放了欲望。
  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他不紧不慢地穿上衣裤,看着我说:“你小老公来了,怎么样?想不想跟他走?”
  我的目光穿过自己张开的双腿,也看向他,因为想也不想,索性没有回答。
  尽管如此,当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想我的眼睛仍然隐藏不住地亮起来,洪弈看在眼里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出去。
  我没想到殷九霄的第一句话就是:“绵绵在哪里?”
  洪弈反问了一句:“你知道他和我什么关系?”
  “少废话。”殷九霄又问了一遍,“绵绵在哪里?”
  洪弈侧着头对着镜子,我知道他在看我,他也知道我正在看着他们。
  “你怎么知道许绵的?你姐告诉你的?”
  洪弈噙着一抹冷酷的笑,“你以为从我身边拐走了许绵,你姐就会开心了?”
  我抱住膝盖缩了起来,洪弈在胡说八道什么啊,小景怎么会是故意接近我的?明明是很多很多巧合凑在一起我们才会认识才最终在一起的。
  可殷九霄开口了,用我已经很熟悉的那把嗓音说:“可他在你身边,我姐就更不可能开心,而小勉,小勉的生日,父亲永远是缺席的。”
  洪弈一步步朝我这边走,殷九霄的目光亦跟随他,眼里只看到他一个人。洪弈面对着镜子,或许通过反射看着殷九霄,也或许穿过镜子在看我。
  而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看殷九霄剑拔弩张,看洪弈不为所动。
  洪弈轻轻拭了拭镜面,我却抖了下,仿佛被他抚摸的是我,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温柔地说:“别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么做绵绵不会开心。”
  殷九霄刚想说什么,他转过身用手指着他,语气骤然变得冷峭:“绵绵不是你叫的,回家做你的乖乖仔去。妻子的身份只是个门面而已,不论这主意是你的还是她的,再有一次,这个门面不要也罢。”
  殷九霄不可置信般,双目赤红地盯着洪弈:“为了个许绵,你宁愿抛妻弃子身败名裂?”
  洪弈冷笑一声:“到底是小孩子,谁说我会身败名裂?还有盲目行事前先算算你们家有多大把握争取到洪勉的抚养权。”
  殷九霄怔怔地听完,或许是怒极反笑,总之他笑了起来,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宝贝许绵,听说他是你养大的是吗?”
  像是预感到什么,我突然捂住耳朵:“别说了小景。”
  “别说了小景。”第二句我吼了出来,同时冲向镜子,可是锁链就只有这么点长,我挥动着拳头,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养得确实很好,不谙世事、天真纯洁。调教得也好,又软又浪。难怪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殷九霄笑得越发惨烈,“他叫过你老公没有?他受不了的时候最喜欢叫我老公,求老公——”
  “咻”一下,是我很久不曾听到的,皮鞭在空中扬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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