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再陪我看一场新年的日出吧。”祁思言笑着拍了拍身边道:“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
  “不。”春风难得冷硬的反驳:“有机会,属下明年再带你看日出。”
  “嗯。”祁思言很开心的点点头,双眸逐渐亮了起来。
  两人在屋顶看完烟花就在屋顶静静地等日出,裹着狐裘的祁思言并不觉得冷,逐渐的有些困,心口的桃花隐隐作痛,他轻咬着唇,额头冒出冷汗,等着疼痛过去。
  过了半晌,疼痛逐渐消失了,他有些犯困,便靠在了春风的肩膀上。
  那一瞬间,春风的感官似乎放到了最大,他能听见祁思言绵长的呼吸,感觉到祁思言温热的鼻息从他的颈侧划过,也能感觉到祁思言的头发被风吹起刮过他的手心。
  他轻轻的伸手,揽住祁思言的肩膀,将他拢在温暖的怀里,在寒风中静静的,克制的抱了祁思言一会,才抱着熟睡的祁思言回了宫,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而后拎了一壶酒,在祁思言坐过的位置,静静地等待日出的到来。
  那天之后,祁思言的身体就变差了。
  “春风!”如今的祁思言抱着狐狸,双眸澄澈,他拉着春风的衣服,催促道:“快点快点!”
  春风温柔道:“好。”
  “你抱着它。”祁思言把狐狸递给春风:“我抱着你。”
  春风伸手想接。
  狐狸尾巴一甩,不乐意,然后伸出爪子往祁思言衣领上爬了一段,前爪抱着祁思言的脖颈,尾巴也缠住,宛如一条狐裘毛领,爪子轻轻地挠了祁思言一道,像是在教训他刚刚居然让其它人抱它。
  祁思言僵硬地动了动脖颈,温暖的皮毛裹得紧紧的倒让他有些人了,他面色为难:“这……它这样行吗?”
  “属下慢点就行。”
  春风试探性地伸手揽住祁思言的腰,感受到掌下的柔软,脸色瞬间紧绷起来,脖颈都红透了,心跳如鼓雷,他手心发汗,足尖一点,轻松的带着祁思言上了屋顶。
  祁思言乖巧的没有乱动,一双眼睛四处看,他不敢说话,怕嘴里又灌风打饱嗝。
  原来皇宫从上面看,就像找不到出口的迷宫一样。
  春风的手好稳。
  臭狐狸爪子刺到他肉啦!
  ……
  到了宫殿,祁思言才感觉这段要走小半个时辰的路居然这么快。
  他不知道这还是春风故意放慢了许多的速度,既为了祁思言的安全,也为了他想和祁思言多呆一会儿的私心。
  春风是直接带祁思言进的内院,没有通传,把正在扫院子的奴才吓了一跳。
  见到人,祁思言那沉浸在飞起来状态瞬间恢复成太子殿下的威严:“别怕,是孤!”
  他吩咐道:“让水房烧水,孤等会要沐浴。”
  明月听见动静从院子里走过来,瞧见祁思言和旁边的春风,连忙迎了上去:“殿下回来了!”
  “嗯。”祁思言指指狐狸:“给它准备个窝,就放在孤房里。”
  狐狸立刻唧唧叫,爪子不断的碰祁思言的脸。
  祁思言红着脸哄道:“知道了知道了,爪子好疼的。”
  “你绣活好,这两日其他事情放一放,缝个与我神似的小人出来,给它。”
  明月满口答应。
  春风手微微一抖,待到祁思言进了房,他才找到了明月。
  高大的汉子跟在身后,明月不由得警惕:“风侍卫?”
  春风有些慌乱,生怕被房里的祁思言听见:“你缝小人的时候,能不能,捎带给我也缝一个太子殿下?我可以给你一两银子。”
  明月松了口气:“你也想要?你要拿来做什么?”
  “不会做坏事,你放心。”
  一两银子,是她半个月的月钱,这风侍卫看起来也是对太子一心一意的。
  明月点头:“这有何难,过两日我一并给了你,不过你切莫让其他人知道,不然太子殿下饶不了我。”
  春风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银锭子,约摸二两有余:“多谢。”
  明月道:“多了。”
  “无事,你拿着吧。”
  春风转身回屋,回屋后便关了窗户,从床下掏出一把利剑,换了一身夜行衣。
  子时过半,江老将军连夜拿着腰牌进宫请太医。
  江清越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肩胛骨一道伤口最深,也最严重,胸口有一道外伤,虽然没有见骨但是出血量极大,而且他还中了毒,是南疆蛊毒。
 
 
第十八章 救人
  不过这些事情并没有传到祁思言的耳朵里打扰他的清梦,他睡了一个好觉。
  天光破晓,梦见里被一颗巨石砸扁,祁思言不断的挣扎,随即猛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胸口被大石头压着,根本喘不过气。
  他低头,看见让自己梦见被砸扁的罪魁祸首——国师的好狐狸前爪正压在他的胸口,整只肥狐狸的重量都集中在那一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尾巴烦躁的一甩一甩,目光谴责。
  祁思言忍不住抱着狐狸放到自己的身侧:“怎么了?”
  狐狸凑过来闻闻他的脸,踩着祁思言的胸口跳下床,一跃到桌子上。
  渴了?
  祁思言换好衣服,外头已经大亮,隐约能听见下人来往时刻意放轻的说话声。
  祁思言喊道:“来人。”
  “殿下?”女婢没有推门,在外面应道。
  祁思言抱起狐狸掂了掂:“打壶狐狸喝的水来,让厨房用白水煮只鸽子,肉煮软些,内脏去了,别放盐,把肉撕下来,放在盘子里,国师府后山的春笋还有吗?剥三根进去烫一下,再煮一个鸡蛋,顺便洗盘水果过来。”
  “奴婢记下了,您呢?”
  祁思言:“给孤煮碗面就行。”
  他说完后便笑了,拍了一下狐狸的脑袋:“你是太子我是太子?国师见了都要夸我两句把你养的精细。”
  后厨很快就把吃的端了上来,鸽子肉虽然是给狐狸吃的,但是小骨头都剃了,鸽子肉少,摆成一盘放在盘子中心,煮的笋子摆在旁边围成一圈,看着就显翠绿水润,放了一些天了还是很新鲜。
  笋是国师后山的笋,那里的笋比外面买的笋要更嫩更清爽,这些笋都是祁思言自己去挖的,因为后山有很多动物,野狐狸,野鹿这些温顺的,还有野猪狗熊这些撵人厉害的。
  只有祁思言不会被撵,动物瞧见他也不会跑,还会上来蹭蹭他,喜欢跟在他身后,有时候祁思言挖笋子的时候还能碰见国师养的那只罕见的黑白熊猫,熊猫很喜欢吃笋,但是它挖不方便,就会带着祁思言去笋多的地方,祁思言就和它互帮互助,还能捏捏熊耳朵,累了就躺在熊肚子上休息。
  接着是面,面就精细许多,煮的很劲道,一点都不烂,是早上熬的牛肉高汤煮的细面,里面放了满满当当切的薄薄的牛肉片,撒了一些葱花点缀,上面还盖了一个煎蛋,煎蛋下面还有两只虾。
  狐狸凑过来闻闻祁思言的面条,显然对他更感兴趣,祁思言夹了一片牛肉放到它的盘子里,又剥了只虾:“这些虾都是渔民在海边捞的,等暖和些了,后山那边的的小溪旁边应该有小虾,到时候我给你捞一把,还有鱼。”
  祁思言伸手剥开虾,把里面鲜嫩的肉给狐狸,狐狸张口吃了,舌头还舔了舔他的手指。
  “说起来,再过两月我就是我生辰了,外公应该快回来了,不知道他从海外带了什么新鲜的东西回来。”祁思言边喂边期待道:“上回过生辰,他给我带回一只大象,看着可稀罕了,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动物,现在养在相国寺里,我都没时间去瞧。”
  祁思言的母家姓黎,母亲叫黎溪,外公一共有一儿一女一对龙凤胎,黎溪是妹妹,黎晔是哥哥,黎晔辗转在祁国和其它国家之间做生意,外公就负责海外市场,离家赚的满盆金钵。
  只因黎溪死的早,而且死的蹊跷,黎家主和黎晔都心疼祁思言在宫里没什么亲人,又时常见不到面,所以只能在祁思言生辰的时候给他送些稀罕玩意,每年祁思言的生辰都是最受瞩目的。
  因为黎家常年做买卖,经手的不知道多少好东西,又不缺钱,后妃大臣们有门路都得不到的东西,偏生他们手里多的是,给祁思言的,自然是最好宝贝。
  忽然想起这些,祁思言的心里蓦地有些酸涩。
  他不知道前世他死后,黎家主从海外得知消息,老年失了女儿又死了孙子,一病不起,还没撑到回家就去世了,雇的工人有的起了歹心,集合起来抢了一条船,把货物洗劫一空,最后回家的只有黎家主已经发臭的尸首,三五个忠心的下人和开着的一辆破船。
  黎家损失惨重,海外的生意顾不来了,黎晔只能咬牙放弃,常年来往的辽国不知为何与祁国打仗,他只能铤而走险去更远的从未去过的南疆。
  没去过就意味着钱能赚更多,说不定能填补海外贸易的空缺,黎晔满怀希望,直到到了那里却因为长相太出众的原因,被人强占了去,从此不知所踪。
  黎家从此分崩离析。
  祁思言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惆怅从何而来,吃完早餐,宫女进来收拾,嬷嬷替他束好发:“殿下今日可要看会书?”
  “不了,孤去趟内务府,孤救了个人,去看看情况。”
  嬷嬷为难道:“殿下今日还是就在东宫吧,皇上不是让您闭门思过吗?”
  “哪次闭门思过孤没有出去?”
  “赵公公特地来了一趟,说皇上交代,您如果敢出去,就罚您抄三遍宫规。”嬷嬷叹了口气:“您近日就在东宫待着吧。”
  祁思言敏锐道:“嬷嬷,是出什么事了?”
  “没……”
  “孤要听实话。”祁思言抬眼,目光放在老人家身上,带着些许严肃。
  嬷嬷不敢惹怒了祁思言,斟酌着语气:“江公子受了重伤,种了蛊毒,听说肩膀都被刺穿了,胸口划了一道大口子,整个皇宫都传遍了,太医院的医生如今都在江府里,怕是救不回来了,皇上也是怕您心慌,惹出什么乱子来。”
  她注意着去看祁思言的脸色,却见祁思言并没有担心过度,才松了口气。
  祁思言抱着狐狸大步走出门,见春风在屋外侯着,便立刻问道:“江清越受伤的事情,陪我去找父皇,江清越现在不能死。”
  “殿下?”春风皱眉:“您的意思是?”
  “如今江家刚打了胜仗,江清越在南疆呼声高着呢,父皇只给江清越封了侯爷就算了,他倘若死了,民间说不定要传言说我父皇怕功高盖主,准备卸磨杀驴。”
  春风眼神一凝,眉目间似乎有些沉:“属下明白了。”
  祁思言找到皇帝的时候,江老将军正在宫里求他父皇广招神医,救救江清越,声音大的殿外都能听清楚。
  细细听来,江清越如今只能用人参勉强吊着命,确实是药石无医了。
  祁思言推开门,江老将军的哭嚎一顿,瞧见是祁思言,他又努力板起一副脸,泪痕还没干呢,怕失了面子硬是就是做出副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太子殿下是来看我江家笑话的吗?”
  祁思言没理他,径直跪下行李:“父皇,您约摸是忘了,救人也可以找国师。”
  他抱着的狐狸眨眨眼,尾巴兴致缺缺的一甩。
  皇帝原本皱着的眉缓缓散开,如释重负般点点头:“也对,国师医术也是一绝,朕方才也乱了阵脚,居然没有想到。”
  江老将军眼睛一亮:“臣现在就亲自去找国师。”
  祁思言连忙站起来:“将军,孤陪你一起去!”
  江老将军横了祁思言一眼:“臣自己能找到路,不劳太子费心,您还是与我儿远点好。”
  “孤不是这个意思……”是只有孤能上山。
  他话音未落,江老将军已经跑开了。
  祁思言看了自家父皇一眼,摸摸鼻子,尴尬道:“父皇你怎么不提醒一下江老将军。”
  “没来得及。”皇上实话实说。
  还不急呢,这都快急成什么样了。
  过了半晌,江老将军派人来传话,想要一队侍卫开路,因为有只熊猫躺在路上,还有大批的野猪守在路上,只要他一迈步就发出一阵低吼,更不用提其它的银狐,梅鹿,树上猴子还丢松塔打人,甚至还有只大老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让他不敢踏上山半步。
 
 
第十九章 狐狸气气
  这事说起来很玄乎。
  国师府后山有很多动物这些江老将军也听过,但没有见识过,他上国师府的时候是跟着皇帝他们去请国师祭祖的,路上根本没有见到什么动物,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原以为会很顺利,结果他才爬了几阶楼梯,就被一个松塔打中了肩膀,他抬头,瞧见树上的猴子冲他乱叫,叫的他头疼,大大小小约摸旁边的树都被猴站满了,大猴手里拿着松塔,小猴子手里拿着小石子,随时准备扔他,似乎是在警告他。
  他起初只是皱了皱眉,没意识到什么,直到硬着头皮走了一层楼梯,身上被松塔砸了生疼之外,还看见一只巨大的黑白熊挡在前面,再上一点,还有只低吼着的老虎。
  接着林子里冲出了野猪群,长着獠牙的野猪面相可怖,腿不断的磨砂着地面,随时准备冲过来。
  江老将军瞧着面前的一切,江清越还吊着命,他不信这些畜生还能真的咬死他不成?
  直到他的头上被拉了一坨鸟屎。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这坨鸟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向来好面子的江老将军终于怒了,看着懒洋洋的熊猫,已经趴下的老虎,唧叫的猴子,禽鸟,还有打滚的狐狸,哼哼的野猪,随手捡起一根树杈就上了台阶。
  然后发现野猪真的敢冲撞过来,老虎真的会扑过来撕咬,猴子扔的松塔砸脑袋特疼。
  他心下胆寒的立刻跑下了山,站在山下,心里气闷不已,又安慰自己,倘若是以前的自己,只需一把剑这些拦路的畜生都得死在这里,等皇上派的那些侍卫来,他倒要看看这些畜生还敢不敢拦在路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