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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他声音轻轻地道:“四皇兄……你听我解释……嗯……”
  脸忽然被人掐住,祁思言蓦地顿住了话语,他看见四皇子的脸在眼前寸寸逼近,眼神宛如阴冷的蛇,他听见四皇子笑道:“皇兄不喜欢听借口,以前倒没发现,皇弟这张脸倒是生的极好。”
  祁思言感觉到那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寸,有些不知所措地道:“皇兄……”
  春风抬手把祁思言护在身后,冷声道:“殿下虽然敬四皇子为皇兄,但四皇子莫忘了,这是太子殿下。”
  “以前可没见你这般害怕。”四皇子状似无趣地松开手,他对外面道:“来人,打捅凉水来,把宋离歌给我泼醒。”
  祁思言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尤其是瞧见宋离歌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模样,心里更是窒息的厉害,。
  他解释道:“皇兄,我是那天下山碰见了有人说宋离歌活不了了,才唤人找的太医,不是故意要同你作对的。”
  他说完后就扯扯春风的衣袖:“皇兄那我先走了。”
  四皇子抬眼,轻描淡写道:“站住,你在旁边看着。”
  “我……”祁思言片刻也不想呆,他瞧着宋离歌只觉得浑身都在呐喊叫嚣远离二字。
  奈何两个太监端了一桶冰冷的水过来,如今虽然是春日,但本就冷,祁思言还穿着冬日的狐裘,那样冰冷到沁入肺腑的水,也不知道浇在人身上是什么滋味。
  四皇子冷冷地道:“记着,他会这样,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他一挥手,两个太监就动作麻利地一个舀水,一个粗暴的抓起宋离歌的头发,接着就是一瓢冰水直接泼在他的脸上,水花四溅,溅到了祁思言的脚背上。
  接着是宋离歌痛苦的哀嚎。
  宋离歌满身是水,他被人抓着头发,尊严全无地泼着冰水,连骨头缝里都是凉了,呼出几口白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祁思言。
  那个他亲手纹了桃花的人,有着最无暇的长相,最完美的身体,死了之后再也找不到任何替代品,即使长相相似,也没有他那双澄澈的,承载着无数悲伤的眼睛。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干涩的嗬嗬声,虽然和前世不一样,但是,至少祁思言还是祁思言。
  “醒了?”四皇子略显阴狠的声音传来:“用针刑。”
  “皇兄。”祁思言充满抗拒地望着这一幕幕让他不适的画面,他语气里充满了无奈道:“我先走了。”
  “你走了,他就死了。”四皇子淡淡道:“不是什么人你都能救。”
  这句话一说出来,就让祁思言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他顿住了离开的脚步,呼吸即刻急促起来,愤怒和无助接踵而至,威胁宛如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又是人命的威胁,又是这种让他变成杀人凶手的威胁。
  分明动手的不是他,害人的不是他,却非要借此让他背负上杀人凶手的枷锁。
  又?
  祁思言眼神蓦地茫然起来。
  他怎么会下意识地想到又这个字?难道以前也有人这般威胁他吗?
  宋离歌望着祁思言顿住的背影,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当过内阁首相的人变成最底层的太监,最耻辱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他艰难地抬起眼皮,被人宛如烂肉一般拎起来,内心却是欢喜地,雀跃的,只要他越惨,祁思言就会越心疼,他那么一副菩萨心肠,总会像上辈子一样救他的。
  他只要再可怜一点,就能被祁思言带回家了。
  上辈子祁思言就不惜一切代价的救了他,为他得罪了四皇子,还安慰他不要紧,那双眼睛宛如藏着星光,叫人挪不开眼。
  他虚弱不堪地喊道:“殿下救我……”
  “太子殿下救我……”
  “殿下。”
  祁思言却根本没有看他,他眼神聚集在宋离歌身上的某一点,却仿佛看见了很远的一些模糊不清的图案,他想仔细看的时候,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那些图案让他的心一阵没来由的疼痛,他想知道为什么,却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混账!”
  一个太监丝毫不收力道地踢了他一脚:“太子殿下是你能高攀的吗?”
  另一个太监拿出银针匣子里尖利的银针,用力地刺入宋离歌的手指,十指连心,用针刺入的感觉宛如有人用刀尖凌迟着心脏,宋离歌顿时痛苦地倒在地上。
  “太子殿下……救我啊啊啊啊。”宋离歌凄厉地叫出声来,双目死死地盯着穿着精致步履的四皇子的腿。
  春风也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四皇子用脚将宋离歌手指上刺着的银针生生全部踩了进去,宋离歌疼的身体都在发颤,那根手指乃至手掌都已经血肉模糊,他声音凄惨带着痛苦,任谁听了都觉得可怜。
  “他不会救你。”四皇子冷笑一声:“他会为了你一个太监得罪我吗?”
  会的,会的,宋离歌的心下微沉,祁思言怎么会还没有反应?
  上辈子祁思言几乎是立刻就救下了他他只是还在优越,只是自己还不够可怜,祁思言还下不了决心,他只需要再惨一点,宋离歌缓了缓,虚弱地张口。
  “殿下?”
  却是春风的声音。
  充满了担忧。
  祁思言根本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他望着那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一瞬间,仿佛脑海中的那些抓不住的画面定格在了血流如注的断头台上。
  大量喷涌出的鲜血,溅在了脸上,带着湿热的温度,带着粘稠的铁锈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宋离歌:他一定会救我!
  祁思言:救个屁,死去吧你。
  ??第三十八章 让他去东宫伺候
  大片的不清晰的血红色色块让祁思言头疼欲裂,不是疼的宛如有虫子在脑海里钻来钻去的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而是难受,眩晕,令人作呕的那种胀痛。
  他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祁思言!”
  四皇子皱着眉大步地走了过来。
  整个净房的人都大惊失色,连施刑的太监都担忧地停了手。
  没有人在去管地上一滩烂泥般的宋离歌,任由他鲜血淋漓倒在脏污的地上。
  春风眼疾手快地扶住祁思言,他眉眼里满是焦急,双手揽着祁思言的腰身,想把他打横抱起。
  还未彻底抱住,迎面而来的巴掌就让他下意识地推了些许。
  紧接着怀中一空,祁思言被四皇子拦腰抱起,外袍轻轻垂着,毫无生气,他的头原本也是低着的,被四皇子用手肘给护着。
  四皇子声音冷冽带着毋庸置疑,他瞧着春风,语气里满是质问:“什么时候,太子殿下的身体也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碰的?”
  春风一怔。
  也许实在太子身边待久了,太子从未在意过这些,他并未第一时间意识到他们身份的天差地别。
  他手指微微打着颤,跟在四皇子身后望着昏迷过去的祁思言,用力地紧握住腰间祁思言亲手递给他的平安符。
  四皇子一言不发地抱着祁思言去找了太医,太医院外学徒正在给下人诊治,瞧见四皇子抱着人来了,还是太子,顿时吓的连行礼都忘记了。
  “他晕过去了,照顾好他。”
  而后将人留在了太医院后独自去了云贵妃的宫中。
  “殿下怎么会这样?”
  “太子殿下脸色好白啊!”
  一个太监小声道:“听说,太子殿下是见不得四皇子动用私刑,被血给吓住了。”
  “太子殿下仁善,从小没见过这些,见到这些肯定是不喜欢的。”
  另一个太监道:“听说殿下救的那个太监是四皇子下令罚的……”
  一时间,太医院外淅淅索索的声音居然片刻不停。
  谈论皇室是要杀头的大罪,但是宫里人那么多,嘴巴碎的总有那么几个,只是一时半会,宫里的风言风语就传了起来。
  祁思言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仿佛梦见了一头大蛇,蛇吐出了冰冷的蛇信,紧追着他不放。
  他跌跌撞撞地避不开那条蛇,不管怎么跑,不管跑到那里那条蛇始终就跟在后面,他体力不支逐渐被蛇追上,倒在地上,害怕的腿脚都在打颤。
  那条蛇看上去丑陋又阴毒,顺着泥泞的小路一步步朝着倒在地上的祁思言爬过来,冰冷滑腻的皮肤顺着祁思言的裤腿爬到他的身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蛇尾缠住,一步步紧缩,窒息感随之而来,毒舌的蛇牙忽然咬住他的脖颈。
  在死前,他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很多他没有见过的画面。
  一些他好似熟悉的却又根本没见过的画面,清晰的让他感到害怕。
  他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心里慌的厉害,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直到瞧见身边坐着的面目清冷的裴煜,眼眶才委屈的红了。
  他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扑过去抱住刚要说话的裴煜,拼命地,肆意地吸取着裴煜身上那股雪松般让人安定的气息。
  祁思言一遍遍地重复叫着道:“裴煜……”
  “裴煜……”
  “怎么了?”
  裴煜似乎有些僵硬,声音有些卡壳般的无措,他垂眸,轻轻地揉了揉祁思言的头发:“怎么了?”
  祁思言哭着道:“我看到好多血,好多人死了,有我认识的,不认识的,梦里好真实,而且我感觉我最近好奇怪,我总是莫名其妙地讨厌一些人,我分明不是这样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奇怪,他虽然素来胆子小,但当了那么多年太子,不至于见到血就会脑袋发胀,更不会晕倒。
  裴煜声音轻缓,并没有否认他告诉他只是梦一场,而是伸手抚摸着祁思言背脊,捋着他披散的黑发,温声安抚:“没事了。”
  “睡一觉就好了。”
  祁思言被他安抚的很快就放下了心神,在裴煜身边他能获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宁静,仿佛偌大的天地间,总有一处温暖相随。
  从来不敢触碰裴煜的他忍不住蹭了蹭裴煜的肩膀。
  “唧。”
  蹲在地上的狐狸跳上床榻,牙齿轻轻咬着祁思言的衣带,似乎像挤道二人中间。
  祁思言伸手把狐狸抱起来,像往常一般把脸埋进狐狸的肚皮上狠狠的吸了口气。
  狐狸似乎没想到,顿时惊恐地唧了一声。
  裴煜瞧着这一幕,神色不着痕迹地僵硬了些,他起身给祁思言倒了杯水:“喝口水。”
  接过水喝了一口,祁思言摸着狐狸毛,问道:“你怎么会下山?”
  裴煜见他喝了水才放心,回答:“预感到了一些事情,短期内我会住到皇宫,不会上山。”
  喝完水,祁思言便莫名感觉到眼皮子在打架,他用力地睁开眼睛眨了眨,试图清醒,语气恹恹的:“真的吗?那我可以一直来找你。”
  裴煜瞧着他:“困了就睡吧,不用害怕。”
  祁思言神色越发倦怠他不明白为何困倦来的如此之快,只能轻声撒娇:“是好困哦,可是我会做噩梦,你会守着我吗?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心。”
  裴煜耐心地捏了捏祁思言的耳垂:“会,是个好梦,我保证,不怕。”
  祁思言于是放心地睡着了,直到他睡着后,裴煜才轻轻地看了狐狸一眼,声音冷漠地道:“他神魂不稳,你怎么不跟着他?”
  狐狸趴在祁思言的肚皮上,微微歪头,一副我很可爱的模样:“唧?”
  裴煜:“……”
  他打开门,外面有焦急的太医和祁思言的老父亲,还有云贵妃和脸上微红似乎被扇了巴掌的四皇子,春风,严沐尧等等。
  四皇子望着里面熟睡的祁思言,嘴唇紧抿。
  皇帝难掩关心:“怎么样?”
  “他没事了。”裴煜并不需要行礼,低声嘱托道:“太子不宜见血。”
  云贵妃皮笑肉不笑地关切道:“太子殿下当真是上天安排下凡的小菩萨,见不得血腥,将来当了皇上,如何受得了?”
  她特地换了一身素净的绣着晚梅的外袍,显得楚楚可怜,接着道“皇上,臣妾方才已经狠狠教训过四皇子,他惩罚下人,却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这般脆弱,居然当场晕了过去,太子估摸着也是心疼那个太监,臣妾已经下令让他好好养伤了。”
  “那个太监是太子救下的?”皇上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云贵妃,他偏头问赵公公,声音威严。
  “是。”
  皇上略微思索,回头对着春风道:“那就让他去东宫伺候吧,等太子醒了,告诉他人已经救下了,不必担忧。”
  ??第三十九章 他怎么在这里?
  练武场。
  这里是专门给皇子练习武艺的地方,所有武夫都是陪练,当然没有人敢真的和皇子动手,所以一般都会是皇子的沙包。
  当白成薪被太子救走的时候,所有人眼神中都是羡慕与嫉妒。
  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白成薪还会再回到练武场。
  按理来说,太子殿下那般心善,只要表现的不差,都能被留下来。
  白成薪沉着脸,他前世并未回到练武场也知道这些人背地里是怎么议论他,但即使是说闲话也是带着几分嫉妒的,那时候他跟着祁思言,练武场的人见到他都要叫一句白大人,不管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比练武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像如今,被人毫不掩饰的刻意奚落嘲笑,管理的武将还会在放饭的时候让他收拾练武场,等他收拾好了回来碰见的就是一桌子的残羹剩饭,荤菜里连油水都被刮了个干净,只有一桶素菜里还剩了些菜汤,一点没刮干净的白米,散发着令人受不了的难闻气息。
  他重重地放下碗,环顾周围坐着的大朵快颐的武夫,放碗的声音让周围刻意热闹的声音安静了一瞬。
  白成薪嗤笑一声,毫无顾忌地嘲讽道:“太子殿下救了我让你们嫉妒了吗?”
  他向来心高气傲,喜欢这种被人妒忌的感觉,这能让他满足,知道这些人是嫉妒他被太子救了,用了好药养了伤,以前武夫都是靠自己扛,用的最差的药还要省着用,哪里能像他一样好运正好碰见不常来的祁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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