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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穿越重生)——芒果西米露

时间:2024-01-04 10:54:11  作者:芒果西米露
  祁思言自动忽略最后那段话,偏头看向春风。
  听到熟悉的三个字,春风的脑海中顿时嗡嗡一片,他听到了自己语气中的急切:“什么杀手阁。”
  【作者有话说】:前两天更新的时候困死了,打错人名了,已经提交修改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前世祁思言虐渣〈江...
  “你想知道前世的事情?”
  严沐尧坐在酒楼,他父亲回宫后就一直让他在军队历练,他好不容易才从军营出来,连门都不想出,还没躺上几天养好精神就被越辰昭约了出来。
  他也没如果以前那样出门前细细搭配一番,直接一根蓝色发带绕在黑发之上,随便套了件衣服,得亏人好看,穿成这样也不显突兀。
  “为什么?”
  越辰昭皱眉:“祁思言告诉了我一些,然后说你知道。”
  “谁!?”严沐尧猛地站起来,因为站的太快,训练的太过酸痛的腿居然就这么软了下去,像是一时激动的跌落在椅子上。
  他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抓住越辰昭的肩膀,俊美的脸上满是焦急:“你说,言言告诉了你一些?他记起来了?前世的事情?我要去见他。”
  他抬步就要往外走,却被越辰昭拦住。
  越辰昭急切地道:“你先告诉我。”
  “我也是听你们杀手阁那个南星说的,你那时候收到春风的信,却被你父亲拦住了,你父亲以为你要造反,他虽然创立杀手阁杀了不少人,但杀手阁扎根在祁国,你一去杀手阁就被收到牵连,到时候朝廷围剿,杀手阁再无立根之地。”
  “然后,你父亲逼你在杀手阁和春风之间做出选择,你选择了春风后,你父亲怕你真的送死,亲手给你喂了软筋散,废了你的武功,你反抗到你父亲又挑断了你的手筋脚筋,然后就是春风死了,你得知死讯后,自尽了,老阁主一夜白头,生了重病,也去世了,南星就组织了杀手阁的人找到了我,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春风的尸骨。”
  江清越说完后,春风一下子怔住了。
  刹那间,他感觉他所有的恨,都宛如一场笑话。
  “殿下。”春风艰难地开口:“属下……”
  祁思言很善解人意地道:“你先回去吧。”
  春风点点头,抬步走出门,他步履平静,看背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走的时候差点撞倒了放在一旁的凳子。
  “言言。”
  “……”
  祁思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撩起眼皮,对着门口做了一个请离的手势:“你可以滚了,你江家意图谋反,你恢复记忆后,家里的烂摊子收拾完了吗?”
  江清越期期艾艾地道:“你关心我?”
  祁思言:“……”
  他非常非常迷惑地望了江清越一眼,原本前世的江清越最后对他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这辈子也让春风知道了真相,他想让他死的好看点,但既然江清越不识好歹,不知死活的贴上来,那条不做些什么就对不起江清越了。
  祁思言上下扫了一眼江清越,开口便讥讽道:“你比得上裴煜?”
  江清越果然脸色难看起来,咬着牙道:“言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提他来故意气我。”
  “我和裴煜在一起了。”祁思言轻轻吸了一口气,语气中饱含着爱意:“我恢复记忆了才发现,我上辈子,喜欢的也一直都是他。”
  祁思言上辈子被天帝硬生生干涉了情感,可是死后他一碗孟婆汤下肚,这辈子恢复的记忆也成了没有被干涉过的最原始的记忆,最真挚的情感。
  江清越猛地站起来,那一刻他仿佛卸下了一切的无害的伪装,像是被激气了怒气的野兽,两三步走到祁思言面前,低吼道:“你闭嘴!”
  “裴煜走后,我在国师府睡了一个月,想了一个月的他,终于发觉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像是被控制了情感一样,不过裴煜离开了,结果无法挽回,我諵砜对于喜欢你这件事情也无所谓再细想深思,后来为了你手里的军权,再后来,是为了祁国,你喜欢利用我喜欢你这一点打压我,讽刺我,殊不知,我心里根本看不起你嗯……”
  脖颈被一只手掐住。
  祁思言顿住了,他朝着江清越挑眉,眼底勾起薄凉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人慢慢的失控。
  江清越眼底一片猩红,他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人,爱了两辈子的人,在他眼里一步步变成一个魔鬼,他掐着祁思言脖颈的手并没用力,更像是一种吓唬,也像是一种舍不得动手。
  他像是被自己的行为吓到猛然松手,认输了一般,放软了声音,带着低低的哀求哄道:“不要说了,言言,你别说了,求你了。”
  祁思言置若罔闻,他冷冷地嘲讽:“你喜欢我啊?怎么就喜欢上了我呢?”
  祁思言慢悠悠的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声带着丝丝玩弄人心的鼓动,仿佛是斩断江清越心底最后自尊的一把利刃。
  这简直是在往江清越的尊严上踩,在他心里撒盐。
  他站起身,不顾江清越的哀求往前走,像是前世那些藏在心底的情绪毫无声息的占据了内心,只能用走动来消解掩饰。
  他边走边道:“前世都这样了,你最后还是要捡起我写的那些信,一张一张的拼起来,你知道你把手伸进火堆里捡信的样子有多像条狗吗?”
  祁思言一句一句的刨白自己当初的内心:“我当时只觉得好笑,你最后居然还觉得我和你能在一起?”
  “真恶心啊。”
  他打开门,轻声喃喃道:“我前世真的很晦气,连情感都在喜欢的人走了之后,才轰然觉醒,错过了一生。”
  门外天光正好,空气都夹杂这丝丝缕缕的清香,正对的莲池里正好有鱼儿跳出水面,又翻越身体没入水中,溅起点点水花,宛若新生。
  祁思言看着这一切,心头的郁结和可惜逐渐退散,神清气爽的回头。
  看到刚刚还站着的江清越不知何时宛如一摊死水般跪倒在地上,神色恍惚,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可能是以前不喜欢的却可以让江清越兴奋万分的虚以委蛇,也可能是他脑子不清醒喜欢江清越时候的笨拙举措,得到了却是江清越的轻视和谩骂。
  多可笑。
  他以前喜欢的时候,江清越不屑一顾,现在跟他说清楚了,却表现的就像天塌了一样。
  他平静开口:“滚吧。”
  【作者有话说】:情感上虐完了,事业上江清越自己会作,春风和越辰昭的事情放番外了,毕竟已经很后面了,副cp再占用过多主线就不合理了,这是我的一个缺点,我会更正,以后的书副cp正文会只是一点点,以后所有副线具体写在番外。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严沐尧表白
  这句话让江清越可谓是丢尽了颜面,依照他以前的性子,早就跟祁思言翻脸了,但现在他居然没有,甚至为了祁思言的一个眼神就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祈求。
  祁思言算是见识到了江清越忏悔的深度,大受震撼地让傅裕把江清越赶出去。
  傅裕礼貌的让三四个五大三粗的侍卫抬着半强迫的抬着江清越到了院子里,轻声告知:“神威侯千万把眼泪擦干了,让别人瞧见您哭着从东宫出去,不知道殿下又要被编排成什么样,为了殿下的名声,您可要好好出去。”
  江清越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努力吸气,通红的眼眶里满是不服:“你说的有道理。”
  那委屈擦泪的模样,像极了被太子无情抛弃的小媳妇,哪有宫里传遍的太子以前痴缠江清越的那样,明显是江清越苦恋他家太子已久。
  祁思言赶走江清越后耳根子清净了许多,只希望江清越识相点,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弄清楚。
  他也不知道许久没有处理过折子了,他想了想,现在天色已晚,只剩下一点点红色的余晖在西边的山顶。
  离晚餐还有差不多半个时辰左右,他现在去,还能处理一些,晚上他就可以去好好逛逛,还可以去摸摸狐狸,带着它去国师府。
  他隐隐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但想不起来。
  坐在书案前才翻开一卷,便打了个哈欠。
  祁思言有些奇怪。
  他以前是倦怠了些,但也没有懒到这种程度,为何身体会如此疲惫,他今日活动少,也没有如何费心费力,不仅午饭才起,还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太阳都快落山才醒。
  怎么这么缺觉。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并不疲累。
  他摇了摇头,准备继续看下去。
  五秒钟后。
  祁思言趴在桌子上,睡的很香。
  直到晚饭做好,傅裕推开门,祁思言才被叫醒。
  “殿下?”傅裕关切道:“你要不回房间睡觉吧,我让小厨房先将菜热着,您醒来再吃。”
  祁思言被忽然吵醒有那么一瞬是懵的,那一瞬间仿佛记忆全无,又仿佛所有记忆在眼前闪过,纷乱的记忆却在他想要仔细看到的时候截然而止。
  有一刻,他甚至忘了傅裕的名字。
  这种情况,很不对。
  至少对于从小记忆力绝佳,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的自己来说,不对。
  祁思言直觉自己身上可能出现了什么事情,毕竟他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或者算是重生,或者算是春风说的恢复前世记忆,倘若因此对身体有影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吃吧。”祁思言皱眉,没有任何情绪地平静道:“吃完后,帮我请太医来看看吧。”
  傅裕听见要叫太医,瞬间脑子里一团乱,声音顿时担忧起来:“您您您您怎么了?”
  祁思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没事。”
  太医把着脉道:“殿下您说您最近很嗜睡,但您的身体很健康,脉象也同以往一样,并无任何疲劳。”
  “但是孤确实会莫名很困,睡不够,而且倘若没睡好被吵醒,脑海中就会一片紊乱伴随着丝丝不是很疼但是有些折磨的头晕,久久无法平息。”
  太医见此有些捉摸不定:“殿下恕罪,您的头上没有任何伤口,脉象也很平稳,臣可能是学艺不精,您不若请其它太医来瞧瞧吧。”
  老院正一只手揪着花白的胡子,一只手替祁思言把脉,皇帝听说祁思言叫了太医,也来了,坐在祁思言旁边。
  太子房间里围了一大群大气都不敢喘的太医,都是没有诊出任何毛病的太医。
  倘若不是知晓祁思言的人品,换个人,他们都觉得是在遛着他们这群卑微的太医玩。
  “您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老院正号了很久的脉象才松手坚定地道。
  “那太子这是?”皇上皱眉:“你们太医院就一点毛病都查不出来?”
  院正叹了口气,知道说话会触及到皇帝的霉头,但还是颤颤巍巍开口:“陛下,看脉象并不是身体的原因,臣以前学过一些五行八卦,太子殿下时常这个情况可能是丢了一魂,也可能是魂魄不稳。”
  皇帝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他猛地起身,沉声道:“原来院正也信鬼神吗?倘若真的有鬼神,那需要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
  这说法谁能信。
  在场的都有人都觉得院正疯了。
  除了祁思言。
  他丢了一魂?还是魂魄不稳?
  “父皇。”他扯住皇帝的衣袖,轻声道:“您别动怒。”
  院正继续道:“静安寺的钟是开国皇太祖御赐,刻上了十万经文咒术,每日晨钟响起,可以引渡万千亡魂,帮他们寻找来处和归路,同时也可以固魂,不如让太子去静安寺住两天,倘若情况没有好转,陛下再处罚臣也不迟。”
  “孤明白了。”祁思言点点头:“多谢院正。”
  皇帝伸手戳戳祁思言的额头,怒斥道:“你简直胡闹!”
  他一挥手:“都出去!”
  “父皇。”祁思言朝着皇帝傻乎乎地笑,猫儿似的蹭蹭皇帝的衣摆:“儿臣最近,确实弄混了很多事情,也忘记了很多事情,政务上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皇帝见祁思言笑的没心没肺,罕见地沉默下来,也发现了些许与以前祁思言的不同,莫名有些心疼眼前的儿子:“当真?”
  “真的。”祁思言点点头。
  皇帝瞧着亲近自己的儿子,分明以前祁思言也这般粘人,但今日却像是许久都未曾有这种感觉,他伸手捏了捏祁思言的小脸:“那你就去吧,朕会他们不要闭嘴,明日便会传旨让你去静安寺抄写经书,就当是给你的自己祈福了。”
  太医院那边的消息瞒的很死,对那些明里暗里打听的,就说并不是太子身体抱恙,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侍卫,皇帝也没有愁眉苦脸的,反倒眉目舒展的继续处理政务,还让人送了些进贡的零嘴去东宫,像是没什么事情。
  某些人的心思也就歇下来了。
  严沐尧也并不知祁思言身体出了点问题,他夜里无法出入皇宫,就偷偷地混进了东宫,那些藏在各个角落暗处的,见是熟人踏足,也没拦。
  祁思言躺在床上,看到严沐尧翻窗进来,表情很是激动,但他却没有心思与严沐尧寒暄,他懒懒地起身,深吸了口气,仿佛要把内心的郁结全部呼出来,慢吞吞道:“你来了。”
  却没想到严沐尧异常亢奋地跑过来,猛地抱住了他。
  “言言,你听我说。”
  “我很想你,真正的你,这辈子的你很好,哪哪都好,虽然弥补了我记忆中你以前鲜活的样子,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很抱歉,我上辈子来晚了,不论何时都来晚了,倘若上辈子我早一点下山,也许能帮你救皇上,如果在你救我后,我早点回来,也许你也会活着。”
  “上辈子我父亲的事情,我从未怪过你,那不是你的错,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言言我不怪你。”
  严沐尧说着说着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我喜欢你。”
  祁思言被他抱得喘不过气,他的头被紧紧堵在严沐尧的胸口,手上挣扎的力气连严沐尧力气的零头都不到,只能闷闷的开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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