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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情深不受(穿越重生)——不染清橙

时间:2024-01-04 10:59:55  作者:不染清橙
  温若心想,这人是在说都是他的错?这人看起来不谙世事温润如玉,实际上心思繁杂,远非表面看起来的样子。不过两人互相看不上眼是一回事,眼下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还得同心协力才行。
  温若没有反驳,以商量的口吻说道:“我走前方,平城王的人抓的是我,你是南诏太子,哪怕平城王要谋反也最多抓你做人质,不会杀你。一会儿若有埋伏,你们只管撤便是,抓到我之后他们便不会对你们下杀手,你们也能安全几分。”
  顾昭没想到这人竟然这样安排,心中对温若也是有几分佩服,点头算是应下了温若的话。
  时洛倒是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尊重温若的选择,但若是温若有危险,他也会尽他所能保护他。
  于是一行人脸上都是尘土,和刚才的顾乙几人一般,出现在路上。时洛像个慌张的灾民似的四处乱瞟,实则是在注意周围的动静。然而他们越过官卡之后,仍旧没有任何响动,仿佛之前的关卡不存在一样。
  但众人并未放下警惕心,这一关过得太容易了,谁知后面有没有诈。几人又走过了估摸着一里地,突然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几人背靠着聚在一处,戒备的看向四周。
  只见一圈又一圈的士兵将几人团团围住,锋利的长枪指向聚拢的众人。
  几人眼见已经暴露,便没有再装成难民的必要,纷纷拔出藏起来的佩剑。
  温若看了眼这层层叠叠的官兵,心知逃出去的概率极低,又回头看了眼如临大敌的时洛。眼睛闭上一秒,又猛然睁开,做了一个决定。他握紧手中的佩剑,走出了几人的范围,时洛看着那人的身影,突然反应过来那人要做什么,刚想叫他的名字,又怕暴露身份,只能急促的叫了声:“兄长!”
  温若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嘴角勾起,没应声,心道:就让兄长为你挣一条活路,阿洛。
  温若向着离时洛更远的方向走去,高声道:“我就是少将军温若,我知道你们是奉了平城王的命令来抓我的,我就在这里!来啊!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温若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只期盼这些人重点关注他,让时洛他们能有一丝逃出去的机会。然而那群官兵并没有像温若想像的那样蜂拥而上,反而后退了些许。
  这下几人包括温若都懵了,这些官兵是要干什么?难道不应该来抓他吗,怎么不动?温若还以为平城王又有什么毒计,保持着高度戒备的姿态。
  原本层层叠叠的官兵突然让开一条道,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出现在众人面前,最后堪堪停在温若身前。温若以为马车里的人是平城王,暗自握紧了手中的剑,如果下来的是平城王,那他可以试试劫持平城王,这样他们逃出去的把握又能多几分。
 
 
第37章 :再次毒发
  温若紧紧扣住手中的剑,眼神汇聚在车帘上。
  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温若的警戒到达了顶峰,耳边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声音:“少将军是想在御前拔剑不成?”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懵了,温若心道莫非这平城王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按捺不住,竟然公然冒天下之大不为?
  一个内侍模样的人完全掀开帘子,温若终于看清楚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手上的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温若在那人下车走到面前时,终于回过神来,垂眸跪地,冷声道:“参见陛下。”
  君以寒看到温若的装束也惊了下,这哪里是少将军,活脱脱一个难民,看起来必然是受了不少苦。到底是有当年伴读和扶持的情谊,君以寒扶起温若道:“阿若,辛苦你了。”
  温若没什么表情:“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算不上苦。不过陛下怎会在此?”
  君以寒拍了拍温若的肩膀道:“阿若将平城的事项移交给李将军,后续他来接管,正好老将军回京了,阿若修养好了便早些回去团圆。”
  温若低垂着眼眸遮挡住眼中的厌恶,应声道:“是。”
  君以寒又拉着温若闲谈几句,便召来了李将军让温若去移交事务。
  远处的时洛从君以寒出来开始便身躯僵硬,微微有些发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昭注意到身边人的反应,心疼的扶住他,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哪怕过去这么久,时洛没想到看到这个人他的心依旧会觉得痛,时洛猛地闭上眼睛摇摇头,而后将脸抹得更花,躲到了顾昭身后。
  顾昭知道时洛是不愿意面对君以寒,向前一步将时洛完全挡住。
  君以寒原本以为能抓到平城王派出来的探子,毕竟平城王设下的所有关卡都被他派人拆了,那些设置关卡的人也被他抓了。没想到居然以外遇到了温若,而且温若看起来太狼狈了,所以他让温若回去,避免温若挟私报复平城王。
  突然身旁的内侍高声斥骂:“大胆!见到陛下还不下跪,你们这是藐视天威!”
  君以寒这才看到除了温若,这里还有几个难民装扮的,他以为温若的手下,正准备摆手算了。却见其中一个脸脏污到看不清面容的人对着他拱拱手道:“朝华见过大云陛下。”
  君以寒刚要离开的步子顿住,转过身走到拱手那人面前,龙目威严,看不清情绪:“免礼,你——是朝华表弟?怎么这般狼狈?”
  顾昭也就是朝华对君以寒两兄弟都没啥好感,但又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略带嘲讽道:“陛下不妨去问问平城王爷,本宫原本都启程去上京城,却被他的人逼到荒山上躲了十几日,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君以寒没想到君以行这么混,连最疼爱他们的姑姑的儿子他都敢动,更何况朝华还是南诏太子。这件事一旦说大了,很可能影响到两国邦交。虽然是朝华连招呼都没打就进入大云,若是其他国家的皇族敢这般做事,他直接抓了都行,但偏偏朝华是端淑姑母的儿子,算是半个大云皇族。
  “以行年少,做事莽撞,还请表弟不要见就,朕定会好好罚他。表弟此番应当也是累了,不如先去洗漱一番,再随朕上京?”
  顾昭感受到身后有人在拉他的衣襟,心知时洛定是不愿意和君以寒一起上京,连忙托词拒绝:“谢过陛下好意,但陛下国事繁忙,不敢打扰陛下,本宫修整一番后自行上京便可。”
  君以寒要处理君以行的烂摊子,没有那么快回去,又见朝华似乎不愿意,便吩咐道:“那便让李将军分出两队人马护送表弟。”
  朝华知道不能再拒绝,否则便只能和这人一起上京了,压住心中的情绪道:“多谢陛下。”
  君以寒和朝华并不熟,故而微微颔首,吩咐内侍安置好朝华等人。
  这一趟也算是有惊无险,大家都松了口气。在山林中过了十几天,现又因为朝华是南诏太子的缘故,他们也能蹭到不错的待遇。时洛终于能洗到一个热水澡,浑身上下充满了舒适的感觉。
  虽然比在山林中呆着舒服多了,但时洛却并没有觉得开心,反而因君以寒的原因,有些魂不守舍,连门都不敢出。他不知道出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不想再见到君以寒,更怕君以寒认出他。
  朝华觉得自从君以寒出现后,时洛的状态就很不对劲,他有些担心。更衣之后无意间走到时洛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洛洛,我能进来吗?”
  门内没人回答,朝华又敲了一次,门内依旧没有声音。朝华心里一急,抬脚踹开门闯了进去,穿过一道屏风后发现时洛居然在洗澡,当时脸红了个彻底,疾步退出屏风后,呐呐道:“洛洛,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敲门你没应声,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没,没想到你在,在洗澡,我不是故意的——”
  顿了一会儿,发现时洛没有说话,顾昭红的耳朵都要滴血了,脸上更是燥热无比,声音更低了:“我可以负责的。”
  屏风内还是没有声音,顾昭以为时洛不愿意和他说话,闭了闭眼稳定情绪,心喷涌而出的情意变成了苦汁:“对不起洛洛,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我——”
  朝华觉得不对,这么久时洛都没说一句话,按时洛的性格,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若是洛洛不愿意,一定会让他出去,而不是现在这样不说话。他想再进去确认下时洛的情况,又不敢,怕惹得时洛讨厌。踌躇几息,最后还是担心时洛,几步走近,细看之下才发现时洛面色苍白,虚虚的靠着浴桶,随时都有可能滑落到水里。
  朝华被一幕刺痛了双眼,意识回归的时候已经将时洛从浴桶中抱起了。他不懂医术,但也发现时洛不像是睡着,更像是昏迷了。朝华心中一阵的慌乱,将时洛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顾甲,去找大夫来,越快越好!”
  门外的顾甲第一次听到自己主上这般慌乱的声音,又听到是要叫大夫,心知可能是洛少爷出了什么事。脚步跟着加快,拉着护卫询问到大夫的住处后,直接以最快的轻功飞了过去。
  朝华想不到有谁会在这里对时洛下手,难道是君以寒,但君以寒根本不知道时洛的身份。这里其他人根本不认识时洛,没有对时洛下手的动机。但现在时洛这般虚弱的躺在床上,朝华心中越发难受,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不到半刻钟,顾甲便提着吓飞半条命的大夫出现在朝华面前:“主上,大夫来了。”
  大夫一通奔波,脑子里像是有一滩浆糊,晕的不行。朝华将大夫拉到时洛床前:“大夫,快帮忙看看他则怎么会突然晕倒!”
  大夫好不容易缓过来,伸手给时洛把脉,却越把眉头皱的越紧。顾昭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大夫把完脉后,顾昭马上询问到:“大夫,他怎么了。”
  大夫脸色凝重道:“老夫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初探是忧思惊惧,郁结于心,再探时又像是内伤严重,过会儿又是无病症,脉象一直变化,探不出病灶来由。”
  “怎么会,”朝华神色焦灼:“怎么会探不出病灶,定是你医术不行,顾甲,再去请其他大夫过来!”
  那老头听到朝华如此说,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指着朝华道:“黄口小儿也敢这般侮辱老夫!老夫可是太医院院使,这小子的病老夫诊不出来,这荒山野岭的你们觉得能找到其他人诊出来?”
  朝华的心蓦然沉到湖底,瞪了院使一眼:“顾甲,去找。”
  而后不再理会太医院院使,只呆呆的看着时洛,像失了魂魄的躯壳一般。
  那院使第一次这般被人无视,气恼得不行,但他又确实诊不出是何病症,又看朝华这幅模样,低声道:“要是在上京城的话,倒是可以让颜神医试试。”
  朝华的眼神蓦然亮了一下,而后又想起这是在平城附近,离上京城远着呢。但太医院院使都诊不出来,为今之计,只能尽快赶往京城,
  朝华唤来顾乙道:“准备一下,今晚出发去上京城。”
  顾乙问道:“主上?洛少爷还昏迷着。”
  朝华点头:“颜神医在上京城。”
  顾乙明白自家主上的意思,抱拳道:“是。”
  也就在这时,床上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阿昭?”
  朝华坐会时洛的床上:“我在,洛洛,现在感觉怎么样?”
  时洛彻底清醒过来,疑惑的问道:“我不是在洗澡吗?怎么到床上?”
  顾昭耳朵微红,声音温和:“我发现你晕倒在浴桶里,就把你放到床上。”
  时洛想起来,洗澡的时候,他又出现了那种动弹不得的情形,而且这次还伴有剧烈的头痛,他好像是在浴桶里疼晕过去了。想到此处,时洛想坐起来,想给自己探个脉。谁知刚坐到一半,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当时脸上便透出些许绯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又躺了下去。
 
 
第38章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朝华眼中全是时洛害羞的模样,忍不住吞咽一下,脑中的道义告诉他应该非礼勿视,但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来。最后被时洛瞪了一眼,才勉强移开目光。
  “你怎么还没走?”朝华端起太子的架子,目光不善的看着那个连病都诊治不出来的院使。
  院使后劲皮有些凉飕飕的,暗自揣测朝华这般气势不像个普通人。但看到朝华眼中明晃晃的嫌弃,气的有种想吐一口老血的冲动。
  下半夜,君以寒收到朝华太子要连夜上京的消息,召来暗卫之后,可怜的院使刚躺上床不久,又被天子近卫提到了君以寒面前,被劈头盖脸的问道:"朝华太子今夜让你诊治的是什么人?那人生的何病?"
  可怜老院使根本不知道自己前半夜去的是朝华太子处。这位陛下又积威甚重,老院使腹稿都来不及打:“臣不知那是朝华太子,当时臣在房间被人强行带到给人看病,病人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人,脉象十分奇怪,臣诊断不出,然后臣就被赶出来了。”
  君以寒轻笑一声,问道:“可知那人与朝华太子是何关系?”
  当时室内灯光暗淡,他年纪大了眼睛也不怎么好,具体的面容他没有太关注,这时回想,隐约觉的那人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最主要的是他并不知道朝华太子和那少年是什么关系,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臣不知朝华太子和病人是什么关系,但听那病人叫朝华太子阿昭,太子叫那人——臣不敢说。”
  君以寒沉思:昭是朝华的字,能叫他字的人,难不成是南诏皇族?若是南诏皇族的话,朝华要星夜启程上京倒是可以理解了,可为什么院使不敢说那人的名字?
  “说,朕赦你无罪。”
  老院使心一横,道:“洛洛。”
  听完院使说的两个字,君以寒手不受控制的用力,直接捏断了座椅的扶手,洛洛?
  久违的字眼落在君以寒耳朵里,差点让他当场失态,无可避免的让他想起了几年前深宫里的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睛,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喘息无法逃避的痛。
  院使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将头埋的更低:“陛下息怒。”
  君以寒恍若未闻,如果当时他能不那么倔强,死心眼的认为阿洛背板他,说不准阿洛可以被颜神医救回来,就不会,不会——
  君以寒不再去想也不敢去想,自从阿洛离开后,他血洗了后宫,但凡有人在他面前提一个洛字,他都会失控,后来在颜神医的帮助下,才好了些许,但颜神医说这是心病,无药可医。自那以后已经很久没人再敢在他耳边提这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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