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自己刚刚哪里说错了准备道歉,就听到傅琮说道:“很好。”得到傅琮的夸奖后又重新燃起信心,积极的态度感染了其他人,连带着接下来的汇报也顺畅许多,本来是要开到五点的会便提前结束了。
傅琮回到家里时刚过三点,郁露白正在午睡,明明不久前才给他发了那样顽劣大胆的照片,现在抱着他的枕头睡着的样子又显得如此纯洁可爱。
床边还放着他从院子里摘的红山茶,鲜红柔嫩,这是冬天院子里为数不多的艳色,像是怕他错过家里的美丽,屋子里总会在不经意间出现郁露白带进来的花。
弯腰轻轻贴了贴郁露白的头发,又舍不得叫醒他,想着离晚饭时间还早,便也换了衣服躺进被窝,本想着只是抱着他小憩一会儿,不知是不是受这阴郁的天气影响,也渐渐睡熟过去。
腿心还湿着的郁露白睡得并不沉,在傅琮躺下来握住他的手时就醒了,闭着眼睛静静等了一会儿,逐渐放松的手部力度和身旁绵长的呼吸表示傅琮已经沉沉睡去。
他侧过身去看傅琮的脸,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叔叔似乎不怎么爱笑,所以细纹也很少,皮肤光洁又紧致,头发乌黑,他伸手摸了摸,比自己的要粗硬得多。
郁露白忍不住微笑,他用指腹摸了摸傅琮的眉毛,觉得傅琮就算再过二十年也会是这副模样。
受到外界刺激的傅琮动了动,习惯性将他搂进了怀里,下身面对着贴在了一起,却依旧没醒。腰被揽住的郁露白愣了愣,热度和傅琮身上的香气很快就传了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去蹭傅琮的性器。
他挺着腰蹭了几下,傅琮依旧没醒,但下身已经起了反应,郁露白脸颊通红,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可以由着他性子来的宝贵时刻。
怕把傅琮吵醒,只绷着腿将裤子褪到膝弯处,被窝里,小小的肉屄湿得厉害,臀肉都透着粉。
腿心处的水窝窝又烫又麻,郁露白犹疑着咬了咬下唇,还是将手伸到了傅琮的睡裤里,半硬的性器又粗又烫,他也不是没摸过,只是在傅琮不知情的情况下触碰这里还是第一次。
学着以前傅琮照顾他的样子,细白的手指在通红的龟头上打了打圈,可能是这几日傅琮憋得确实太久,只摸了一会儿便完全硬了起来,像个什么生猛的活物重重顶在他的手心里跳了跳。
傅琮呼吸重了些,郁露白知道他快要醒了,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傅琮醒过来后会怎么说他,馋吗?骚吗?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本能驱使着他继续做下去。
傅琮做了春梦,梦到郁露白进傅家的那天,他将傅六爷爷送走后便和第一次见面的郁露白在客厅里做爱。
细白的小手摸着他的鸡巴,一会儿叫他‘老爷’‘叔叔’,一会儿又贴上来叫他‘老公’。
脱了那条沾了雨水的裤子坐到自己腿上,小逼又粉又软,喂自己吃奶的时候却格外熟练,下身直往他鸡巴上坐,脸还是又纯又怯的可爱,嘴却已经含住了自己的舌头。
不太符合常理的行为也让他隐约意识这是个梦,但又因为有郁露白在有些不愿意醒来,索性放纵着梦里的自己和郁露白一起胡闹。
下身蹭得越来越重,郁露白的手似乎有些提不起力气,加上肉屄太过敏感,握着他的鸡巴往腿心送的时候总是会歪到其他地方去,蹭得下身处全是马眼处流出的黏液,湿滑一片。
郁露白一直在叫他,仰起头亲他下巴时泪眼汪汪地说道:“叔叔,叔叔你插进来嘛,我放不进去,想吃叔叔的鸡巴,我愿意给你肏的,叔叔老公……”傅琮听得性器又胀大几分,乘着马眼被那处蹭红了的肉屄吸住时便挺腰肏了进去。
又紧又烫,太过真实的体验让傅琮有些如梦似幻的恍惚,可即使是梦里他也仍旧惦记着不能让郁露白受伤,停了下来。
只是放在里面不动便已经很舒服了,本想就这么放着直到自然醒来,但握着他手的郁露白却忍不住先动了起来。
只是被肏进去就浅浅高潮了一次,穴里涌出的水液被堵得严严实实,郁露白屁股和腰都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反复地一夹一缩刺激得穴里的鸡巴愈发粗硬。
无师自通,高潮退去后涌起的酥痒让他自己挺起了腰,不像是被鸡巴肏,反倒是像在用自己刚被开苞的嫩屄去套弄男人的鸡巴,可毕竟没有太多经验,动作间总是不得要领,虽然这样已经很舒服了,但穴内深处总觉得有些隔靴搔痒。
“叔叔,叔叔你动一下嘛,再插进来一点点...唔...啊……叔叔,好舒服啊,轻一点肏我好不好……”
热度与吸力还有愈干愈湿的胯下让傅琮咬紧了后槽牙,太过真实的体验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憋太久了,但来不及思考太多,一想到正在和郁露白做爱他便停不下来了。
抬手紧紧箍住郁露白的腰,重重插进去时怀里的人猛地抖了一下,湿热的水液喷到他们紧密结合的私处,穴口绷得有些发白,但并未裂开,他握着郁露白的腰不停肏弄,恨不得将饱满肥大的睾丸一起塞进去,粗红的柱身反复进出,即使湿成一片动作间也不免带出些红润的屄肉。
鸡巴直往深处顶,深处的穴肉被层层挤开,直干得郁露白又喘又叫,等怀里的人抖着手去推他的下巴,一边哭一边去拍他的胳膊时傅琮才察觉到不对劲。
喘着气睁开眼睛时首先听到的是被子里传来的咕叽咕叽肏逼声,他的手紧紧掐住郁露白的腰,鸡巴正插在怀里人湿软的小逼里。郁露白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捂着自己的嘴抖得不行,像是怕发出声音吵醒他,被干得眼睛微微上翻时也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颤抖着高潮后便缩在自己的怀里大口喘气。
傅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很快就明白是自己趁着春梦将睡着的郁露白奸成这幅可怜模样。
他毫不后悔,只是有些担心郁露白因此吃苦,怕他的宝贝因为这样冷漠的性行为受到委屈。
所以傅琮停了下来,不管下半身,只是低头去亲脸颊一片潮红的郁露白,摸他湿漉漉的额发,亲他蓄了眼泪的眼睛,一下一下啄吻他受了惊吓的宝贝,等怀里的人逐渐平复下来回吻他后才将深埋在肉屄里的赤红性器缓缓抽出。
“不...不要。”被挤出来的乱七八糟的黏液糊在两人腿间,郁露白又迎了上去,手脚都是软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叔叔放在里面,不拿出去,好舒服,舒服...只是轻一点点,有点太多了……”
傅琮爱不过来,只好将他抱在怀里转成仰躺的姿势,骑跨在他阴茎上的郁露白因为这样的姿势被插得愈发深了,明明傅琮还没动,他就哼哼唧唧地又抖着腰去了一次。
被窝外面看不见,但潮红的臀肉下肥软的阴唇已经被干得大了不少,鼓鼓囊囊地附在阴茎的两边,这个姿势也正好让郁露白漏出尖儿的红阴蒂挤到了傅琮粗硬的阴毛上,他抖一次就蹭一次,贴得紧,傅琮轻轻干他时受到的挤压也足够刺激。
淫糜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傅琮沉重的呼吸声和轻声安抚混杂着郁露白呻吟抽泣时小声叫着的‘叔叔’,傅家的佣人是知道他们两个晚上睡一张床的,但也清楚傅琮向来正直有分寸,郁露白又是个年幼的男孩,两人日常相处亲密又和谐,没有欺辱压迫的意思,但不论是谁,倘若看到这样的场景怕是只觉得淫乱得惊心。
“宝贝,小郁,和叔叔做爱舒服吗?”两个人贴得太紧太久,傅琮也有些失了理智,他去舔郁露白因为快感而下意识露在外面的舌尖,温热甜润的唾液交织在一起,郁露白早就在快感里迷了路,只知道搂着傅琮,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叔叔...好舒服,叔叔肏我的逼,只喜欢叔叔……啊唔...叔...轻一点插我,怎么办...舒服...”
傅琮一听动作愈发激烈了,被窝里一片潮热,让郁露白身上滑得搂不住,索性将被子掀到一边,分开腿,结实的大腿上架着郁露白白软的腿肉,紧紧贴在一起的下身处因为突然接触到被子外的空气忍不住收缩,傅琮爽得头皮发麻,揉捏着饱满的臀肉挺动得愈发激烈。
“啊!唔……叔叔,小郁要坏掉了呜呜呜……”郁露白上衣还未解开,珍珠白的丝质睡衣却因为自己的汗水和精液在皮肉上乱成一团,没有了遮挡的用处,白软的小乳正随着下身挺动的力度轻轻晃动。
傅琮绷紧肌肉用力干他,热烫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像握住一只刚长齐绒毛的雏鸟,乳尖啄吻着他的掌心。
即使是被干得无法思考时,郁露白也很快反应过来挺着腰将胸乳往傅琮的嘴边送去。
乳头红艳艳的,格外硬,傅琮含在嘴里用舌尖抵着乳尖用力磋磨,逼得郁露白受不住后才停下来含在嘴里慢慢吮吸。郁露白身前的小阴茎已经射得缩成了一团,看着好不可怜,可腿心胸前的快感依旧源源不断地扑上来,他坐在傅琮的鸡巴上被颠得晃来晃去,潮吹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都喷流到了床单上,可快感依旧没完没了,郁露白只好俯下身去亲傅琮的下巴,哭着和他撒娇,说道:“要...要下去了,不要给叔叔吃了……小郁,小郁想尿尿……”
可傅琮干得愈发激烈了,他亲着郁露白的脸颊,哄他:“乖宝宝,尿在叔叔的身上就好,小郁不是馋叔叔的鸡巴吗,再吃一点,好吗?”
郁露白呜呜咽咽说不出话,阴蒂早就被磨成红肿的花生米大小,傻愣愣地杵在外面。
哪里都是舒服的,哪里都是受不住的,快感无限叠加,等傅琮按住他的臀肉将浓厚的精液射进来时终于忍不住他终于叉着腿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滚烫水液落到了傅琮身上,他知道那是什么,可他愿意在傅琮的诱哄下失禁,放任着自己坐在尿液中含着男人的精液达到高潮。
太阳下山时,雪才落了下来。
傅琮给他洗了澡,又抱着他吹了头发,屋子里并未开灯,院子里却已经亮起了暖黄色的路灯,没起风,轻软的雪正慢慢覆到院里的红山茶上。
他将郁露白裹在厚厚的绒毯里,在纷飞的初雪中抱着他走到窗前,并未想着叫醒他,只是在这样安静又温暖的夜里亲了亲他的脸颊。困到极点的郁露白却因为他的亲吻慢慢睁开眼,看到窗外的雪时眼里多了些好奇与欣喜。
可他也没说话。
下雪的夜晚总是格外安静,恋人们拉着手,亲吻也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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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肉
第16章 番外一(石榴1)
两人的订婚宴在五月,选在傅家某处庄园办了一周。
傅琮向来低调,唯独在郁露白的事情上失了分寸,订婚宴办得格外隆重,很少有这样想要‘炫耀’的时刻,几乎邀请了所有叫得上的朋友。
但在外人看来,办得再怎么体面华丽,他和旧识托孤的远侄搞到一起,饶是傅家的地位不敢让他们当面失礼,背后也少不了诟病。
有指责他衣冠禽兽诱奸未成年的,有懊悔当时没给他床上送年轻男孩的,有暗自盘算订婚宴后傅琮是否还会换人的,也有受了傅琮不少恩惠真心祝福的。
但不论大家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参加这场盛宴,脸上都是带着微笑与祝福的,送的那些贺礼虽然都有一一登记,但小吴助理事后还是带着一堆人整理了三天。
大多事情都是傅琮在决议,只让郁露白选了他喜欢的鲜花、喜欢的食物、还有那几天想和自己一起穿的衣服。怕郁露白不适应,婚宴前便早早带着他住到园子里,只告诉他当成和叔叔的一次约会,不必太过紧张。
每日的宴会都有专人负责,永远鲜活的花朵,泳池边笑闹的宾客,音乐与烟花,和傅琮握在一起的手。
他刚满19岁,傅琮的爱将他雕琢得愈发漂亮可爱,黑发雪肤,玉质金相。
但他开窍得早,心思又敏感细腻,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接近他和傅琮的人抱着怎样的意味。
第一次听到别人说他是‘早早便会勾引男人的贱种’时,郁露白被这样恶心的话和直白的恶意吓得愣了许久,比起愤怒,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他不太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样讨厌他。
傅琮安慰他说:“嫉妒使贪婪的人发狂。”
替他擦干净了不少人的嘴,但听不到并不代表不存在,两人感情炽热,恨不得时时同行,一起出现时总会有些议论。郁露白本来是不在意的,他爱傅琮爱到了极点,说他是傅琮的小母狗也好,说他是勾引男人的贱种也好,他都不会生气,唯独厌恶别人议论傅琮。
他知道叔叔不会为这样的小事生气,他也不想浪费太多情绪给无关紧要的人。
久而久之,郁露白看向他人的眼里便多了几分冷意与傲气,只在傅琮面前才会显得柔软乖驯。
订婚宴的最后一天,普通宾客大都已经离开了庄园,只剩下几家世交或者一些想继续从傅琮身上谋些好处的人。
像是知道今晚傅琮会出现,几家不死心的年轻小姐都下足了功夫,说是不死心,不如说是从未在乎郁露白的存在。
泳池边觥筹交错,灯影幢幢,漂亮的人是点缀宴会的最佳选择,就算傅琮不来,这里也并不乏味。
“你说,他们是真的假的?”赵二小姐玩累了,拢了拢披肩挽着刚认识的几位男伴坐到泳池角落的长椅上,拿过侍者端过来的粉色酒液吮了一口,脸上粘着和男伴一样的蓝紫色亮片,和她平日里聊得上的几位小姐也走了过来。
“假的怎么会办这么正式的订婚宴?”有人不解。
“谁知道呢,把我们傅老爷迷成这幅模样......”赵二小姐似乎喝得有点多了,说起话来也没了遮拦。“谁知道这位‘小傅太太’身上有什么‘淫巧’呢?”
“你猜猜他们能好几天?”
“新鲜感一过,还剩多久,那小狐狸精不知道揣着什么坏心思呢,也不知道从哪座山里冒出来的,别把傅琮榨干后就卷钱跑了。”
夹着烟的年轻男人吸了口气,眯着眼沉思了一会儿,眼里有些浑浊的情欲,笑着说道:“傅老爷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论那小孩的床上功夫,光是那张脸,看着我笑笑的我都能......”
周围的人都捂着嘴轻笑,但也有觉得在主人订婚宴上谈论这些实在是不妥的人悄悄离开了。
几人越说越没了分寸。
“傅琮这命,克亲,还找了个男的,这下以后估计连子嗣都没了,之前就克死了父母......”
香槟瓶子打在鼻子上时发出沉闷地重响,郁露白因为太过生气而泄了力,没在脑袋上把瓶子打碎,但瓶子脱了手,泳池边碎了一地,清脆声和惨叫声中,周围的几人都吓出冷汗,这才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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