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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附露(近代现代)——今弟

时间:2024-01-05 19:57:59  作者:今弟

   《玉附露》作者:今弟

  简介:真清纯感化脏心思
  年上心机叔叔X年下双性小美人
  对旧识托孤送来的乖孩子一见钟情后一步步养成老婆了
  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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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琮第一次见到郁露白时,是个下雨天。
  他站在檐下台阶上,褪色的旧雨伞下站着个看不清脸的人,湿了的鞋和裤腿颜色最重。身量不高,两只雪白的手努力撑着那把小小的伞,风雨中似乎只剩下了那一处依靠。
  “老爷,您行行好,这孩子是郁家的,当年还给太老爷家里看过门呢。家里都死光了,实在没去处了。您是个大好人,把他留下吧,给您添福添寿,做个什么都行,就当养个小猫小狗,他好养活的。”
  傅琮努力回想着这个看着有些面生的亲戚,平日里他是没有时间处理这种事的,但今天因为下雨出门晚了些便被人堵住了。傅琮暗自发笑,他虽然不年轻,但也没有老到丧失精子活性让老家的人来给自己送孩子。
  他抬了抬手,想让管家自行处理,下一秒一直躲在伞下的那张脸便露了出来。
  傅琮把人留下了。
  上车时看到那一老一小正站在檐下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他仔细欣赏着那被风雨打湿的皮肉,毫不避讳,等那双干净又有些羞怯的眼睛终于看向他时,傅琮才弯起嘴角。
  原来送的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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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琮有心机,但没那么丧心病狂,郁露白单纯可爱,但也没那么呆呆傻傻。
  仁者见仁,涩者见涩,爱打擦边球,适合作为前菜尝尝,正餐估计得靠后一点。
  很普通的一个禁忌恋爱故事。
  请随便看看(๑′ᴗ‵๑)
 
 
第1章 托付
  管家将郁露白带到了二楼的一间闲置客房里,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他有些拿不准老爷的心思,见他把人留下了便先以客人的礼仪接待。
  准备了干净的衣物,介绍了房内各项设施的用法后便出门送客去了。
  送郁露白来的老人也姓傅,虽说是远亲,但傅家向来不会失礼,请了茶饭,给人一笔合适的费用后才把人送回去。
  临别时为了让这一行为更体面一些,管家还按照傅琮的吩咐说道:“您老放心,以后也不必大老远的跑过来了,老爷说会照顾好他的。”
  虽说是叫傅琮老爷,但他年纪也未到‘老’的程度,只不过是傅琮双亲都不在了,家里也没有了其他主事的长辈,他又是傅家最可靠的当家人,为了表示尊敬,所以才在这些老辈子面前这么称呼。
  窗外的雨还在下,宽敞的露台被庭院里的大树掩去一半,屋子里有些暗,雨水正顺着叶子滴滴答答地落到玻璃檐上。
  郁露白愣愣的,这里只有雨是熟悉的,看了一会儿,好像雨也变了。
  打了个喷嚏,这才放下包裹拿着干净衣服进了浴室。
  他平日里洗澡就慢,今日因为换了环境还快了些。热乎乎的水把浑身都暖成了粉白色,洗太久了,眼睛里也蓄了一汪水,拿过毛巾擦干身体时还下意识背对了门,等擦得差不多了才赶忙套上那件新的白短袖。
  左右看了看,浴室里没有纸巾,郁露白有些犹豫,过大的新拖鞋套在他的脚上,处处透露着紧张。
  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记得自己是锁过门的,这才放心光着下身走了出去。
  卫生间里的镜子格外的大,他不好意思去看镜中的自己,低着头拿了两张细细柔柔的纸巾叠好,分开双腿,干燥的纸巾贴上柔软鼓胀的牝户,水渍不多,印在纸上浅浅的一条线。
  郁露白向来是不喜欢摸这个地方的,又怕穿了湿内裤捂生病,只好遵从着母亲的教导一一擦干。
  宽大的镜子中,郁露白低着头专心擦拭着那并不属于男人的部位,曲线要比同龄的男生圆润柔和得多,微微鼓起的胸脯上略比常人大一些的乳晕浅红,和他轻抿着的柔软嘴唇是一个颜色。
  这些都是他不知为何要保守的秘密。
  傅琮今天回来得早,还能和他的小客人一起吃晚饭。
  郁露白听到他车子停在楼下时心里便紧张起来,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傅老爷,要比他想象得年轻很多,很高,模样端正,看着也很和善。
  他以后就要依靠这个人了。
  傅六爷爷说要带他去城里找大亲戚讨份养活自己的差事时他心慌得不行,虽然身体生得畸形,但在父母的保护下郁露白也没吃过什么苦,自然是不太明白怎么伺候人的。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差事,一路都在回想着课本上学到的知识,在火车上抱着包裹打瞌睡时还梦到自己蹲在地上洗着堆成山的盘子。
  他本来就算不上聪明,再加上父母的宠爱,一朝父母离世,才满十七的郁露白还没哭过神来就看着父母就入了土,匆匆辍学,家里能翻得出来的钱财都被亲戚拿了去,好在父母给的银行卡没被人哄了去,钱不多,但也能让他跟着六爷爷进城找亲戚时有个依托。
  带来的包裹被放到了床对面的小沙发上,郁露白没敢睡觉,只抱着枕头在床上静静地坐着。他是不知道自己能帮傅老爷做些什么的,但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身份并不是来安于享乐的客人。
  想找人问问,好让自己看起来机灵些,但宅子里的其他佣人好像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实在是羞于开口,又怕添麻烦,只好在房间里躲了一下午,直到听到楼下院子里关上车门的声音。
  下楼时心跳如鼓,走过那段转弯的红木楼梯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傅老爷的背影,郁露白大着胆子走过去,准备问好,还没开口就红透了脸:“老...老爷。”
  傅琮正在喝茶,喉结动了动,咽下去后才把茶杯慢慢放下,朝人招了招手,等郁露白挪到他身边时才拉着人坐下。
  “你叫我什么?”气氛融洽,傅琮像是怕他觉得自己被冷落还拍了拍他的手,像宠溺晚辈的长辈一般,看他害羞到难以开口才接着说道:“不用那么见外,我叫傅琮,小郁你叫我叔叔就好。”
  父母在时,郁露白和家中的亲戚来往并不多,但这些日子里也看出他们大都是些不好相处的角色。
  可从未见过的傅老爷却对他这么亲切友善,心里的不安都转换成了依赖,下意识便握住了傅琮的大拇指,像是找到了以后的依靠,红着脸点头,腿还挨着人家,抬起头叫他:“叔叔好。”
  傅琮笑了起来,他长得端正文雅,这么一笑愈发让人想亲近,郁露白还傻傻地握着人家的拇指不放,等傅琮拍了拍他的背后他才红着脸缩回手坐好。
  离晚饭还有一会儿,傅琮也给他倒了杯茶,问了郁露白的名字,又随意聊了些话,把他这些年的经历都了解了七七八八。
  “露白还想上学吗?”傅琮语气温和,盯着他耳朵上的那两颗小痣微笑。
  郁露白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坦诚说道:“我笨,成绩不好。”
  “没关系的,想上学的话叔叔就送你去学校,你才十七,很多事你都做不了的。”
  郁露白有些感动,他觉得傅琮对他真好,可他不怎么擅长学习,也不擅长交朋友,上了这么多年学成绩平平,连说得上话的朋友也寥寥无几,想来想去还是拒绝了。
  郁露白知道自己缺乏一些读好书的能力,但他也没有过分伤心。就像父母以前经常安慰他的话,每个人擅长的事都不一样,他总能找到能自己发光发热的位置的。
  况且他现在没了父母,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位叔叔了,花叔叔的钱去念书,成绩不好的话,叔叔一定会失望的。
  “不念书了,我怕成绩不好伤叔叔的心。您给我找份工作吧,我...我能吃苦的,一定好好努力,不让叔叔失望。”
  从早上看到郁露白的第一眼起,傅琮就知道他吃不了什么苦,生在那样的地方,明明是男孩子却看着还是一副又娇又怯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纯还是傻,又或者是骚,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敢握着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的手指不放。
  哪里能吃什么苦,肏重了些怕是都要哭。
  孤身一人托付给他的郁露白就像一颗没有毛的水蜜桃,毫无防御又甜美多汁,都送到他的手中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傅琮抬手揉了揉他耳朵上的小痣,安慰他道:“不着急,露白才刚来,念书还是工作都不用担心,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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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修一下文
 
 
第2章 疗愈
  傅琮位高权重,忙起来的时候几天不回家的情况也是有的。
  他虽在公司附近有房子,但那算不上家。
  那天一起吃饭时傅琮体谅郁露白路途的颠簸,便未作长远打算,只让他先安心住着。
  听他叫傅琮叔叔,管家便知道傅琮的态度了。再来一百个这样的闲人傅家也是养得起的,况且郁露白性子和善,天真可爱,能和早早就出来操持家业的老爷做个伴也是很好的事。
  宅子里的大小佣人都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少爷’感到好奇,知道他是傅家祖上那头的亲戚,自然不敢怠慢,衣食住行都格外上心。
  受身体激素的影响,郁露白个子不算高,面容白嫩可爱,语气和缓,在同龄的男孩里自然显得稚嫩些,家里年长些的佣人们便对他格外关注:想替他穿衣服,给他放洗澡水,就连吃饭时肉片烫了些也会反复叮嘱。
  虽说郁露白以往在家时也受父母照顾,但到底没有仔细到这种程度。他以为这是城里的待客之道,也不好意思拒绝,但这种备受关注的氛围实在是让他有些别扭。加上傅琮几日不在,陌生的新环境里一下子没了可以依靠的人,食欲和心情都低落了许多。
  好在郁露白性子单纯,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适应自己和自己相处了。
  想要帮忙,在遭到厨房阿姨和保洁阿姨的拒绝后,郁露白在宽阔的后院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傅琮不怎么注重这一面的养护,打上围墙,简单铺上草皮,放上一张长椅与遮阳伞,只设置一些最基础的绿色,不简陋,但也不像‘给客人留下好印象’的前庭院那般精致。
  以前郁露白家里也有个院子,没种什么花,四四方方分成了菜畦,种了些时令蔬菜。父母心疼他,炎天暑热的,在菜园子里没待一会儿就要被叫进屋子里喝水吃点心。
  但现在已经没人管他了,菜畦也被上门的亲戚们踩得一塌糊涂。
  顶着大太阳,沿着围墙边缘绕了一圈,找了根小木棍蹲在地上仔细平整着那片小小的土地,偶尔有路过的蚂蚁朝他抬起触角,郁露白便站起来退到一边给它们让路。
  见他起身,厨房里的刘姨赶忙叫住他,朝他招招手,见郁露白跑过来才找了双干净的筷子去夹盘子里刚做好的莲子糕,郁露白手上还带着泥巴,刘姨便隔着窗户将莲子糕送到他的嘴巴里。
  冰凉软糯,加了蜂蜜有些微甜,郁露白笑着道谢,说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太久了,连眼眶也有些红红的,他不方便去揉眼睛,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问刘姨厨房里有没有坏了的蔬菜,他想拿去种在地上。
  可傅家的食物都是当天送来的,找来找去也只找到用剩下的半个番茄,郁露白接了过去,又回到刚才蹲着的那片地上。
  小心翼翼地把种子剥出来埋到土里,倒扣在地上的番茄圆圆的,炎炎烈日下,又咸又苦的水滴一粒接一粒落在泥巴上打出深色的水印。
  郁露白哭得伤心,连傅琮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注意到,等脑袋上被扣上遮阳帽时才缓缓抬头,又红又湿的脸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几日不见,傅琮脸上起了些胡茬,眼神因为睡眠不足显得有些冷漠,去拉郁露白的手时才发现他哭过头了浑身僵硬得厉害,于是便将郁露白整个抱了起来,一边抱着他往屋子里走一边用手捂住他的口鼻,宽大的手掌拢住了郁露白的呼吸,等他身上的肉放松些后才说道:“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叔叔这不是回来了吗。”
  缓了几口气的郁露白终于找回些知觉,傅琮的手被他的眼泪和呼吸弄得滚烫潮湿,但依旧没有放开他。
  郁露白这时才像找到了依靠,搂住傅琮的脖颈,埋在他的肩上泣不成声。
  短短几日的分别,不安让他对叔叔的依赖与日俱增。
  傅琮察觉到了他的依赖,笑了笑,眼里的疲惫都褪去不少。托着的屁股很有肉,傅琮很小人地捏了捏,抱着人上了楼,没去郁露白住的客房,直接走到另一侧的主卧。
  被放到宽大的黑色洗手台上时郁露白还有些不舍得松开手,等傅琮发出轻笑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一点尴尬与害羞,低着头不说话,想揉眼睛时手却被傅琮捉了去。
  带着橙花香气的洗手液很滑,傅琮给他洗手时会细细揉搓过每一个指缝,有点痒。
  等冲了水,给他擦干,傅琮才退了两步十分自然地开始脱衣服。
  他个子高,身材很好。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大腿肌肉看着十分有力。脱下内裤时能看到私处毛发浓密,垂挂在双腿间的深粉色性器巨大,囊袋饱满,他走了几步便晃了几下,等将衣物扔到洗衣篮里时郁露白才后知后觉地蒙住了眼睛。
  还好手已经洗干净了,正好降降脸上的温度。
  傅琮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人看到他的鸡巴时是这个反应,他又起了点坏心思,朝郁露白走过去。
  今天很热,郁露白蹲在太阳底下又玩又哭的出了不少汗,又紧紧搂着他哭了一通,上衣皱巴巴地黏在了身上,这样单薄的衣衫下是藏不住什么的,倒是把他身上圆的鼓的曲线全露了出来。
  傅琮伸手安慰他,湿热宽大的手覆盖住他挡在胸前的洁白手臂,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块皮肉,缓缓挤入,坚硬的指甲便蹭上了圆鼓鼓的肉奶头。
  郁露白忽地一抖,刚松开眼前的手去遮挡胸口便看到了快要贴上自己膝盖的粗壮肉茎。在自己手上传来的橙花香气中,一股带着热气的腥气毫不避讳地挤了进来,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他是不太了解男女之事的,只是郁家向来注重隐私,时时教导他不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下身,自己也不要看别人的,这便导致郁露白对于这类事情的羞耻感格外强烈。
  他慌得不行,胸口不知为何也麻麻痒痒的,没注意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人掀了起来,不知道该去挡哪里,不敢碰傅琮的肉茎便只好去推他的手。
  轻轻贴着按了按,不像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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