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了,大腿瑟缩着并了并,很快又向他张开,于是傅琮也就不问了。
傅琮从不知道一个亲吻能有那么大的魔力,让他浑身又热又烫,意识和呼吸都沉重起来。
察觉到他的靠近,双腿大开的郁露白也被他急促炽热的呼吸弄得紧张起来,他腿肉饱满,白皙细腻,像乳酸菌果冻一样滑嫩,傅琮咬他大腿肉时忍不住吮了吮,轻轻咬了个牙印后才缓缓松开。
傅琮舔舔腿根处的牙印和红痕,微微直起身,想再给郁露白一次机会,但看他仍旧自欺欺人地将脸躲在那毫无防御力的被子里,裸露的下身毫无遮盖之意,便不再顾虑了。
被叔叔舔上来的时候郁露白猛地抖了一下,很快腰就被一只热烫的手抓住了,剧烈又陌生的快感降临到他的身上,他能听到傅琮舌头舔吸时发出的声音,和快感一起具象化,噼里啪啦地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寸。
身体内部好像从下身处的小口里暴露开来,他手指抓紧床单,完全无法招架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但在被叔叔舔逼时腰腹还是忍不住上抬起,像他主动送上去的一样。
酸麻痒,像和傅琮接吻时那样,只是多了些他说不清的空虚,嘴里又分泌起了甜滋滋的津液,但没有人来吃,他只好呜咽着拿手去捂住嘴,好让那些奇怪的呻吟和想被亲吻的欲望一起藏起来。
他的腰挺得越来越高,只觉得那处快要被傅琮吃掉了,极深地舔,极重地吸。
他想叫叔叔停下来,可傅琮的舌头又热又烫,好像只是在和他的那处交流,完全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
很热,意识飘忽间郁露白被突如其来的尿意吓到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尿了些,也顾不上捂嘴了,只挣扎着坐起来,细白的小腿却被傅琮一把抓住。
他红着眼睛伸手去推傅琮的头,想让叔叔别舔了,但猛烈收缩起来的肉逼却吸着傅琮的舌头不放。
郁露白满脸是泪,觉得傅琮烫得吓人,乱踢的脚还碰到了叔叔结实的腰腹。
他还没处理好在体内乱窜的快感,也没想好怎么让叔叔停下来,嘴里胡乱说了些句子,腰一抖,屁股往后一缩,傅琮的舌头这才从那处脱了出来。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原本粉白紧闭的阴户都像是被吃坏了,顶部的肉蒂冒了个小尖儿,原来躲在里面的小阴唇也红红的往外伸着,像个漏了玫瑰馅儿的大胖馒头,一副被吃烂了的模样。
饶是傅琮的嘴已经离开了,那里还是在忍不住的收缩,郁露白的尿意未减,甚至还因为突然接触到了冷空气而愈发强烈,他抬头去看傅琮,抖着屁股坐起来,想拉叔叔的手让他带自己去厕所,可看到傅琮深出舌头舔了舔湿红的嘴唇时又回想起了刚才的快感,屁股一颤,还是忍不住抖着身体尿了。
腿间红成一团的肉花中间喷出两股水,他并拢双腿,却只让失禁感愈发明显。
郁露白只觉得下身像坏了一样,他努力收缩也没办法把那些水液憋回去,反倒是延长了快感,屁股抖了又抖。
不熟悉的快感让他觉得不安,只能握着傅琮的手,想让叔叔安慰一下他,或者对他的这一行为表示原谅,可傅琮只是专注地看着他失禁的下身,脖颈处的青筋凸起,眼睛里也染上了暗红,勃起的粗壮阴茎早就露在了浴袍外面,一副随时要干死人的模样。
郁露白没看过别人性交,但本能让他感觉到害怕,他屁股还坐在那块被自己高潮弄湿了的床单上不敢动,咬着下唇掉眼泪,等傅琮去握他的手时才往后缩了缩。
傅琮的手烫得吓人,将他缓缓拉过去抱在怀里的时候郁露白才像找到了依靠,他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声哭了起来。
他把父母叮嘱的秘密暴露给了别人,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自由与快乐,也第一次因为这些无法理解的性事而感到不安,但他能依靠的只有傅琮了。
背上湿湿黏黏的,他以为是自己出的汗,又或者是自己沾到的别的什么液体,等到第二滴、第三滴落下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松开傅琮,这才注意到他鼻子下血红一片,眼神黑漆漆的,还要拉着他说:“宝贝,小郁,来和叔叔亲嘴,你的逼好甜...叔叔好爱你。”
郁露白被吓了一跳,顾不上那些粗鄙色情的话,急急忙忙坐起来去扶他的头,这才意识到原来傅琮哪里都烫是因为生病了。
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不去理傅琮的那些胡言乱语,给他揪了两团纸塞好,又塞了个枕头在他到处乱摸的手里,这才光着脚跑出卧室去找管家帮忙了。
据当事人后来的回忆,傅琮已经不太记得郁露白跑出去之后的事了,只记得郁露白吃起来很甜很多汁。
但管家每想起那个夜晚,一想到老爷留下的孩子衣衫不整带着血从卧室里跑出来求救的场景都会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事情并不像他想象得那么人神共愤、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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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批
第7章 愿意
“郁露白,你看,你叔叔来接你了。”
他们的教室在的楼层高,又坐在窗边,很容易就能看到中庭里有谁经过。
钟金金是郁露白的同桌,以前钟家邀请过傅琮来参加晚宴,所以认识傅琮。
他刚说完,郁露白就朝窗外探了探,自然是高兴的,又不敢大声嚷嚷,看了看讲台后才趴在窗台上有些羞怯挥了挥手。
看到叔叔望向他时顿了顿,他心里一紧,等傅琮朝他挥手后才放心地坐了回去。
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整理一日所学内容并完成作业,郁露白已经做完了,正在看艺术课的材料书。
不怎么专心,左翻右翻,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才放学,他不知道叔叔来学校做什么,难免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想到那天晚上的事。
郁露白下意识膝盖并拢,腿心处又泛起那股酸酸涨涨的感觉。他这几日都没休息好,一是担心傅琮的病,二是担心自己的病。
傅琮身体好,第二日就康复了,郁露白的病却好像好不了了。
那处被傅琮舔舐吸吮后总是感觉有些微妙,一想起当时的感觉郁露白就觉得腿软心慌,总想夹腿,洗澡的时候也偷偷看过,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也拿手机偷偷查过,不太了解那些专有名词,只好用照着自己的想法来输入关键词:“被叔叔舔了感觉怪怪的”“可以和叔叔亲嘴吗”“和叔叔亲嘴为什么会舒服”“下面为什么会麻麻的”“尿尿的下面有点痒”,像是在搜索栏写色情小说。
搜索出来的结果要么被屏蔽,要么是一些恋爱情感类的指导,要么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郁露白看来看去没看明白,无意间点进去的黄色小说网站四周闪着的各类露骨的交媾图片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那里居然是可以插进去的吗?
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本来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被傅琮那样作弄了一番,自然是有感觉的。
醒过来的时候内裤里又湿又凉,他从网上查到这个好像叫梦遗,是正常的,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倒也不是很惊慌。
只是搓了许久才把那些黏糊糊的清液洗干净,下楼晚了些,傅琮接过他的书包时他甚至没好意思抬头,直到傅琮垂眼给他剥鸡蛋的时候才敢偷偷看他。
傅琮坐得很端正,打理整齐的头发乌黑,胡茬刮得很干净,领带结下还戴了领针,在深色宝石的映衬下显得稳重又英俊。
他只是坐在郁露白的对面,带来的安全感却仿佛遮天蔽日,对于这个年纪的郁露白来说,失去父母以后,这样的叔叔是最正直可靠不过的了。
郁露白耳朵更红了,梦里的叔叔和现在给他夹菜的叔叔好像不太一样了。
直到出门的时候他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想起上午还有个小测验,便收了乱糟糟的思绪拿出单词小卡复习起来。
注意到傅琮拿起他的手机时也并未表示反对,毕竟他也是可以随意用叔叔的手机玩游戏的。
一晃就到了下午,郁露白摸了摸书包里的手机,想看看叔叔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时,许老师却抱着一堆小册子走了进来。
书脊是淡蓝色的,分发到自己桌上时郁露白才看清了上面的字。
《青春期性教育手册》。
班里的大家似乎对于这样的课程司空见惯,像是再基础不过的课程知识。
钟金金也毫不避讳地翻阅起来,一边嘟囔着:“这不早就学过类似的了吗,怎么又发了一本呢?”
可郁露白没有学过,他想翻开看看,又有些不好意思,在老家那边的学校里,生物课上讲到这一部分时也只是在班上男生的怪叫中匆匆带过。
好在放学铃及时响起,收好书包和钟金金道别后才松了口气。
书里的内容十分全面,科学地讲解了郁露白想知道的关于自身的所有事。
自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父母要让他守住腿间的秘密——一副躯体上有着男女两幅性器是件不正常的事。
他的身体畸形,是个异类,是个小怪物。
傅琮放学时并未和他一起回来,本以为吃饭的时候能见到叔叔,等了许久却被告知他今晚要晚些回来,郁露白愈发失落了。
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回了房间,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等到窗外暗下来,郁露白依然趴在桌上翻来覆去看着手册上对于两性性器官的讲解的彩图,反复比对后才伏在桌上掉了眼泪。
他给叔叔看了那里,叔叔也知道他是个不正常的小孩了,叔叔会觉得他是个怪物吗?
房间灯光暗淡,只有郁露白那里亮着光。
傅琮端着牛奶进来的时候听到了他小声的抽泣,饶是他再怎么不做人,这时也有些心疼。
郁露白只是个无辜又单纯的小孩,对性或许有那么点好奇,但也绝对谈不上勾引他的意思,傅琮想起自己那天晚上意识不清做的那些事,又看到郁露白手机上的那些搜索词,他虽然是喜欢郁露白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不好直接给郁露白传授性知识。
便只好从学校那边下手,好让郁露白看看他这个好叔叔都做了些什么坏事。
这种自我揭露的行为不会让他感到心虚或者恐惧,揭露过后,在意之人的态度才是他最在乎的。
他把牛奶轻轻放到桌上,坐在郁露白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背,等他抽泣声小一些时才缓缓说道:“宝贝,是叔叔不好,叔叔不该那样欺负你。”
傅琮用手指蹭了蹭他眼尾湿漉漉的皮肉,继续说道:“就像你看的教育手册上说的那样,那样亲密的事情应该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的,叔叔是个坏人,违背了你的意愿欺负了你,实在抱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希望宝贝能原谅我,好吗?”
郁露白呆愣愣的,他本以为叔叔是来羞辱责骂他这个畸形的身体,没想到听到的却是道歉。
他这时才敢去握傅琮的手指,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道:“不...不怪叔叔,你不是坏人,我愿意...愿意的。”
傅琮有些失语,无奈地笑了笑,不太确定这个傻宝宝到底有没有看明白教育手册。
“愿意什么,愿意和叔叔亲嘴,还是愿意让叔叔舔...那里?”他声音放轻,用了比较文雅的代词。
“......都愿意的。”郁露白傻乎乎地点头,不知道是在肯定什么,刚才为了忍住哭声而咬住的嘴唇现在变得红艳艳的,咬得久了有点疼,他舔了舔,抬眼看向傅琮,水光盈盈的眼里满是傅琮的身影。
傅琮不可能看不懂他的依赖,他也很喜欢他的纯真与坦率。
可他明白郁露白的年纪太小了,对于很多事情可能并没有一个明确清晰的认知。傅琮对于自己的认知倒是十分清晰,不论是从什么角度来看,既然决定要好好照顾郁露白,那作为年长者的他就应该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不管是是作为叔叔还是别的什么身份。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人情绪稳定下来后便把一旁温热的牛奶拿过来,看着郁露白坐在床上喝完后才给他掖了掖被子准备离开。
“叔叔,我...我是个不正常的人吗?是不是个小怪物?”
傅琮留意到桌上摊开的教育手册,扫了一眼又坐回床沿,语气放松又真挚:“哪里不正常了,宝贝哪里都很正常。”傅琮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哪里都发育得很好。
“只是和其他人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就要被称作怪物的话,那也太不公平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
“所以露白不用担心任何问题,在这里,你永远都是叔叔的宝贝。”
叔叔的话是最可靠的,郁露白定下心来,这才弯起嘴角笑了笑。
他想像之前那样亲亲叔叔的脸颊表示感谢,凑过去时候却被傅琮抬手遮住嘴巴按了回去。
“乖乖睡觉,还想换床单吗?”
想起上次被自己尿湿的床单,郁露白红了脸,也隐约明白了叔叔话中的含义。
他不太确定以后的亲吻是否都会伴随着被舔那里,但他想了想,好像并不排斥,甚至每每想起那天晚上的亲密时内裤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舍不得傅琮离开他的身边,可现在和傅琮说那样的事情又有些难为情,他不想让叔叔觉得自己是个任性的小孩,只好抬手捧住那只贴在自己唇上的手掌,垂着眼亲了亲傅琮的掌心,带着一种虔诚的可爱。
“叔叔晚安。”郁露白乖巧地躺进被窝闭上眼睛。
只留胯下起火的傅琮独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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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修一下这几章,下章开始写微乳(奸笑
第8章 成长
如果说之前的郁露白是长在红陶小盆里的月季小苗,可爱,稚嫩,但营养有限枝条有些瘦弱;失去父母的照料后又被连根拔起,差点枯萎;那么现在的郁露白就是被移栽到肥沃土壤里精心养护的幼苗,充足的阳光、空气、水和肥料不仅将他之前缺失的部分补了回来,还带着他长出了鲜活肥嫩的红色笋芽。
照料得当的话,这株漂亮的月季小苗很快就会开出他人生中的第一朵花。
辛勤的园丁先生傅琮第一次养花,下了很多功夫,他不希望自己过早折下那支未开花的嫩芽,所以格外小心。
带郁露白去傅家的医院做了全面体检,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因为两性畸形发育得比同龄人慢一些,需要多补充一些营养。
按照营养师的建议制定了合理的饮食计划,傅琮几乎每天都会陪着他一起吃饭,再加上学校里也过得很愉快,三个月的时间里,郁露白不仅成绩变好了,整个人也看着活泼了许多,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傅琮不再和他有任何亲密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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