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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万人嫌王妃被王爷狠狠偏爱(穿越重生)——方糖块儿儿

时间:2024-01-05 20:03:30  作者:方糖块儿儿
  “没有烫到吧?”
  “没有,茶杯是不小心打翻的,听到王爷回来了,便没顾得上收拾。”
  听到宁清礼这样说,李瑜心中不禁软了下来,眼神从那摊水渍离开,牵着宁清礼的手坐到了床边。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微妙,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都在不停地观察者彼此。
  “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欺负你?”
  最后还是李瑜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摸着宁清礼地小腹道。
  宁清礼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肉眼可见的整个人都变得圆润了起来,可尽管李瑜一直以来不知道给宁清礼用了多少的补药,可说到底还是担心的不行。
  “现在好多了,没有不舒服。”
  宁清礼覆上了李瑜的手背,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表情也变得柔和。
  “倒是王爷,一直为了政事操劳,脸色都憔悴了不少。”
  说着摸上了李瑜有些粗糙的脸庞,神情间满是担忧。
  “今日又是这样,突然被人叫进宫中,不知道明日又要怎样劳累。”
  明明才刚刚休息了没两天,宁清礼不禁在心中吐槽道。
  提到今日进宫的事情李瑜有些心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便干脆沉默不语。
  期望着宁清礼能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可天不如人愿,宁清礼接着追问道:
  “不知道又是出了什么事?”
  李瑜脸上的表情僵了片刻,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开口道:
  “本王不是说了嘛,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可能又要接着劳累,不能休息了。”
  “当真?”
  看着宁清礼脸上越发担心的神情,李瑜一时间十分心虚,又一次躲避了宁清礼直直的目光。
  “当真,本王何时骗过你……”
  李瑜说谎了,这次他不但骗了宁清礼,还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可看着宁清礼的双眼,一时间李瑜竟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困住了一般,心底的酸涩快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唉——”
  轻叹了口气,李瑜开口道:
  “夏国又犯我大汉边境,来势汹汹,十分紧急,如今朝中无人,只能……”
  “只能王爷带兵出征了是嘛?”
  李瑜抬头看向宁清礼却不知道何时他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李瑜一下子慌了神,急忙地擦拭着宁清礼脸上的泪珠,可不知为何,泪水竟然越擦越多了。
  “所以是真的,对吗?”
  李瑜一直沉默不语,仿佛已经默认,宁清礼倔强地又开口问道。
  李瑜点了点头,回答了宁清礼的问题,手上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下。
  到最后干脆将人拥入了自己怀里,用柔软的舌苔一遍一遍地替宁清礼舔掉脸上的泪珠。
  “对不起,清礼。”
  李瑜一遍遍地道歉,除了道歉他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
  宁清礼已经哽咽的不成样子,缩在李瑜怀中像极了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兴许是李瑜说了太多对不起,说得宁清礼都厌烦了,到最后干脆吻住了李瑜的双唇,直到两个人都喘不上气,脸颊都一样滚烫的时候,宁清礼才放开了他。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走?”
  宁清礼依旧有些哽咽,却强撑着自己和李瑜对视,李瑜回视着眼前的挚爱之人,这短短的时间之,不知道他已经心虚了多少次。
  李瑜沉默了多久,宁清礼就等了他多久,也不催他,只是用那双刚刚哭过的带着乞求的双眼注视着他。
  “明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两个字的,只是说出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好像碎掉了一般。
  眼看着宁清礼刚刚止住的泪水又要夺眶而出,李瑜急忙将人塞进了自己怀里,用炙热的吻试图温暖宁清礼。
  泪水模糊了宁清礼的视线,说实话他此刻非常想大哭一场,但他清楚,事已至此,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了。
  这仅剩的时间,他不想浪费。
  青涩而凶猛地攀上了李瑜的脖子,主动加重了这个吻,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唇齿之间,苦涩的味道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宁清礼变得有些急躁,双手紧紧扯住李瑜的衣襟。李瑜一开始尽量温柔地温暖着宁清礼可此刻却一点也不想忍耐了,撕碎衣衫,暖帐之间,两具身影交织在一起。
  “不要……不要离开我。”
  “求你了,阿瑜。”
  “不会的,清礼,我会平安回来的,很快就会回来。”
  宁清礼一遍遍呢喃,李瑜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应。
  每说一句,身下的动作都会加重一分,直到身下的人再说不出别的话,只能用呜咽的声音来回应自己。
  第二日李瑜醒来的时候,仔细端详着宁清礼的睡颜,恨不得干脆将这张脸印在自己心底。
  手指撩起宁清礼额前的碎发,眼神闪动几分,最终还是决定起身。
  刚有动作,身旁熟睡的人就被惊醒了,李瑜这才注意到原来宁清礼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襟,心中的不舍不禁又加剧了几分。
  “醒了?”
  “嗯……”
  这明知故问的话题过去之后,两个人都紧紧地注视着对方,沉默片刻后,宁清礼开口道:
  “什么时候出发?”
  李瑜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开口道:
  “还有两个时辰。”
  只剩下两个时辰了吗,捏着李瑜衣襟的力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要不要起来吃些东西,昨晚都没吃晚膳,现在恐怕早就饿了吧。”
  “好。”宁清礼点了点头,同意了李瑜的提议,说着就要和他一起起身,可拽着人衣袖的手却始终不肯放开。
  府中的人也已经知道了李瑜即将挂帅出征的事情,
  用早膳的时候,气氛十分微妙,一些胆小心软的丫头甚至都哭红了眼眶,也纷纷向宁清礼投去担忧的眼神。
  可反观宁清礼,他却变得格外镇定,除了一直牵着李瑜不肯放开的手之外再没有别的异常,只是哭肿的双眼,挂在脸上十分明显。
  “再吃一点吧。”宁清礼说着又给李瑜盛了一勺饭,那表情看起来完全就是在硬撑,紧接着宁清礼又问了许多问题。
  “你一定要早日回来。”
  “好。”
  “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
  “就算是在战场上,也要好好吃饭。”
  “好。”
  强撑的表情,每多说一句话就多一分破绽,仿佛只要从李瑜口中听到一个不字,宁清礼强装的镇定就能瞬间崩塌。
  看着人这副样子,李瑜心中五谷杂陈,只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试图安慰几分。
  可就算吃的再慢,早膳也会结束,李瑜终归还是要走。
  周见山已经等候在门外,等候着李瑜。
  宁清礼察觉到了这点,强压下泪意,从李瑜怀中抽身。
  “阿瑜,时辰到了,该走了。”
  李瑜依依不舍地摸着宁清礼的头顶,一向冷静的他此刻也不禁带上了几分哽咽。
  “本王走后,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林忱本王已经放了出来,将他留在你身边,本王还能放心几分。”
  “左昔本王也留了下来,他会保护好你和那两姐弟。”
  李瑜又断断续续叮嘱了许多,整整说了半个时辰才不依不舍地起身,蕊黄和青荷站在一旁,也不禁抽噎了起来,蕊黄似乎要说些什么,都被青荷拦了下。
  李瑜留恋地在宁清礼额头上留下一吻。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最后再叮嘱道。
  “阿瑜,你也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会在府里等着你回来的。”
  “还有,别忘了给我写信。”
  宁清礼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要说的话太多了,一时间竟然什么都说出出来,最后一刻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荷包,塞进了李瑜手中。
  李瑜捻着手中的东西,依依不舍地看向宁清礼,直到身后传来了周见山催促的声音,他才转身离去。
 
 
第90章 坦白
  拓跋明宇自从那日从宴会上逃出来之后便一直在城中四处躲藏,阿喀西派了许多人来找他。
  再加上拓跋烈刚刚遇刺,此时夏国王都之内戒备森严,只靠他一人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更何况现在找他的人几乎已经遍布城内,拓跋明宇抬眼向楼下望去,身着统一服饰,肩膀上缠着箭羽的人就是阿喀西的人。
  已经找到这里了嘛,拓跋明宇不敢犹豫,立刻带好面纱,从客栈的后门逃了出去。
  跑了许久,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之后,拓拔明宇才停了下来。
  靠在巷子里大口喘气,汗珠顺着手臂滴下。
  看来得尽快找到那些汉人使者中来寻自己的人。
  这也是让他最苦恼的地方,到目前为止拓跋明宇都没有丝毫头绪。
  “这下好了,李祠被扣上了刺杀王上的罪名,连带着大汉使团的所有人都被关进了监狱内。”
  “这下还怎么找人啊……”
  拓跋明宇越想越头疼,若是找不到,那他如何和明珠他们取得联系。
  低着头,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地面,思绪也早已经飞到了天空之外,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拓跋明宇立刻警戒起来,跳上了房顶。
  是几个士兵。
  拓跋明宇趴在屋顶上,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起。
  “这大汉使节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刺杀王上?”
  “哈!汉人本来就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这些可要让他们好好张张教训。”
  “哈哈哈……那是自然……听说这次……必定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汉人……带兵。”
  飞鸟掠过的声音挡住了士兵说话的声音,拓跋明宇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句话,却并没听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想再仔细听的时候,那几个士兵因为偷懒被抓住,已经匆忙离开了。
  这寥寥几个词语好像都在指向一件事情……夏国难道又要和大汉起战事了嘛?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可拓跋明宇却依旧十分震惊,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可更让他觉得不能接受的是,听到战事,他想起的第一个人居然是阿喀西。
  不是拓跋烈被刺杀事件的疑点,不是夏国子民的安危,而是阿喀西?
  “你在想什么啊?”
  拓跋明宇不禁质问自己,手指紧紧攥成拳头狠狠地砸向地面,鲜血顺着瓦片流了一地,可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都到如今了,还是对那个狗崽子念念不忘,自己就这么不堪入目嘛?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就算孩子不孝敬长辈,长辈也依然对孩子念念不忘嘛?
  拓跋明宇也不清楚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招人烦的老妈子,可终归是放心不下,而且,假若阿喀西离开了王都,对自己的好处可不是一点半点。
  想到这里,拓跋明宇想通了许多,自己只不过是去看看那小子出征的惨样罢了。
  可当他真见到阿喀西的时候,他却后悔了。
  他……他怎么在哭啊。
  拓跋明宇藏在高大树木的枝干后,注视着阿喀西的一举一动。
  只看见人坐在台阶前,垂着头,可抽泣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来的路上,拓跋明宇看到了整装待发的队伍,就连阿喀西府上的守卫都少了许多,拓跋明宇便猜想,估计是去准备出征了吧。
  可……不就是要上战场了嘛,他又不是没上过……这一次至于嘛?
  拓跋明宇扶着额头,一瞬间觉得十分尴尬,甚至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犯了黄历,要不然怎么会撞见阿喀西的这副样子。
  一时间有些抓狂,不小心踩断了树上的枝干。
  不好!
  拓跋明宇急忙躲到了树干后,台阶上坐着的人果然抬起了头……
  可却根本没有看向自己的方向?
  这是怎么回事?
  阿喀西起身之后,拓跋明宇便看清了他刚才一直抱在怀里的东西,是一把刀,是一把早就不用了的刀。
  是自己当初送给他的那把,刀身的银光在月光之下格外明显,完全侵占了拓跋明宇的视线。
  他怎么还会有这把刀?
  拓跋明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上阿喀西的,可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站在了这个地方,王宫外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但对拓跋明宇来说……这里可不仅仅是一个角落。
  这是他当初和阿喀西决裂的地方……也是他第一次亲吻他的地方。
  只不过这后半句的事情,阿喀西丝毫不知情。
  他怎么会来这里?
  拓跋明宇停在了五米开外的地方,找了一个可以隐藏身形的角落注视着阿喀西。
  只间他手里不禁何时多出了一坛酒,走到墙根出的时候,像是卸下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坐到了地上,不如说是直接摔到了地上。
  拓跋明宇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想要上前扶住他,等回过神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蠢事。
  幸好没被他发现。
  “阿宇……对不起。”
  阿喀西说着猛地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酒水顺着下巴浸湿了衣服,他也被呛得不轻。
  “咳咳咳——”
  这是干什么,以为用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方式,道几句歉就能获得我的原谅嘛?
  拓跋明宇心中没来由地厌烦,可目光却没有从阿喀西身上下来,也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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