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撕裂的疼痛传来,疼得女人面色狰狞扭曲,发出渗人的惨叫声。
“啊——”
可顾少言的动作还在继续,明明他容貌清冷矜贵,可此时,血溅到清隽的面容上,他凤眸微眯,紧抿着唇,原本清冷矜贵的气质,变得阴狠戾气。
让人头皮发麻,心惊胆颤地看着顾少言的动作,不敢靠近。
最后还是警察来制止了顾少言的动作,给奄奄一息,如同死狗的女人,戴上了镣铐,拖走了。
顾少言眉宇间染了几分的戾气,周围的群众都不敢靠近他,生怕会招惹他,惹上麻烦。
就连那些原本想着拍照,留念的人,也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机,去赶自己的航班。
顾少言勾起唇角,讥讽一笑。
可却突然被一个软乎乎的身子奔进怀里,熟悉的奶糖香,萦绕鼻尖。
垂下眼帘,就见到阮糖鼻尖红红的,就连眼圈也红红的。
扯着他的袖子,轻轻的给伤口吹去,声音颤抖着。
“是不是很疼……”
猩红的血液,还是一直汩汩流出。
阮糖极度地恐惧着,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
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惨白一片,双眸盈着水光,摇摇欲坠,脆弱到令人心疼。
阮糖克制住自己的害怕担忧,可晶莹的泪水簇簇落下,动作颤抖又小心翼翼的揪着顾少言的衣角。
“我们去医院,去医院,就会好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呜呜…丢死人了
阮糖整个人如同极度受到惊吓的小兽,惶恐又不安。
鼻尖红红的,眼里也红红的,身体还在不断地颤抖。
顾少言叹息一声,未受伤的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捻了捻泛红的眼尾,“怎么像个小哭包似的。”
安抚的声音,如同三月拂过的春风,又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润动人。
可阮糖却哭得更厉害了,想到顾少言万一…万一会受到更加严重的伤……
阮糖的心都要揪就起来了,眼泪啪塔啪塔地落下来。
砸在顾少言的手背上,却烫到了他心底,让他有心有点钝钝的疼。
缓缓俯下身来,伸出手,轻轻的碰上阮糖的脸,用拇指轻轻地摩挲残余的泪痕。
“乖,不哭。”
阮糖想要克制住好自己,可眼睛还红红的。
最后因为顾少言受伤,再加上阮糖收到了惊吓,原本计划去三亚游玩的计划被取消了,那些定好的酒店,餐食之类的,也取消了。
顾少言的伤口很深,恢复需要很长的时间。
每次换药时,阮糖都在旁边眼里憋得通红,泪水摇摇欲坠。
有时候,擦药水,消毒时,阮糖都屏着气,放慢呼吸,小心翼翼地给他换药。
生怕一个不留神,加大了力道。
让顾少言哭笑不得,扬了扬手,受伤的手掌被层层纱布包裹着,又大又臃肿。
顾少言靠近阮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低低失笑。
“糖糖,你看看,像不像你最爱吃的大猪肘子。”
瞄了瞄自己包扎的手掌,阮糖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藏在漆黑碎发里的耳尖,悄悄地红了。
却让顾少言更想逗逗阮糖,故意漫不经心道。
“那我晚上,怎么洗澡呢?”
本来都有些心虚的阮糖,举着小手手。
“那我帮你。”
“好。”
顾少言眼里满是笑意,唇边勾起了弧度。
可阮糖却没注意到,晕乎乎地掉进了顾大灰狼的陷阱里。
几个小时过后,浴室里传来软唧唧的声音,夹杂着快要哭出来的低泣声。
“阿言…它…它怎么立起来了……”
顾少言眸色暗了暗,额前漆黑的碎发早已被打湿,掩下了他的神色。
缓缓俯身,凑到阮糖的耳边,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地撩起阮糖的黑发。
看着白净的耳尖,一点点生出晕染了半边天的夕阳红。
眼里的暗色涌动,可他却徐徐善诱,低哑勾人的嗓音,如同魅惑人心的塞壬海妖。
“乖,你摸摸它……”
看着近在咫尺的阮糖晕乎乎地点头,一点点的按照他说的……
直到,两个小时后,浴室的水不断溅出来,两人都洗了澡,湿漉漉的出来。
顾少言腰间系着浴巾,漆黑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垂下来,却衬得他容颜更加的清冷雅致。
他垂着眼帘,拿着纸巾,一点点擦干净阮糖的手,甚至连指缝都不放过。
顾少言薄唇微勾,“糖糖,刚才好棒。”
瞬间,让阮糖瞪圆了双眸,小脑袋瓜,不知想到了什么。
红得滴血的耳尖掩于黑色的碎发中,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
忍不住捂着脸,又羞又怯。
他刚才…怎么会这样帮忙…他的眼睛都快要长针眼了…呜呜……
想到这里,阮糖再也不敢看向顾少言,噗呲噗呲跑到卧室,捂着脸,咕噜噜滚进被子里。
可是阮糖还是能听到顾少言那低低的轻笑声。
呜呜……丢死人……
时间渐渐过去,等到顾少言的伤口完全恢复了,已经差不多过去了半个月。
随着金秋九月的到来,夏天的暑热渐渐过去,开学的日期也渐渐临近。
阮糖填报了多所关于演戏专业的大学,最终是被京大录取,也被分配入了自己喜欢的演戏专业。
因为京大的所在地方,也是京城,所以阮糖不需要购买飞机、高铁的票,坐私家车几个小时就能到达。
开学的那天,阮糖乘坐着顾家的车,来到了学校。
几千公亩的占地面积,再加上入学的学生有很多。
所以每个学院都会在固定的,贴近校门口明显的位置摆摊位。
也有些本校的志愿者,会驻守在帐篷下,准备为刚来的新生搬运行李之类的。
阮糖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戴了个奶杏色的帽子,一般皮肤稍微黑点黄点的人。
戴起来,会更显得黑黄。
可阮糖肤色极白,雪肤花貌,似花边的的帽子下,微微露出的粉唇,似掐好的花蕊似的。
微撩起遮住视线的帽子,漂亮的杏眼,好奇地瞄着这个大学的装修风格。
不少人看了过来,就恰好看到这惊艳的人儿。
有些甚至按耐不住的学姐,甚至红着脸,就跑了过来。
她属于性感火辣的大美女,穿着学生会的宽松T恤衫,也遮挡住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学姐跑了过来,微喘着气,近距离看到阮糖精致漂亮的容颜,眼里闪过狠狠的惊艳。
心忍不住像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的跳。
压下眼里的惊艳,学姐十分热情地介绍自己。
“你好呀,学弟,我是大三的学姐,江心月,你也唤我心月姐姐哦。”
学姐眨呀眨眼,看着阮糖身后带的两个行李。
正想开口,却就听到阮糖乖乖软软地回答。
“心月姐姐好,我是新生阮糖,表演艺术类专业是,想问问该往那边走,可以么?”
嗓音软软的,仰着白嫩的脸色漂亮的杏眼还认认真真的地看着她。
江心月差点就像想上手rua一把,还想和阮糖贴贴,眼冒星星,看着乖乖软软的阮糖。
怎么看起来好乖,好软,像个小奶狗狗似的。
让她忍不住内心土拔鼠尖叫,激动地想摸,想rua。
可她又怕会吓坏了阮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徐徐善诱道。
“要不待会我带你去呗,还想问问糖糖可不可以加个好友呢?”
她微俯着身,期待地看着奶呼呼的阮糖。
可没等阮糖回答,却见到一双穿着高昂的定制黑色皮鞋下了车门。
沿着往上是修长的大长腿,接着是白色的衬衣,一丝不苟的地扣到了最上面,隐隐可见,漂亮冷白色的喉结。
再往上便是男人清冷矜贵的容颜,而狭长的凤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男人身形修长,逆着光,清浅的晨光为他渡上了一层光晕,步步靠近。
修长如玉的指节握住了两个行李箱的手柄,视线落在她身上,狭长的凤眸微眯,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听说,你要帮我媳妇搬行李?”
清冷禁欲的嗓音添了几分暗哑、慵懒,却格外的让人好听。
面对大帅哥,江心月脸还有些红,可听到媳妇的字眼时,瞪大了双眼。
看了看乖乖软软的阮糖,估计只有十九岁左右的年龄,再看看眼前成熟又矜贵的男人。
她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没反应过来,看着阮糖,震惊的话,脱口而出,“糖糖,你结婚了?!”
阮糖脸色微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江心月满脸震惊,看了看两人的年龄差,“这不是老牛吃嫩草么……”
声音极为小声,可耳力极好的顾少言听得一清二楚,眸色幽深,攥紧了行李箱的手柄。
察觉到男人不悦的气息,江心月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角。
尴尬笑道,“不好意思哈,我这人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嘴哈,不要在意。”
“嗯。”顾少言淡淡的颔首,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提醒阮糖跟上后,拉着行李箱向前走去。
明明简简单单的动作,可男人做起来却十分的矜贵,举手投足间皆是温雅清贵。
而阮糖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男人身边,莫名的,十分和谐。
还有拍偶像剧的既视感。
江心月忍不住手痒,悄悄地拍了一张照片。
而浑然不知的两人,根据志愿者的指引,来到了学生的宿舍。
因为两人来得比较早,阮糖拿到了这个宿舍的第一把钥匙。
走上楼梯,洁白的瓷砖地面倒影着两个人的身影。
可阮糖发现阿言好像不开心了,走来宿舍的途中都没听到阿言说一句话。
阮糖伸出小手指戳了戳顾少言的胳膊,“阿言,你是不是不开心?”
顾少言掩下眸中的暗色,径直走到了宿舍门口。
没听到回话,阮糖委屈的撇了撇嘴,小手手拿着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门。
不想理阿言了,可万万没想到,刚走进宿舍里。
“砰——”的一声,厚重的红木门被关上。
阮糖想转身看看,腰却被紧紧的掐着,摩挲着。
滚烫的呼吸洒在耳边,低哑勾人的声音响起。
“我是老男人?”
“还老牛吃嫩草?”
阮糖心脏骤停。
雪白的耳垂迅速染了漂亮的绯色,蔓延到耳根。
阮糖捂住心跳加快的胸口,摇了摇头。
阿言…怎么可能是老男人…明明他那么会撩……
想到这里,阮糖雪白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如同熟透的水蜜桃。
可唇边忽然传来淡淡的温热,修长如玉的指腹摩挲着粉唇,直到淡粉色的唇,变得殷红时,修长的手指,才渐渐往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掩盖了他阮糖的双眼。
视线被挡住,五官却被极致的放大。
阮糖双腿发软,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言身上的冷木香,以及那灼热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衣传来。
似乎还有那似有似无,擦过自己耳垂的薄唇。
阮糖心跳如鼓,浑身紧绷,却听到了阿言的低低失笑。
“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低低哑哑勾人的嗓音,似山间泛起的晨雾,又似魅惑人心的海妖。
此“疼”非彼疼,也许是和顾少言待久了,话音刚落,阮糖就明白了顾少言的潜意识。
蹭的一下,脸红到耳根,可阮糖仰着头,看到顾少言优美的下颌线。
想了想上了大学后,可能与顾少言见面的机会就减少了很多。
阮糖红着脸,点了点头。
微转身,踮起脚尖,轻轻地在顾少言的唇边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后。
想要离开,却不料被顾少言牢牢地扣住小脑袋瓜,鼻尖相抵,气息交缠,修长如玉的指节穿插于黑发里……
若大的寝室里,很快就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阮糖的唇很软,如同淡淡的棉花糖,带着甜甜的香气,又似QQ软软的果冻,让顾少言忍不住加深地索取。
被迫弯着腰,承受的阮糖眼尾湿红,呜咽的声音不断溢出来。
意乱情迷间,阮糖感觉到了身后门锁的咔嚓声。
以及传来一位年轻人的声音,“咦,怎么开不了门?难道里面反锁了?”
语气有些不确定,钥匙又插进去,反复地扭转,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甚至还隐隐能听到红木门发出的细微振动声。
吓得阮糖心脏都要停了,眼睫簌簌颤动,漂亮的杏眼蒙了一层水光。
不断推搡着顾少言,可尚未餍足的顾少言强势地扣紧阮糖的细腰,有力的大手渐渐收拢,让两人更加亲密无间了。
阮糖又气又羞,眼尾晕开了漂亮的绯色。
许久未开得门的年轻人,更加奇怪了,挠了挠头,“难道,门锁真的坏了,要强行推开?”
说完,欲要动手,阮糖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咔嚓——”一声,门从里打开了。
顾少言站在旁边,身长玉立,衬衣的领口微微凌乱,看到门外的年轻人,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
“抱歉,久等了,刚才去了阳台,没来得及开门。”
年轻人看着白色衬衣再搭配西装裤的清冷俊美男人,又看了看在男人身后精致漂亮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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