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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0.家里的风清白兰开花了,大灰狼问小人鱼要回去看看嘛
大灰狼嘴上说的好听,可是一点都不耽误他娶弟弟回家呢。
而且自己是被威胁的,他却是主动的,这一点都不一样!
诺聪明着呢,才不信乌图索的鬼话,哭哭啼啼挣扎着质问他:“您都把弟弟娶回家了,呜~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大灰狼的心和身体,向来都是分开长的。
当初自己刚来到他身边那会儿,他不喜欢自己,连自己的脸都不愿意看,还不是照样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乌图索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狼,何况他精神力暴乱就如同家常便饭。分开这么久,诺不信乌图索会为自己守身如玉,认定他就是和自家弟弟睡过了。今天之所以救自己,肯定也是赶巧了,毕竟他们雄性的占有欲都强,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不愿意让给别鱼,而占有欲和喜欢,完全不是一种东西。
诺瞧乌图索下颌尖尖,瘦了不少,眼底还青黛一片,心说瞧娶了弟弟把你给忘乎所以的,夜夜销魂也不怕榨干你!
又瞧乌图索嘴角爆痘,唇上还有燎泡,前胸和后背也都是痘痘,肝火旺的一塌糊涂,明白他肯定是怜惜弟弟娇弱,不舍得过度折腾弟弟,所以才又想到了自己。
总之打从一开始,这条狼就没有疼惜过自己!
想当初,自己有哪一天不是被他在床上折腾的晕过去的?鱼尾巴上的鳞片都被他蹭掉了,也从来不敢抱怨什么。自己心疼他被精神力暴乱所折磨,予求予给,唯一的小要求,也只是想让他轻一点、慢一些,就这他还不同意,每次非得把自己啃破皮,留一身羞死鱼不偿命的印子不说,还!还!还故意使坏让自己尿床,满脸愉悦的看自己哑声尖叫飚珍珠,变着法的让自己在他身下狼狈不堪。
好几次,自己去晒床单的时候,都听到警卫们在嘀咕自己这么大一条鱼了,居然还尿床,殊不知只要他们的司令大人在家,床单就没干过!
“呜呜呜!”
小人鱼在浴缸里抽抽噎噎拍着自己尾鳍,越想越觉得大灰狼薄情冷血不是个东西,自己也真是一条命苦的可怜鱼鱼,一时委屈的都没有勇气再活下去了。
可怜乌图索铁血硬汉一条狼,完全不知甜言蜜语为何物,平生所有的哄雌经验都是从小人鱼身上得来的,此刻小人鱼不买他的帐,他便又开始本能的用强大的气场镇压,皱着眉头有些烦躁道:“别哭了行不行!吵死了!”
小人鱼肩膀一缩,哭是不哭了,但挣着爪爪对他更抗拒了。
乌图索舔舔唇,隔着浴缸将诺抱进怀里,扣着他的后脑勺揉揉他长而浓密的头发,解释说:“我没娶他,权宜之计留他在基地住几天而已。”
诺偏过头,咬着唇心道随你怎么说,信你一句算我傻。
乌图索又补充一句:“只在宴席上装样子见了见,之后我一直宿在办公楼,连面都没碰过,更别提别的了。”
诺吸吸鼻子不说话。
乌图索:“不信你可以问警卫。”
诺切一声,打着哭嗝道:“呜~他们都是你的部下,呜呜~自然都是~呜~向着你说话~”
乌图索捧起一把清水给他洗洗脸,又开始给他洗头发:“你可以查监控。”
诺鱼头一歪,“监控也可以造假的。”
乌图索动作一停:“那你要怎样才信?”
诺哼一声,抠着爪爪道:“怎样我都不信。”
乌图索认输:“那随便你。”
诺呲牙。心道瞧瞧,瞧瞧他这是什么态度啊?自己不信,他就不会把弹药库亮出来给自己看看嘛?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不敢打开库门让自己检查嘛!
乌图索不知小人鱼心中所想,洗好彼此,将怀里龇牙咧嘴双爪紧握的诺放到床上,刚也要爬上去,和他怄气的小人鱼噌的翻了个身,竖起背上的树杈子对着他,沉默无声拒绝他靠近。
不过床也挺大。
乌图索靠边躺下,刚伸出手去,还没碰到了,感受他气息靠近的小人鱼就跟疯了一样,摇头摆尾使劲扑棱道:“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别碰我!”
乌图索蹙着眉头收回手,背过身决定让彼此都冷静冷静,哪想他不去招惹小人鱼,背对着他的小人鱼反而疯狗似的扑上来,张嘴就在他的肩膀头子上咬了一大口,留下一整排破皮流血的鲨鱼齿。
“嘶~”乌图索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回过头时,咬完就跑的小人鱼已经重新躺好,张着树杈子背对他。
乌图索皱着眉头用脚踢他的鱼尾巴,“你是不是发情了?”
诺不答反问:“弟弟很好吗?”
乌图索伸手扒拉开那些隔在自己和小人鱼中间的鱼骨、软鳍条等类似于树杈子似的障碍物,扣着小人鱼柔韧细软的腰,将他整个拖拉到自己身旁,手肘撑床居高临下打量着小人鱼委屈巴拉的脸,实话告诉他:“我从未正眼瞧过他,好与不好,我真不知道,也和我没关系。”
诺哽咽:“那是什么样的权宜之计,非要把弟弟留在基地?”
小人鱼眼泪汪汪,哭出来的全是珍珠,一点水都没有。但乌图索还是下意识用带有薄茧的掌心捧着小人鱼消瘦憔悴的半张脸,轻轻用拇指给他擦着眼尾道:
“我需要鱼之国的金属,想去到十几万米下的深海,也需要你父亲的帮助,而我只有留下你的弟弟,才能让他安心。”
诺呜咽着闭眼,握拳抵着自己的心口,可怜自己亲缘淡泊,乌图索也以大局为重,他们一个个,都是自己最为看重在意的鱼和兽,但却没有谁在意过他的感受。
诺哭着问乌图索:“所以,以后再遇到类似这样的事,呜~您还会为了所谓的权宜之计,像娶我、接受弟弟那样,迎别的雌性到身边吗?”
“……”乌图索:“最起码如果你能在一开始就告诉我金属所在,走不到这一步。”
诺满脸愧疚的将爪爪缩进被子里,不敢去看乌图索的眼睛,小声道:“对不起……”
乌图索摇头:“那是生你养你的故国,你有所担心也是情理之中,我也从未因为这个怪过你什么。只是你父亲都敢赌一把,你为什么就一定断定我会为了金属,不顾鱼之国那么多平民的死活?”
乌图索低头凑近他:“我以为你应该比你的父亲,更了解相信我。”
诺嗓音沙哑:“我……”
乌图索:“就这么怕我?”
诺眼里的珍珠不停滚落,就算此刻的乌图索是温和从容的,但对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冰冷黄金瞳,他还是不敢说实话。
乌图索轻叹一声,“是因为我平时太凶了?”
“呜~”诺十分委屈的抽噎一声,抓着被子点点头。
乌图索笑笑,揉揉他的脑袋,凑的更近一点说:“那以后我温柔点,好不好?”
诺不敢想象大灰狼温柔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有点意外他居然会说这种话。
乌图索将滚落在被子里的珍珠拢进掌心,放到床头柜子里,合上眼睛躺下说:“睡会儿,为了找你十几天没合眼了。”
诺明知故问:“找,找我做什么?”
乌图索侧身搂着他,“你说呢?”
诺咬唇:“我要听您自己说。”
乌图索不是热烈的性子,做不来油嘴滑舌的事,也说不出甜言蜜语的话,他呼吸平稳,装死。
诺龇牙,蜷着爪爪背转过身,要用树杈子扎死他!
乌图索皱眉,“嘭~”的变出一只毛茸茸的大狼爪爪按住扑棱个不停的小人鱼,语带警告道:“行了,给你台阶就下,小心我真的不要你。”
这只大灰狼!
刚才还说要温柔呢,听听,听听,这才过了多久?就本性暴露了!
诺哼一声,气鼓鼓的道:“不要就不要,我,我还不要您了呢,别以为就您招雌性稀罕,我,我的行情也好着呢。”
这话倒是不假。
小人鱼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不仅长了一双明澈澈的好眼睛,还有一手好厨艺,最重要的是他心地纯净又善良,鱼品那是没的说,而这一点,是比外在皮囊更加难得且宝贵的存在,可遇不可求。
如今被乌图索得了手,自没有再让出去的道理。
乌图索从后搂着小人鱼销魂噬骨的软腰,毛茸茸的大狼爪爪覆在小人鱼羞羞的鳞片处,热乎乎的大肉垫子在严丝合缝的鳞片边缘漫无目的的蹭过来,又蹭过去……
他埋首在小人鱼微凉带着沐浴香气的脖颈里,竖着两只毛绒绒的狼耳朵轻轻嗅着说:“分开几天,你的胆子是越发的大了,不仅敢和我吵架,还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了,是拿准了我不舍得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诺才不觉得大灰狼有什么舍不得的,记仇道:“有什么舍不得的?您不是还口口声声,要我去爬别的雄性的床吗?”
乌图索“啪!”打他鱼臀一爪子,“说了是气话,没完了?”
诺委屈:“您的气话多了,说能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乌图索沉默。
良久……
他说:“你移栽的那株风清白兰活了,还开了花,要回去看看吗?”
诺惊讶,有些不可置信的回头问:“真的?”
乌图索点头,探唇碰碰小人鱼哭的通红的秀气鼻尖,沉声道:“这句话,我绝对是真心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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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小人鱼,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玩火啊
家里的那株风清白兰不仅幸运存活,还开了花,这份奇迹靠的是小人鱼耐心仔细的照顾与呵护。
乌图索学着小人鱼的样子,呵护娇贵的花儿一样,试图轻声细语的哄小人鱼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回家。
但对比没有思想感情的花儿,小人鱼也是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的。
诺和乌图索提要求:“把弟弟送走。”
乌图索摇头拒绝:“我要他还有用,现在还不是时候。”
诺哼一声背转过身,又用身上的树杈子顶撞乌图索道:“那我就不回去!”
乌图索这辈子的所有耐心全都耗在他身上了,也懒得再说什么,冷嗤一声道:“那可由不得你。”不顾小人鱼的意愿,将他带回了西兰岛的基地内。
潜艇抵达岸边时,诺死活不下去。
他双爪抱床,用长长的鱼尾巴缠着柜子,红着眼睛嚷嚷着:“不回去!不回去!我不回去!”
乌图索长眉微敛,伸手一把扣住小人鱼的锁骨,将他扛在肩上往外走。
锁骨锁鱼非常痛,大灰狼下手还特别的重。
诺疼的面色发白,直到被乌图索扔球似的扔到卧室的床上,他这才喘过一口气,缩着身子哭着叫疼:“呜~”
乌图索却冷笑道:“虽然你哭起来挺烦的,但也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乖。”
大灰狼毫无怜香惜鱼之心。
他愿意哄诺的时候,随便小人鱼怎么闹腾,他都是包容而随和的。
他耐心耗尽不愿意哄的时候,那诺等着吧,但凡他敢闹腾一分,大灰狼就敢用十分的暴力去镇压。
诺被乌图索这一锁,痛的珍珠都飚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大灰狼给捏碎了,立时委屈的想用爪爪去挠他,却被乌图索不客气的扣着腕子按在枕头上,凉声警告道:“我是你的兽主,不是你能随意动手的对象。”
乌图索将小人鱼的腕子高举过头,竖瞳微眯看他片刻后,猛地低头在他的脖颈里咬了一口!
“啊——!”
不是那种带着情趣的轻吻噬咬,而是犬牙插进血肉,真的一口咬在他距离大动脉不远处的细嫩软肉上。
诺疼的大叫。
那瞬间有一股冰冷的死亡气息铺天盖地的把他牢牢包裹,小人鱼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蜷着尾巴乖乖缩着脑袋躺在犬齿滴血的大灰狼身下,瑟缩呜咽,不敢再动弹一下。
“呜呜呜~”
诺颤抖着睫毛,看伏在自己身上的乌图索神色满足的舔着犬齿上的血,也从那双近在咫尺的冰冷竖瞳里,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
不明白……
大灰狼救了自己;挽留自己;解释、哄慰、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里,霸道的带自己回来……
为什么现在,又要伤害自己?
乌图索将他脖颈里的血舔干净,缓缓直起身子,被军装包裹的身形修长而矫健,皮带勾勒出完美的上下比例,线条流畅而尊崇,炙热皮肤下包裹着的肌理,带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
他居高临下,眼神睥睨,无论何时,就连在床上偶尔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好像也都是纡尊降贵的恩赐。
诺哭的鼻子堵住,心里也压抑的喘不上来气。
火红圆润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滚落在锦被上。
乌图索慢条斯理的解了束缚军服的武装皮带,清脆的锁扣机关响好似预示着什么。
诺被铺天盖地的委屈所淹没,哭着挣扎:“呜呜~别碰我~呜呜~”
乌图索冷嗤一声,抽了皮带俯低身,扣着他的下巴缓慢摩挲着问:“你是谁的鱼?不给我碰,给谁碰?”
是啊是啊。
大灰狼说过很多次,自己是他的鱼。
可他从未明确过,他也是自己的狼。
诺是只属于乌图索的小人鱼,但乌图索却可以同时拥有好多条鱼鱼……
“呜呜~”
诺委屈的说不出话。
泪眼迷蒙中,乌图索用皮带将他的双手手腕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横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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