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嫁给丑夫后(穿越重生)——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30:07  作者:林沁人
  清言咬着唇,把自己身上的衣衫也脱了,也迈开腿进了浴桶。
  洗澡时,就亲在了一块,耳鬓厮磨的。
  等好不容易洗完了,回到了床上。
  清言仰躺着,目光依赖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邱鹤年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掌心湿了一片,身下的人嗓子里软软地哼哼着,脸色酡红,明显已经准备好了。
  邱鹤年的喉结滑动了一下,覆了上去……。
  哐哐哐,遥远的仿佛在天边的声响传进了屋子,阿妙不安的叫声随之在外屋响起。
  邱鹤年动作一顿,往窗外的方向看去,皱眉道:“有人在敲门。”
  清言仍然沉浸在火热中,还没完全清醒,可是门外的敲门声更大了,他还是听见了。
  “这么晚了,是谁啊?”清言含含糊糊问道。
  邱鹤年说:“我去看看。”
  说着,他就捏住清言小巧精致的下巴颏,在他饱满红润且潮湿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额上青筋暴起,用了几乎全部意志力才往后退去。
  清言“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就空虚下来。
  邱鹤年简单擦了两下,就下床穿上衣袍,他的动作虽急,但目光一直盯在床上的人身上。
  在看到那具白白嫩嫩的身子,难捱地蹭着身下那个小垫子时,差点又回到床上。
  穿好衣袍,他又单膝跪在床沿,把被子给床上的人盖好,嘱咐道:“我马上回来。”就急匆匆出了屋门。
  清言捂着被子,体内的躁动还没完全平息下来。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邱鹤年的脚步声到了院门处,之后院门被打开,有人急急说了什么,熟悉的声音又回应了什么。
  一段简单的交谈后,清言听见脚步声又往回走了,穿过院子,来到外屋门。
  紧接着,里屋门也被拉开,邱鹤年急急走了进来,夹带着一身凉气。
  他回身把里屋门关好,开口道:“快,清言,穿上衣袍,我们得出去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清言捂着被子坐起身来。
  邱鹤年脸色紧绷,说:“刘湘死了,尸体刚被送到老刘家了。”
  清言脸色一变,“不是听说马上就生了吗,怎么就死了?”
  邱鹤年看着他,说:“是难产。”
  清言赶紧掀开被子,急急地套上亵衣,邱鹤年去水盆里洗了布巾,等他把亵衣穿好,说了声“等等”,就掀开衣摆,伸到底下动作迅速但温柔地给他擦了擦。
  本是暧昧私密的事,但现在这种情况,清言也顾不上想太多,擦完了,就赶快把裤子套上,袄子什么的都穿好,头发随便绑了绑,便和邱鹤年一起出了门。
  在路上,清言听邱鹤年给他说,才知道刚才敲门的人是老刘家的邻居,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叶子牌、唠嗑,也算是很熟悉的人。
  那人说是刘发让他帮忙找他们夫夫两过去,他有事求邱鹤年帮忙。
  刘发媳妇哭得不像样,齐英兰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也让清言过去陪陪他们。
  北方的十二月初已经入冬了,夜里尤其的冷,而且今夜没有月亮,路上很黑。
  出来的太急,没有拿风灯,邱鹤年抓着清言的手,让他走在自己后面,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会才到了老刘家那条街上。
  还有一段距离呢,就见老刘家所有的窗子都是亮的,院子里有人影在走来走去,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尖锐的叫骂声。
  邱鹤年的脚步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清言也随之停下。
  邱鹤年转身跟他说:“一会你就在齐英兰他们屋,别出来,我完事了去找你。”
  清言点了点头,邱鹤年抬手在他下巴上轻捏了一下,两人才举步往那院子里走去。
  院门是开着的。
  院子里,风灯燃着,有几个脚夫样子的人,正坐在矮凳上歇脚,他们旁边地上放着个门板大小的板子,四角有延伸出去的把手,上面铺了一张脏兮兮的破旧席子。
  清言经过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臭,又有点甜,几乎令人作呕。
  他们走到屋门口时停下了,清言往里张望了一下,看见刘永福蹲在一边,刘勇也在他旁边蹲着,目光呆滞。
  张菊则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边哭一边大骂,刘财站在她旁边,正脸色很差地跟她说着什么。
  在他们面前,屋里地上躺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被麻布盖上了,肚子处高高隆起,麻布边缘,一只青紫的手露在外面。
  还没等完全看清,邱鹤年就扳着他肩膀,让他转了个方向。
  刘发这时已经看见了他们,从里面急匆匆走了出来,跟他们说:“这么晚还找你们过来,真不好意思,我媳妇在英兰那屋,清言小哥儿,麻烦你了。”
  清言答应了一声,邱鹤年握了他手腕一下,在背后轻推了他一把,说:“去吧。”
  往隔壁走的时候,清言听见在尖锐的哭声中,刘发跟邱鹤年低声说:“人已经被杨家埋在荒郊野外了,死了有两三天了这边才知道,是张菊和刘永福找人给挖出来的……。”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但仅仅这么一句,就让清言浑身一哆嗦,背心起了层冷汗。
  敲了敲隔壁屋子的门,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齐英兰抱着哭闹的孩子,脸色煞白地开了门,见门外是清言,他眼圈儿红了,说:“清言哥,你说我们家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清言安抚地拍了拍他手臂,说:“有他们兄弟几个在,不会有大事的。”
  说着,他把齐英兰怀里的孩子接了过来,说:“你去歇会,我哄他。”
  齐英兰心绪不宁,壮壮一岁了,也看得出大人的脸色,小小的孩子也不安起来,再说早过了睡觉的时间,一直睡不着便闹起觉来。
  他抱着孩子哄了好一会了,也没消停下来,没忍住喊了壮壮几声,这孩子便哭得更厉害了。
  清言把孩子抱过去,齐英兰心里松快了些,抹着眼睛进屋了。
  清言跟在他身后也进了里屋,刘发媳妇坐在炕上,背靠着火墙,正默默地掉眼泪。
  见清言进了屋,她连忙拿布巾擦了把脸,说了句:“清言来了。”嗓子哑得厉害,快要发不出声了,像铲子在擦蹭铁锅。
  她起身想下地,看样子是要招呼清言坐下喝水什么的。
  清言抱着孩子,在屋里地上来回走,看着炕上刘发媳妇,道:“嫂子,你别下来了,你家我常来,什么在哪都知道,渴了我自己倒水。”
  刘发媳妇叹了口气,疲惫至极地坐了回去,又开始掉眼泪。
  齐英兰坐到她身边,倚靠在她肩膀上,也哭了出来。
  清言一边哄着壮壮,一边看着这两人,深深叹了口气。
  孩子在怀里慢慢睡着了,齐英兰把壮壮的小被褥都在炕头铺好了,清言便小心地把孩子放下了,帮他把小被子盖好。
  这孩子一岁多了,体重不算轻了,抱久了胳膊有些酸,不过清言倒是不介意,反而觉得抱着孩子时,他的小身体软软的热热的,让清言本来惊惶的心安定了几分。
  他弯腰在炕头席子上摸了摸,说:“炉子里火应该是灭了,我去再烧点火。”
  齐英兰安顿好孩子,连忙下地,跟他一起去了外屋。
  两人在外屋炉子边坐下,一个掏炉灰,一个拿柴火。
  齐英兰脸色还是很差,拿着打火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清言看了他一眼,他苦笑了一下,说:“清言哥,你别笑话我。”
  清言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过了一会,炉子才烧起来,齐英兰捂着脸哭了出来,他哽咽着说:“那刘湘恐怕不是好死的。”
  “怎么回事?”清言疑惑道,“不是难产吗?”
  齐英兰摇头,“那是杨家人的说辞,他被抬回来时,我亲眼见着的,他指甲里都是土,鼻子里是土,嘴大张着,里面也是土。”
  清言眼神惊疑不定,听见齐英兰声音颤抖地说:“张菊说,挖出来时,人是立在土里的,”他的脸色白得瘆人,像丢了魂一样,喃喃着,“哪有人死了以后,是立着入土的呢?”
  清言睁大了眼睛表情骇然地盯着他。
  “哪有人死了以后是立着入土的呢?”这句话反复回荡在清言的耳边,惊得他里衣一下子就被冷汗湿透了。
 
 
第87章 人死之后
  清言如此惊惶,不仅是因为刘湘的死法太过诡异凄惨,也是因为他知道,按照原来的剧情发展,原主是被杨怀硬生生活埋至死的。
  根据齐英兰的描述,这刘湘很大可能是落了跟原主同样的下场。
  清言到底才二十岁出头,心性里还有属于孩子的那种纯真和脆弱,他一想到今天刘湘的惨状,曾经有可能就是他的未来时,他就浑身颤栗,一阵反胃,恐惧得几乎要吐出来。
  可这里是老刘家,他是来劝解刘发媳妇和齐英兰的,他必须得撑住了。
  炉火烧起来了,屋子里很快暖和了起来。
  外面还闹哄哄的,不知道怎么样了。
  半夜不睡,大家肚子都空了,清言想煮锅面条给这两妯娌吃,却发现这屋里不单独开火,几乎什么都没有。
  谁都不敢出屋去拿东西,齐英兰勉强找出来一包糕点,三个人就着热水给吃了。
  陈年的糕点放得失了水分,有股淡淡的霉味,清言吃完了以后,胃里一直在往上涌,连忙找借口去外屋偷偷吐了一场。
  清言和齐英兰说了会话,刘发媳妇嗓子几乎不能发声了,只静静听着。
  到了下半夜,虽然还是心绪难宁,几个人还是抵不住困意,躺在炕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清言做了个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完全控制不了梦境。
  他梦见自己被深埋在地底,阴暗、潮湿、冰冷、压抑,有蛆虫在他皮肤上爬动,还有老鼠在啃食他的腐肉。
  外面有隐隐约约的敲门声响起,清言眼珠快速转动,想要从这个噩梦中逃离,可是却怎么都无法睁开眼。
  有人从炕上起来下了地,脚步声出了屋。
  过了一会,有人抓住清言的肩膀晃了晃,清言倏地睁开了眼,大喘着气醒了过来。
  齐英兰诧异地看着他,问道:“清言哥,你没事吧?”
  清言摇了摇头,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齐英兰看了看炕上熟睡的孩子和他大嫂,压低了声音道:“邱哥让我叫你一声,他说要回去了。”
  清言答应了一声,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袍,跟齐英兰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你们就叫我一声。”
  齐英兰答应了,送他出了门。
  门口,邱鹤年见清言出来了,便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到他头上,把衣袖当围脖,给他系在颈后。
  然后低头瞅了瞅,说:“这会太冷,没戴帽子出来,这么对付一下。”
  清言点点头,和身后齐英兰摆了摆手,两人就离开了。
  走到院门时,清言下意识想回头往主屋那边看,被一只大手抚上脸蛋,有些强硬地让他转回头去,看向前面。
  “别看。”邱鹤年沉声道。
  等出了院子,走进第一个拐弯了,邱鹤年才松开手,改为紧紧揽着他的肩膀。
  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天际已经现出了鱼肚白,只是村子里还很安静,绝大多数人还在沉睡。
  清言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人,看见邱鹤年的脸色还好,没看见黑眼圈,只有淡淡的疲惫感,才放下心来。
  清言问:“刘湘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一会天亮了,我和刘发去一趟县里,你在家睡一觉,醒了就去店里和李婶她们在一起待着,晚上我去接你。”
  等夫夫两回了家,邱鹤年让清言把身上衣袍都脱了,扔到篮子里,然后把自己身上的也脱了,放到一起。
  两人一起简单擦洗了一下,上了床。
  邱鹤年把清言搂在怀里,不断轻轻摩挲他颈后脊背,不大一会,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坚硬强壮的胸膛给了他安全感,鼻端闻到的是熟悉的味道,环境也是最熟悉的,这一觉,清言没再做噩梦。
  等他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阿妙的窝又被搬回到了床头,小小的脑袋贴着他的脸,睡得正香。
  身边已经空了,床上只有他自己。
  清言躺着醒了会神,才想起昨晚令人心惊的事,一下子坐起身来,坐在床上愣愣地发呆。
  阿妙被他的动静惊醒了,跳到他腿上,清言把它抱起来,放在怀里搂着,脸颊在他柔软温热的小身体上蹭了蹭。
  屋子还是暖的,说明炉子里还有火。
  清言披上袍子下了地,在锅里发现煮好的米饭和鸡蛋羹,他拿出来吃了。
  洗漱完穿好衣袍出门时,看见院子里晾衣绳上,昨晚两人穿过的衣物,还有那个垫在底下的小垫子,都给洗干净晾上了。
  清言按邱鹤年所说的那样,直接去了镇上香韵坊。
  一早上,老刘家那门亲戚家的孩子死了的事,就都流传开了。
  毕竟昨晚上那么吵,住在附近的人肯定都听见了动静。
  张菊和刘永福之前相当高调,村长他娘过寿时,她们还到处跟人炫耀刘永福找到了好活,在县城里过得多滋润,给刘发媳妇气得半死。
  刘湘攀上杨怀以后,张菊更是特意回了村子里好几趟,逢人就跟人讲,说她家刘湘多争气,已经搬进了杨家,时不时地还给家里倒腾钱倒腾物的。
  人家问她刘湘有没有名分呢,张菊无所谓地撇嘴,说:“等孩子生了,那名分自然不就来了?”
  “我家刘湘样貌好脑子聪明,不比谁差,那杨怀肯定要八抬大轿把他娶进门的。”
  还说:“我家刘勇最近开始看媳妇了,这孩子志气大,不找村里的,就看县城的小闺女和小哥儿,我寻思着县城就县城的吧,以我们家现在的条件,找村里的也确实是委屈了他。”
  村里人本来是又酸又羡慕不已的,都说老刘家这门亲有能耐。
  可如今竟是这么个结果,有暗地里笑话的,有好事到处打听的,也有像李婶和秋娘这样性格宽厚,真心感到难过和可惜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