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被迫嫁给丑夫后(穿越重生)——林沁人

时间:2024-01-07 10:30:07  作者:林沁人
  他用被子把清言包起来,抱在怀里,说:“我是三天前从牢里出来的,我出来之前,杨怀就被抓了进去,跟他同时被抓的,还有木陵县的县令。”
  “出来后,我本想去找你,但又担心和你错过去,便只好在家等着,那两天我约莫着冯老三的车队该回来了,就在香韵坊等你,听他说你去了县衙,便想搭他的马车去县里,结果正好见你回来了。”
  邱鹤年大手抚摸着清言的脸颊,嘴唇在他额头上碰了碰,说:“清言,我很想你。”
  过了会,他觉得手上有湿热的水滴,低头看去,就见清言哭得满脸是泪水,眼圈红红的,嘴巴张了又张,想说话又发不出声音来,可怜极了。
  邱鹤年顿时心疼得不行,抱紧了他,不住亲吻他的脸颊和脖颈。
  ……
  清言又在床上这么躺了一天,身体才渐渐恢复了一些,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嗓子还是没见好。
  一能下地,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洗澡,话也不能说,便自己奔仓房里的浴桶去了。
  邱鹤年见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他回屋等着,自己把水烧了,浴桶也洗干净了。
  等水都放好,调得冷热正好了,一直在床边靠着等着的清言想下地,却被邱鹤年按了一下肩膀,没能起来。
  之后,邱鹤年就冲他笑了笑,没让他自己动手,帮他把衣裳一件件脱了,直到□□,把头发也解开,目光在他凸起的孕肚上停留了一阵,才弯下腰,把他横抱起来,走到了浴桶边。
  整个人被轻轻放了进去,热水浸湿肌肤,清言舒服地叹了口气,邱鹤年耐心地给他洗头洗澡。
  洗完之后,又好好地帮他洗脸刷牙擦头发。
  全完事了,邱鹤年把人抱回床上,用被子盖好。
  清言见他没有宽衣的意思,就用目光看了看那浴桶,又看了看他,那意思是问他:“你不洗吗?”
  邱鹤年说:“不急,待会儿再说。”
  邱鹤年坐到床边,拿了本书读了起来,清言身体还虚着,听了不大会,就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熟后,他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水声,应该是邱鹤年在洗澡。还感觉到有毛茸茸温热的小身体在他脸颊边蹭来蹭去,随即又离开了。
  他听见有人低声说:“阿妙乖,不要吵到他。”
  小狸花喵呜了两声,像是在答应。
  不过,清言还是缓缓睁开眼醒了,虽说还疲累,但这两天睡得多,睡这么一小觉,身体恢复了些,就睡不着了。
  他睁眼时,邱鹤年还是坐在他身边看书,衣领没平时合拢得那么严实,露出了脖颈和一点锁骨,他头发还半湿着,阿妙正老老实实趴在他腿上,被他轻轻摸着背脊上厚实的小猫毛。
  清言动了动,邱鹤年听见了动静,便放下书看了过来。
  清言撑着手肘坐起身,抬手抓住他衣袖。
  “怎么了,想解手吗?”邱鹤年看着他问。
  清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目光看着对方的唇。
  邱鹤年明白了他的意思,弯腰朝他靠近了,快要亲上之前,他低声道:“昨天是因为没洗澡,所以不让我亲近吗?”
  清言眼睛眨了眨,邱鹤年笑了,终于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邱鹤年大手托住清言的臀,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阿妙嗷的一声,被自己主人无情地挤走了,从床上跳下地,回头抗议地喵呜了几声,就踏着四只轻盈的小爪子跑出了屋门,自己玩去了。
  床上的两人亲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地告一段落,清言屁股底下感觉到了什么,脸蛋红红的,往下看了一眼。
  邱鹤年在他眉眼上印下细碎的吻,含含糊糊地哑声道:“不用管它。”
  清言这一趟京城之行,身体亏大了,且得恢复几天。
  邱鹤年就算再想,也不舍得在这时候折腾他。
  清言便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脸对着他颈窝,在那上面蹭了蹭,满足地叹了口气。
  ……
  又过了两天,清言的嗓子终于好了,能说话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能出去溜达溜达了。
  上午不大热的时候,邱鹤年就陪他在河边走走,回到家,就坐在葡萄架下晒晒太阳,跟阿妙玩玩,喂喂小鸡,摸摸鸡蛋。
  也不过是十几天不在,清言再回来,就觉得这个家哪哪都特别好,连那几只小鸡都看着个个儿眉清目秀的。
  他一能出门,家里就热闹起来了。
  李婶和秋娘天天往家里送好吃的,陈玉还特意给他炖了一锅高汤送了来。
  李婶见他恢复得不错,便把花妮离开店里的事说了。
  “是她自己说不做了的,我把这个月的月钱给她,她也没要。”李婶叹着气说。
  清言听了,也叹了口气,说:“走便走吧,现在这种状况,疙瘩已经有了,就算我一如既往待她,恐怕天长日久的,也难免要出些问题。”
  李婶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没强留她。”
  清言说:“只是,最近还是得去雇个人来才行,过两日我便回店里,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吧。”
  李婶便点了点头答应了。
  清言养病这几日,刘发夫妻两也过来了一趟,手上大包小包地拎着,两人神色都很愧疚。
  邱鹤年夫夫两对他家没的说。
  可刘湘的事他们没处理好,该决断的时候拖泥带水,连累到了他们夫夫两身上,那刘永福和张菊还收了杨怀的钱,诬告了人家,差点就把人冤死了。
  刘发夫妻两都觉得没脸见这夫夫两了,这日是来赔礼道歉的。
  邱鹤年说:“刘哥,你家里的事我都清楚,你有你的难处,错的不是你们,不必向我道歉。”
  清言也说:“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咱还和以前一样。”
  他们带的东西清言也都收了,这样这夫妻两心里也就能安生些了。
  不过,他们把剩下的一百两银钱还了,额外还要再给五十两的谢礼时,清言是说什么都没肯要,只说以后家里有挪不开钱的时候,也跟他们开口,刘发夫妻两这才把那五十两收了回去。
  ……
  又过了一日,邱鹤年换了身外出的袍子,要去县里一趟。
  从京城来的宣谕使邱炎,即将要启程返京了,离开之前,他让人给邱鹤年传了口信,想见他一面。
 
 
第113章 过去
  县城一处茶馆二楼的一间茶室内,身穿青灰色长袍,束发戴冠的邱鹤年双手抱拳,朝窗边站着的人躬身行礼后,叫了声“伯父。”
  那人五十岁左右年纪,面白无须,抬头纹和眼角的皱纹都很明显,气质儒雅中透着冷硬感,此人正是本朝皇帝派来的宣谕使邱炎。
  邱炎灰色的瞳孔望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偏薄的嘴唇动了动,说:“你竟还肯叫我一声伯父。”
  邱鹤年站直身体,将双手放下,说道:“多年未见,这是做晚辈的礼数。”
  邱炎脸色阴沉,“就算是我让你让出军功给启年,又用你一众下属的命逼你服毒抹去记忆,害的你流落在小山村里做个穷铁匠,你也不怨恨我吗?”
  邱鹤年的神情平静,他看着对方说:“他们对我有养育之恩,如果当年爹娘不带我回去,也许我早在哪天夜里,死于野狗的撕咬,或冬日的酷寒了。”
  他眼皮垂下,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只当这些年,是把这恩情都还清了罢。”
  邱炎目光炯炯,说:“你在狱中时,我让人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邱鹤年点头,“看了。”
  邱炎说:“你既已知晓,当年逼你让功一事不是我一人做主,而是你爹的遗言嘱托,制毒之人更是邱家衷心的老家仆,你为何不恨?”
  邱鹤年沉默了一阵,说:“恨过。”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不恨了。
  邱炎眼眸眯了眯,又问:“得知那样的消息,又在牢中不知未来生死,你又为何不干脆放弃,你既感激他们的救命和养育之恩,何不用你的命,给他们陪葬?还是你贪了生怕了死?”
  邱鹤年抬眼看他,问道:“你希望看到我自己走上法场,身首异处?”
  邱炎咬着牙,“有何不可?启年已经死了,你活着还有何用?”
  邱鹤年说:“我不想死,是因为这世上,还有人不能失去我,是我不能辜负之人。”
  邱炎冷笑,“人走茶凉,你又怎知这人没了你不会过得更快活?”
  邱鹤年突然笑了一下,说:“您在京城不是见过他了吗?如果他想尽了办法,您还是不答应他的请求,他会跟您拼命。”
  邱炎眼角抽动了一下,一甩袖子背过身去,面对着窗子。
  屋子里安静了一阵,邱鹤年再次幽幽开口道:“您最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邱炎身体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他深深叹了口气,说:“这次回去,得空我会去一趟南惠县,当面给他赔罪,任由他处置。”
  邱鹤年说:“因为您的自私妄为,害得他背井离乡多年,一家人再无团聚的可能,哪是一句轻飘飘的赔罪能抵消。”
  “任他处置?您是朝廷命官,他又能拿您如何呢?”
  邱炎垂在身侧的手紧握,青筋暴露。
  邱鹤年看着他的背影,在他身后向他鞠了一躬,说:“谢谢你这次愿来救我,从此,我和邱家再无瓜葛了。”
  ……
  茶馆里,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相貌俊秀的年轻男人,出了那道门槛,他神色沉沉,抬头看了看天,轻轻吐了口气,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也像是在和什么人或什么事告别。
  之后,他脸上神情渐渐放松下来,看了看街道的两边,找到了方向,便迈步启程。
  ……
  当年在禁军中的兄弟两,邱启年行事高调莽撞,邱鹤年沉稳有度。
  早在两人当兵的头几年,邱父便已看出,鹤年不是池中之物,启年的将军之梦终要落空。
  家中从小便跟随的老仆擅用药毒,邱父只是随口一提,这世上要是有不伤人命,却让人无条件听命的药就好了。
  等过些时日,老仆便告知主人,不伤人命让人听命的药没有,但不伤人命,让人失去过去记忆的药,他做出来了,只是效果还需要试用才知晓。
  那时邱母身体已经不好,邱父成日在她身边照料,无法出门,便把这药给了前来探望的哥哥邱炎。
  他虽未明说,但邱炎已明白他的意思。
  邱炎的夫人早逝,之后再没有续弦,也无子嗣,便把邱启年当做亲子来看待。
  对于邱鹤年,他的态度要比自己的弟弟和弟妹冷得多,在他看来,这邱鹤年既得了邱家这大恩,自然是要给邱家卖命的。
  邱启年心气极高,不甘于人下,更何况是家里收养的玩伴,邱家夫妻两望子成龙,想要成全他,邱炎自然也如此。
  他们并不想做坏人,也想过这药未必用得上。
  后来,邱炎被调到北方做官,也是在那年,他得到了弟妹、弟弟先后离世的消息,也收到了弟弟遣人送来的最后一封信。
  信里通篇都是问候和嘱托,最后一句话,写的是:“你手里那药还在吧?”
  那年,邱炎从北方调往南方,赶赴南盛上任。
  启年、鹤年兄弟两特意从风雨关来到他必经之路上送他。
  阴差阳错,两人救下了差点被强盗杀了的秦凉川,邱炎见到这被救之人时,脑海里立刻有了试药的想法,他与他们说了会话,就把两人支走了。
  之后,就要下属背上这人,随自己一起赶路。
  邱鹤年当时就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走了之后,又找了借口和启年分开,单独绕了回来,躲在树林中偷看。
  邱炎手下里有武功高强之人,发现了以后不动声色,悄悄告知了主人。
  邱炎便装模作样与下属道:“我们快些下山,这下面镇上说不定有人认识这人,到时候把他交于他家人,我们便能安心赶路了。”
  这话说完,果然,那邱鹤年便不再有所怀疑,悄悄地离去了。
  邱炎在半路上便给昏迷的秦凉川下了药,但药量很小,他并不想害死人命。
  待这秦凉川醒来,便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其他一概不知了。
  路上,邱炎曾数次犹豫,想将这秦凉川送回,但最后还是私心作祟,终是铸成了大错。
  战事起来后,邱鹤年果然越战越勇,上层有意要提拔他。
  邱启年知道后,发了一次火,从那以后两人就不大说话了。
  再后来,一次突袭任务,两人要合作,才又一起随大部队出行。
  就是这次,邱鹤年趁夜只身一人杀进荒狼一处军帐,把在其中议事的五六人杀掉了,另外逃走的一人,被随后赶到的邱启年杀了。
  这次突袭,他们获得了丰硕的战果。
  荒狼就是在那次突袭后,迅速势弱,溃败到了边境线以外。
  两年的战事结束了,所有人都通宵达旦地喝酒狂欢庆祝,等待日后的论功行赏。
  那时恰逢邱炎升官回到北方,他去风雨关探望,得知了此事,他把那武功高强的仆从暗暗部署在险地。
  他便以当时在外未归的下属的命作为要挟,逼迫邱鹤年喝下了那毒药。
  杀了帐内五六人的,变成了邱启年,杀了一人的,变成了邱鹤年。
  养父母给捡来的孩子起名“鹤年”,是期望他能长命百岁。
  他们亲生的孩子叫启年,是期望他大鹏展翅、鹏程万里。
  这两个孩子的未来,也算是如他们所愿,“各得其所”。
  ……
  六月中下旬的天气越来越热了,清言穿了薄衫在外屋里,把刘发媳妇送来的香瓜洗了,去皮切开了,用勺子把里面的子都清干净,再切成一块块的,摆在盘子里。
  他端了盘子进了里屋,阿妙闻到了香瓜的甜味,跟在他脚跟后头,一个劲儿喵喵地叫,清言坐到桌子旁,它便跳上了桌子,在盘子旁边嗅嗅闻闻,小爪子激动地哆哆嗦嗦。
  清言就笑着给了它一小块,放到桌面上,阿妙低头用小猫舌头舔了舔,吃了起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