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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穿越重生)——麦成浪

时间:2024-01-08 19:41:11  作者:麦成浪
  楚究手握了握,搭回方向盘。
  楚究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很轻易地看出来,他不认真开车时,郁南很紧张。
  楚究:“你真出过车祸?”
  郁南怔了下,接而无所谓道:“没有,车都没坐过几次哪来车祸。”
  郁南手里抓着表,表上还有余温,车里空调开的足,余温正在慢慢消散。
  一套房子在他手上。
  既然老板给了,他自然就敢带上,带上后笑盈盈端详了许久,除了表带有点宽,跟他这身行头真是绝配。
  郁南:“老板大气。”
  楚究侧眸看了眼他的手腕,腕表是黑色的,在他白皙的手腕上格外显眼。
  楚究:“表带有点松。”
  郁南:“没事,你比我胖,我收紧一点。”
  “胖?”
  所谓拿人的手软,郁南连忙改口:“嗯,壮,zh-u-ang壮,strong,老板你非常man,身材一级棒,一点都不胖,宛如上帝精雕细琢的作品,多一点少一点都过分。”
  郁南在心里悄然叹了口气,男人过了三十,到了中年之后对虚、胖、亏这种字眼都比较敏感。
  楚究听着他毫不走心张口就来的夸赞,无声笑笑。
  两人就在这么氛围轻松地来到了宴会厅。
  时间不早不晚,还有五分钟到七点半,郁南本就帅气,收拾一下阳光干净,站在楚究身旁虽然身高矮了点,但气质并没有矮多少。
  宴会厅来了不少人,有财阀,有名媛,也有明星,他查资料的时候知道蓝图基金会规模大,没想到会这么大。
  楚究一进大厅,立刻有眼尖的伸手过来搭讪,“稀客,楚董事长。”
  楚究伸手轻轻回握了下,“您好。”
  来人发现他身边的郁南,“这位是?”
  “郁南。”
  郁南微笑,伸手不卑不亢打招呼:“您好。”
  来人回握:“郁先生您好。”
  楚究没向他介绍来人,来人也晓得他大约是楚究私下的朋友,便不再跟他过多寒暄,一直跟楚究交流。
  接下来,郁南大概知道为什么楚究不喜欢出席这种宴会了。
  无论是明星还是名媛,老板还是学者,大约八成来参会的人都过来跟楚究打招呼,硬是把一次晚宴搞成了似康熙下基层走访。
  郁南站在他身边,嘴都快笑定型了。
  趁空隙,郁南低声问:“哪个是基金会的理事长?”
  楚究:“还没来。”
  郁南:“他段位比你高吗?居然敢比你晚来?”
  楚究有点无语,但又有点可笑,“你在想什么?他是主,我是客。”
  郁南:“那一会儿你是不是会被特邀上去讲两句?”
  楚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郁南扫了眼刚才过来跟他殷勤打招呼的人,“这儿感觉你段位最高,你一进来,有种百鸟朝凤的既视感,不讲两句说不过去。”
  楚究:“你还挺有眼力见。”
  郁南咧嘴乐了:“那必须啊,你可是我的老板。”
  楚究这只凤此时心情有点舒畅,也不知道是被他最后这句话里的哪个字给讨好了,连方才在车里受的憋屈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低声交谈,姿态是两人不曾意识到的亲密,他们没私聊几分钟,又有人过来寒暄。
  郁南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名人,充其量是个人名,有张身份证却没什么身份,趁着没人过来寒暄的空挡,说要去洗手间,开溜了。
  开溜速度之快,不亚于脚底抹油,楚究都没来得及揪回来,人就跑远了。
  郁南到洗手间洗了个手,揉了揉僵硬的脸蛋,心想当那么大一个老板也不太容易,出入公共场合就要应酬那么多人,太难。
  郁南洗了个脸之后就清醒了,他怎么能同情资本家呢,楚究一年赚多少钱,再不容易也变得容易了。
  来人是楚究的大学同学方漠亨。
  方漠亨:“终于轮到我和楚董打招呼了。”
  楚究:“你小子躲在角落看我焦头烂额。”
  方漠亨比楚究大一岁,富二代中先成家后立业的代表,大儿子上小学,二儿子上小班,三女儿才满月,稍稍凸起的肚腩说明他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方漠亨调侃道:“你小子,看样子八块腹肌人鱼线都还健在啊。”
  方漠亨羡慕之余还有点惋惜,留学时他和楚究是数学系的两枝花,可现在他已经晚节不保了,一脚已经迈进了中年油腻男的行列。
  楚究:“看来结婚很养人。”
  方漠亨:“那可不,老婆坐月子,吃不完我吃,孩子吃不完的也是我吃。”
  楚究:“嗯,很幸福。”
  一个结了婚,一个没结婚,忽然就没了话题,谈工作又显得太正式,还好方漠亨不是个闷葫芦,很快找到了话题。
  他看向楚究已经空了的身侧,笑问:“他谁啊?”
  楚究:“郁南。”
  今晚楚究已经说了很多遍这个名字,不厌其烦。
  方漠亨:“啧,谁问你名字,我问的是身份。”
  那人看着就是楚究喜欢的类型,外表长得阳光干净,清纯甜美。
  不过,楚究不愿意说的事谁都撬不开他的嘴,方漠亨也就换了个方法问:“你和左教授的儿子断了?”
  楚究温文尔雅笑了下,“城北开发区的项目方总有兴趣吗?”
  以方漠亨对楚究的了解,这位有话从不直说的人下一句话应该就是:有兴趣就闭嘴吧。
  方漠亨笑道:“楚董事长带我飞。”
  楚究含笑颔首:“客气。”
  方漠亨拿起一杯香槟递给他:“走一个。”
  楚究:“不了,要开车。”
  方漠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楚究,然后拉长声调:“哦——”
  楚究没说话。
  只要楚董事长没拿项目的事情公报私仇,就可以继续说下去。
  方漠亨:“他带你的腕表,你给他开车,是这样?”
  楚究:“一块表而已,很奇怪?”
  方漠亨:“不奇怪。”
  只是这块表是楚究拒绝世界顶级大学向他抛出橄榄枝时买的。
  方漠亨一直以为楚究会留校任教做数学方面的研究,没想到他放弃了热爱的数学,带上表,任教授如何挽留,他毅然决然回家继承家业去了。
  事实证明,学好数学,走遍天下都不怕。
  郁南回到宴会厅时,楚究正和一个有一丢丢发福的男人正在聊天。
  他没过去,就在宴会厅闲逛,看基金会的负责人什么时候出没。
  看了好久,楚究依然和那个人在聊天,基金负责人还没来。
  百无聊赖时,郁南差点撞上一个人,道了歉之后抬眼看,才发现对方是张丘墨。
  张丘墨的震惊不比他少,抢先一步把话先说了,“你怎么来这儿?”
  张丘墨在他这种普通人的面前可不像在楚究面前那样乖巧,一副盛气凌人的公子哥模样,语气自然也不太友善。
  只是郁南不知道,张丘墨这份不太友善,其实夹杂着几分敌意,这几分敌意来自把郁南当成了情敌。
  郁南一向会气人:“跟老板一起坐宾利车来的。”
  张丘墨的脸顿时又冷了几分,“你和楚究哥一起来的?”
  郁南故作震惊状,“天啊你怎么这么聪明?”
  张丘墨语气有点急了:“你为什么跟他一起来?”
  郁南仍是无所谓的淡定样:“你猜。”
  张丘墨:“……”
  张丘墨杵在原地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郁南很淡定地看着他千变万化的表情,心想他真是心无城府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公子哥,在温室里长大的大少爷,标准的傻白甜。
  楚究说他的脸如巨幕,那么张丘墨的脸就是IMAX。
  郁南在等待他怎么回怼,没想到张丘墨翻了个白眼,鄙夷道:“怎么可以用老板这么土的词形容楚究哥。”
  郁南:“啊?”
  张丘墨走了,郁南有点震惊。老板怎么就土了?一听就是财大气粗的人啊。
  真是思维清奇。
  张丘墨朝着楚究的方向走去,楚究还在和刚才那人聊天,那个人这时候也看到他了,目光有点审视。
  郁南没有回到楚究身边去的打算,淡淡看了他一眼,点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就别开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方漠亨忍不住笑了下,他项目经验没有楚究多,智商也没楚究高,学习没楚究好。但恋爱经验比楚究丰富,毕竟楚究在搞学习搞研究的时候,他都在谈恋爱,瞧上几眼眼就知道对方在感情上的态度。
  回想起来,楚究的留学生活不亚于苦行僧,也就只有他母亲才舍得这么磨炼他,也难怪他现在所向披靡。
  楚究带了同伴,那他自然要多看几眼,稍稍观察,就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方漠亨还真谈过郁南这样的女朋友,也是最让他欲罢不能难以忘怀的一个,现在想起来也还有些惆怅和遗憾,他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类人——
  难搞。
  郁南和左星河不一样,左星河的眼神是温柔多情的,浑身散发着大音乐家的浪漫气场,喜欢被人围着。
  但郁南的眼神很冷淡平静,有几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理智通透,看什么人和事都是淡淡的,有种无欲无求的洒脱和冷漠。
  正因为无欲无求,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更别说能入他的心,心墙太厚,若没有足够的毅力和耐心,很难触及他的真心。
  这样的人就像风,他就在那儿,但不好把握,很难抓住,也不曾为谁逗留。
  不知道楚究身在局中看不明白,还是非一般人,连谈个恋爱都喜欢攻克难度大的。
  方漠亨:“不粘你啊,我以为你喜欢粘人的。”
  楚究收回粘在郁南身上的眼神,无声笑笑。
  方漠亨:“真动心了?可看起来不太好搞。”
  楚究:“你在说什么,下属,帮个小忙而已。”
  方漠亨:“是么,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
  楚究:“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人惜才。”
  方漠亨:“据说前段时间你把技术部员工开了大半?”
  楚究冷眼看他。
  方漠亨:“对,你一向惜才,求贤若渴。”
  方漠亨话音刚落,就来了个粘人的。
  张丘墨笑盈盈地走过来,眼睛都闪着光。
  张丘墨笑得甜美:“楚究哥,好巧。”
  方漠亨心想这人才真的像左星河,像得都能做替身的地步。
  楚究冷淡地应了声。
  张丘墨并没有被楚究冷淡的态度吓退:“楚究哥,过段时间是你生日,我能去参加你的生日派对吗?”
  方漠亨才想起来,楚究生日确实在光棍节,最不像光棍的人生在光棍节,但确实是个光棍。
  楚究:“我不过生日。”
  张丘墨有点尴尬,方漠亨乐了,楚究真的不喜欢粘人的。
  方漠亨出来打圆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张氏集团小公子吧?”
  张丘墨:“我是,你好。”
  方漠亨热情伸出手:“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张小公子果真如传言一样一表人才,天子骄子。”
  张丘墨就一傻白甜,哪是方漠亨这种段位的人的对手,三两句就把人给带跑了。
  正在方漠亨吹得天花乱坠的时候,楚究得以脱身,来到了郁南的身边。
  楚究一走,方漠亨立刻找个得体的理由告辞,张丘墨前一秒彩虹屁还听得贼起劲,后一秒身边没了人,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呆在原地两秒钟,然后莫名其妙地走开了。
  郁南看着被两只老狐狸耍得团团转的张丘墨,真想给这两人各发一块合格狗牌。
  楚究凑过来低声问:“去那么久,又在洗手间偷听到了什么事吗?”
  瞧瞧楚老板这用词,又是“又”,又是“偷听”的,一句话完全还原了那天在洗手间里听到他拒绝张丘墨的场景。
  郁南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笑道:“也没多久,还能赶上两个年龄加起来有六十多岁的大佬唱双簧耍小朋友。”
  楚究:“……”
  相对于唱双簧,郁南觉得用狼狈为奸来形容会更加贴切,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楚究还是他的老板。
  郁南又扫视了眼会场,还是没看到基金会负责人的影子。
  楚究问:“你来找蓝图基金会的负责人做什么。”
  郁南没跟他对视,继续找人,但回答他的话,“攀附权贵。”
  楚究笑了一下,“那你攀附我不更快。”
  郁南收回找人的眼睛,看向楚究自然而然地笑道:“不是没攀上么。”
  轮到楚究哑口无言。
  但郁南没心思欣赏他的表情,顿时眼前一亮,蓝图基金会理事长在几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宴会厅。
  郁南沉了口气,迈开脚步就要往前走。
  今天就算把嘴皮子磨破了,他也要把这个事办成了。
  他刚迈步,却被楚究一把拽住了手腕。
  楚究食指指腹压在郁南的腕骨上,尖尖的一颗。
  手腕很瘦,正好填满弧口,若一用力掐,冷白的皮肤肯定红了。
  郁南回过头:“怎么?”
  楚究把人拽回来:“待在我身边,他会过来。”
  郁南怔了怔。
  潜意识里,郁南觉得楚究很讨厌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他,抛去先入为主的印象,各种细节串联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哪有这么巧,今天楚究是在刻意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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