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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科男护士穿进豪门生子文(穿越重生)——麦成浪

时间:2024-01-08 19:41:11  作者:麦成浪
  可今晚,他却情不自禁想起楚遇贤。
  他性格温和随和,看着不像成大器的人,却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楚遇贤刚谈恋爱的时候,兴致冲冲但又小心翼翼地跟他说他喜欢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希望他能够接受和祝福。
  他把周玉荷领进门的时候,执拗又骄傲,他在婚礼上笑得很开心,像拥有了全世界。
  他去世的时候,抓着他的手臂祈求自己不要为难她。
  自己是如何狠心掰开儿子的手,说他最终都在执迷不悟。
  今天所楚城和楚平的所作所为,证明楚究说的是对的。
  楚家人对他好,不是他多么值得人尊敬,楚先贤一家图他那点股权,而周玉荷是念着楚遇贤的情。
  楚辛寿叹气,“老张,也许孩子们说的是对的,是吗。”
  老张帮他掖了掖被子,“时代不一样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做老人的,每天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是福气,所以先生您别想了,早点去休息吧。”
  但楚辛寿没能躺下休息,有两个男人走进病房,亮出证件对他说:“先生,我们接到报警,你涉嫌故意伤人,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楚先贤一家在警察局的过道里相遇,正好又碰上了刚进来的楚辛寿,一大家子大眼瞪小眼一阵,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楚辛寿扬手就要打楚城和楚平,“你们出言不逊,你们还报警抓我?”
  楚城:“就抓你这老不死的,让你多判几年,死在牢里。”
  楚先贤:“……”
  三路人马闹哄哄的,没吵两句就又被各自押走了,楼道里只剩下孙戴芬的哭诉和楚先贤的谩骂,又以警察一句义正言辞的“肃静”回归平静。
  楚先贤虽然咋咋呼呼,但能在楚究的眼皮子底下嚣张那么多年,除了蛮横无理之外,还有点智商在线。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楚究这段时间跟个花蝴蝶似的忙着恋爱,加上左星河回国,深陷三角恋风波,原来只是掩人耳目,突然来了个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交代两个蠢儿子和一个笨女人,他们果然又出篓子了。
  若不是他们拖后腿,他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楚先贤:“警官,我的家属他们怎么回事?”
  “故意伤人,杀人未遂。”
  “……”
  “快过年了,你们这一家子可真能折腾。”
  楚先贤闭了闭眼,不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被带走,一家人立刻六神无主,孙戴芬去丹枫宫想找周玉荷打感情牌,却不小心入了楚究的局。
  或许惯性思维使然,他觉得只要把漏洞补上之后,楚究就不会深究,生日宴那天楚究的所作所为,主要是想让周玉荷知道怎么回事,却不料后面有更大的局。
  这翻身仗没得打了。
  *
  人生有很多种苦,有的苦是机关算尽却功亏一篑,有的苦是没有几天好活了却还要遭受牢狱之灾,还有一种苦就是听着表白,可人却被封印在病床上,一只手打点滴,一只手缠纱布,明明应该做很多事,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就比如楚究现在。
  拍卖成交要落锤,合同谈拢要盖章,确定关系了怎么也要意思一下吧。
  楚究本想鲤鱼打挺起身,想要身残志坚地抱一下亲一下,这才算是关系正式确定了。
  可刚确定关系的男朋友让人不太有安全感,预判了他的预判,一个眼神给他瞪了回来,“躺着,不然我收回刚才的话。”
  楚究只好乖乖地躺了回去,但嘴必须要给自己争取点转正男友的权利。
  楚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呢。”
  郁南非常横:“我说的话,我想收就收。”
  某些人不按套路出牌,但这确实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楚究吃了个大憋屈。
  郁南剥了个砂糖橘,掰了一瓣碰了碰楚究的嘴唇,撩了下眼皮看他,“吃么。”
  虽然郁南就很正常看了他一眼,但他仍觉得郁南媚眼如丝。
  楚究:“吃了会挨打吗?”
  郁南被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你在想什么?”
  楚究帮他回忆:“上次在电梯里,你喂我吃棒棒糖,反手就把我揍了,忘了?”
  郁南扬了扬眉,把碰了楚究嘴唇的橘子瓣收回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接着又吃了几瓣,腮帮子随着咀嚼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
  看着让人很馋。
  郁南:“嗯,是有这么个事。”
  楚究:“……”
  郁南慢条斯理地吃着橘子:“你和你爷爷今早早饭吃的什么?”
  话题突然转变,楚究没有防备,老老实实回答:“包子豆浆,我还喝了一杯咖啡。”
  “肉包还是菜包?”
  “菜包。”
  “咖啡现磨的?”
  “对。”
  郁南哦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姿势,直勾勾地看着他,飘飘然道:“那桌上怎么会有刀叉?叉包子吃?”
  楚究愣了愣,某些人说些有的没的,绕了那么大一圈,原来是套话来了。
  郁南看着他,继续问:“还是用来搅拌咖啡?”
  楚究第一次感受到了压迫感。
  他决定好好培养郁南,以后董事长让郁南当,公司估计发展得更好,他就继续研究数学。
  说不定某一天能用数学解释平行时空确实存在。
  见他不说话,郁南点了下头,“不说啊。”
  楚究妥协,把藏在心底最阴诡最肮脏的秘密说了出来:“在我十岁的时候,孙戴芬给我下过毒。”
  郁南心往下坠,剥橘子的手顿了顿。
  楚究:“后来我妈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不敢在丹枫宫吃饭。”
  郁南抿了抿唇不说话,楚究曾半开玩笑说过,他足够聪明,不然活不到现在。
  “这么多年,她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我一直抓不到她的把柄。”
  郁南垂着眼眸,长睫盖住了他的眼睛,楚究看不到他的眼神。
  楚究:“刀叉是我故意放的。”
  郁南抬眼,楚究才发现他眼尾发红,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
  楚究呼吸一窒,有点不知所措,后悔不应该说出来,让这阴诡肮脏的秘密永远留烂在他的心底。
  但心里又暗自欣喜,被人心疼的感觉既陌生又感动。
  楚究心口钝痛:“你会不会觉得我人性狠辣,连88岁的爷爷都算计进去了。”
  郁南摇了摇头,“88岁已经成年70年了,又不是你让他砸人,相对他们做的那些,你这些都不算什么。”
  楚究轻声细语哄人:“你不要哭,我以后不会拿自己冒险了,好好活着,挣钱给你花,好不好。”
  郁南垂下眼眸,用力吸了吸鼻子,使劲憋着眼泪,终于把眼泪憋了回去。
  楚究:“过来抱抱。”
  郁南靠过去,避开他的手,脑袋埋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郁南:“那就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判她杀人未遂,给十岁的自己一个交代。”
  楚究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郁南没有自以为是地指责他的决定,而是像他所说的那样,无论对错,永远替他说话,对他偏心。
  楚究:“好。”
  郁南:“仇都报完了吗?以后还需要做这种以身涉险引蛇出洞的戏码吗?”
  “报完了,不要了,”楚究低声问:“心疼我?”
  郁南:“不是,在想万一你有个万一,我怎么跑路。”
  楚究:“……”嘴硬的小骗子。
  郁南从他身上起来,剥了个橘子递到他嘴边,“好甜,快吃吧。”
  楚究忍不住撩拨眼前这个知冷知热的人:“用嘴喂可以么。”
  郁南眼波流转:“你确定?”
  楚究调整好睡姿,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样子,“十分确定。”
  郁南剥了瓣橘子,咬在嘴里,起身,双手撑着病床,眼睛盯着楚究,慢条斯理地靠近他。
  楚究死死盯着郁南的唇瓣。
  郁南越凑越近,楚究严阵以待,迫不及待想分享他嘴里咬着的那瓣甘甜橘子了。
  两人一指之隔,橘子的另一端已经碰上了楚究的唇,郁南动了下,橘子瓣轻轻点了点楚究的唇。
  楚究刚想张嘴,郁南吸溜进去,人也撤了,抬手摁响了他床头的铃,楚究落得一场空欢喜。
  郁南:“点滴打完了。”
  楚究:“……”
  郁南把剩下的半个砂糖橘塞进他嘴里,笑道,“用嘴喂,你受得了么?”
  楚究咬着橘子,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身体真的是革命的本钱。
  他现在这样,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楚究:“你等着,等我出院,我就……”
  郁南笑了下,打断他戏谑道:“你就什么?”
  “想知道?靠过来。”
  郁南很配合地靠过去,耳朵停在楚究嘴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我听着。”
  楚究咬耳朵低声调情:“操你,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郁南笑了下,转过头看着楚究。
  他方才眼底的红还没褪去,杏眼看人时又纯又欲,看得楚究血压飙升。
  郁南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他的嘴唇,低声道,“好啊,我等着挨你。”
  楚究脑袋里的弦断了。
 
 
第66章 
  某些人省了关键字,整句话话却更加风骚露骨了。
  楚究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马上把人摁在身下这样那样,奈何敲门声响起来了。
  郁南抬了抬眉,恢复到乖顺的模样,朝着门口说:“请进。”
  护士走了进来,楚究只好曲腿,隐藏18cm高的小帐篷。
  郁南憋着笑,装着云淡风轻地看着楚究一脸吃瘪。
  护士看楚究神色隐忍面颊绯红,拔了针之后皱着眉拿出了体温枪,朝楚究的额头滴了下。
  “没发烧啊,”护士小声嘀咕了下,又看向楚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郁南心想这还真不好说。
  楚究:“……”
  楚究便宜没占到,脸却丢光了。
  楚究需要住三天院,三天后刚好是年会,他还能身残志坚地再年会上亮个相。
  郁南不惯着他,请了个护工照料,自己就想着回去上班了,完全没有刚开始热恋时你侬我侬的状态,非常理智冷静,宛如老夫老妻。
  楚究也不想那么矫情,但看到某些人那么决绝,还是忍不住争取一下。
  楚究知道郁南一向吃软不吃硬:“我韧带断裂,我需要你陪。”
  郁南:“这里是vip病房,也另外请了护工,我得回去上班。”
  楚究想了下,又找到了理由:“我的手这样,上厕所脱不了裤子。”
  “找护工。”
  “你不介意?”
  怎么说郁南也当过几年护士,在产科安定下来之前除了急诊科外,还呆过男科,见过的玩意还真不少。
  郁南:“这有什么介意的。”
  楚究:“……”感觉男朋友对他不是很爱。
  郁南振振有词:“今天上午算我事假,我这个月全勤奖都没有了,我不能再请假了,会影响绩效A,我这个月是A的话,我就连续三个月都是A,我这个季度就是A,一年中有一个季度是A,那么年终奖1.5倍。”
  楚究:“……”
  楚究看他认真算计的样子,只好利用职权谋私利,“你回去,我就不给你绩效A。”
  郁南朝他笑笑,“员工绩效等级是总监订的,你管不着。”
  楚究:“……”
  楚究拗不过,也想出院上班,但是被医生摁下来了,说他韧带虽然没有断裂,但伤得还是比较重的,建议留院观察。
  在楚究“他不爱我”这种想法冒出来之前,郁南给了个枣,亲了下他的脸蛋,“你还是听医生的吧,我先回去了,下班再过来。”
  作为老板,楚究该笑,作为男朋友,楚究该哭,最后只能哭笑不得看着郁南毫不留恋地往门口走。
  楚究刚想开口叫他留下来,郁南倒是先回头了。
  楚究心里窃喜,某些人虽然嘴硬但还是心软,还是舍不得放不下心他。
  郁南:“今天下午还需要去开发区出差找李主任吗?”
  楚究:“……”他现在想开了郁南,但是又不敢。
  *
  楚氏集团的运营机制已经很完善,即使楚究住了院,但整体还是在有条不紊地运营。
  郁南回到公司,整个公司还在吃瓜,什么版本都有,郁南充耳不闻,安心忙自己的事。
  张丘墨观察郁南几天,除了发现郁南穿衣服越来越宽松之外,没发现其他异常,完全没有收到五个亿红钻的惊喜和幸福。
  至于他和楚究的关系,公司也众说纷纭,都在猜测郁南和楚究到底到了哪一步。
  郁南是年会主持人,在兢兢业业熟悉台词,张丘墨按捺不住问:“郁总,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郁南反问他:“什么什么反应?”
  张丘墨:“关于红钻石,关于公司最近的变动,你淡定得太不符合常人思维了,连周总监都在吃瓜呢,只有你还在好好上班。”
  郁南安静地看他两秒,很耐心给他解释:“我这个月要绩效A,我四季度绩效就是A了,年终奖翻1.5倍,如果本来发十万,可以发十五万,这不比瓜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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