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些男人,在陆奕新精心打造的房间里颠鸾倒凤,而他却在这边听他被其他男人弄哭、弄得彻夜欢叫。
陆奕吻上那些青紫,又轻飘飘地移走,小心不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痕迹。
直到他吻上被楚炎咬得伤痕累累的茱萸,他眼里兴奋更浓。
“我的好欢儿,你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你究竟有多美。”
终于,他得偿所愿的在赖欢身上留下唯一的痕迹,心满意足的将沉睡的物价退出来,带出浓郁的腥。
赖欢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问他:“既然你已经拍到你想要的东西,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和楚炎睡?”
楚炎的技术烂得要死,而且又小时间又短,显然是常年沉迷酒色,身体被掏空。
“别急啊宝贝。”陆奕低头吻他,“他还没爱上你,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赖欢从他胸膛爬起来,“楚炎那个二世祖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好处多着呢。”他带着深意说。
为了不让赖欢细问,他松开他,变相赶人:“楚炎应该快要醒了,你过去吧。”
赖欢心事重重,抓起旁边浴袍披上。
但陆奕却一把扯下,在他的诧异中说:“他如果已经醒了,你怎么解释浴袍?”
“你可真行。”赖欢磨牙凿齿。
当着他的面,不着寸缕走向隔壁房间。
第五十三章 私会
赖欢回到房间里,楚炎已经醒过来。
他靠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燃了四分之一的眼,眯着眼睛盯着赖欢的腿。
混浊的黏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滴,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
“你去哪儿了?”楚炎言语不善。
赖欢走到床头处,抽了几张纸,无视楚炎的实现,很自然地擦掉,然后将纸丢进篓子里。
他避而不答的态度,让楚炎窝火,楚炎扑过来,掐着他的脖子,面容狰狞:“说话,你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去和别的男人私会去了?”
赖欢冷笑:“你管得着吗?”
他扯开楚炎的手,就着床头柜坐下,翘起二郎腿。
分明是一丝不挂的模样,他却像是披着战袍,如同女王一般。
“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我们只不过是打了几炮的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行程?”
他顺手抓起床头上的烟盒,抖出一根放嘴里含着,又随手把烟丢开,拿打火机点上。
楚炎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以往和他睡过的那些人,都为了能进楚家,百般讨好他。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赖欢当着他的面翻白眼,并抬脚踩住他的胸口:“我管你是谁,要是惹我不高兴,往后别想爬我的床。”
像楚炎这种公子哥,他接触过太多。
一个个心高气傲,把别人的奉承当做理所当然。
要是有好脸色对待他们,他们反而看不起人,只有打从心里看不上他们,才能激发他们的征服欲。
都是些贱骨头。
果然,楚炎微微变脸色,带上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讨好:“我也就是问问,怎么就生气了?”
赖欢冷哼,指着自己满身痕迹,淡漠开口:“哪个男人能就着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做,那他真是个忍者神龟。”
说话时,他瞥了一眼隔壁房间,又飞快收回视线。
楚炎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只当他在生自己的气:“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我订了晚餐,去洗洗,我们出去?”
“不去。”赖欢拒绝,“再过一阵酒吧要营业,我哪儿都不去。”
“好好好,哪儿都不去,我叫人把东西送过来总行了吧?”楚炎继续哄他。
赖欢不说话,算是默认。
*
楚桑琛处理完堆积了两天的工作时,外面已经黑透了。
他侧头去看赵嘉牧,他还在看他下午给他的文件。
看得出来他很认真,在文件上贴了好多便条,上面详细写着关于各个名词的注解。
“字不好看。”楚桑琛评价。
赵嘉牧猛地把文件藏起来,护住文件不让他看。
上辈子他生在乡下,靠着在私塾外头听,才学会读书写字,哪有先生正经教导过他书法?
“你写字好看。”他愠道。
楚桑琛轻笑,从背后拥住他,握住他的手,在便利贴上写下苍劲有力的三个字。
赵嘉牧。
三个字的间距不宽不窄,每一个字都漂亮得可以当做字帖。
赵嘉牧恼得脸发烧,却又忍不住再看一遍便利贴上的字。
他的名字被楚桑琛写得真好看。
“以后我教你。”楚桑琛许诺。
赵嘉牧埋头,别扭地嗯了一声。
毛绒绒的头垂在前面,楚桑琛揉了两把:“走,下班。”
他牵起赵嘉牧的手十指相扣,一同离开公司。
在外面草草吃了东西,两人回到家里,楚桑琛神神秘秘地进了卧室,并不许赵嘉牧进去。
赵嘉牧坐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余光时不时瞥向卧室门。
虽然里面的动静很小,他时不时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令他忍不住好奇。
楚桑琛在里面做什么?好想进去看一看。
【贴身,你说我趴窗户上偷看,会不会被楚桑琛发现?】
贴身浑身的毛倒立,就连它的尾巴都竖起来,
【小明你别没事找事!减下去的心动值还没加回来,你是不是连现在的50米活动范围都不想要了?】
【哦……】
赵嘉牧瘪嘴,但是他真的很好奇啊!
楚桑琛就没背着他做过什么事,今天突然这样神秘,他心里像是被猫抓似的,养得狠。
“嘉牧,进来。”楚桑琛唤他。
“来了。”他立刻起身,迫不及待往卧室去。
转动门把手,缓缓推开厚重的门,淡淡的薄荷味顺着门缝钻出来。
卧室的灯没开,窗帘也被拉上,黑暗猝不及防地攻占他的视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适应。
“怎么不开灯?”他反手摁开关。
光突然亮起,也让他彻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他吞咽唾沫。
“你、你这是干什么?”
楚桑琛光着半依半坐在床头,全身上下,仅有一条黑色领带束缚着他的手腕。
他看过来,脸上难道出现游刃有余以外的神情:“把灯关掉!”
“哦……”赵嘉牧老实关掉灯,但刚刚的画面已经刻进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楚桑琛见他半天没有要过去的意思,真恨这个人是根木头!
要是赵嘉牧敢脱光了把自己绑起来,他肯定立刻扑上去,就地正法。
“腿瘸了?不会走过来?”楚桑琛又气又恼。
赵嘉牧听话过去,在床边坐下。
炙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他的耳垂被含住。
楚桑琛在他耳边低低地说:“今晚我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赵嘉牧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在原地。
湿漉漉的吻移到他下颌,楚桑琛像杜美莎似的引诱他:“白天你说我当你是个玩物,现在我就是你的玩物,宝贝,吃我。”
赵嘉牧的脑子嗡嗡作响,心脏发颤。
他是因为白天的事,特地这样做吗?
他突然觉得白天的自己好坏,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坏在哪。
“……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润了。
“要的。”楚桑琛一字一句,十分坚定地告诉他,“我想要你了解,我缠你是因为爱,同样的,我也能为了爱取悦你,做你的掌中之物。”
哪怕他并不习惯以这等姿态示人。
但对象是赵嘉牧,那怕被羞耻折磨自尊,他依然愿意去尝试。
因为他爱他。
第五十四章 你疯了
赵嘉牧他紧紧握着拳头,心脏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觉得楚桑琛已经不再是楚桑琛,而是话本里讲的那些妖精,专门引诱人堕落,最后被他们吃掉。
“别这样……”赵嘉牧崩紧背脊,说得艰难。
虽然他不是断袖,但他是男人。
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这般撩拨。
他手背上青筋暴起,理智和野性在身体里撕扯。
但妖精那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抢到手的人?
“嘉牧,我想吻你。”
楚桑琛湿热的呼吸在他颈间来回扫,是刚好能被感觉到的力度,似蚂蚁在皮肤上咬,痒意直往心里去。
下一秒,热气悉数灌进耳廓,一种酥麻感贯穿到了头皮,楚桑琛用气音问:“你呢,想吗?”
理智瞬间被击溃,野性来势汹汹占据他所有思维。
他本能抓住那个作乱的罪魁祸首,卡住他的脖子,要拿他是问。
脆弱的脖子被赵嘉牧掌控,楚桑琛下意识想反击。但他刚动作,束缚住他的领带立刻将他的动作阻拦,他顿了顿,放下手。
任凭自己的命脉交出去,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着,赵嘉牧却如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抱、抱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失去理智,万一他没掌握好轻重,楚桑琛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怕自己再度失控,他往后移,拉开和楚桑琛的距离:“我先出去,你……”
“嘉牧……”楚桑琛再度逼近。
被捆绑的手拉住他的领带,把他带回去。
突然腿被压住,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赵嘉牧错以为又回到了楚桑琛的休息室,只是他和楚桑琛的位置被调换。比起下午的他,明显楚桑琛比他更主动积极。
其实他不知道,楚桑琛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心里也有道过不去的坎。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赵嘉牧,他早就把人打得半死。
可正因为是他,他才能舍弃自尊,不知羞耻,跪跨在他身侧。
“你忍心丢我一个人在这里难受吗?”
他若有若无地贴近,赵嘉牧立刻瞪大眼。
这人……这人!
“你疯了?”赵嘉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闪而过的烙铁显然不是他进来这一会儿就能变成这样,显然这人在他进来之前,就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却又活生生忍到他进来。
楚桑琛趴在他耳边低笑,那笑声又带了点别的意味:“你要继续惩罚我吗?嘉牧,我好难受……”
谁惩罚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搞出来的事!
不肯接这口锅,赵嘉牧咬着牙说:“又不是我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你自己去解决!”
“好,我知道了。”楚桑琛饱含深意地说了一句。
赵嘉牧刚准备松口气,楚桑琛已经靠到他肩上。
他似乎把所有的重量都交给赵嘉牧,肩头沉甸甸。
但是赵嘉牧无暇顾及于此,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畔。
隐忍的鼻音萦绕耳畔,深深浅浅的呼吸,在黑漆漆的夜晚尤为明显。
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何时出现,布满赵嘉牧的额头。
他心里有团火被点燃。
“楚、楚桑琛……你在干什么?”
这人怎么能在离他这么近的位置做这种事!
楚桑琛停下动作,微微喘气:“要看?那……把灯打开,我给你看。”
只要他想,今天他会无限满足他。
赵嘉牧快要疯了,他哪有这个意思?
“桑琛,别闹了。”
他不喜欢这样,他不喜欢自己像个玩物被楚桑琛掌控,但他更不喜欢楚桑琛作践自己。
楚桑琛和他不一样。
他没有任何把柄在他手上,他也不需要依靠他活着。
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活得更骄傲。
赵嘉牧去抓楚桑琛的手,阻止他继续自虐。
当他触碰到对方,他才发现楚桑琛抖得有多厉害。
他根本就不像他嘴里说得那样游刃有余。
几滴泪落到楚桑琛身上,烫得他心抽痛,他叹口气,转而捧住赵嘉牧的脸:“哭什么?”
他捏住赵嘉牧下巴,柔柔地看着他,“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欺负你的。”
不等赵嘉牧回答,他扭头吻过去。
这是一个没有反抗的吻。
甚至到了最后,楚桑琛还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回应。
分开时,赵嘉牧双眼迷离地往后倒,大口喘气。
“继续?”楚桑琛俯在他上方。
手指划过,衣片散落,被掩藏起来的青墨画卷在夜幕悄悄展露容颜。
虔诚地吻上由他而作的画,一寸一寸,覆上朱砂着上新的色。
没有狂风暴雨,是温和的、轻柔的,要把赵嘉牧揉进蜜罐子里。
“呜……”
低吟滑出喉咙,又蓦然止声。
赵嘉牧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刚刚听到什么。
然而坏心肠的人却或轻或重,完全将他拿捏。
压抑的哭声又细又小,终于他眼前一花,缴械投降。
楚桑琛一遍一遍亲吻他额头,小心翼翼询问他:“我还想继续,好不好?”
赵嘉牧发愣。
继续?
还要怎么继续?
以往到这里不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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