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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我们度过分化期,便能获得更加强大的体魄,自身的能力也能够得到大幅度的增强,身体机能会在成熟期中达到顶峰。”
  “这个时候的我们便是海洋中最强大的霸主,不会有任何的生物能够在海底打败我们!而且虽说我先前是未成年体,但那些好多废物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本来许词听的正儿八经的科普,渐渐就变了味道,直接变成了鲛人是如何凭一己之力打遍海底的光荣热血战斗史。
  眼看着这家伙的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许词无奈地按了按他的肩胛骨,眼眸里笑意不减,伸手勾住他的腰,动作熟稔而亲昵。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么你我就放心了。不过这陆地上的凡人们可都是脆弱如苇草,禁不住你的折腾,你下手可千万要有分寸。”
  温热的呼吸洒在鲛人高挺的鼻梁上,眼睛里完全控制不住的金芒尽数泄露,像是阳光碎在琉璃瓦上,熠熠生辉,鎏金的颜色漂亮而浓烈。
  他紧张的拳头都紧握在一起,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底气一样,喉结微微滚动想要张嘴向许词反驳。
  他才不会对这些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凡人下手。
  可是唇片刚微微翕动,许词就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示意他先不要张口说话。
  鲛人眼底流动的金色都更深了些许,他呼吸急促,眉眼间压抑着蓬勃上涌的欲望,感受着那停留在嘴边纤细白净的长指,柔软温热。
  教他忍不住想要张嘴去咬下去、用舌尖舔舐、用牙齿轻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与气息。
  这个模样看起来明明清隽柔和的少年,在这一刻他的面容无端多出华美的艳丽来,浓艳而魅惑,带着奇异的引诱与蛊惑,皱眉时那声音像是能将人的骨髓都酥软了似的。
  “我知道你下手会有分寸,但是你要切记。”
  手指往下游动间,不动声色的按住鲛人想要伸上来环抱住他腰的手臂,许词的声音陡然冷冽下来。
  “如果你在日后看到异样的金色光芒,无论它是人还是怪物,要么亲手杀死它,要么就离它越远越好。”
  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不是如今的鲛人能够对抗得了的。
  许词强行按下脑海中浮上来的昏昏沉沉的睡意,他其实感受地到,即使在这个时空乱流中,他仍然能清楚察觉到。
  那个该死的世界规则,潜藏在他身体中许久,时不时会展露出妩媚与诱惑,暴露出实际上的它对鲛人力量的垂涎与迫不及待。
  它想吃掉整个世界所有的生灵。
  “妄图借我的躯壳新生吗?”
  许词言笑晏晏,在心里默默回应着自己。
  “那就跟我也一起去死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少城主他薄情寡义
  鲛人陡然被许词这一喊住,整个人都迷茫了几分,但是他能感受到许词对他的提点与善意,因此他并没有生气。
  只是刚刚那舒服如同浸泡在温水阳光里的感觉突然被中断,让他整条鱼都有些恹恹地,声音里都委屈巴巴:“好好好,我都记住了!”
  “那你能不能,能不能再摸……”
  再摸摸我……
  这种耻度过高的话,饶是现在的鲛人涨红着脸也说不出来,他似乎是终于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来,可是又对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毫无抵抗力。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许词还没听完这句话就收回了手,他的眸子里重新盛满笑意,盯着鲛人的眼睛直视:“怎么了,你想让我干什么?倒是说出来啊!”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呢?”
  与此同时,鲛人的内心天人交战。
  他不知道自己该跟脑海中疯狂想要求对方再多摸摸这个荒谬的想法妥协,还是该听从稀薄的理智,义正言辞地拒绝许词。
  于是他急地眼底金色的流光都开始控制不住地乱窜。
  成年初期的鲛人就是这个样子,他们还尚未能够完全掌握自己强大的躯壳,因此会出现这种看起来有些吓人的场景。
  他张着嘴巴,浑身肌肉紧绷:“我、我只是想要,想要你可以把手放在……”
  多不容易啊。
  能把一冰冷拽酷的鲛人给逼到这种程度。
  许词其实是有些想笑的,但是他又有些心疼。
  于是,终究还是心软了的许词伸手摸了摸那杵在原地、脊背挺直僵硬如青松的鲛人头发,他声音淡淡:“好了,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人了,那么就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吧。”
  “别留在城主府了,这里不该成为困住你的地方。明天你就看看有什么东西想要带走,都可以带走,就当是我送你的了。”
  倘若这厮再不走,他就快要舍不得了。
  到时候,就更会因为离开这里而感到痛苦。
  头顶被人轻柔地抚摸,这短暂的温情又是极为鲛人纵然是再如何木讷于人情世故,也听出来了许词话里话外的驱逐之意。
  这是要赶他走?
  懵懂的鲛人一时呆立在原地。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良久回过神来,他一把攥住准备转身想要离开的许词质问道:“你要赶我走?为什么!”
  许词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如同面具一样紧贴在上面,那扬起的弧度冰冷,不会因为他所说的任何一个字而发生变化。
  他温柔的声音依旧亲密暧昧:“当然是因为你是鲛人啊,你再怎么变成人类的样子,终归到底还是海底的生物,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当然会怕你、为了性命敬你而远之了。”
  鲛人握住那只许词手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他满脸不可置信,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只要你不说出口,城中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我的身份的……”
  “我也根本不可能对待人类下手,除非对方想要置我于死地。”
  事实是这样没错,可是他无法感动一个执意要送走他的人。
  于是在许词轻轻的叹息中,他用力地抽回了手,捋起袖子无所谓一样地便将手腕掷到了鲛人面前,上面显露出刚刚被鲛人用力过猛攥出来的青紫握痕。
  犹如淤青一样,狰狞而吓人!
  “你刚刚说的你可不会伤人,”
  于是鲛人唇片颤抖,脸色苍白,彻底说不出来一句话。
  他本就不善言辞。
  如今还是在心思深沉、缜密内敛的许词面前,那点简单的心思与拙劣的表达更是不够看,所以鲛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拒之门外了。
  许词的容貌被一点一点掩盖在朱红色的府邸大门中。
  鲛人站在门外,他脸色沉如长夜。
  周身气压极低,恐怖到可怕的眼神几乎要将那扇门都踹飞。
  城主府外面人流如织,过往的路人都忍不住地投来目光想要相看,看这个执拗地站在城主府邸的人到底是谁。
  纷乱的嘈杂声不绝于耳。
  聒噪而无趣。
  在鲛人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他终于放松了下来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筋,于是便暗地里在心中记下这一笔账!
  可恶,总有一天他定要这个嚣张跋扈的少城主求着他,不要他离开自己的身边!
  对命运一无所知的鲛人恶狠狠地在心里发誓,完全不顾忌百年后自己的死活,毕竟在他看来,那都是很久之后的小事了。
  鲛人长立于城主府邸门前,驻足很久。
  他起初是等着许词反悔,然后一边道歉一边接他进去。
  到后来云舒云卷,日落西沉。
  城主府邸的大门依然紧闭不开。
  就这样一直过去了三天,中途滴水未进,喉咙都浸出血味儿的鲛人有些迷茫。
  他在想,为什么许词还不来给他开门。
  直到眼前被黑暗所慢慢笼罩,鲛人完全失去意识,他昏迷摔倒在门前的石板上,也没能看到那扇朱红色的紧实大门露出一丝缝隙。
  绝情且残忍。
  少城主大人还真是擅长玩弄人心啊。
  于是时刻注意着外面动静的变化,确定鲛人真的昏倒后,少城主大人才命人打开大门。
  这一天,江城有史以来就没出过黑料的城主终于做出了一件违法乱纪的事情,他带着手下的四五个忠心家仆,把晕倒在城主府外面的男子抬到了海边。
  并且将其残忍的扔到了海中抛尸!
  这种恶毒的行径并未得到大范围的传播,只是在一小段时间里,曾被人当做饭前茶后的谈资罢了,轻笑着对这传闻里的主人公评头论足。
  少城主可是江城人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变坏呢?一定是当日的那个男人有什么猫腻!
  他们才绝对不会因为这点捕风捉影的见闻,就直接去冤枉那个乖巧嘴甜的孩子的。
  最近这孩子快十九岁了,家家户户都在盼望着等待他提出娶亲的事,然后把自己家里的姑娘塞进去当城主夫人。
  谁要是因为这些没头没尾的野料而失去了跟城主大人攀附的机会,那可真是要让人笑话死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另一道声音
  又过去了几天,这几天许词一直在夜晚的时候,暗中潜入初次见面后便将鲛人丢进去的那处莲花池附近。
  自从上次跟那小女孩交谈之后,他便对这处祭祀之地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而经过许词坚持不懈的仔细观察后,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
  江城繁荣热闹却不富庶华丽,人们皆身着粗布麻衫,城主府邸修建地也不甚宽阔,那么又是从哪里得来的钱修出的这一池子汉白玉泉壁呢?
  圆形的莲花池上,白色如玉的莲花在微风中互相碰撞摩擦,时不时地凋落几片熟过了的花瓣,打着旋儿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夜色浓郁如墨,月华清冷如练。
  经年累月的岁月流逝中,本来修建的那些风雅精致的亭台楼阁都损毁严重,斑驳腐朽地已经看不出最初的模样,工艺的失传让后人对这辉煌华美的建筑也只能望洋兴叹。
  不是他们想要袖手旁观,而是真的无法复原。
  只有那一方凹进去的白玉莲花池寂静,百年间不曾变化,一如往昔地不动声色,不受岁月流逝而侵蚀。
  “记载江城的历史类书籍中,关于这莲花池的记载并不多,起源也含糊其辞,仿佛是突然就有了这么一个建筑似的。”
  “可是这么华美庞大的建筑,不可能在一朝一夕内就能完工,而且消耗的资金也定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只要是征人构造修筑的,定要有手艺出色的工匠,可是这些能工巧匠们当真能在这百年来全都断绝传承、无一幸存?”
  许词摇摇头,他沿着莲花池附近荒芜的野草幽径走,脑子里不断闪过此前的各种推断理论,可眼下得出的这个猜测与结果未免有些太勉强了。
  可是,那些当年修筑这些建筑的工匠们为何全都不见了踪迹,他找遍每一本江城古籍对象相关工程、匠人的记载,都没有找到任何有用信息。
  “还是说,这些人在修完这莲花台,全都死掉了呢?”
  破败的古园弥漫着凄凄的凉意。
  明明是刚入夏的时节,这里面却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让人脊背生寒。
  许词一路沿着石子小径,眼睛盯着那些残存的石雕与壁画,上面的纹路斑驳已模糊不清,连完整的故事都凑不出来。
  脚下被一块隐于荒草中的石碑绊住,他停下了脚步,弯下腰查看那块突兀横亘出来的石碑,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上面的刻痕却深深入里。
  指腹按压在冰凉的石碑上,依稀能辩驳出来那些字迹的模样。
  那上面似乎雕刻的是一个日期年份。
  许词心头蓦地一跳。
  线索要来了。
  跨越时间已久的石碑看上去饱经岁月洗礼,沧桑而老旧,他按捺住心头的激动,一点点地辨认着上面晦涩难懂的古文。
  “建于壹佰壹拾贰年——”
  江城有文书的记载,迄今为止便已有三百多年,由此看来,这莲花台确实横跨了不短的时间,可许词有些着急地摸索了半天,却没有获得更多的有用线索。
  石碑的棱角早就在风化侵蚀中被磨地钝而圆润,少年半蹲在快比人高的草丛里,情绪急切而烦躁。
  这里应该还有更多的记载才对!
  他的手在荒草中急切地翻找,动作幅度过大间,柔软的草叶陡然露出尖锐而锋利的一面,深绿的叶子突然在他手腕处划出细细的血痕。
  殷红的血线突兀地出现在许词手腕上。
  只是这痛意太过细微。
  他毫不在意。
  许词弯腰翻找的同时,他忽略掉的腕间那道口子在不经意间慢慢变大,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袋子被刺破,慢慢沁出豆大的血珠,滚落在尘土里面。
  若是换一个旁人仔细来看,他绝对会惊讶地发现,在那深红的血色间,竟然夹杂闪烁着一丝细微的金芒。
  而那些本来荒芜杂乱的枯草,在饮了这口血后,连草叶都诡异地更为深绿了不少,它们在这堵破败的残垣断壁后诡异疯长。
  不断延伸的根茎藤蔓像是突然生出了灵智一样,在泥土地底迅速地攀爬,它们汲取着周围一切生物的生命力,想要吞噬掉整座破败寂静的莲花台。
  一根藤蔓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
  它缓慢从许词身后出现,在地上慢慢爬行挪动,在接近到少年鞋子的时候,碰到障碍物陡然便停止。
  可它却并不是放弃了蓄谋已久的攻击,而是选择在潜伏后突然暴起,整条深绿色的藤蔓便紧紧勒在许词的脖颈上。
  “什么东西!”
  被这的怪草突然袭击,许词不设防备,他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呼吸急促,两眼都被憋地泛红。
  两只手死死掰住那缠绕地紧实的根茎,许词胸腔剧烈起伏,他不停挣扎着想要撕开这藤蔓,晃动的视线里天旋地转。
  可恶,这东西好像成了精似的,无论用多大力气都没办法扯断!
  整个人倒在地上,衣衫都散乱染上灰尘草叶,许词皱着眉,他的指甲几乎陷进藤蔓里,胳膊用力撕扯却不起任何效用。
  喉咙处都被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而且那过分且猖狂的藤蔓几乎将许词脖颈都要勒断,他不断模糊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投向四周,似乎是在趁机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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