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荀音年纪小小哪来这么多花样,颜谨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季翔那进修过。
被小奶子一直压着脸倒是舒服,就是喘气不顺,乳肉太软,颜谨的脸被盖得密实。他用手微微抬起荀音的肩膀,让椒乳悬垂在自己上方,荀音故意摇晃自己的身体,用垂下的乳尖在颜谨脸上蹭来蹭去,蹭得自己吟哦不断,乳头硬挺。颜谨顺着他的意,含住硬如石子的乳头,又嘬又吸,像婴儿在吮吸母乳,可惜荀音还小,哪来什么乳汁,“叭叭”吮上半天也只能留下小草莓般的红印。
荀音渐渐软下身,和颜谨换了个位置,变成他在下,颜谨在上。他很想让颜谨再给自己揉穴舔逼,但他一板一眼的舅舅非常坚持“适度原则”,想罢会拒绝提议直接抱着他睡觉,荀音干脆什么也不提了,就瘫着让颜谨服侍自己的奶子,双腿夹着,穴里痒了就扭着身体蹭一下。这时他才意识到大腿内的伤是多么碍事,只是腿肉靠在一起就痛得他要萎掉,荀音还是太怕痛,干脆摊成大字仰躺着。
颜谨侧身捉着荀音的奶子在手里揉,手感好得离谱,手中的乳肉如棉花一样轻柔,任他搓圆揉扁。他吸完荀音的乳头,就去亲那柔软的奶肉,衔在嘴里用舌头抚弄,又嘬着吸,留下零星许多小小的草莓。估摸着荀音能够接受,他又用牙轻咬奶子,似乎真当作美味在品尝。
太舒服了,舅舅给的一切都让荀音舒服,身体也舒服,心里也舒服。他环抱住颜谨附在自己胸前的头,一个小小的少年看上去却像慈爱的圣母,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眼角流下。想永远这样,永远和颜谨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我写谷明钰:写一下,呕,这个逼;再写一下,呕呕,有病去治;最后写一下,头晕目眩打上破折号,然后立刻开始搞黄回血。
第26章
周日这天天气出奇的不错,一轮圆太阳悬在高空照耀大地,暖烘烘的阳光被前一夜铺上的白雪反射得有些晃眼。在这样的天气去山里游玩,景色自是美不胜收,可惜荀音实在有事,早上爬起床就不得不坐着颜谨的车打道回府了。
他给爸爸发了信息说自己马上过去,抬头正好看见等在路边的白溪庭,他正跨在电动车上玩手机。
“舅舅,那我就先下车了,你快回家休息吧。”荀音背上自己的包,和颜谨挥挥手下了车。颜谨还是有些担心荀音要去做什么坏事,摇下车窗再三叮嘱,还指名道姓要白溪庭照顾好荀音,玩可以,不要胡闹,车窗外两个人都是点头如捣蒜,就差当场给颜谨写保证书。
“那我先回家了。”颜谨叹口气,跟荀音说再见,摇上车窗开车离开。直到看不见他的车影,白溪庭才放松下来。
“那现在去银行取钱吧,不过你取钱你舅舅那边知道吗?”
“那是我自己的卡,舅舅只打钱,不管我花钱。”
两人于是找了就近的银行,找ATM取钱,因为只能取两万,荀音还临时借了白溪庭一万块凑上。得亏喊来的不是于斌,不然可没办法这么快凑齐。
三万块还是有那么些厚度的,荀音鬼鬼祟祟拽着包把钱塞进去,左右查看,确定没人注意自己在这取钱才走出银行。
“喜平路不远,骑车去吧。你会吗?”白溪庭指指路边的共享电动车。荀音面露难色,说实话他其实自行车都不怎么会。见他这样白溪庭也懂了,但他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电动车计划,他觉得比起公共交通和打车,还是自己骑电动车过去更方便跑路,万一荀音那边有什么问题,他俩跑出门就能快速开溜。
“咱俩骑一辆?”
“你想被交警拦?”
“那怎么办呀,打车吧还是。”
“这样,你打车过去,到了在门口等我。我骑过去。”
“那……那也行吧……你骑车快吗?”
“你如果遇到堵车我肯定比你快。”
荀音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好打车先行一步。结果到了天行酒吧门口,他等了半天也不见白溪庭人影,却等来酒吧里出来的一男一女,女的自称璐姐,正是荀建中的债主,她笑眯眯揽着荀音的肩就要把他往门里带,还说荀建中就在里面等他。荀音看着黑洞洞的酒吧廊道,心里觉得不对劲,挣扎着要拒绝,女人瞬间变了脸色,手劲奇大,照着荀音肩膀就是一推,把他推搡到廊道的地上,跟她一起出来的男人则反身将酒吧的铁皮门帘拉下来,刺啦刺啦的刺耳声响起,门外的阳光被彻底隔绝。
“我直接把钱给你们,你们放我走吧。”
“钱不重要小弟弟,有人要见你。你胆子这么大都敢一个人来了,害怕见个人吗?”
“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外面还有我朋友,他要是见我不出去他就会去报警!”
“你说巷子口骑电动车那个学生?”璐姐弯着腰,涂着长指甲的手轻扇在荀音脸颊上:“不用这么怕,是你哥哥要见你,他怕你跑了才要我们把门关上。”
哥哥这个词一出来,荀音的血都凉了,他一下就想到了这个“哥哥”指的是谁,也只能是那个人,谷明钰,他出狱许久,终于找上了自己。而他是通过自己亲生父亲的号码找上来的,那么,荀建中又在这出大戏里扮演着什么角色?被背叛的感觉弥漫在荀音心头,他好后悔对爸爸心软,明明他抛弃自己这么多年,只是缺钱了才找上门,他却傻乎乎地掏心掏肺,甚至瞒着舅舅,最终入了圈套。
荀音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瞪着眼前的一男一女,他才不要坐以待毙,他已经不是八岁小朋友了,他得反抗这些恶人,舅舅常备在他包里的防狼装备可算能派上用场了。可惜荀音的对手也不是傻子,那男人一见荀音有动作,立刻冲过来将他反手扣下,荀音的包直接砸到地上,钞票文具报警器散落一地。男人押着荀音就往酒吧深处拖,荀音反抗不得,直接放开嗓子大喊救命,期望门口有路过的行人能够听见。
璐姐都懒得管荀音,任他在那做无用功,她走到男人前面,依次打开通往深处的门。荀音的心跳随着逐渐的深入而愈发剧烈,他拼了命挣扎喊叫,去踢踹扣着他的男人,却都无济于事,他最终还是被带进酒吧负一层,见到了预料之中的那个人。
谷明钰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荀建中的手机,笑吟吟看着荀音。
“妹妹,好久不见。”
“变态!疯子!神经病!你又想干什么!你还用我爸来骗我!你们这些骗子,绑架犯,你们都得进监狱!”
一旁的璐姐听了,发出一声嗤笑,她们这群人怕是进不成监狱,就得直接枪毙。好在本来最近也要跑路了,顺手绑个人,卖谷明钰点面子。
“妹妹,我是来救你的,你身边没一个好人,只会把你弄得脏兮兮。你看你那个爸爸,吸了毒欠钱才记起找你,你那些朋友,一个个同性恋就爱操屁眼,脏得要死,还有你妈,生了小孩就不管你把你丢给那个舅舅。哦对了,你舅舅,你舅舅,他更是贱人,看他把你养成了什么样子,完全是个假小子。”谷明钰放下手机,朝荀音一步步走过来,荀音吓得半死,踢着脚要踹他,被谷明钰召来的其他手下给摁住,这下手脚都被控制。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妹妹,今天只是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滚开!滚开!”
谷明钰面露不虞,一旁的璐姐很有眼力见的将荀音的嘴也给封上,宽大的胶布就那样直接往荀音脸上贴。这下荀音只能做一个被任意摆布的娃娃,谷明钰满意了,站在荀音面前一件一件脱下他的衣服,或者说是直接剪烂,破布料堆了一地。
“也不知道有没有定位器。”谷明钰抬头看着流泪的荀音。他用手扒开那堆衣服,让旁边的人带着衣服和荀音的包有多远扔多远,手下很听话,去捡了包,将一堆衣服一股脑塞进包里,然后从后门离开。荀音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好了,我看看。”谷明钰满意地看着眼前赤裸的荀音,她果然比小时候更美丽,胸部开始发育,阴茎并不大,很容易就能去掉。但是很快谷明钰就快乐不起来了,他发现荀音的乳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暧昧遍布身体各处,他恶狠狠抓住荀音的奶子看,无比确信那就是人为吮吸出的痕迹。他气急败坏往下查看,更是在荀音腿间看到一片磨痕,分明是被肏弄过。处女膜呢?处女膜不会也没了吧?他发疯一样直接用手捅进荀音下体,发现那层膜尚且还在,简直长舒一口气,他妹妹还有救,一切还没有到万劫不复。但荀音现在还是脏得让他头皮发麻,他恨得牙根咬紧,气恼得想把不自爱的妹妹掐死。
“太脏了,你太脏了,我这就去把你洗干净。阿泰,绑起来带上车。”
谷明钰的手下也不知道这个疯子究竟要做什么,只是麻木按照吩咐行事。荀音哭得喘不过气,因为被封住口,更加呼吸困难,他觉得自己被谷明钰摸到了下体这件事才是脏得可怕,谷明钰才是最肮脏的初畜牲,他恨不得谷明钰立刻被车撞死。荀音用通红的眼睛看着那个恶魔,想把他生吞活剥,可是他根本不能动弹,只能任人宰割,被捆缚手脚,抬上楼梯,搬进车里,甚至连衣服也得不到半件,犹如案板上的鱼肉,毫无尊严。
他会被带到哪里去?他会面临什么?他要和颜谨永别了吗?
都是荀建中,都是他的错,他找到自己的那一刻就是一切的开端,他身上的瘢痕原来是吸毒导致,他还拿杀鸡摊倒闭来欺骗自己。这个瘾君子,吸毒,欠债,现在或许为了钱,将他卖给谷明钰这个恶魔。这些该死的畜牲,从童年到少年,他们还要害自己多久?
——
荀建中回到家,翻遍房间也找不出半个子儿,可是欠的钱还没有还完,他只能继续找儿子借钱。还以为那张卡就够了,是他想太多,他才给荀音打过多少钱啊,那点生活费还不够还上利息。
荀建中泄气地瘫在地上,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可真是畜牲。
他摸了摸自己的兜,想联系荀音,结果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都没找到手机,这手机虽然老旧,也算是他身上少有的值钱货了,况且里面还存着荀音的电话。他急得满头汗,拼命回忆手机能掉在什么地方,家里是没看见的,那是在回来的路上?可是路上太冷他一次也没拿过手机,不应该丢了啊。那就只能是在璐姐那了。
荀建中赶忙起身想去酒吧,走出门,天上下起雪,冷风往他脸上猛拍,他步履匆匆,一步三个阶梯的走,堆起的薄雪实在太滑,让他直接摔了个人仰马翻。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荀建中爬都爬不起来,呻吟半天,才把其他租户给叫出来,送到就近的医院,结果是手臂摔骨折了,得打板吊着养伤。这头手机没找到,又欠了邻居医药费,荀建中怄气得不行。
第二日太阳放光天气不错,他起个早,准备还是去酒吧看看手机在那没有。实在不在他就只能在学校门口傻等荀音了。
荀建中吊着个手,一瘸一拐步行到喜平路,拐进巷子差点又被绊倒,竟是个学生崽坐在地上,伸着两条腿,脸上挂了彩,整个人不省人事。他手上握着手机,屏幕里是没来得及拨出去的电话,电话名显示着“荀音”。这是荀音同学?荀建中蹲下去,拍拍学生,想把他弄醒,白溪庭被揍得不轻,意识模糊,嗫嚅着“救人”两个字,荀建中扒着听了半天才听清。他脑子一下像被人狠狠锤过一拳,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抢过地上那学生的手机往酒吧走,给荀音打电话却没人接。走到酒吧正门,门帘都拉下去了,一般来说,是不会这样的。
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荀建中顾不上前一夜被摔惨的脚,快步跑向酒吧后门,刚巧遇上开车出来的谷明钰。谷明钰坐在车内,冷冷看了一眼擦肩而过的荀建中,然后扭过头将车窗升上,仅仅这一个擦肩,也足够荀建中听到车内传来的不寻常的动静。
是荀音。那一定是荀音。
荀建中从未如此笃定过一件事。
他拔腿就朝谷明钰的车追去,但人力跑不过四个轮,眼看着车越来越远时,他猛然瞅到路边停着的电动车,想也没想就骑上去,竟然真的发动了。荀建中忍着手臂的痛,遥遥追在谷明钰的车后,眼看着就要越开越远,也不知道这车子能抗多久,谷明钰又要去哪里。他咬牙紧跟,犹豫纠结许久,终于还是拿出抢来的手机准备报警,恰是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颜谨。
“喂?溪庭?你和荀音在一起吗?他没有接我电话。”
“你是荀音舅舅?”
意料之外的声音响起,颜谨愣了一下,询问对方是谁。
“我是他爸爸,他被人开车带走了,你快来救一下!”
有太多疑问划过颜谨脑海,但他都来不及细问,无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荀音究竟在哪。自称荀音爸爸的男人报出了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并告诉颜谨,他正开车追在后面。颜谨打开平板看地图,发现这条路直通城外,过了前门大桥后很快就能上高速。不能再有任何犹豫,颜谨嘱咐对面继续跟紧绑荀音的车后,开始给自己能动用的一切人脉打电话协调,势必把车堵截在前门大桥前。
荀建中继续跟着谷明钰,可是电动车实在不给力,速度提再快,还是和前车逐渐拉开距离。快到前面大桥时,干脆被对方加速甩开,眼看着荀音所在的车就要消失在茫茫车海。荀建中心急如焚,恨不得能长出翅膀,他加速开到桥上,正想着追不上高速路该怎么办时,竟在桥下发现了谷明钰的踪迹,谷明钰似乎并不准备上高速!
荀建中开过大桥,看见正前方正有人设障拦车,兴许谷明钰也是看见了,才改了方向。荀建中追着谷明钰的踪迹一路来到了桥下,准备联系那一头的颜谨,告诉他确切的位置,却猛然看见那个疯子抱着一个人下车,径直走到围栏边,将手上的人抛进江水中!
荀建中目眦尽裂,发疯一样朝着江边跑,路过谷明钰时他连眼神都没给一个,跨上围栏就一跃跳进江里。冬日的江水寒冷刺骨,水流铲着人向前晃,荀建中已经冷得没有疼痛的知觉,干脆解开吊着手的绷带,豁出全身力气向着荀音游。
被绑着手脚的荀音甚至不能挣扎,他正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试图让脸能露出水面,但他实在太冷了,身体像被灌满铅,越来越沉,越来越无法自控,只是稍稍一点松懈,水浪就将他掀翻身,大半身体沉浸江水中。
模模糊糊间,荀音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七岁那年的游泳池,水面上是妈妈的尖叫,爸爸的怒吼,水面下是窒息与死寂。
溺水,是人都被最柔软的水给拍碎,从此隔绝在世界之外。
他要死了吗?
“儿子!儿子!”
模模糊糊间,好像有人在喊他。荀音实在没有力气回应,他被封着嘴,而鼻腔早就被水灌满。他在水浪中失去意识,彻底随波逐流,而荀建中也终于游到他的身边,将他抓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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