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误入金笼(近代现代)——贺新郎

时间:2024-01-11 09:07:38  作者:贺新郎

   题名:误入金笼

  作者:贺新郎
  Tag列表:强制爱、追妻火葬场、破镜重圆、狗血、竹马竹马
  简介:霸道偏执控制欲成瘾攻x忧郁厌世清冷美人受
  竹马成双变强制爱/追妻火葬场烧得渣不剩/破镜重圆。
  邵云重x裴雪意
  *
  高亮:文案是第一人称,正文是第三人称
  *
  八岁那年爸爸投资失败,家里濒临破产,妈妈每天都哭。我还太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某天爸爸牵着我的手,把我领进一个漂亮花园,他指着玫瑰丛中的哥哥对我说:看到他了吗?去跟他玩,哄他开心,这样我们家就有救了,妈妈就不会哭了。 我不想妈妈哭,所以慌张地走向他。
  哥哥脾气很差,但他喜欢我,说我是误入他玫瑰园的小蝴蝶。后来他把蝴蝶纹在我身上。
  后来只要公司里出现危机,爸爸都会这么跟我说,去吧,哄他开心,妈妈就不会哭了…人都是贪婪的动物,有了一次甜头,就想有第二次,爸爸也不例外。就这样一步步将我推向他,推向深渊。
  我成了少爷的玩伴,后来变成…我想逃,但逃不掉。我只能在少爷的汹涌爱意中溺毙。少爷说爱我,却总是让我痛。爱为什么会让人痛苦?我不懂。
  原来,我八岁那年误入的不是他的玫瑰园,而是他亲手编织的金笼。
 
 
第1章 晚宴
  裴雪意躺在大床上,随手掀开真丝薄被,袒露出满身暧昧的红。这是一身被人精心灌溉过的皮肉,就连苍白的指尖都没被放过,烙印着点点齿痕。
  他撑着虚软的身体坐起来,望向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庭院,火烛银花,一眼无垠。
  这是邵家位于城南的私人庄园。
  今天晚上,这座庄园的每一寸角落都被点亮了,正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宴会,欢迎邵家二公子邵云重留学归来。
  裴雪意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莲花瓣似的眼眸像盛着一泓雪水,冷冷清清的倒映着远方繁华夜色。
  这时候邵云重大概正在致辞,谁能想到呢?此刻在宾客面前衣冠楚楚的邵二,就在一个小时前,还在这张床上发疯一样干他。
  “野人,疯子,牲口…”
  他被他压在身下,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狼狈,偏偏嘴上还不肯认输,用能想到的所有词汇咒骂他。
  “裴少爷,您醒了吗?”
  卧室外面有人敲门,声音不大,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裴雪意躺回床上,没有理会。
  因为无人应答,敲门声愈加急促,对方似乎耐心耗尽。
  裴雪意皱眉,厉声道:“滚!”
  门外顿时安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走廊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床头的呼叫系统有电话进来,老管家的腔调礼貌而规矩:
  “裴少爷,晚宴即将开始,您还有十五分钟。”
  “您再不起床,我们要开门进来了。”
  管理着整个庄园别墅的大管家,拥有这个庄园里每扇门的开门权限,开门只是分秒钟的事。
  “我没穿衣服。”
  裴雪意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从老管家手中的总呼叫器里飘出来。
  卧室门口还站着管家的助理、邵云重派来接人的贴身保镖、提着礼服的工作人员、以及两名女佣人。
  闻言,几个人面面相觑。
  老管家遭遇职业滑铁卢,尴尬地摸了摸胡子,当然是不敢进去的。
  他万分为难地看向年轻的保镖小伙,“您看,我也没有办法,您还是亲自给二少爷打电话说明情况吧。”
  “Fuck!I want to resign!!!”
  年轻的保镖先生咆哮着扬长而去。
  他是个美国人,平时入乡随俗,都说中文的,关键时刻把母语都飙出来了。
  两位女佣小声地嘀咕着。
  “他刚才说什么?”
  “他说这个逼班上不下去了。”
  管家咳了一声,瞥向她们,两人赶紧噤声。
  夜色渐浓,名利场气氛正酣。
  今天的晚宴在专门的私宴厅举行。
  庄园里的私宴厅面积很大,最多可同时容纳近千人,高挑的穹顶尽头是美轮美奂的手绘壁画,厅内长桌堆满鲜花美酒和各色餐点,身穿西装礼服的宾客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各自谈笑风生,场面十分融洽。
  邵云重做完致辞,就被父亲和大哥领着跟各位长辈打招呼,在众人面前露个脸,这也是今晚这场宴会的主要目的。
  在国外留学的这几年,他一直都在参与集团的海外业务,但对国内的人和事并不熟悉。今天晚上这个场合就是告诉大家,邵家的二公子回来了,以后将正式接触邵家在国内的商业版图。
  邵云重见过各位长辈就离开了,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无须留下来跟任何人攀谈交际,因为没人能让他巴结奉承。
  离开私宴厅,他终于能喘口气,到空中花园会会朋友。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保镖理查德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崩溃。
  邵云重皱着眉头听完他的口头离职报告,然后听这个美国人发疯,说自己“受够了无休止的去叫老板的partner起床”这件事!
  按理来说,邵云重听到一堆抱怨,是应该生气的,有哪个打工人敢这么跟老板哭丧?但很诡异的,他被“partner”这个称呼给取悦了。
  他好好安抚了理查几句,然后拨通了私人助理的电话。
  “胜天,安排你个任务。”
  殷胜天这时候正穿着华丽的礼服、踩着漂亮的高跟,在宴会上跟几个职业投资人调情,接到老板的电话,她虎躯一震,顿时警觉起来,“什么任务?”
  “去叫阿季起床,哄他穿好衣服,把人打包送到空中花园。”邵云重说。
  殷胜天头皮一紧,“我可以拒绝吗?”
  “你说呢?”
  “老板…”
  “今晚慈善拍卖的第一件藏品,我拍下来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这就让殷胜天很难拒绝了,她脱掉高跟鞋拎在手里就往外狂奔,“他如果不配合,我可以采取暴力手段吗?”
  “只要你别说是我允许的。”
  “以后他给你吹枕边风,给我穿小鞋呢?”
  “不会动摇你首席助理的地位,年终奖加倍。”
  邵云重挂断电话,进入空中花园。
  今天空中花园没有完全开放,只允许小部分人进入。这个时间点,能躲在这里偷闲的大多是年轻的二代、三代们,都是跟他私交不错的。
  他们讨论的话题不像私宴厅里那些老家伙除了项目就是养生,年轻人的话题多少有些不太正经,氛围也比私宴厅里随意。
  邵云重进来的时候,往座位区一扫,这群家伙都有伴儿,个个左拥右抱,男女不忌。
  众人见他过来,纷纷起身举杯,“云重,欢迎回国!”
  邵云重从侍者手中接过一杯香槟,朝热闹的人群举杯,“今天太忙,招待不周,大家随意。”
  他喝了一口香槟,拈着杯子往花园的中心走去,自然而然坐在了圆形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其他人也落座,分别坐在他两侧。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那么热闹。”邵云重问。
  离他最近的是发小冯寰,笑得收不住,“我们正说子瑞呢,这家伙包养了一个唱昆曲儿的学生,听说是戏曲学院的,看身段,以为是女人,卸了妆,竟然是男的。”
  “你今天没见着他吧?他爹妈正因为这事儿生气呢,都不让他出门了,说他包养个戏子,怎么怎么不像话。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戏子戏子的,他爹妈怎么那么不开化呀?”
  “谁说不是呢?人家唱昆曲儿的,正儿八经的戏曲学院,还是一本呢。不过他以前不是只喜欢女的吗?这回怎么看上个男的?”
  “那大学生的扮相比女人还女人。”
  “什么?难道你见过?”
  “我还真见过,说实话长得也就那样,卸了妆挺寡淡的一张脸,就是挺知冷知热的,挺会伺候人,反正把子瑞迷得五迷三道的。”
  “知冷知热?他想要会伺候人的,怎么不找他家保姆啊?”不知道谁接了一句。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
  他们这群人走到哪里都有人奉承,最不缺有人对他们好了,在座的几个人里,有人从小连鞋带都不用自己系,什么样的温柔体贴能把这群人感动呢?
  邵云重听着他们的对话,蓦地笑了,漫不经心地点评道:“没吃过好的。”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众人却听懂了,这是说游子瑞没眼光呢。
  听邵云重这么说,大家又开始起哄。
  “云重眼高于顶,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能入你邵二的眼。”
  “那必定是一等一的样貌和性情,皮子里子都好看,缺一不可。”
  冯寰听到“性情”二字,想起云重屋里那位炸毛的样子,又冷不丁瞧见云重脖子里一道血淋淋的抓痕,差点没笑出声来。
  他也跟着起哄,神秘兮兮地说:“你们都没见过云重金屋藏娇的那位吧?”
  “什么时候的事儿?”有人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冯寰,一个个的目光中流露着八卦。
  “云重。”冯寰看向邵云重,“阿季什么时候到?今天这么热闹,你都不把人放出来放放风?”
  就在这时,殷胜天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他们已经快到空中花园了。
  邵云重看了眼手机,放下手中的香槟杯,“他在路上,就快到了。”
  冯寰立刻坐直了,看向空中花园的入口,其他人也跟他一样,都伸长了脖子,望向同一个方向。
  不怪他们夸张,实在是太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近邵云重的身。
  就这么大约等了有两分钟,有人进来了。
  两位侍者在前面引路,众人只看见高大的黑衣侍者身后有位身形单薄纤弱的白衣青年。
  他穿一件白色斜襟的中式盘扣衬衫,下装是浅竹青色的宽松绸裤,柔顺的黑发刚刚及肩,随意束在耳后。那是一张极标致的脸,眼睛的弧度宛如一瓣莲花,秀美的有些阴柔了。他一个人站在那里,雌雄莫辩,风月无边,衬着满园的蔷薇,倒让今晚在场的所有人黯然失色了。
  裴雪意被侍者领着,来到邵云重跟前。
  邵云重身边坐满了人,他看了一眼,没找着坐的地方。
  “过来。”邵云重笑着看他,向他伸出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邵云重拽进怀里,坐在了对方腿上。
  裴雪意拧了拧眉,坐得并不舒服,那被过度蹂躏的地方还难受着。他稍微挣扎了一下,被邵云重扶住了腰。
  这细微的小动作落在旁人眼睛里,大家只当他们在闹小别扭。众人又想起刚才邵云重说的那句“没吃过好的”,现在算知道什么是“好的”了。也无怪乎云重会那么说了,当真是个妙人。
  不过也有眼尖的认出来了,这不是几年前天天跟在邵云重身边的那个小竹马吗?他们竟然真的是这种关系,要说会玩儿还得是邵云重,玩得一手好养成。
  --------------------
  掐指一算,今天夏至,看看黄历,适合动工,我赶紧挖坑!
  看文案大家应该能知道,这篇文是符合作者XP的放飞之作,如果被创了请别打我,也别骂我。QAQ
  敲黑板:邵云重(Chong),二声,是这个读音。
  阿季是裴雪意的小名
  殷胜天是小姐姐,不是男人
 
 
第2章 休息室
  裴雪意坐在邵云重怀里,就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因为周围人多,且大多都在看他,他甚至有点惊慌。
  冯寰实在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乖巧的人,他是怎么把云重的脖子挠出一条血印子来的。
  其实冯寰已经四年没见过裴雪意了。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云重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明明都决定走保送了,却突然要出国,连带着把裴雪意也带走了。
  后来他问过云重,云重的回答很敷衍,似乎不想多说,但云重当时的表情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感觉这件事跟裴雪意有关。
  这四年间,冯寰在美国读书,有时候几个朋友飞英国玩,也会跟云重小聚一下,但一次都没见过裴雪意。
  冯寰将此归结于邵二的独占欲。
  金屋藏娇的乐趣就在于此,将美人养在深闺,占有他、掌控他,让他只能仰起脖子献祭,任你予取予求。
  这大概是不少男人的梦想,呵呵,多么恶劣。
  空中花园因裴雪意的到来安静了几分钟。
  各色目光都暗中投向那个被邵云重抱在怀里的皮肤雪白的男孩子身上,或探究、或玩味、或惊艳。
  裴雪意垂下眼睛,不看任何人,如莲的眼尾垂落时有几分凉薄的意味。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云重拿出来炫耀的宠物。
  有人跟侍者要了桥牌,邵云重玩这个很精通,但他今天没参与,只是在一旁抱着裴雪意看别人玩儿。
  两个人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邵云重将手贴在裴雪意的腰上,力道很轻地揉了揉,算是为今天出门前的鲁莽道歉。怀里的人躲闪着不想让他碰,又被他轻易压制。
  裴雪意不懂桥牌规则,只觉得无聊。
  面前的茶几上有果盘和甜品,他伸手拿了一颗樱桃,抬手间宽松的袖子滑动,露出小半截手臂。
  上面有几点红痕。
  冯寰离得近,自然是看见了。
  他又看到,裴雪意耳后也有一块红斑,那么隐蔽的位置,也没被放过。
  这得是多激烈的性事。
  其实在送裴雪意来之前,殷胜天就已经感叹过邵云重这个杀千刀的畜牲有多不干人事儿。她是给裴雪意擦了粉的,遮了遮脖子,想着手臂会裹在衣服里,就没有遮,至于耳后的隐蔽位置,就连殷胜天也没发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