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野一瞬间脸颊暴红,热辣辣的皮肤与冰冷的空气相接感觉像触电。许知野全身沉进水里,像条飞鱼一样轻轻往后面的石头一撑就发射出去,“开始。”
刚刚还一脸乖巧的恶龙看着狡猾的人类抢步出发,无奈地摇了摇头,丝毫没有比赛的紧迫感,甩了甩手一脸悠闲地跟上。
火把摇曳着火光照亮翠绿泉水,两个白皙的身影在水中不相上下地游动。瘦弱一点的身影如定期洄游的鱼类为了抢占最好的资源拼尽全力往终点努力,而稍微落后那个身影则悠闲地凫水,游刃有余的样子。
终点就在眼前,许知野看见石块逐渐靠近,心下耸动更卖力地蹬腿,就差一点了。
手臂拼命往前伸直,骨骼分明的手掌率先触壁,渊述闪到许知野跟前把落后一步的人抱了个满怀,“哥哥,你输了。”
“不可能,你作弊,明明你一直都没跟上来的,怎么一下子就赢了,不算。”
渊述嘴角嗜着笑意看着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的人,“哥哥是输了不想承认?”
许知野心下愤然,但是自己抢先出发还输了也不好再发作,只好假装大度地说:“那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吧,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做到。”
哈哈哈哈...清脆的笑声如夜莺的歌声,看得出渊述现在的心情很好,不,应该说是非常好。
一股不好的预感萦绕上心头,许知野矮下身把自己浸入水里面,只剩下鼻子以上的部分露在水面上。
恶龙步步紧逼,一脸悠闲地靠近,约一米五深的水只能遮住胸膛以下。渊述在水中漫步到许知野身旁,一把把人抓住,温热的脸颊刚好贴上饱满的胸膛。
“抓到你了。”
渊述把许知野拉到边上一块石头坐下,平静的水面下并不平静,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软嫩的掌心,在纤细的腕骨处来回摩挲,“瘦了好多。”渊述闷闷地抱怨。
“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许知野头搁在渊述肩膀上,眼睛跟着虚无缥缈的烟气晃动,遮掩住眼下的酸意。
“没有,你不在都没人跟我抢鸡翅,怎么会瘦,瞎说。”
揉捏着手腕的大掌悄悄地挪了位置,挤进石壁与后腰的缝隙,绕过去把一掌宽的窄腰揽进怀。
右手贴着腰侧试探性摸了摸,见许知野没有什么反应,渊述大胆地往下游动。
强装镇定的人努力忽略大腿间作乱的手掌,但是无论如何用力把腿夹紧,恶龙还是强势地探了进来,把宝物攫取。
渊述随口聊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手下把玩着软肉,饶有趣味地看着许知野的神情变化。
手指灵活地挑逗着沉睡的分身,感受到柱体逐渐变硬,渊述手下动作加快,有规律地撸动。还不忘招呼耷拉着的卵蛋,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指尖不时划过紧闭的后穴,引得许知野一阵阵发抖。
渊述见了体贴地把另一只手也环上来,“哥哥是不是冷了,怎么一直在发抖啊。”
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动作,许知野咬着牙关忍住声音。
渊述露出利齿咬住耳垂的软肉,像是品尝什么世间美味,慢慢地啃咬厮磨享受着唇齿间无穷的香甜。
胸前的花蕊被手指玩弄得挺立起来,恶龙似乎还不满意,用手揪住突起的红点往外拉扯又摁进去,乐此不疲。感觉到手下的茎身突突跳动,渊述停下动作,把枪口堵住。
站到许知野身前,看着憋红了眼的人,“哥哥,叫我一声就让你舒服。”
许知野动了动脚踢了坏心眼的恶龙一下,脸色不满地觑着他。
渊述笑了笑,加快手下动作撸动,感觉到有什么要出来的时候,突然整个人埋下水里,比温泉水更加滚烫的东西把许知野包裹住。
许知野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手掌用力拍打水下的人。
一瞬间,好像流星划过,一道虚无的光一闪而去,许知野迷迷瞪瞪地看着从水中跳起来的人。
渊述嘴边还沾着一点白浊,许知野觉得自己像被一个小孩戏弄的大人一样,生气地伸出玉足蹬他。脚踩在宽厚的肩膀上,渊述顺势抓住盈盈可握的脚踝,侧了侧脸吻了上去。
若不是清楚知悉那是自己的脚,恐怕会以为这恶龙是得了什么稀世宝物,竟值得这样耐心呵护。
渊述的吻从光滑的脚背一路往上到结实的大腿,细密的啃咬如同在做鱼疗,更多的是酸,从脚底直窜心底的酸痒把许知野弄得不受控地发笑。
“哈哈哈...好了好了,好痒,哈哈哈...不要玩了哈哈...”
渊述听话地起身放过双腿,上身贴近笑个不停的人,手指轻轻在菊穴按了按,笑声瞬间被一声惊呼代替。
恶龙安抚地亲了亲被吓到的人,贴着脸黏糊糊地吻着,含含糊糊地问,语气还带着点祈求,“我可以进去吗?哥哥。”
粉红色的脸转为艳丽的红,许知野支支吾吾地回了个嗯。
渊述笑了笑,等候多时的手指直直破开幽秘的穴口,像蛇一样往里钻。
从未被开拓的穴口被突如其来的异物侵犯,自动发动软肉把未知入侵者推出去。许知野痛得满头大汗,渊述也不见得多好受。
恶龙想了想又把头探下去,伸出柔软的舌头代替手指,龙涎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感觉差不多了,渊述站起来,随手把湿哒哒的头发撸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许知野看着俊逸的脸呆住,一个没留意身下就被一柄利剑破开,呻吟声惊醒了周围熟睡的小鸟,山林里一阵惊慌失措。
许知野低下头看见粗壮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火棍一样插在自己身下,不可置信地看向渊述。
难道龙族天赋异禀吗?身量长那么大只就算了,怎么连那玩意儿都这么骇人啊。
渊述没有给他更多的缓和时间,一个挺身尽根没入,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等许知野适应后,渊述才开始缓慢地抽插。每次插到尽头抽出来时都会带动穴口边缘嫩红的媚肉翻出来,又会随着插进的动作收回去,如一张贪婪的小嘴。
“疼疼疼...慢,慢一点。”许知野的话语被撞得破碎,像是要把人一分两半一样的可怕快感如闪电一样袭来,脑子都被劈成了一坨浆糊。
渊述轻轻抽出一半又用力撞进去,拉着许知野的手摸上薄薄的肚皮,“哥哥,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
阴茎把肚皮撑出一个可怕的形状,许知野无措地看着渊述,似乎肚子里面攒动的是什么怪物。
渊述坏心眼地按着他的手把阴茎顶起的部分按下去。
“啊...”变调的声音从半张的嘴巴溢出,许知野听到时还不敢相信,这么...粘腻,怨嗔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的吗?
感觉到身下人稍微走神了,渊述不满地剧烈抽插几十下,突然间顶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许知野不受控地尖叫:“嗯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好可怕,啊啊啊,呜呜呜...”
渊述似乎得了趣,目标明确地朝着那一点戳,许知野如打开了神秘开关,哭闹着求饶。
“哥哥,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就停下来。”
“混蛋,大恶龙,啊啊啊,停下来,呜呜呜,坏蛋,我不要了不要了。”
“说错了,许知野小朋友不乖,老师要罚你。”渊述动作慢下来,然后停住。
迫在眉睫的射精突然被中断,不上不下的卡着让许知野瘪了嘴,泪眼朦胧地瞪着渊述,双腿把紧实的腰用力夹住,翘臀难耐地上下磨着。
“哥哥想要什么?”渊述好整以暇地问,平静得好像身下硬的如石头一样的巨龙不是他的一样。
许知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嘴巴笨拙地胡乱亲吻,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渊述身上。
许知野伸出小舌舔了舔渊述的嘴,渊述予求予取地张开口迎接,生气的小猫咬住探出来的舌头以惩罚恶龙,过后又担心把人咬疼了温柔地吹了吹,给人舔舐伤口。
瓮声瓮气地说:“给我。”屁股摇了摇暗示。
渊述笑了笑,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给你什么,哥哥要说清楚我才知道呀。”
顾不上什么丢不丢脸,许知野调动括约肌把假装睡着的恶龙夹紧,“你快动,我难受。”
渊述被夹得差点失守,把人整个抱起站在水中往上一顶,“这样行了没?”
“要一直动,快一点。”
“叫我什么?”
许知野讨好地亲了亲渊述的眼睛,“宝宝,好宝宝。”
“宝...啊啊啊..”还没说完的话被急促的顶撞打断,许知野双眼眯起来。
渊述把他的阴茎捏住,堵住马眼,不顾许知野怨恨的眼神,冷冷抛下一句话:“等我一起。”
一阵激烈的抽插后,渊述把狭窄的甬道射得满满当当。按着马眼的手移开,忍耐多时的玉柱如喷泉一样,乳白色的液体喷出来把两人的上身都溅得脏乱。
“哥哥,你好棒。”渊述倾下身吻住还在失神的人。
作者有话说:
恭喜大黑龙终于吃上肉了(*★,°*:.☆( ̄▽ ̄)/$:*.°★* 。
第34章
【他们在漫山遍野中做尽快乐的事】
炉火呼呼地燃烧着,劈里啪啦的火星子如闪电碰撞,外头夜风强势吹拂,小木屋内却燥热如夏。
“嗯...”难耐的鼻音在夜里几不可闻,推搡的动作如猫咪挠人并不能产生任何实质的伤害。
很晚了,月亮也躲回云层后沉沉睡去。
渊述把乱动的双手抓住,随手扯了条布带把手腕绑着挂在床头的杆上,任人如何不满挣扎,突出的腕骨紧紧地卡在布条里动弹不得。
“嘘!小声点,哥哥想让大家都听见你的声音吗?这里可不止我们两个哦。”恶龙这时候又大发善心地为森林中熟睡的小动物着想了。
许知野瞬间噤声,牙齿咬着下唇的软肉憋着声,水光潋滟的双眼瞪得通红。
柴火烧得太旺盛了,热得人头昏脑胀,但是没人有空抽出身去夹走几根木柴。
如被钉在砧板上滑溜溜的鱼一样,邪恶的鱼贩子举着菜刀在鱼身上来回滑动,饶有趣味地看着受惊的鱼儿左扭右扭挣扎就是不给个痛快。
气温攀升得越来越高,逼仄的小木屋如打满气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
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举剑者与受刑之人都发出了长长的叹息,早已等候多时的满足感如浪潮来袭,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只有个中人才能体会。
窗户微微敞开,微凉的空气闯了进来,与屋内的热气相冲形成水珠粘在光滑的墙壁上,像木头在流泪。
渊述把人抱出去又清洁了一次,用干燥的毛巾擦干净水分之后才回到床上。
与不知疲倦的恶龙不同,许知野全身上下酸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沉重的眼皮耷拉下来,耳边嘶嘶燃烧的炉火弹奏着最佳的催眠乐章。
啊,好温暖,好舒服...
“睡吧,哥哥...”
一夜好眠,许知野睁开眼睛时与窗台边上的彩雀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叽叽喳喳的八卦小鸟似乎都在嘲笑贪睡的人。
炉子里的柴火早就烧尽,温暖的阳光从大开的窗户晒进来,屋子内的空气荡着醉人花香。
许知野按着酸痛的后腰坐起来,整个人如车轮碾过刺痛不已,始作俑者却不知所踪。而自己身上仅有的衣物也因为昨日泡完温泉回屋内穿上之后,又被恶龙凶狠撕碎,忍不住低声痛骂了恶龙几句。
窄小的木床靠着窗边,许知野裹着被子双手搭上窗台,头一歪搁上去,眯着眼睛满足地享受着暖春的阳光。
啵~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许知野瞪大眼睛,看着笑眯眯的恶龙,扭过头一点好脸色都不给。
渊述举着五颜六色的花隔着窗户塞到许知野怀里,“还困吗?小懒猫。”
“你叫我什么???”
这小屁孩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渊述笑笑不说话,顶着震惊的目光又低头响亮地亲了一口才绕到门前走了进来。
“饿了吗?”渊述在床边坐下,手从被子底下伸进去,轻巧地按压酸痛不已的腰背。许知野舒服得整个人往后倒,靠上宽广的胸膛,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服务。
“一大早去哪儿了?”
渊述笑了笑,胸膛微微震动,“已经下午了,还说不是小懒猫。”
许知野震惊地扭头看他,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腰臀,他又跌坐回去。
从前无论多么疲惫劳累,许知野睡觉也会留一丝精神时刻警惕周围环境的动静,如今睡觉完全睡死过去不说,居然直接睡到下午。果然人不能安于享乐,十多年的良好作息一朝松懈就被打乱。
手指随意摆弄着姹紫嫣红的花束,扎花的布条有点眼熟,许知野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脸倏地变红。
渊述指尖碰了碰绯红的耳尖,“想什么呢?”
“反正不是想你,我饿了,你快去做饭。”
午后,清风徐来,远离喧嚣的闹市,置身未曾被污染的绿色森林,全身心都被清新的空气洗涤,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许知野头靠在渊述的腿上,躺倒在柔软的草坪看着蔚蓝如洗的天空。虽然一夜劳累过后仍然腰酸背痛,但是身体却不觉疲惫,反而像是充满了力量,从未如此轻松畅快。
手掌贴在心口,当时被打了麻醉剂后,效力还未完全发挥时,许知野清晰感受到那亡命之徒朝自己的胸口插了一刀。但是醒来后,身上除了麻醉剂的残留之外什么伤痛都没有,之前问渊述时被他遮掩过去,现在空了下来才发觉不对劲。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许知野仰头看着渊述。
揉弄着头发的手停顿了一瞬,继而恢复。
“哥哥说什么?”
“我不对你说谎,你也不能对我说谎,还记得吗?”
渊述想好的借口被简单的一句话打乱,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着许知野的脑袋低下头亲了一口毛茸茸的头顶。
“我说了你可以不生气吗?”
许知野拍了拍他的心口躺回去觑着他,沉默着不表态。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不想吃西兰花的时候,许知野也是这样不说话安静地看着自己,不吃光碗里的菜就不准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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