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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婚(近代现代)——遇逍遥

时间:2024-01-12 08:54:34  作者:遇逍遥
  从两人结婚到现在,李管家能看透,离鹤对少爷的感情很深,藏得也深。而少爷年少时,因为家族内的那场风波,让他痛失父母,身边真心对少爷好的人,少之又少,离鹤就是那少数人的其中之一。
  昨天李管家让离鹤去看看钟兆锦,本想着拉近两人的关系,但不知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闹出了离鹤夜不归宿的事,导致今早的冲突。
  无论少爷在外怎么风流,好像真的没见到他如此担心过一个人。
  “谢谢。”离鹤情绪再怎么低落,依旧礼貌的回答着。
  “离先生,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我下楼让厨房做点好消化的东西,待会我再叫您。”
  总得给离鹤点时间洗洗吧,可过了一会李管家打电话到卧室的座机时,却半天没有回应,到楼上看到的,是离鹤晕倒在浴室里,额上超高的温度让李管家不得不拔通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第五章 :我用心,你无意
  红色的,闪着星光的结婚证书上,明晃晃的,写钟兆锦和自己的名字,这个事实想不去面对都难…
  这根本就是个痛苦的开始。
  离鹤从小身体就不算好,别人读书时只是读书,可他又要兼顾打工,过度的劳累让他的身体和平常的同龄人比较起来有点弱,每次发烧几乎都要打针的,吃药根本不管用。
  早上从医院出来后,身体还是虚的很,又碰到钟兆锦如此对待,病情在不知不觉间加重。
  李管家看着病床上,离鹤苍白的睡颜,微微叹口气,他看出来这场婚姻对离鹤来说将是一场劫难。
  这一觉睡得很沉,身上的酸痛感一直伴着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零晨了,眼前的一切再次让他感到发懵,如果不是身体某处的不适感,他还在以为是吹江风着凉而入院的。
  “离先生,您醒了。”
  耳边传来李管家的声音,让离鹤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身边会有人陪着。
  “李叔,我这是…”
  “昨天早上少爷离开后,你说要休息,可我再上去叫你时,就发现你倒在浴室里,然后就送到这来了。”
  “…”离鹤不作声,好像想起了自己和钟兆锦的那场“事”,面色微红,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因为这家医院离别墅区很近,照顾起来方便,所以李管家一直陪着。
  离鹤知道这次有点重,他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乖乖的在医院又住了一天,身体真的见好后,才回去。
  他知道,钟兆锦不会每天回家;也知道自己生病的事,如果真的被他看到,只能让人生厌,不如等身体好些回去。
  这天刚回家,见卧室里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心里不免有些落寞,明知道他不会回来,却还在傻傻的期待什么?
  对于离鹤来讲,结婚只是从之前破旧的老小区,搬到一个高端的别墅罢了,他心里根本没自己。
  结婚当天,好不容易找到两人可以说话的机会,离鹤有点紧张的问他:
  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可钟兆锦却微微皱着眉,好像在思考一道很难做的题,然后很不屑的回了句,
  “什么呀?”
  初中时代,离鹤对他的那种美好到纯真的感情,一直延续到现在,他发现,钟兆锦对自己的态度,只停留在当年,而自己却被这份感情牢牢的钳制住,这一钳制就是十多年。
  钟兆锦当年的好,在无形中编织了一道天罗地网,成功的把自己困住,想逃都逃不掉。
  他太过于耀眼,所以在两人分别后的十多年里,离鹤就像是粉丝喜欢哪个演员或者歌手一样,默默的在关注他,网上关于他的新闻有很多,身为天才医生的钟兆锦一直都是医疗界和商业界大佬所看好的后起之秀,明日之王者。
  虽不像电影明星一样那么受国人们的关注,但只要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在商业和医疗界有这么个天才人物不容被忽视。
  卧室里,是婚后离鹤最不想呆的房间。
  今天阳光不错,离鹤换好衣服后,到楼下的落地窗前看书,一本书看了一小部分,就听到沙发那边的座机响了起来,佣人接听后,和那边的人道了句:稍等。
  然后眼神中带着点犹豫,朝离鹤道,
  “离先生,有您的电话。”
  离鹤很惊讶,不明白谁会找自己,但转念又一想,即然和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结婚,自然是有事要自己面对的,生活又怎会和从前一样?
  离鹤起身到沙发那边接听了电话,不等自己开口,那边就听到了离鹤的动作,先行说道,
  “是离鹤对吧。”
  那女声虽好听,但那股瞧不起,听着可是很刺耳。
  “你是…”
  “我是夏非。”
  “你找我什么事?”
  听出了离鹤的不悦,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甚的道,
  “没事能找你吗?”
  离鹤唇角微微有些上扬,心里暗暗苦笑道: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座上医院副总贴身秘书的位置,就这教养。
  这电话打的,分明是赤裸裸的示威。
  她没管离鹤叫离先生,而是直白的叫离鹤,可见她胆子多大,也更没有把离鹤当做顶头上司的爱人,而是从前那个在夜店做歌手的穷小子,一个和钟总没半点关系的穷小子。
  “有事的话就直说。”离鹤淡淡的回着,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也不想分出精力和她一般见识。
  “钟总和我要出差,你把他用的东西收拾好,等一下我过去那边办点事,顺道把东西带走,你快点啊,我们可没时间浪费。”说完说直接挂断电话,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对方高傲得要命,完全像是旧社会里恶地主奴役佣人。
  电话挂断后,离鹤登时觉得手上的话筒仿佛有千斤重,本就气色不好的他,现下一片惨白。
  李管家从厨房出来,端出一杯鲜榨的复合果汁递到离鹤手中。
  “是少爷吗?”
  少爷?
  离鹤当然知道李管家口中的少爷是谁,但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稍微犹豫下,道,
  “算是吧。”也可以这么理解。
  秘书和副总的关系好到连往家里打电话,都得要秘书,照这么看,秘书的话,就是他钟兆锦的话,二者没什么区别。
  离鹤接过果汁,低头在杯沿呷了口。
  夏非这个女人,离鹤曾在钟兆锦的记者访谈录上见过,那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毕竟她能和钟兆锦共事,现在看来,并没有想像得那么好。
  他是天才,上网页上杂志,被记者采访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没想到现实中的他们那么出乎自己的意料。
  其实,夏非是【东润医院】的老员工,以前只是一个业务员,后来搭上一个年过50岁的科室主任,又经过一翻运作,和在各种人之间的周旋,才进入了楼上的办公层,然后进了医院的管理层,现下是钟兆锦,这个医院副总的贴身秘书。
  别管是怎么上来的,总之,离鹤能看透,他们俩绝对不是一天两天。
  也许是他们隐藏得好,最起码结婚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自己没发现,就连结婚当天都没看出来他们俩有多亲近。
  他对自己,没有爱,甚至在这仅有的几次接触中,离鹤还能感觉到,钟兆锦对自己除了无视外,还有恨意。
  唯一没有变的,是他口中对自己的那声“鹤儿”。
  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光景,夏非那女人味十足的身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大厅里。
  她朝四周看了看,不屑的道,
  “离鹤,钟总的东西呢?”?
 
 
第六章 :守好你的活寡
  夏非那副嚣张的样子,俨然她才是房屋主人似的,一双美目盯着离鹤。
  她敢这样对待离鹤,除了对离鹤家世的瞧不起外,还有就是仗着她和钟兆锦的那层“桃色花边”的关系。
  他当然知道她在看自己,但他离鹤也不是白给的,别管咱家世如何,即然和钟兆锦结婚了,就是你上司的爱人,离鹤也就该拿出本人该有的地位和态度来。
  他放下书,伸手把刚才的果汁呷了口,慢条斯理的样子,也是没把夏非放在眼里。
  等一杯果汁饮尽了,离鹤也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和李管家道,
  “李叔,让人去楼上把兆锦的东西收拾下,他要出差几天。”
  做为钟兆锦的正牌爱人,他可不想亲手侍候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人“成就”点什么。
  她和他的出差,无疑和他们的加班一样,那么敬业,那么“忙”。
  钟家的佣人十分有规距,见主人待客,便都到一边去忙自己的事,把空间腾给他们。
  装修奢华的别墅里,坐着离鹤,这让夏非感到十分的不适趁,眼神里的不屑乘以n倍。
  离鹤这回彻底放下书,抬头看向不用请,就直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女人,道,
  “夏非,你好像不懂自身的位置,你是秘书,我才是他明正娶的爱人。”
  离鹤个性虽温润甚至有些隐忍,但不代表是个软柿子,说到底也是个十几岁就出来赚钱的孩子,怎么就不会对付这种人呢?
  他的神情一直都是云淡风清,就好像在无视一条狂吠的野犬一样。
  “明媒正娶的不一定是爱人,你拿自己倒是挺当回事,能和钟总结婚,不就是钟家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嘛,说白了就是ec市的老传统,才误打误撞的给你遇见,还是醒醒吧,他不爱你,也不会爱你的。”
  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挺柔的,但句句戳向自己的心头,离鹤不否认,毕竟说到底自己这个正牌爱人的日子是真的不好过。
  “别管心里想什么,但现下和兆锦结婚的人是我,你依旧只是个秘书。”
  当初继父和他说婚姻的事,离鹤没有一丁点的期待,也没意见,因为在尹家,他根本就没人权,更没有话语权;
  对他来讲,妈妈过世后,自己到哪里都一样,但在结婚那天见到钟兆锦时,离鹤是震惊的,是开心的,因为他多年来的想念,竟超出预期的,给了他想不到的惊喜。
  因为用心,才惊喜;因为用心,才会爱;而这段日子以来,钟兆锦带给他的,却是痛。
  夏非蛮不在乎的嗤笑着,丝毫没把离鹤当做上司的爱人,眼中的嘲讽就像是在看一个夜店的男宠一样,她双臂环胸,手臂的稍微用力,把她身为女性的那两坨“骄傲”挤得更高更显眼。
  “你的确是和他结婚了,但在新婚之夜,他有没有在你那,还用我告诉吗?结婚都快一个月了,他为什么不回家,你那天不是也看了个清楚吗?”夏非就是要离鹤明白,一个男人和钟兆锦玩玩也就罢了,要是上厅堂入豪门,只能是女人。
  普通人还好些,但钟兆锦这样的男人,只能和女人结婚。
  夏非的确有些不讨喜,但她头脑的精明也是不可否认的,她对于离鹤可是有过些许的了解,虽不是精密的调查,但也打听过。
  他离鹤原生家庭十分不好,为了生存,早早的踏入社会,连大学都没毕业,从高中时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出入夜场,后来就直接靠夜场挣钱了,这种环境的人能高贵到哪里去?
  没学历、没有体面的工作、出身又不好、工作性质又见不得人,更可怕的还是个男人,他怎么可能给钟兆锦生孩子?
  说到底,离鹤拿什么来和自己做比较?
  一个一直生活在社底层的人,怎么可能会了解上流社会的生存法则?
  而她夏非就不一样了,身为女人不说还是个漂亮女人、出身虽不是豪门但家世也比离鹤好、有学历正规大学毕业成绩也是好得要命、更重要的是她有着不错的工作能力,对于上流社会的各种社交,她都了如指掌,这可不是离鹤这种穷小子就可以比拟的。
  尤其是自己一路打拼到今天的位置,没能成功嫁给钟兆锦,无非是没有离鹤这份从天而降的运气,不得不说,有时老天真的挺不长眼的。
  “…”离鹤这回有点面色发白了,他没想到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这绝对是他第一次见到。
  他和钟兆锦结婚才将近一个月,能知道的事十分有限。而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和钟兆锦的关系到这种非一般的程度,只有当事人知道。
  “钟总那身体素质,每次都带给我飞升的感觉,你和他的新婚那天,我们做了整整一夜,天亮了才睡那么一小会儿~”
  离鹤气色本就不好,见他变得惨白的脸,夏非别提多高兴了,她今天这趟可是没白来。
  “你可能爱钟总,但他是不会爱你的,你不过是那个死去的豪门千金的替补罢了,看样子,他都懒得碰你吧。”
  夏非没有底线的恶语,就像是一把刀刺进离鹤的心脏,因为钟兆锦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他很清楚。
  离鹤这些年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工作,他都见过女人之间的战争,对于这些他一直都只是觉得和自己没关系,更不会去参与,今天的事,他曾经做梦都想不到会让自己遇见。
  让他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去抢男人,这对离鹤来说真的有点为难。
  离鹤抬头正视夏非,
  “无论兆锦他爱谁,都不是你说得算的,现下这个时候,你是秘书,别忘了你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是啊,钟兆锦他爱谁,这谁都说不准,也没资格管人家,但离鹤的心里却满满的都是他,甚至有些奋不顾身,多年来想念到心痛的感情,又怎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变淡呢?
  这时,佣人拉着一个商务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夏非见此,从沙发上起身,在经过离鹤时,弯腰在离鹤的耳边低语道,
  “这个不用你告诉,我自己明白…守好你的活寡也算是一种境界,哈哈~”刺耳的笑声像一把盐,洒在离鹤本就带伤的心头…
  她没有得到钟兆锦,那么离鹤这个男人,就更别想了。
  夏非是个漂亮女人,她的性感,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有免疫力,但刚才她朝自己投来的笑,很美也很讨厌,她,真的很没教养,最起码在面对自己时是这样。
  她带着行李箱远去后,离鹤一直坐在小茶几那边,只是他无心看书,双目充满忧郁的看向窗外,明明没了别人的院落,应该让人感到安静,可现实却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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