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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夫证道后翻车了(玄幻灵异)——小狐狸菌

时间:2024-01-13 10:46:42  作者:小狐狸菌
  “什么?来找我?”明尘脸色微变,接过信看了一遍,眉心紧蹙,“他病了?”
  ……
  不多时,方九鹤也被吵起来了,披着件厚厚的大氅,睡眼惺忪地出来探个究竟。
  “大清早的,你们在闹什么?”
  山殷委屈得不行,躲到他身后,道:“我也不知道容昭为什么病了,最近确实有些忙,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疏忽……”
  方九鹤转头看他,诧异道:“容昭病了?”
  山殷眼神闪躲:“是病了。”
  方九鹤又看向明尘,不赞同道:“那也不是山殷的错。”
  “……我没有迁怒山殷的意思。”明尘揉了揉额角,解释道,“只是昨天曲复刚来看过容昭,临走前叮嘱过他留心一下容昭的情况,他给忘了。至少,也该知会我一声。”
  方九鹤又去看山殷:“你给忘了?”
  山殷:“……”
  山殷更加委屈了。
  他昨晚又熬了一个通宵,一心只想尽快把长明灯做出来,好赶上生辰当作礼物送给方九鹤。睡得少了脑子难免不够用,稀里糊涂丢三落四也正常,没想到会因此被方九鹤责备。
  他有些气恼,嘀咕道:“容昭昨夜还来找过明尘了。有废仙溜进来,你们两个上仙竟然谁都没发觉?”
  “……昨夜?溜进来??”方九鹤听罢开始头痛,“仙府不应该都有自己落的结界么?你们两人,一个从你家出去,一个溜进你家里,为何结界都没有反应?”
  山殷和明尘同时别开了眼。
  方九鹤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说话。”
  “是我的疏忽。”片刻沉默之后,明尘率先开口,“容昭失忆后,我就动了一下结界,方便他出入。所以结界不会对他起反应。”
  “我……”山殷小声道,“容昭不是住我那儿嘛,我就也……动了一下结界。”
  方九鹤:“……”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山殷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最近方九鹤很偏爱容昭,只要登门,十有八九都是来找容昭的,教他一些东西,或者喝茶闲聊,陪他说说奇闻,还买了不少容昭喜欢的闲书。
  ……现在容昭生着病被人捡走了,这一声叹息,好像是在责备自己做错了事。
  山殷这样想着,顿时心凉了半截,低下头去,眼眶莫名热起来。
  这时,明尘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没什么错,方九鹤也没那个意思。”他的嗓音平静柔和,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昨夜是我疏忽了,没想过容昭会回来,也没想到有人能不触动结界进来。现在我去找一趟曲复,把容昭接回来就行。”
  “……真的?”
  “真的。”
  方九鹤怔了一下,抬眸扫了一眼,这才瞥见山殷发红的眼眶,若有所觉。
  最近好像确实没怎么找山殷了。
  难道说……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发散到“吃醋”两个字,就见山殷重新抖擞了精神,棒槌似的开口问明尘:“你去接?你行吗?”
  明尘:“……”
  “不如我和你一起……唔唔!”
  方九鹤一把捂住山殷的那张嘴,道:“你先去,不行再让山殷去。”
  “……好。”
  -
  半个时辰后,明尘回来了。
  两手空空,那头漂亮的银白长发暗淡得几乎灰了,看起来心情十分低落。
  方九鹤问道:“没带回来?”
  “没有。”明尘低声道,“曲复说容昭刚喝完药,一听到我来,就吐了,还把碗给砸碎了。他……不肯见我。”
 
 
第45章 挑拨
  容昭吐得昏天黑地,额角冷汗涔涔,软绵绵地挂在床沿边上,几乎只剩一口气了。
  容尊者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他怀疑曲复要害他。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
  “明尘已经走了。”曲复推门而入,扶起容昭,打扫干净床边的狼藉,又给他喂了点清水,“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药太苦?”
  清水漱过口,苦味散去了些。容昭缓过劲来,推开他,又缩回了被子里,看起来烧得更严重了。
  曲复倒是很有耐心:“不吃药可不行。我再煎一副没那么苦的药,你且服下试试。”
  容昭皱眉。
  “要喝的。”曲复拍了拍他,“我给你拿几粒糖,去去苦味。”
  新药很快煎好,他端着药来到床边,手里果真攥了一把糖。
  这回容昭总算勉强喝了进去,虽然还是被苦得直皱鼻子。
  “有这么苦?”曲复诧异,自己配的药什么味道自己最清楚,里面添了许多甘草和山楂,苦味已经比寻常药汁淡了不少,“你……以前没喝过药?”
  “……没有。”容昭含着糖,病歪歪地靠在床上,额头敷着冰凉的湿毛巾,虚弱道,“好苦……”
  曲复怔了怔。
  须臾,他剥开糖纸,又往容昭嘴里塞了一粒糖:“甜甜嘴。”
  “唔。”容昭差点被呛住,皱起眉头,不客气地道,“你少碰我。”
  “脾气还不小。”曲复笑起来,看了他片刻,眼中浮现出几分怀念之色,“遇见师兄之前,我也没喝过药。第一次喝药,也苦得直吐,还骂他让他滚。然后师兄给了我很多梅子糖。”
  容昭抱着被子躺在床上,闲着没事就听他唠,听着听着,嘎巴一声,咬碎了嘴里的糖粒,吃到了藏在里面的梅子。
  酸甜酸甜的,味道很好。
  “你师兄没有成仙?”容昭好奇道。
  “他死了。”曲复收敛了笑意,“碎成很多块,连个全尸都没有。”
  “哦。”容昭也就随口一问,没太多感想,“山殷还没来吗?”
  “还没……”
  话音未落,门就被敲响了。
  曲复瞟了他一眼,起身离开,开门去了。
  仙府门口。
  方九鹤穿着大氅,站在山殷身后,懒散得看起来快睡着了。
  曲复有些意外。
  “你怎么也来了?是药……”他看了一眼山殷,不动声色地改口道,“有要事?”
  方九鹤懒洋洋地应道:“嗯。我徒弟落你这儿了,来看看。”
  曲复更加意外了。
  “容昭是你徒弟?”
  “教了点东西,算是吧。”
  山殷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不由心焦,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后小心翼翼地插话道:“上仙,容昭他还好吗?”
  “病得不轻。”曲复顿了顿,转头看向他,意有所指道,“若是没空照料,还是别接回去的好。”
  山殷被戳中,不免有些心虚,巴巴地看向方九鹤。
  “我们只是前来探望,看看情况,并非一定要带他走。”方九鹤接过话,轻轻推了一下山殷,“你先去看容昭,我和曲复说两句话就来。”
  “……真不接走?”山殷茫然,“可是明尘……”
  “爱莫能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九鹤道,“你去容昭那边探探口风,如果他能同意暂且回到明尘那养病,那最好了。”
  山殷不疑有他,点点头,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只剩曲复和方九鹤两人在门口。
  安静片刻,方九鹤道:“你给我的药吃完了,还有吗?”
  “有。我改了一下药方,做出来的药止疼效用比之前的要好,等会给你。”曲复说着,顺手查探了一下他的情况,发觉愈加糟糕,忍不住皱眉,“你这伤实在古怪……真是因为生死劫留下的?”
  “是啊,倒了大霉。”方九鹤笑了笑,“不吃你的药,整夜整夜疼得睡不着。”
  他的生死劫,早就在插手山殷劫数的那一刻起,转为了情劫。
  辗转相遇,再续前缘。
  劫数转换触动了因果,又被天道降罚,他当时伤得几乎死了,靠明尘勉强捡回一条命,拖着无法痊愈的伤病残喘至今。
  这种事太过罕见,除了明尘,仙都里谁也不知道他身上还带着情劫。
  没告诉山殷,是因为他不想将人牵扯进来;不告诉曲复,只是觉得此人行事有几分虚伪,不值得托付性命攸关的秘密罢了。
  不过曲复作为大夫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做出来的药也管用。
  “那个药,别让山殷瞧见了。”
  “知道。”
  -
  两人进屋时,山殷正在给容昭喂水果。
  “多吃点。”他努力地试图弥补自己粗心大意把人弄丢了的过错,“甜不甜?冷?我看看有没有斗篷……”
  曲复快步上前,按住了他的手:“他现在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水果也不行?”山殷茫然,伸手摸了摸容昭滚烫的脸颊,踌躇片刻,对容昭小声道,“你在发烧,还是要遵医嘱。我把水果都留给你,等你病好了再吃。”
  容昭不高兴地皱起眉头,想出声抗议,碍于恹恹的没什么力气,也懒得开口。半晌,轻轻偏过头,蹭了一下山殷的手,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弥补自己没有水果吃。
  冰凉凉、软乎乎的,很舒服,指尖还带着一点好闻的兔子草料的味道,果然和曲复不一样。他稍觉安心,闭起眼睛,轻嗯了一声。
  山殷只觉得手心烫烫的,感觉容昭的发热之症很严重,一时愧疚,又十分心软,转头问曲复:“真的不能把容昭接走?”
  “他一天要喝三次药,还要时时守着,注意病情有无加重。如果没有好转,还得再来找我换一副药。你若有空,便将他带回去照顾吧。”
  山殷:“……”
  山殷试着和容昭商量道:“要不让明尘……”
  容昭不跟他商量,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扭头就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了。
  生病的容尊者非常不好说话。
  山殷一筹莫展。
  “有曲复照料,容昭的病应该好得很快,用不了几天就能把人接回去。”方九鹤提议道,“你每日来看他一回就行。”
  “那……那就这样?”山殷看向被子包。
  被子包一动不动。
  方九鹤试着往里面塞了一本刚买来的、容昭喜欢的奇闻志。
  被丢出来了。
  丢开书后,那只手又瞎摸了一阵,碰到山殷的袖子,一把攥住。
  “病会自己好。”沙哑的嗓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我不想留在这里,也不想见到明尘。”
  稍作停顿,又重复了一遍:“不想见他。”
  山殷被拽得牢牢的,根本走不了,犹豫片刻,对方九鹤道:“我再陪容昭一会儿,你先回去报个平安。”
  方九鹤也无可奈何:“好。”
  方九鹤走后,山殷费了好大劲才把容昭从被子里哄出来,又陪他念完了半本奇闻志,答应他明天这个时候再来,顺便带只兔子过来给他玩。
  容昭这才勉勉强强、恋恋不舍地放他走了。
  -
  容昭的病好得很慢。
  兴许是明尘几次三番登门的缘故。
  说来也怪,每回他一来,容昭将将好转的病情就会急转直下。
  曲复甚至直言道:“你若真想他好,就别再来了,他的病受不得刺激。”
  “容昭到底得的什么病?”
  “心病。”
  明尘站在院子里,又望了望紧闭的门窗。
  他一次都没能见到容昭。
  那屋子仿佛落了重重的心锁,令人不敢轻易叩门。这日过后,他便不再来了。
  -
  不知不觉,赏梅宴将至。
  容昭病了将近半月,下巴都瘦得有些发尖了,人也总是恹恹的没精神。曲复有时熬点桂圆莲子羹给他补补气血,偶尔也拿些梅子糖给他当零嘴。
  一来二去,便混得熟起来。
  “明尘昨日又来了。”曲复抱着钵研磨着草药,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他很执着,毕竟情劫是大事。”
  容昭揉了把怀里的兔子,没吭声,眼底流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烦躁。
  “若你实在觉得心烦,我可以帮你摆脱他。”曲复轻声道,“毕竟我与无情道有些渊源,不忍心见你如此。至于要不要做,还是得看你自己。”
  容昭抬起头:“怎么帮?”
  曲复随手将钵搁在桌上,从袖子里取出一只冷白的瓷瓶,轻轻推了过来。
  “这丹药无色无味,里面掺有污秽之地的煞气,一旦沾染便难以根除。”他说得十分轻巧,仿佛瓷瓶中盛着的只是寻常丹药,“只要连续服用三日,煞气就会污染他的仙元,令他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有空再来烦你。”
  容昭不小心掐住了兔子耳朵,兔子吃痛,蹬了他一下。
  “说起来,最近有个为期三日的赏梅宴,明尘也会去。”曲复微微一笑,“你想去么?”
  容昭垂下眸子,看着桌上冷白的瓷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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