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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教主你的马甲掉了

  作者:十二月键盘
  简介:
  最近更新:2024-01-08 10:44
  武林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傅星齐,竟在闭关之时惨遭妻儿背叛,协同武林正派围攻,一世基业付之一炬!
  穷途末路之时,纪攸出现,欲救他于围攻之下。
  然败局已定,回天无术。
  重生一回,如何能避免重蹈覆辙?
  不生孩子不娶妻,拐个属下亲亲抱抱。
  “教主和该对旁人更有戒心一点。”
  “你不是旁人。”
  “就算是纪攸,教主也不该全然相信。”
  “那纪攸,会背叛我吗?”
  “……”
  避雷:攻前世娶妻生子
  前世今生互不相关
  情感慢热。
  狗血小虐。
  HE
  渊飞门武林大会
 
 
第一章 重生
  梦里,映月崖上火光冲天。
  傅星齐踉跄着从暗道辗转来到经天阁中,凭栏眺望,十二天星阁已是一片火海,他知道如今已是穷途末路。
  今日,便是他的死期。
  迎着夜风,傅星齐的周围围聚着火星,他是一个将死之人,却丝毫感觉不到畏惧,只觉得可笑。
  武林中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傅星齐,在闭关之隙遭人暗算,而剑指自己之人,竟是他的妻儿。
  他一手创立十二天星阁,招纳五位阁主,赐予楼宇香车美人,树倒猢狲散,竟无一人前来相救,使他整个天星教都付之一炬!
  他这一世,看似风光万千,其实糊涂。
  死后声名注定只能做茶余饭后的笑话一场了。
  可他不甘啊!
  傅星齐咬着牙,回想过往。
  他以为自己无微不至的爱能换来妻子的相敬如宾,以为推心置腹相待能换来将心比心的兄弟。
  到头来,都是他一厢情愿的骗局。
  如若能……重来……
  傅星齐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他笑他自己,竟然也会寄托于来世。
  江湖中人,从来都是快活当下,哪想过什么身后!
  罢了,人之将死,来世也不过弹指一挥间,想想又有何妨呢?
  傅星齐最后再看了一眼他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映月崖,天星教,十二天星阁,他能身毁于此,或许亦算是死得其所。
  绝望之际,傅星齐闭了闭眼,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教主?”
  那声音听着熟悉,傅星齐缓缓回头,在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个身影。
  待那人也站到火光照亮处,傅星齐才确认了他的身份,是纪攸。
  纪攸从少年时起,就伴他左右,是他的左右手,亦是他除家人外,最信任的人。
  傅星齐曾对他无话不言,曾经是。
  自傅星齐成了亲,他并未刻意疏远,只是二人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改变了。
  随着天星教的壮大,入教者越来越多,新入教者都对纪攸十分忌惮,尤其是入驻十二天星阁的众位阁主。
  弹劾纪攸的进言常有发生,说他在外头罔顾主上,仗势凌人,还有说他绵里藏针,别有用心地谋划着什么。
  傅星齐没想到,原来看似肆意的各位江湖人,也会做这背后谗言之事,他从来都是左耳进去右耳出,可实在听得多了,也不免心生嫌隙。
  最终,只将他用来平衡各方势力,而再无交心。
  如今回忆起来,他似有很久没有见到纪攸了。
  纪攸手里拿着剑,身上遍布血迹,立于风中,比他记忆里更加的坚毅而冷漠,此刻他却觉得无比亲切。
  他原以为,已经一个人都不剩了,背叛他的,为他而死的,可纪攸还活着,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傅星齐有一阵欣喜,可接踵而至的,是不堪。
  是他爱错人,信错了人,才将天星教带向了毁灭。
  傅星齐难堪地垂着眉,却听纪攸问:“教主……不是在石室?”
  他的声音有一些迟疑。
  还没等傅星齐回答,身后便传来追捕的脚步声,纪攸没多想,一个侧身本能地便护在了傅星齐的身前。
  傅星齐的妻子对十二天星阁了如指掌,追到这儿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纪攸转过身来,一把抓住傅星齐的胳膊,他未曾言语,傅星齐却立刻能明白他想做什么,他们曾一起从经天阁上跃下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能安全落地,纪攸反射性地以为,这次也不例外。
  傅星齐反按住他的手,在风中笑道:“阿攸,今天我不陪你跳了。”
  纪攸似乎还没明白过来,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些正义之辈,嘴里囔囔的,全是要将傅星齐剥皮抽筋。
  “你伤的不重,一个人跳,轻易便可逃脱。带着我,我们两人都得粉身碎骨。”傅星齐仍是笑,像是真为纪攸还活着而高兴。
  “你下了山,记得好好活着,找个好女人,别像我似的。”
  三两句话的功夫,众人已经汇聚在前,却仍因畏惧而不敢轻举妄动,傅星齐没给纪攸选择的机会,用最后的内力将他一举推下了经天阁!
  纪攸惊愣地瞪大眼睛,只听得傅星齐的最后一句话,也淹没在了火星之中。
  “阿攸,对不起。”
  对不起,辜负了你的期许,辜负了你多年的付出,也辜负了我们这些年的情谊。
  趁这个间隙,围剿之辈一拥而上,将兵器你一刀我一剑,尽数刺入傅星齐的体内!
  他必死无疑。
  身重数件兵器的傅星齐从经天阁上如流星般坠落,最后一息尚存时,他恍若看见数米之下的纪攸,站在摇摇欲坠的塔尖,看向他的眼神沉痛而绝望。
  傅星齐不禁笑了。
  只要,还有一人……我傅星齐,便不算输!
  ———
  傅星齐惊悸着睁眼,是梦?
  他失神地起身,这是他最熟悉的寝殿,望星阁。
  他望着铜镜里已然有些陌生的傅星齐,一时有些不敢相信,究竟哪个才是梦?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狠狠掐了一把,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这不是梦。
  但他曾过活过的一切,也都不是梦,此刻他还能感觉到身上疼痛的感觉,但是那疼痛已经消失了,而这张脸看上去不过是他二十出头的年纪。
  “教主,起了吗?”侍女叩了叩门,问道。
  傅星齐赤着脚开了门,吓了那侍女一跳。傅星齐其实也吓住了,这侍女不是别人,是明儿。
  明儿自幼便是傅星齐的贴身侍女,可她已经出嫁,离开了映月崖,所以傅星齐脱口而出:“明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教主睡糊涂了吧,明儿从来都没出过门,谈何回来?”
  傅星齐愣了愣,眼前这个明儿,是比她出嫁之时还要年轻明艳。
  “你今年多大?”
  明儿心里嘀咕着,却只能回答:“二十三还没到,问这做什么呀?教主难不成要给我说亲事?”
  傅星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看着明儿,忽而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谁能料到他死前的一个念头,竟然成了真!
  上天待他不薄,他是真重生了。
  所以说,傅星齐没有输。
  那纪攸呢?
  如果他重生了,此时的纪攸在哪里?
  他们是否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明儿,阿攸呢?”
  明儿奇怪地看了一眼傅星齐:“教主这是怎么了?纪总管下山去了,不是您派他去的么?”
  傅星齐有些失落:“他下山干什么去了?”
  “您派他去的,您问我下山干什么去了?教主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么。”
  傅星齐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模样,觉得亲切又怀念,他有多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身边的人要不是对他小心翼翼,便是心怀鬼胎,就连他的枕边人都在算计,以至于到最后,陷入囹圄,寸步难为。
  明儿见他在笑,以为他又在逗自己,毕竟他从小就喜欢逗弄别人。
  不过,这才像是平常的教主。
  傅星齐用过早膳,坐定调息,他发现自己的神功已练至八重,可与他父亲在世时比肩。
  再联系明儿的年纪只有二十三不到,那自己也就是二十出头,这会儿十二天星阁还未成形,他们天星教也尚只是居于苗疆的一个神秘而无名的教派。
  如此恍恍看来,纪攸的确是受了他的命令,才下山打探消息去了,因为一个月后便是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
  天星教由傅星齐的父亲傅涯一手创立,定居映月崖,建经天阁,锁天阁,望星阁,瑶星阁和曙星阁,原只在苗疆一带活动,后傅星齐进一步将其扩大,深入中原,创立了十二天星阁,成了中原名门正派眼中的魔教,这些都是上一世的后话。
  傅星齐之所以想进入中原武林,只因这是傅涯一直以来的夙愿,他想要天星教成为中原武林第一大派,名扬天下。
  为此,傅星齐竭尽心力地付出了一世。
  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这么傻了。
  名扬天下,绝不仅仅是一条路,做魔教教主没什么不好。
  更重要的是,他绝不要再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活得痛快。
  纪攸先一步去打探消息也好,届时里应外合,傅星齐发誓定要搅得他们天翻地覆,以泄前世灭门之恨!
  如果傅星齐记得不错,他与纪攸曾有约定,待收到他的飞鸽消息后再下山。于是他耐着性子等了半个多月,终于收到了纪攸的来信,他看着那熟悉的字体,悠悠笑了。
  循着信上的地址,背着剑,孤身下了山。
 
 
第二章 下山
  十月,西柳镇。
  迎来客栈中聚集了不少门派与剑客,来来往往,闹闹哄哄。
  客栈的一角坐着一个红衣女娃和老人,女娃娃从未见过这么多带剑之人,新奇地问:“爷爷,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老人一边给女娃娃夹菜,一边轻声道:“他们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什么是武林大会呀?”
  老人想了想,说道:“武林大会就是,会武功的人相互比试,最终胜出的那个可以做武林盟主,而武林盟主率领的门派就可以成为,天下第一大派。”
  “在咱们西柳镇上?”
  “就在咱们西柳镇上。”老人掖了掖女娃的衣领,慈爱地笑道:“西柳渊飞门便是当今武林的第一大派。按照武林大会的惯例,本次武林大会就该是渊飞门举办的。”
  “那如果赢的人没有率领门派,今后又该由谁举办呢?”女娃娃十分聪明,且纯粹率真,却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一把利剑倏得射向饭桌,女娃受了惊吓,哇哇大哭起来,一少年气势汹汹道:“无知小儿!也敢妄议武林大会和渊飞门!”
  老人抱着女娃连连道歉:“少侠饶命,女娃娃她什么都不懂啊!”
  那少年收了剑,却直指老人:“小娃说什么话,都是有人教的,我不找她,找你!”
  老人惶恐:“老朽也是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少侠饶命啊!”
  那少年眼神凌厉,刚出半招,右肩忽然一痛,剑便偏了几寸,反刺在门柱上,少年怒声:“是谁偷袭我!”
  此时,一干无关人等皆已退出客栈看戏,只一背着长剑的黑袍客人,仍在吃酒。
  少年拔剑,拦在客人的酒杯前,道:“你何故偷袭我?”
  客人回:“习武之人,又何故为难老弱幼儿?”
  “武林大会期间,人多口杂,公然妄议,难免不会被心恶之人有机可趁!”那少年说得理直气壮。
  客人放下杯盏:“何为正?何为恶?你们认为正就是正,认为恶就是恶吗?况且,在下倒不觉得那女娃娃问得有什么错,谁规定了无门无派之人便不能参加?”
  “我们中原武林各门各派都已有百年历史,武学经数位前辈精进,博大精深,旁个无门无派之人,武学造诣如何能相提并论!”
  客人闻声,大笑不止,引得那少年再度发怒:“你笑什么!”
  客人答:“我笑当今武林没落,武学造诣竟是看门第,比前辈?”
  少年也自知有些理亏,见说不过他,又扬起了剑:“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竟敢撒野!”
  “住手!”
  循声望去,只见门口走进来两人,出声喝止之人俊朗不凡,举手投足更是谦恭有礼。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模样颇为相似的男人,手里同拿着剑。
  “魏朝,不许无礼。”
  那少年一见两人,立即不敢造次,退至身后。
  客人斜看了一眼,接着吃酒。
  那人拱手:“小兄弟年幼,冒犯了兄台,多有见谅。”
  客人随意侧身回了一拱手:“你家小兄弟,该道歉的是那边的老人家和女娃娃。”
  那人递了个眼神,身后之人便带着那少年去赔罪,老人惶惶抱着女娃娃,见不再为难他二人已经欣喜,哪敢再受什么道歉,只想快些离开此地。
  少年没有眼力劲地拦着路,被男人拉开了些,老人这才抱着女娃娃要走。
  客人余光扫了一眼,出声道:“老人家,日后若是搬家,别往东走,东有恶虎。”
  老人腿脚顿了顿,放下女娃,拍了拍她的后背:“幺儿,去给大侠磕个头,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女娃听了,双颊还挂着泪,颤颤巍巍地走到客人跟前,双腿跪地,像拜佛一般磕了三个头,说话倒是利索:“谢大侠救命之恩。”
  客人伸手,摸了摸女娃的发旋,仍叮嘱着,像是怕她忘了:“记住,别往东走。”
  女娃猛得一点头:“幺儿记住了。”
  说罢,老人也躬身谢过,牵着女娃离开了客栈。
  再看,那人自报家门:“西柳渊飞门,陆溪山。”又指了指身旁:“这位是我二弟,同为渊飞门,陆怀信,小兄弟乃魏朝。敢问兄台是哪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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