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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纪攸默声摇头,傅星齐怪道:“在我面前,就这么局促吗?让你连话都不敢说?”
  纪攸这才说:“只是觉得,教主此次下山,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傅星齐微微一怔,正色说道:“看来我从前是太苛待你了,你是我天星教的大总管,我信任你,倚重你,支持你,都是我做教主该担的,你不必介怀。”
  感动转瞬即逝,紧随着便是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傅星齐与从前并无不同,他们始终都是天星教教主和总管的身份,这一点,不会改变。
  傅星齐凝视着纪攸,想起他们重逢的这些日子,纪攸都几乎没有笑过,更何况是在多年以后。
  他希望纪攸能依靠自己,信赖自己,他想成为那个离他最近的人。
 
 
第九章 空明
  傅星齐与纪攸在暗道中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一片漆黑,纪攸有些体力不支。
  “休息一会儿。”傅星齐道。
  纪攸靠着墙坐下,呼吸一上一下,直觉有些缺氧。
  傅星齐前张后望,虽然光线不够,他也看得出这条不是他原来走过的路。
  他虽已记不清原路,可记忆中,该是没一会儿就见着亮光了,如今这走法,怕是已经横穿了半个山头。
  傅星齐正低头沉思,忽见纪攸晕了过去,连忙去探纪攸的脉。
  纪攸的脉十分虚弱,傅星齐当即团坐,为他渡气疗伤,顺便将自己的内力也一并传了过去,让他能有气力从内而外地恢复。
  傅星齐自责不已,纪攸这个人,只要自己不说休息,便硬撑着,仿佛是真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而自己明知他身负重伤,却还是如此不当心。
  纪攸昏厥了约莫一个时辰,傅星齐确认他气息恢复平稳,便将他背起,他不知前路,也不知后是否有追兵,不敢停留太久。
  纪攸迷迷糊糊地靠在傅星齐的背上,感受着一路浮浮沉沉的颠簸,最终也没能醒来。
  再恢复意识时,二人已到了一处石室,纪攸下意识地去寻傅星齐的身影,身边却空无一人。
  他尝试调动内力调息,随即发现体内有一股陌生而强劲的内力在游走,胸前的淤血已经渐渐化开,纪攸当下能想到的便只有傅星齐,看来教主费了不少力气替他疗伤。
  调息结束,纪攸起身,环顾四周。
  这石室幽暗,只有头顶几束零星的亮光,且能感知那光的高度,非几步可及。
  石室的四角有生锈的巨大锁链,已被斩断,看来这更像是一个囚室。
  石室的中央,则放着一团破旧衣物,纪攸并没有上前查看。突然,身后哐得一声,开出一道暗门来,一束昏黄的光束袭来,纪攸下意识地挡了挡眼,只听道:“你醒啦?”
  傅星齐从暗道走出,手中拿着一件完好的衣衫,刚好将那团破旧衣物盖住。
  纪攸只扫了一眼他的动作,并未深究,只问:“此处竟还有暗室?”
  “不是暗室,是这位前辈的囚牢。”傅星齐指了指那团衣物,肃色道。
  他背着纪攸在黑暗的密道中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来到这间石室,石门刚一打开,便见一具腐烂的尸身,四肢都还系着锁链,不知生前被囚在这儿多久,死后又被困了多久。
  纪攸这才反应过来,这底下盖着的就是傅星齐所说的前辈。
  “他是谁?”纪攸问。
  “不知道,但如果将这位前辈带回青天白日之间,想必渊飞门定会大乱。”傅星齐冷笑了一声。
  傅星齐领着纪攸进了暗室,里面有床,衣物,书桌,以及一切生活所需,只是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掩盖了死者生前的痕迹。
  傅星齐已将床铺略作打扫,说着:“我收拾过了,你先在此处调息。”
  纪攸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他和傅星齐如今像是颠倒了个儿。
  不等他反应,傅星齐又从袖中抽出一本秘籍,交与纪攸,道:“这本空明剑法,是我收拾的时候在床脚下找到的,此前从未有听说,我想是那位前辈的自创,你可以试着练练里头的心法,对你的伤有好处。”
  纪攸有些发愣,傅星齐失笑地将剑法强塞他怀里:“伤傻了不成?这剑法我已经粗略看过,很适合你,等身子养好了,连着剑法一起练,必有所成。”
  “这剑法真有这么好,不如给教主。”纪攸下意识道。
  傅星齐不屑地笑了,只道:“我还是喜欢我老爹那一套邪门的天星教功夫,这剑法太正,不适合我。”
  傅星齐不再多言:“你且歇着吧,我四处转转,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纪攸垂下眉眼,望着手中的剑谱,心中亦是隐隐苦笑,难道在傅星齐的眼中,他竟是配得上空明二字的正直之人吗?
  傅星齐走后,纪攸静坐了一会儿,便打开了这空明剑法,照着傅星齐的嘱托先将心法练了一遍。
  只一遍,便觉颇有疏通经络,养心活气的功效。
  于是又仔细研读起剑法来,虽未挥剑,但纪攸已然能感受创剑之人的剑锋芒寒色正,剑气正义凛然,一招一式都是豁然之意,气性可见一斑。
  而如今,却只剩残衣蔽骨。
  纪攸的目光浅浅落在那一堆简陋的衣冠冢上,这人生前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才能创出这般浩然正气的剑法,可惜落得这般潦草收场。
  看来教主说的不错,这武林正派人士,做的也都不是正义之举。
  他收起剑谱,回到暗室之中,想要看看是否留有其他的线索,几经搜寻也只在残破的书页中翻出了几页给妻儿的寻常家信。
  大部分的家信都未落名,写信之人似乎已有预料,这些信都到不了妻儿的手上,唯有一封,在结尾处端端正正地写着,逾明念。
  “逾明……”纪攸默念着这个名字,正巧这时,傅星齐回来了。
  “阿攸,我们该走了。”傅星齐一边说着,一边走至纪攸身旁:“你在看什么?”
  纪攸将那封带有署名的信递到傅星齐的手中,傅星齐只是草草扫了几眼,便觉得心有寒意,冷嘲道:“没想到自诩武林第一名门的渊飞门,竟有这等癖好?将人囚禁于此,骨肉分离。”
  “教主听说过这人?”
  傅星齐与纪攸对看一眼,他一面觉得熟悉,一面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听过。禁不住拍了拍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纪攸收起书信,正要物归原位,傅星齐连忙拦道:“做什么?”
  纪攸不解:“前辈的东西,放回去。”
  傅星齐狡黠地笑起来:“前辈都没了,放回去做什么?将这些东西带出去,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
  纪攸没有多想,只照着做了。
  出了暗室,纪攸问道:“教主找到别的出路了?”
  傅星齐得意地摸了摸鼻头,朝天上指了指:“出路就在这儿。”
  纪攸闻言抬头,有光亮的地方,自然是有出口,可问题是要怎么上去?
  若是自己不曾受伤,合二人的轻功,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惜自己这会儿重伤未愈,有心无力。
  “教主,请指示。”
  傅星齐挑了挑眉,似乎对这种被纪攸依靠的感觉十分受用。于是他靠着墙沿,缓缓踱步,神秘地笑着:“阿攸,你知道,这位前辈的死因吗?”
  纪攸静静听着,明知他在故弄玄虚,也附和着没有出声。
  傅星齐的声音深沉而阴冷:“是饿死,被活活饿死。”
  纪攸不喜欢饥饿的滋味,光听着,胃好似出现了绞痛的幻觉,十分不好受。
  傅星齐的手,没在阴影之中,在墙壁上徐徐前行:“武功再高强的人,也得吃饭,那饭食是怎么送下来的?”
  傅星齐突然停驻,微微抬头的同时,手掌猛得用力,机关触动,两处铁钩立即唰唰从天而落,形成了两条求生锁。
  傅星齐颇为得意:“这铁链原本应是作送物品和饭食之用,不过现在,能助咱们一臂之力了。”
  纪攸淡漠地检查了铁链,设计十分牢固,点了点头:“确实。”
  这可不是傅星齐期待的反应,他期待纪攸能更吃惊,更欣喜,也更崇拜地看着自己,可纪攸对什么都冷冷冰冰的,连对他也是,冷漠地服从。
  “怎么了?”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说吗?”
  纪攸静静地看着眼前略显怪异的教主,一本正经地问道:“教主想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
  说教主你真厉害,竟然在这无底洞里都能找到出路?
  傅星齐光想想,就自嘲地笑出了声,好歹他也是个教主,纵使是他也没脸自己要求纪攸说出来。
  就现实而言,是他对纪攸要求的太多了。
  不过,这也是纪攸的长处。
  只可惜,他只能稍稍想象一下,自己被纪攸崇拜的情景了。
  傅星齐不再耽误时间,拾起那件被他先前丢在地上的完好衣衫,三两下就将前辈的尸骨包裹起来,毫不犹豫地系在了身上。
  纪攸又是不解:“这是做什么?”
  “拿了前辈的东西,自然要把前辈也一起带出去。”傅星齐单手缠住铁链,朝纪攸神出手来:“阿攸,上来!”
  纪攸抬眼望着傅星齐,洞顶微风吹动他略微凌乱的发梢,那双宽大修长的手,就像记忆中无数次朝他伸出的样子。
  纪攸刚要搭上,不料傅星齐却毫无征兆地朝他跌了下来。
  “教主?”纪攸的心停了停。
  他托着傅星齐的身躯,却不觉得重,诧异之际,忽听身上的人埋在他的颈边,闷闷道:“阿攸,我累了,歇歇再走吧。”
 
 
第十章 入夜
  陆溪山怎么也没想到,陆怀信会死的那么不明不白,明明前几日,这人还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如今却只剩一块白布。
  不,也许那时候的陆怀信,就已经不是陆怀信了。
  陆溪山肃穆地站在陆怀信的尸身旁,不由回忆起陆怀信的生前,才发现能想起的只有寥寥。
  陆怀信与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生母是陆剑寒的正妻,陆怀信的母亲则是陆剑寒另娶的小妾,并不受宠。
  不受宠的庶子,在渊飞门之中,与平常弟子也并无不同,有时甚至不如稍有天份的外姓弟子。
  陆溪山比陆怀信略年长几岁,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渊飞门的将来,备受瞩目。他这个弟弟,则恰恰相反。
  二人自幼便并不亲近,陆怀信向来寡言少语,不会主动,陆溪山也是近几年逐渐接手了门中事务,才注意到这个弟弟做事勤快,实则是个可靠之人。因此,他将门中不少事务交由陆怀信,也是本着提拔之意。
  他本想,做个好兄长的。
  陆溪山叹息之时,魏晚不知何时来了:“表哥,请节哀。”
  一见魏晚,陆溪山的神情便稍稍柔和:“魏朝怎么样了?”
  “没伤及肺腑,修养一些日子即可。”
  “那就让他在渊飞门养好了伤,再回吧。”
  魏晚点了点头,望向冰冷的陆怀信,唏嘘道:“怀信表哥,真是可惜了。”
  陆溪山攥紧双拳:“杀怀信之人,我必要让他血偿。”
  魏晚看着陆溪山,犹豫又担忧着问:“听说,凶手是那个叫傅星齐的?”魏晚说着,压低了声音:“那不就是那晚……”
  陆溪山及时制止了她,示意她不要多言,缓缓掀开陆怀信身上的白布,道:“我检查过怀信的尸体,身上的伤口不多,唯有手腕处,有被捆绑的痕迹。”
  “我听闻现场,还有一个假怀信表哥,是怎么回事?”
  “和傅星齐一起上山的,还有一个人,名叫纪攸,应该是他扮作了怀信的模样,混上了山。”
  魏晚吃惊道:“那不就是……之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怀信表哥,是假的?”
  “很有可能。”陆溪山将白布重新盖上:“且怀信,是被一剑封喉毙命,世上能有这本事的人并不多,那个傅星齐,或许真是凶手。”
  “出去搜查的弟子,可有消息吗?”
  陆溪山闻之沉默,摇了摇头,魏晚静思道:“我总觉得,事有古怪。”
  陆溪山沉声::“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将他们揪出来。”
  ———
  入夜,陆剑寒负手立于室中,面色凝重。
  “报!我等已搜遍全山,未找到傅星齐二人身影。”
  “再搜。”陆剑寒阴沉地命令道。
  陆溪山入殿之时,得令弟子正快步走出,他余光看了一眼,稍显疲惫,但他也只字未言。
  “爹,我已经暂时安顿了怀信。”
  陆剑寒闻言转身,说道:“明日,你找几个师弟,就给怀信入葬吧。”
  陆溪山愣了愣,直言:“傅星齐二人还未抓获,明日会不会太快了些?万一凶手有疑……?”
  “溪山。”陆剑寒冷声打断了他:“眼下,最重要的,仍是武林大会。”
  陆溪山暗了暗神,无法反驳。
  “加派人手,看着各门各派,务必不能再出事端,明白了吗?”
  即便死的是自己的儿子,也没有武林第一重要,这就是陆剑寒。陆溪山第一次这么深切地感觉到,也许在父亲面前,他们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可笑的是,他竟然不觉得吃惊,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是。”陆溪山说着,便要离开。
  此时,屋外突然喧闹起来,听声音是陆怀信的母亲。
  陆剑寒嫌恶地给陆溪山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摆平这个女人。
  陆溪山还未出门,就听见女人大哭大闹的喊叫声,不禁有些头疼,他这个姨娘可不是一般就能摆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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