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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纪攸没有理会,那青年也不气馁,自报家门道:“在下孟雁楼,不知兄弟贵姓啊?”
  纪攸仍不为所动,孟雁楼灵光一闪,又道:“方才坠崖那位,和你是一起的吧?怎么丝毫不见你担忧啊?”
  纪攸这才侧身看他一眼,竟是在人群之中狂言陆剑寒非当今武林盟主的那人。
  见他其貌不扬,粗布麻衣,与这名字甚不相配,只身长高些,还稍稍能攀上雁楼二字。
  孟雁楼一看他凝神的模样,就知他必定是在心里腹诽:“你定是在心里笑话我呢吧!看你人模人样的,怎么心胸这么小?我这会儿是落魄,待到他日,你怎知这江湖没我孟雁楼的名字?”
  纪攸心里接道:“有名没名的,相貌变不了。”面上却无甚表现,仿佛孟雁楼是在跟空气对话。
  孟雁楼又磨了一会儿,见纪攸实在沉得住气,也觉得没了意思,与别的人又攀谈了几句,回过身时,已然没了纪攸的影子。
  ———
  渊飞门后山,墓园之外,在黑夜之中闪着微弱的亮光。
  没走几步,纪攸忽觉身后人影幢幢,他警觉地加快脚步,这人紧紧跟在他身后,似乎没打算离开,方随手择下一片竹叶,以内力朝那人影方向打去。
  那人见被识破,从暗中缓缓走出,讨饶道:“兄台,别打,是我。”
  纪攸借着微弱的月光,认出他竟是白天和自己搭话的孟雁楼。
  “你跟着我做什么?”纪攸警惕问道。
  “非也非也。”孟雁楼连连摇手:“在下也是碰巧途经此地,正巧又碰到了兄台。”
  纪攸并不信孟雁楼所说:“那你三更半夜,碰巧途经,是做什么来了?”
  “兄台来做什么,在下便来做什么。”孟雁楼说话滴水不漏。
  纪攸不愿做口舌之争,只道:“那请自便。”
  孟雁楼伸手,拦着纪攸不让走:“慢着,兄台,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你也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纪攸心有不耐,孟雁楼见他有拔剑之势,气势又软了下来:“好嘛好嘛,我不过是想交个朋友,不用这么动真格的吧?”
  孟雁楼话音刚落,二人便听不远处来了人,有人进入了墓园。
  纪攸无视孟雁楼,悄悄然伏在密林之中,观察动向。
  为首的,不是陆溪山,竟是魏晚。
  也对,陆溪山今日武林大会受了重伤,此刻应该还无法下床。
  陆怀信的棺材木放置在一旁,有一身穿丧服的妇人正在哭喊着:“怀信啊!儿啊,你怎么就抛下娘一个人啊?”
  那哭声凄切,在这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待法师草草做完,魏晚便下令入葬。
  那妇人却在此时问了一句:“等等!门主还没来!”
  魏晚看向妇人,声音清冷:“姨娘,陆门主今夜不会来。”
  “什么?”妇人发疯一般质问魏晚:“他为什么不来?连儿子下葬,他都不愿意来看一眼吗?”
  魏晚的眼睛里露出些许同情和感伤,却只能安抚道:“姨娘,夜寒霜重,一会儿等怀信表哥入了葬,您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妇人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她霎时起身,没等仪式走完,便离开了墓园。
  “她要去哪儿?”
  纪攸皱了皱眉,孟雁楼竟还跟着他,但他的话不禁提醒了纪攸,她走的不像是回去的路,纪攸二话不说便跟了上去。
  纪攸二人远远跟着,不多久,竟见一处僻静的竹屋。只见那妇人气冲冲地到竹屋门前发疯大闹:“殷霓!你给我出来!”
  原本已经暗灯的竹屋又亮了,出来开门的是其中一个侍女,一见是那妇人,便没好气道:“孙姨娘,大晚上的,你在这儿囔囔什么!”
  “滚开!我要见殷霓!”
  “夫人都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儿赶早来吧。”
  “她倒是睡得着!他儿子都半死不活了!也对,如今她有了凤侣,还在乎什么儿子?”
  “你胡说些什么!”
  妇人话音刚落,屋中便走出一身着素衣道袍的妇人,可见她脸若银盘,举止娴雅,手中还挂着一串佛珠。
  纪攸眼细,瞥见门缝之后另有一人,还未等瞧清,那道姑便将门带上了。
  “淼淼,别来无恙。有什么话,可进屋来说。”
  孙淼淼一见她,方才那发疯又吃人的劲儿,却不自觉地歇了下去。
  可也只是片刻,她又气焰燎盛:“殷霓,谁跟你别来无恙?我可不要进去,见那污秽之人!你护着屋里那个娇蹄子在这里隐居避世,可是风流快活了,你可知我在外头过的是什么日子!”
  “夫人,别理她,还不是她自找的!想当年,夫人待她情如姐妹,可她报恩报到门主床上去了!如今还好意思来叫门?”
  被提起旧事,孙淼淼更是生气:“要我说多少遍,当年不是我下的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去送东西!”
  “好端端的,送什么东西?还不是心里有鬼?”
  孙淼淼不再理会那侍女,只指着殷霓骂道:“我当年辩驳时,你不信我!假惺惺地让我做了姨娘,这十多年来,我独守空闺,孤枕难眠,备受冷落,连带着我的儿子,也不曾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如今人入黄土,都不配得到他父亲正眼瞧过!”
  孙淼淼气极而颤抖,殷霓却抓住了痛处,问道:“怀信怎么了?”
  孙淼淼一怔,眼泪便不受控制一般:“他……他让贼人害死了。”
  “是谁害了他?”
  孙淼淼泣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用……我连是谁害了他都不知道!”
  殷霓心有不忍,叹了一声“阿弥陀佛”,道:“淼淼,当年,我以为你是钟情于门主的。”
  “我是喜欢他,可他不喜欢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从未有过逾矩的想法。”孙淼淼含泪看着殷霓:“就算你让他将我收了房,他也未曾正眼看过我!”
 
 
第十四章 倒墓
  魏晚来时,正见孙淼淼在门前哭闹,吵得不得安生,魏晚忙上前拉阻:“姨娘,别闹了,让旁人见了像什么样子?”
  “我就是要闹!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陆剑寒是个什么乌龟王八蛋!”
  魏晚一脸苦恼地看向殷霓,只得来一抹温婉宽容的笑:“晚儿,天晚了,你回去吧。这儿有我呢,她发泄一会儿便会停了。”
  “舅母,打扰你清修了。”
  “清修?”孙淼淼闻言,嗤笑起来:“她不过是逃避罢了!她也反抗不了陆剑寒,所以躲在这里!”
  魏晚怕殷霓听了心中不悦,道:“姨娘是因着怀信表哥的事伤心,舅母别放在心上。”
  殷霓并不介怀,只点了点头,让侍女送魏晚离开竹屋。
  孙淼淼在竹屋前哭了许久,像是将经年累月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在了殷霓身上,也只有殷霓能理解她的苦楚,没有人比殷霓更清楚,陆剑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夫君。
  殷霓将自己的外衣批在她身上,以防着凉,不断地安慰她。
  她哭得久了,似是哭累了,殷霓将她领进了别屋休憩,竹屋的一场喧闹才停歇。
  孟雁楼和纪攸看得心有余悸,这女人发起疯来,真是不好惹。
  “这里住着的,莫非是门主夫人?”孟雁楼不经意道。
  纪攸有些诧异:“你认得?”
  孟雁楼笑道:“这并不难猜,那个暴躁妇人口口声声说陆怀信是他儿子,那她必然是陆门主的小妾,孙氏。传闻中,陆门主因纳了孙氏而得罪了原配夫人殷氏,孙氏刚刚叫门喊的不就是殷霓?况且……魏晚喊她作舅母,除了门主夫人,谁还是她的舅母?”
  “你对渊飞门倒是清楚得很。”
  “我叔叔原来是渊飞门的厨子,你忘啦?”孟雁楼见他对渊飞门颇有兴趣,不禁道:“你若想知道,我还有更多可说道的,现在是不是有兴趣跟我交个朋友了?”
  纪攸仍是没有自报家门,毕竟他如今的身份十分敏感,可对于孟雁楼的穷追不舍也没有驱赶,而是旁敲问道:“既然是门主夫人,为什么会住在这个地方?”
  “我刚不是说了,传闻是因为陆门主要纳孙氏,所以得罪了大房。”
  “传闻终究是传闻。”纪攸对此将信将疑。
  “那我还能躲人家床底下去打听呀?”孟雁楼气道。
  “那你白天说的,陆剑寒弟弟的事,也是传闻?”
  “当然是真的,平白无故我也不能瞎编一个人出来啊。”
  纪攸突然停驻:“他叫什么名字?”
  孟雁楼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没接上话,纪攸低笑了一声:“看来是假的。”
  “是真的!”孟雁楼立即追了上去:“只是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孟雁楼一路跟着纪攸,却发现他又回到了墓园,在这月黑风高之夜,实在让人觉得慎得慌。
  孟雁楼轻轻拍了拍纪攸的后背:“兄台,咱能不能白天来这个地方,怪……啊!”
  孟雁楼直指着陆怀信刚刚下葬的地方,一旁竟蹲着一个人影!
  但纪攸并不畏惧,他甚至凑近了些,直到听到那人影的声音,才确信正是傅星齐。
  “教主。”纪攸的面上并无笑容,可孟雁楼却听出了这人,忙活一晚上,这会儿才有些许不自觉地高兴。
  傅星齐抬头,脸上亦是带着笑,可一见纪攸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正拉着他的衣角,脸色便瞬时阴沉下来,这在墓地之中显得格外阴森。
  “这位是?”傅星齐问。
  “他叫孟雁楼,是白天那个说书的。”
  孟雁楼一面有些欣喜,这人还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可说书的说的是谁?
  傅星齐心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不由怪笑一声:“你结交的倒是快。”
  孟雁楼最会察言观色,见苗头不对,立刻松开了纪攸,离他一尺远,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掉下万丈悬崖也毫发无伤的人。
  纪攸却并未听出特别,只关心:“可有查出尸体上有什么端倪?”
  傅星齐在外人面前不好发作,只回道:“并无,陆怀信身上没有别的外伤,只有脖子处有一道致命伤。”
  纪攸上前想再检查一番,傅星齐让出了位置和火把,负手站在一旁。
  孟雁楼见状,刻意搭话道:“原来二位兄台在找陆少侠的死因,依你们之见,是何人所为啊?”
  傅星齐饶有兴致地笑了一声:“你没听说,这陆怀信,是叫天星教的二人杀了的吗?”
  “天星教……”孟雁楼喃喃:“似乎不曾听说过这个教派啊。”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
  孟雁楼立即反应过来,他经不住后退一步:“难道你们是?”
  傅星齐只笑着不说话,任凭他猜去。
  不过孟雁楼也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倘若二位真是天星教之人,在下也并不认为二位就是凶手。”
  “哦?何以见得?”
  “若是凶手,自是希望尸体下葬的越早越好,最好永不见天日,可你们反将他翻出来,不正是为了查明真相?”
  这若是换着以前,傅星齐说不定都要对他招安了,可如今,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应该小心提防。
  没多久,纪攸便检查完毕,三人合力又将墓地恢复原状。
  时辰已经不早,傅星齐打了好几个哈欠:“阿攸,走吧,回去睡觉。”
  纪攸自然听命,一旁的孟雁楼却笑道:“原来你叫阿攸。”
  傅星齐皱了皱眉,拦到纪攸的身前,不悦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孟雁楼连连后退,保持距离:“千万别误会!我不过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话说你们教中有几个人?位于何处?还招人吗?”
  “关你屁事?”
  纪攸见傅星齐没了耐心,欲要发作,忙拦下他,对孟雁楼道:“我们教只有两个人。他是教主。”
  孟雁楼瞪大了眼睛,听纪攸又道:“今日多亏你帮忙,你若继续与我二人为伍,必定同遭八大派追杀,你若告发我们,我教主天涯海角也会取你项上人头,你知道他有这个本事。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孟雁楼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傅星齐便带着纪攸一脚凌空而去,这下,孟雁楼真追不着了。
  ——
  回到石室,傅星齐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前,看着纪攸慢条斯理地铺床,一言不发,气氛静得有些莫名。
  但纪攸却丝毫没有察觉教主的不悦。
  傅星齐原以为他是个聪明人,怎么一到自己身上,就迟钝得不行?
  他单咳了一声,问道:“刚刚那个姓孟的,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本教主才离开半天,就和别人勾勾搭搭的!
  当然,这话他只放在了心里。
  纪攸只当他十分在意孟雁楼,如实道:“我们是在林中碰见,他看起来对渊飞门非常熟悉,竟还知道陆剑寒为了纳小妾,跟夫人闹掰了。”
  “还有这等事?”傅星齐两眼放光:“展开说说。”
  听完竹屋一事,傅星齐才惊觉,这不是他发问的初衷,又问:“我是问那个姓孟的为什么一直跟着你?无缘无故怎会在林中碰见?”
  纪攸托着腮:“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来渊飞门,应是另有目的。”
  傅星齐暗暗叹了一声,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憋屈的慌,又不知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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