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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板的我被反派们盯上了(穿越重生)——临木舟

时间:2024-01-13 11:17:14  作者:临木舟
  酒香愈来愈浓烈,红酒的醇香把柳辞故都快灌醉了,勾的青年自身的百合香想要与之纠缠融合。
  柳辞故不想和一个喝醉的人争辩什么,他说:“红酒味真的很浓,你今晚的话我记住了,早点回家休息。”
  红酒味?!
  阮郁青瞳孔放大,他像是受到极度的震惊,贴近了青年像是疯狗一样问:“你可以闻到,红酒……”
  刚才还一脸愤怒悲痛的男人转眼换了一副面孔,柳辞故睫毛一颤,点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你身上经常闻到。”
  对方很喜欢喝酒他是知道的,貌似喜欢的永远都是这款红酒。
  阮郁青笑容灿烂,自然是没问题,就是beta可以感知信息素的存在微乎其微,比beta生育的几率还微小。
  真的疯了,天大的惊喜。
  其实青年一直都知道他的信息素,那么他先前多次和柳辞故亲近,把信息素已经沾满了,青年就这样带着他的信息素出门,遇到别的alpha让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个美丽的人是属于他的beta,被他打下的标记。
  阮郁青不受控制地用手指拨开遮住他的发丝,低头亲吻上青年的嘴唇,薄凉又滑嫩的唇瓣让他无限上瘾,像是病入膏肓。
  柳辞故压根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让男人得逞。
  炙热的舌轻而易举钻进了深/处,阮郁青总喜欢这样深/吻,好像要把他吞噬,被掌握身体的青年有点呼吸不过来呛出生理性的盐水,眼尾的殷红比那红蔷薇都要艳/丽。
  男人坐在亭子里的椅子上,把青年禁锢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就怕他再没了。
  柳辞故受不了他这样的深/吻,挣扎数次弄到对方的伤口才得以逃脱。
  他退了几步脚很软是因为亲的太久没有力气了,一屁股坐在石凳子上,委屈地瞪着阮郁青,刚才气急之下他还给了男人一巴掌。
  阮郁青侧过的脸红了一片,经常在战长上风吹日晒,原本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
  男人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柳辞故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还想着要怎么跑,没想到男人高大的身体俯身过来,他头顶上方出现一片阴影。
  阮郁青蹲下来忍着后背撕裂的疼痛,握着他的手给他吹掌心,热风吹过,白嫩发红的掌心痒痒的,柳辞故听到他说:“我皮糙肉厚的,老婆你的手有没有打疼,这么嫩的手可不能受伤我会心疼。”
  亲眼看着男人亲了他发麻的手掌心,柳辞故想抽出来没想到食指怼进男人的唇间,湿/热的触碰让他头皮发麻,阮郁青还含住了他的指尖吮吸,在他呆愣时狡猾一笑,然后放开。
  柳辞故:“???”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个人疯了吗?
  然而男人自顾自地说:“我知道你对我之前恶劣行径不满,只要你消气我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别说打脸,用鞭子抽我都觉得没问题。”
  “当然这个要做出行动,我会让你改观的。”阮郁青起身道,“所以我们说好了,等你原谅我后我们就结婚。”
  完美没有给柳辞故反驳的机会,他就定下了。
  *
  纪瑜给柳辞故发了消息,知道他去了学校也跟着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的皇太子衣衫不整地跑进他和柳辞故的那栋别墅,不少alpha发出惊呼,都在想皇太子这是在干什么,好像特别焦急。
  因为别墅还有柳辞故的物品在,他那时没有来得及收拾就和夏知白住了,这一次回去是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纪瑜一路狂奔,跑的出了汗又有点热,他脸上红晕一片。
  踏入再熟悉不过的房门,可是眼前清空的房间和箱子里整理的整整齐齐的物品,还有和柳辞故亲昵说笑的黑发青年让纪瑜产生防备的心理还有溢出来的委屈。
  “哥收拾东西做什么。”纪瑜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问他,“之前说好的其他时间你去那边住,然后每周回来一两天的,怎么这样啊。”
  柳辞故不敢明目张胆地回绝,含糊其辞地说:“没有,我只是想换个环境。”
  他自然是不敢说断绝往来,毕竟是有求于皇太子,现在不是开口的最好的时机。
  碧绿的眼睛含着莹莹泪光,侧脸的弧线流畅而完美,是出自上帝之手的艺术品,这样精美漂亮的人哭来更是惹人心疼。
  纪瑜很会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他小心翼翼地捏住沉默寡言的青年的制服衣摆道:“哥是不是讨厌我了,不喜欢和我呆在一起,要不我搬出去也是行的,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漂亮的皇太子脚上还穿着拖鞋,还没有穿制服或者常服,很明显身上的是睡衣,怎么走的这么急,柳辞故给他翻出一件外套:“还是穿件衣服吧,天还是冷的。”
  纪瑜红了鼻子,抽抽搭搭的模样让夏知白无线的厌恶。
  他温和地为柳辞故解释:“阿辞是要一个人住,他不和我住一起,你放心。”
  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他明白自己在无理取闹,身为皇太子柳辞故一个小少爷怎么可能反驳他。
  夏知白在这些人里最反感的就是纪瑜,他太会笼络人心卖惨,还擅长用权势隐形地逼迫柳辞故,甚至会用漂亮的面孔引诱不知情爱的青年,哄骗着懵懂无知的柳辞故扬起头颅任由他深吻,就算做的再过分喂一剂安眠药就可以肆意妄为地做坏事。
  皇太子的眸光像是淬着毒,他苍白的面孔露出微笑道:“对不起哥哥,是我无理取闹了,那我可以有空找你吗?”
  明媚又期许的眼神让柳辞故不忍拒绝,想到陛下的话他点点头:“可以,你有空可以去找我,我一个人住也不怕打扰到人。”
  得到允许纪瑜收回了眼泪,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我帮你搬东西吧,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皇太子的的小九九夏知白太明白了,都是同种人,他想的什么他也是如此。
  柳辞故原本就约好的和夏知白打游戏,眼下拒绝不太好,然后他和纪瑜说:“一起吧,我房间够大,睡三个人没问题。”
  “什么?哥的意思夏知白也要去?!”纪瑜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他不喜欢这么多人挤一起,那好吧。”
  他也不行扫了哥的性子,只能忍着憋屈。
  三个人收拾完屋子就搬着东西出门,柳辞故的东西不多三个人足够了,三箱东西不沉全都是小物件还有一些衣服是装进了行李箱。
  柳辞故想搬夏知白手里的那箱子书本被拒绝了:“还是我来吧,你身体太差了我怕把你累坏。”
  “当然哥心疼我我是知道的。”他红着脸,眼睛亮亮的,像是得到大棒骨的狗狗。
  柳辞故身边许久没有这么活跃了,他被感染地嘴角上扬,浮现很久没有的笑容。
  默默搬着箱子的夏知白听到皇太子和青年说些黏腻的话,时不时的肢体接触让他嫉妒的泛起酸水。
  他走的快了些,手背上布慢青紫色的经络,指尖因为用力发白。
  没事,他忍了这么久了,不怕这一时。
  就让纪瑜再高兴一段时间吧。
 
 
第72章 
  柳尘渡为大大小小的事务忙的晕头转向,柳母很晚才把和阮家解除婚约的事告诉他,这段时间他的殚精竭虑也终于落下帷幕。
  当然年轻的上将仍然不肯放弃自己的未婚妻,没有得到允许就擅作主张地自顾自地替柳辞故做了约定。
  等他什么时候觉得他改变足够,那么婚约继续,依旧生效。
  柳辞故选择的是逃避,他没有否决也没有应下,而面对皇太子的诸多要求他也是如此。
  小说里这些人权势滔天,是他一个贵族小少爷无法抗衡的。
  纪瑜知道他没了婚约的那天偷摸到他的卧室,偌大的卧室简约干净,全都是馥郁的花香和来自他自身的果香,两者融合的恰到好处。
  他的容貌是上乘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引起柳辞故的注意。
  纪瑜对自己这张脸最在意,那晚他穿着得体的衣服,打扮的很漂亮,还在耳边别上平常万分呵护的钻石发夹,是母亲送给他的唯一的礼物。
  怀着兴奋的心情,年轻的皇太子轻而易举地输入密码进入了房间。
  密码是青年亲口告诉他的,那么他进去也不算违背对方的意愿,皇太子认为告诉他卧室的密码可能也是想他去的。
  宽大的床上满是百合花的香味,属于柳辞故的信息素,他埋进去贪婪地汲取,像是上瘾般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纪瑜恰逢易感期腺体肿/胀的难受,恰好有他的爱人的物件安抚。
  洗漱好的他脱掉外套就这样钻进了被子里,熟悉的信息素让他绿水晶的眼睛深了些,口中呵出热气嘴唇都红了。
  不受控制的皇太子,眼神飘忽地瞥向床头那件卡其色的连帽衣,然后麻利地拿进被子里抱着。
  “全都是哥的味道,好香。”纪瑜没了理智,就这样抱着那件衣服,手指都抓的紧了,紧接着手往下伸。
  半个小时后他恢复了清醒,看着一片狼藉的被单还有浓郁的气味脸红通通的。
  门外有脚步声,他听到除了柳辞故的声音还有让他讨厌的白莲花,是那个纠缠不休很会装的阮家私生子。
  纪瑜麻利地把浅蓝色的床单被罩扒下来,速度太快以至于有点手忙脚乱,想到等一下哥会问他为什么洗被单,他又抓起零食架子上的牛奶,因为打开一点急呲了他一脸还有一身,顾不上这么多的纪瑜把牛奶都倒在被单上。
  他光着脚迅速扔进浴室里的洗衣机内,抓起洗衣液就往里面倒。
  两分钟他做完这一切,又翻箱倒柜地找床单,动作很慢,似乎在等人进来。
  *
  柳辞故下课和朋友一道回寝室的,半路上遇到被人叫走的夏知白正在和他那个未婚夫争吵,他听到年轻的上将语气恶劣,似乎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转眼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收敛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对方还对他解释刚才只是误会,他语气有点差是因为夏知白离家出走父亲找上了他,作为大哥他为弟弟这么不听话训斥了几句劝他回家。
  柳辞故保持怀疑,他看到朋友面对那个所谓的大哥波澜不惊道:“是这样,不过我有经济能力不用父亲养了,我年纪大了也需要私人空间,就不劳大哥费心了。”
  阮郁青漫不经心地说:“随你,自便。”
  他也懒得说这些,要不是为了未婚妻他压根不想管这个人,做这些也是为了改变柳辞故对他的偏见。
  见他刚下课阮郁青想送他回寝室被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找夏知白有事,我们一起回去。”
  柳辞故叫人跟上,他不放心夏知白一个人回去,万一被人欺负就不好了。
  这处的枫林监控很少,黑灯瞎火,虽然离宿舍近但也偏。
  最近眼红夏知白的人很多,因为他表现太过出色因此被老师点名表扬,还在机甲大赛得了奖,已经赢过了柳辞故。趾高气昂的某些贵族和他搭话他没有理,那几个人低骂几句,碍于法律条规没有对他动手,但是躲避监控范围把人打一顿就找不到证据。
  夏知白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知道特殊待遇会让他那个大哥私底下找他麻烦,说不定又对他拳打脚踢,怎么可能放他和柳辞故单独相处。
  一双含情眼的年轻上将为未婚妻把细软的发丝别到耳后,他低头想去亲吻青年的脸颊可是被轻巧地躲过,眸低的晦暗无法消散。
  男人褪去黑色手套,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柳辞故的腰,体温传到他的掌心是温热的,贴着单薄的T恤很软,他勾唇一笑说:“我会等你,当然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
  说罢阮郁青转身就往自己的住处走,他背对着头顶古铜色的圆月,面对的是阴影处,薄凉的唇抿成一条线,桃花眼冷的渗人。
  一个废物私生子还想和他争抢,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
  最后二人回了宿舍,一路上缄默不语。
  快到宿舍门口,他和夏知白聊了几句,大多数是对方在讲话。
  柳辞故要开门时和他说:“以后注意一下不要得罪那些权贵,我有时我不在,怕护不住你。”
  青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很好听,这句关心的话让方才心绪不宁的夏知白扬起微笑,他还以为自己话多让他厌恶了。
  黑曜石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柳辞故,喜悦情不自禁。
  夏知白说:“我会的,阿辞不用担心我,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柳辞故无奈:“打不过就跑,你听话好不好,不要逞强。”
  他自然了解夏知白的实力,可是敌人使阴招防不胜防。
  “我听话,你说的我都听。”
  得到回话柳辞故扭动门锁边和他说:“早点睡觉,明天见。”
  他走进房间他关了门,门外的人停留了一会也走了。
  柳辞故把背包放在玄关处,踏进卧室的门就看到早上刚换了的床单被罩换成了橙色系,而床上还躺着看书的皇太子。
  正纳闷纪瑜怎么进来的,那人像猫一样伸了懒腰看到他回来跳下床把他抱住道:“之前哥告诉我密码,我想你就来了。”
  柳辞故不疑有他:“我床怎么……”
  “真的对不起哥,”不等他说完纪瑜就打断解释,抱着他腰的人耷拉着的脑袋就放在柳辞故的肩膀上,声音又甜又软好像在撒娇,“我刚才喝牛奶打翻了,之前哥的衣服是我收拾的,床单被罩我知道在哪里就给你换好了。”
  前因后果了解了,柳辞故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柳辞故说:“没事,你下一次来告诉我一声,不然太猝不及防了。”
  “哦,好吧~”纪瑜闷声道。
  为什么要提前说,难不成要藏人。
  心思深重的纪瑜阴暗地乱想,在一一排查和漂亮的青年有交往亲密的人,是不是也会做他和柳辞故做的情人之间的事。
  柳辞故只是单纯地不喜欢突然的人闯入自己的领域,万一哪天他不方便呢
  这一点,嫉妒发疯的皇太子是永远猜不到的。
  *
  上半年的战事颇多,无论是财阀和皇室,还是虫族频繁的进犯,身为帝国上将的阮郁青又要去前线指挥作战。
  柳辞故刚出了机甲室就收到通知,阮上将所在的边境需要机甲师维修机甲,最好派去有脑子的天才机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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