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还装了一个玻璃罩,加了一个底座保护起来。
底座上写着两行小字。
【兔子送的第一个礼物:小霍花灯】
【2023.10.5补中秋】
居然还加了一个红色的小爱心。
秦一当时脸就红了。
想也没想,抱着花灯就跑出去问霍老板,“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做的小霍花灯?”
霍老板看着他。
点头,“嗯”了一声说,“我很喜欢。”
“喜欢兔子。”
“也喜欢兔子做的花灯。”
直球暴击。
秦一眼睛亮晶晶的,羞赧地抿唇笑,“我也喜欢霍老板。
于是秦一又画了一个Q版的自己,等以后崽子出生了,再画俩崽子,做成一家四口的亲子装。
再加两只小狗,七两和八两。
一家六口的亲子装。
但霍老板说崽子还小,小狗模样也没定型,让秦一先别做亲子装。
秦一懂了。
改成情侣装。
然后新年第一天就被鹿笙笑了。
“表哥,你还有脸说我哥和嫂子,你自己和表嫂也这么穿!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鹿嘉边呲个大牙笑边拍照发家庭群。
【鹿嘉:谁说我哥跟不上潮流的,情侣装都穿上了,这不是挺潮的[图片][图片][图片]】
【许小琴:别说,小一画得还挺像的,连小霍面无表情想亲亲老婆的神韵都画出来了哈哈哈哈】
【黎礼礼:许姨,你是懂表哥的哈哈哈】
【秦一:你们笑什么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呀】
【霍成柯:嗯】
【霍建国:妇唱夫随,成柯这点也随我】
在手机里聊得热火朝天的,也不忘找俩小臭宝玩。
两只臭宝大早上的还在睡觉。
但被新手爸爸们捞起来,打着小呼噜就套上了连体的小熊衣服,软乎乎地睡在婴儿床上,像极了胖乎乎的小熊崽。
霍建国一见俩曾孙子心就软了,将两只小熊崽搂在怀里,乐呵呵地拍照发朋友圈炫耀。
又被霍成如临大敌,紧张拧眉,跟抱炸弹一样抱在怀里,鹿鸣柯边笑,边给爷孙俩拍视频记录下来。
没多久,一只小熊崽到了黎礼礼手里,一只到了许小琴怀里,轻柔地抱着哄着,但没人捏宝宝的小脸蛋,也不会乱亲。
蝈蝈也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期待地问黎礼礼,“弟弟以后可以跟蝈蝈,一起玩沙子,钓小鱼吗?”
“当然可以。”
“嫂子,那笙笙可以抱弟弟吗?”
鹿笙举着手,装蝈蝈的调调说,惹得在场的人都笑。
黎礼礼说,“当然可以。”
大家都想抱一抱瞧一瞧这俩臭宝。
只有霍老板不想。
霍老板趁着这个机会,借口去后花园剪花插花瓶,和老婆过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后花园繁花似锦。
金丝雀,藤本樱霞,加百列天使,蜻蜓,紫精灵。
爬藤和灌木。
都一簇簇地开在枝头,繁多而貌美。
不管秦一和霍老板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这里都能随时剪出一束漂亮华丽的新娘捧花,也能做成一条精致而巧夺天工的大裙摆。
——如果秦一不是产后还没恢复好,这条娇艳的繁花裙摆上,就会被压住一只剥了衣服无处可逃的兔子。
脚踝被攥在霍老板的手里。
手腕被绑在领带里。
细细密密的吻痕如同绚烂的藤本樱霞,开满了兔子的全身。
霍老板贴耳低语,
“别的兔子是吃草的,叫秦一的兔子是在草上被吃的。”
越想越蠢蠢欲动。
霍老板心里连念清心咒。
而秦一想的,却是上一次他穿着洛丽塔,在玻璃凉亭的摇椅秋千上被霍老板盯着撩起裙子……
第110章 110.“是谁家的宝宝这么乖呀?是我们家的宝宝~”
新年就要有新年的样子。
霍家人都穿着喜庆的新衣,霍家别墅在年前就收拾了一番,修剪草坪和花园,换掉旧的没用家具和东西。
从里到外,贴了剪纸春联,挂了大红的灯笼和小花灯。
霍家长辈则人手一沓红包,等小辈一说吉祥话,就乐呵呵地发红包。
嘴上说着,“讨个好意头。”
一拆开,红包里面塞的都是金子。
三个指头宽的金牌牌,或者一小把金瓜子,一个拇指大的金元宝。
还刻着吉祥如意之类的话。
俩臭宝过的第一个年,长辈们给的礼物就更郑重了。
金瓜子金元宝像不要钱一样,给俩臭宝当沙子石子抓在手里玩,给的长命锁是金镶玉的,小手小脚都戴上了金镯子。
还有银项圈小玉佛,霍建国还特地去求了两个平安符,红红的小三角,塞在俩只臭宝的小兜兜里。
蝈蝈看着弟弟们小床上的东西,仰着脑袋问黎礼礼,“妈妈,蝈蝈也有这些小锁锁,蝈蝈也能送给弟弟嘛?”
黎礼礼笑。
问他,“蝈蝈的小锁锁带来了吗?”
蝈蝈翻翻小兜兜,又摸摸自己的脖子,失落地摇了摇头,“蝈蝈没有带。”
又问,“但是蝈蝈有好吃的糖糖,弟弟可以吃吗?”
鹿嘉摸摸他的头,说,“弟弟还小,牙都没长出来,吃不了糖的。”
“那怎么办?”
蝈蝈挠了挠头,看看手里的糖,砸吧砸吧嘴巴,又笑起来,“那蝈蝈帮弟弟吃吧!”
“我看是你自己想吃吧,小机灵鬼。”
霍建国笑骂一声。
蝈蝈糖都塞嘴里了,口齿不清地狡辩,“蝈蝈是帮弟弟次的,不是自己想次,爸爸嗦弟弟没有牙,蝈蝈有牙。”
还张开嘴给大家看,结果糖不小心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可把蝈蝈心疼坏了。
其他人都哈哈笑起来。
听到笑声的小臭宝不明所以,但是也咧开嘴巴跟着笑,还高兴地挥着奶瓶,使劲蹬哒小短腿,“呀、呀”地叫。
“小臭宝好像听懂了!”
秦一新奇地说。
用手指点点小臭宝的小嘴巴,逗他,“小臭宝没有牙牙~”
“呀~”
小臭宝小腿蹬得更欢快了。
把大家都逗笑了,围着小床说着话逗小臭宝,又逗大臭宝。
“老大怎么不笑呀?”
因为我生性不爱笑。
大臭宝掀起眼皮淡定地看了他们一眼,像是在说“这帮人这么闲是都不用工作吗”,抱着奶瓶侧了个身,继续喝奶。
更戳中了秦一的笑点。
秦一笑着把大臭宝抱起来,啾啾地亲了亲他胖乎乎的小脸蛋,“是谁家的宝宝这么乖啊?是我们家的宝宝啊~”
大臭宝的淡定绷不住了。
这可是亲亲哎!
是爸爸的两个亲亲哎!
大臭宝也挥着奶瓶高兴地咧嘴笑,小腿蹬哒蹬哒的,然后被霍老板这个大爸爸打了一下屁股。
大爸爸绷着脸,训他,“在爸爸肚子里是不是就是这么踹爸爸的?”
“啊、啊!”
大臭宝不知道听懂没听懂,但对大爸爸偷袭自己的行为表示了抗议。
“抗议无效。”
大爸爸很坏蛋地又轻轻打了一下。
大臭宝觉得丢脸极了。
却坚强地扁着嘴巴不哭,化悲愤为食欲,抱着奶瓶吨吨喝奶。
秦一乐得哈哈大笑。
—
秦一也给每一个人都准备了新年礼物。
给霍成的茶叶,鹿平野的茶具,给鹿鸣柯赵曼黎礼礼和许小琴的,都是首饰和化妆品,但每一套都不一样,是秦一根据各人的气质挑的。
送鹿嘉的是一辆机车,鹿笙则是她最喜欢的动漫的绝版周边,一全套。
霍建国的是一方明代砚台,虽然比不上被鹿家兄妹砸碎的那个,但是也非常有收藏和美观价值。
陈姨和庞姨秦一也送了,是一条真丝丝巾,因为俩人是在霍家别墅过的年,还给涨了一倍奖金。
七两和八两也换了一间大狗屋,作为这对狗情侣的婚房,小狗屋也没扔,可以做八两以后被老婆赶出来时的临时住所。
当然也没忘了霍老板。
秦一给霍老板准备的礼物很大。
大到要等霍老板去洗澡的时候才能偷偷布置。
红色的超大礼物盒,摆在黑色的大床上,金色的丝带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蝴蝶结上还挂在一张大卡片。
卡片上写着:
【霍老板签收】
穿着睡衣的霍老板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这个熟悉的场景,已经大概猜到是什么礼物了。
果然。
金色的丝带轻松被扯下来。
红色的礼物纸盒四下拆开。
脸色赧红的兔子抬头看着霍老板,羞赧地期待地小声地叫,
“老公……”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衬衣,堪堪遮住大腿和屁股,脖子戴着一只黑色项圈,项圈缀着一只金色的铃铛。
铃铛清脆。
只要轻轻一晃,就能发出悦耳的叮当声,更别提剧烈摇晃时——
会如何急促地响。
叮当。
叮叮当当。
霍老板眼瞳深邃晦暗,侵略性的目光从脚踝一寸寸往上,掠过笔直的大腿,若隐若现的臀,隐没在衬衣底下的腰。
饱涨的地方,小花形状的乳钉顶起一个小小的轮廓。
喉咙发紧。
喉结滚动,
霍老板睨着他的眼睛,低声哑气,“怎么穿成这样?”
“因为你喜欢。”
兔子红着脸说。
大胆地伸出脚轻轻踩在霍老板的大腿上,深棕琥珀色的眼睛对上他,看到那目光就像要吃人一样,把兔子吓得一怯。
心脏怦怦直跳,壮着胆子说,“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好了,上次复检,医生说可以做……”
声音越说越小。
脸色越来越红。
但脚尖很大胆地挑起霍老板的睡衣下摆,边说,“不是欠了你很多债吗?今天晚上就可以还。”
“你确定?”
霍老板大手握住秦一的脚踝,边举起来,边慢慢地俯身下压,将整只兔子都笼罩在阴影之下。
“兔子。”
“现在反悔还有机会。”
霍老板说着让兔子撤退的话,柔软潮湿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唇瓣,克制而缱绻地接了一个浅浅的吻。
嗓音低哑,“你知道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兔子了,难免有些控制不住。”
霍老板是言行一致的。
嘴上这样说着,温热的大手留恋地从脚踝摸到了小腿,揉捏着紧实又有些柔软的皮肉,滑到了大腿上。
撩起衬衣想去摸他小腹的手术疤,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老婆还没完全恢复。
余光却看见他大腿上多了一点东西。
一个黑色的。
钢笔写的东西。
【霍成柯】
端端正正的三个字。
是秦一的字迹。
霍老板的理智差点崩塌,体内的躁动像狂躁兴奋的野兽,不断地横冲直撞,想要冲破克制的囚笼。
指腹摩挲那个名字。
力气意识地大到轻而易举就将那块皮肉摩挲泛红,是占有欲和破坏欲在作祟。
只穿了薄薄衬衣的老婆。
主动送上门的老婆。
大腿写着自己名字标着所有物的老婆。
——他的老婆。
霍老板忍得眼睛都红了。
盯着秦一,像咬牙切齿又像喜欢,“写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忍耐度很差吗?”
“那你别忍了。”
秦一红着脸抬头亲他。
两只手也圈上他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吸热热的,声音小小地说,“我刚刚做好准备了。”
“不会疼的。”
不行了。
理智和霍老板今晚必须要死一个。
—
爽了。
—
但不完全爽。
—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做出代价的。
不完全杀死理智。
就会被理智所控制。
霍老板觉得自己可以去竞选忍者了,在疯狂想第二次的时候硬是停下来,去了浴室冲冷水。
冷水哗啦啦的。
霍老板表面面无表情冷淡沉稳,脑子里却在刮风暴:
【为什么不能吃第二次】
【真的好想吃第二次】
【但是老婆看起来好像不行】
【老婆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
【早知道不生了】
【小孩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该死的孕囊不会长第二次吧?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万一就碰上了呢?】
【不然结扎好了】
【等下还要给老婆洗澡】
【真的好想来第二次】
霍老板关了冷水,抹了把脸,怕冷水汽凉到秦一,还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套了干浴袍才出去。
秦一已经被扒光光了。
趴着躺在床上,看见霍老板出来,用手勾住他的浴袍一角,眼睛里还泛着水光,却大胆地问他,
“要不要再来一次?”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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