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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苟活,却被男二套路飞升(玄幻灵异)——心危毕月

时间:2024-01-14 09:56:00  作者:心危毕月
  黑珀的心脏一阵抽痛。又颤巍巍展开五指,小人儿早已消失不见。
  夙夜就是有骨气 ,说不理黑珀就是不理黑珀。
  夙夜看到黑珀都把他当空气,哪怕和他走个照面,黑珀给他打招呼,他也只当做空气,都不再停下脚步,横行霸道。
  黑珀只得赶紧给夙夜让路。
  忍了三天,黑珀忍不住了。
  再次和夙夜走个面对面时,夙夜还以为黑珀会自觉地给自己让路,只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不带一点停顿继续往前走。
  随后,夙夜就撞进黑珀怀里。
  夙夜又羞又怒,抬头就要指责黑珀。却被黑珀先发制人抓住了肩膀。
  黑珀满眼真诚,紧紧抓住夙夜的肩膀。
  这一抓,倒是把夙夜给抓愣怔住了。
  黑珀一字一顿的说:“阿夜,你怎么了?是生我气了吗?
  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不愿陪你睡,我只是……”
  夙夜听黑珀的解释感觉有点怪怪的,什么叫不是不愿陪你睡?
  夙夜挣脱开箍住他肩膀的手:“不用解释,也别再说了,有些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我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被梦魇困扰而已,我以为有你在旁边会给我壮胆。”
  黑珀低下头,脸色胀红,像小姑娘在表白似的满含娇羞:“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最亲近的人。
  我发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我都会誓死保护你,在我心中你和我爱的人一样重要。
  只是陪睡这件事,我。。。。。”
  还没说完,黑珀把头压得更低,支支吾吾半天再也嘣不出一个字。
  夙夜费解,自己跟黑珀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发誓?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听听就罢了,傻子才会信。
  随随便便就发誓,遇到打雷下雨,都得离这种人远一点,免得雷劈他们又殃及自己。
  夙夜握拳放在嘴前,干咳两声缓解尴尬,随口说:“哥,我信你。”
  接着在心里又默念两个字“个鬼”。
  黑珀眼中倒映出夙夜的身影,像满天繁星亮闪闪:“明天是我家人的忌日,你能否陪我去上坟?
  我要告诉他们,有你陪着我,我很幸福。”
  夙夜明日无事,陪他去也无所谓,他也想多了解黑珀的过去。
  看看这个像木头人一样的哥哥到底是怎样的人。于是点头答应。
  翌日清晨,黑珀和夙夜驾着马车驱车赶往墓地。
  到山上,只见密密麻麻堆满了坟堆。
  夙夜问:“我们要祭拜哪座坟?”
  黑珀答:“这里的坟冢都是我的家人,太多了,我也记不得每个人的忌日,就索性都在一天祭拜。”
  夙夜数数墓碑,十三座坟冢,整齐排列着。
  他惊讶不已:“怎么这么多?他们都是怎么去世的?”
  黑珀红着鼻子,缓缓地说:“几乎都是横死,也有病死的,年纪都没超过三十岁。”
  夙夜皱紧眉头,忽然想到梦里墨白也对他说过他若不修行,很难活过三十岁。
  心中莫名的酸涩,难道自己也要像黑珀的家人一样
  再过13年,自己也将成为一座坟冢?
 
 
第19章 月圆
  看着整齐的坟墓和刻着名字的石碑,夙夜心中有了个坚定的想法,无论付出多大的艰辛,必须修仙。
  因为墨白在梦里给他说过只有修仙,他才可能活过三十岁。
  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为坟头草的养料。
  夙夜边走边看,又觉得哪里不对。
  皱着眉,顺手又抚摸着一块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嫣茹梦。
  又扭向左边看墓碑:花思雨。再看右边的墓碑:吴天崖。
  夙夜站起身子巡视一圈,心中满是疑惑,不禁问道:“哥哥,你家祖坟的墓碑上咋刻着不同姓氏的名字?难道不都是姓黑吗?”
  黑珀愣神,顿了顿解释说:“我是养子,我养父母捡到我时已经三岁了。
  他们问我名字,我告诉他们后,就一直让我用我的姓氏。”
  夙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不过也不对啊,墓碑上的姓氏基本上都没有重复的。
  又准备开口问,就见黑珀已经点燃了三支香,插在香炉里,下跪磕头。
  夙夜看黑珀在磕头,也不好再多问,走到黑珀旁边跟着一起磕头。
  又端出贡品,在这些墓碑前一一摆放整齐。
  祭拜完,黑珀说:“今天是十五,晚上我就不在你家住了,我想回自己家。”
  夙夜看黑珀心情低落,也不便多问,就应允了。
  黑珀又说:“以后我想把每月十五作为我的休沐日,可好?”
  夙夜答:“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歇息都行。”
  黑珀没跟着夙夜的马车回夙家,孤身前往自己家。
  入夜,一轮圆月挂在天上,反射着冷白的光。
  屋内,黑珀狠狠咬住一块布,赤着上身坐在浴桶里。
  脸上,身上浸出层层细汗,喘着粗气,紧握拳头,身上的肌肉跟着没有节奏的跳动,青筋暴起。
  黑珀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似是忍受着千刀万剐般的痛苦。
  眼白赤红,布满血丝。
  因疼痛溢出的泪水几欲流出眼眶。
  两颊隐隐浮现出一层黑色闪亮的鳞片,似是蛇鳞,又比蛇鳞的鳞片大,头顶随即长出一对鹿一样的角,渐渐分叉。
  全身也密密麻麻长出黑色鳞片,泛着冷冷的紫光。
  双手的指甲越长越长,似弯弓又似镰刀,一下就能穿透人的五脏六腑。
  黑珀终是受不住,大叫一声,昏了过去,桶里的水渐渐变成红色晕染开来,整桶水被染的鲜红。
  窗外圆月高挂,诡异的光晕,照在血水上,森然可怖。
  待第二日黑珀醒来,还睡在浴桶里,双手因泡在水里太久,惨白的褶皱凹凸不平。鳞片和犄角已然消失不见,恢复成人原有的模样。
  看到满桶血水因放置太久,失去了生机,已变成暗红色。
  黑珀唇色泛白,失血过多,看上去有点病态。
  摇头又无奈一笑,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又起身用干净的水冲洗一遍,换上衣服,匆匆往夙家赶去。
  夙夜今天一早又去进原材料。
  本想带着黑珀一起去,可以让他给自己当护卫。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驾着马车哼着小曲,夙夜悠哉游哉地在林子里的小路上驾车穿行。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帮帮我?”
  夙夜皱眉,好像有微弱的求救声,于是支楞起身子,竖起耳朵仔细听。
  “有没有人?来人啊!谁来帮帮我?”
  这次真是听了个清楚,确实是有人求救,还是个女的。
  夙夜顺着声音走进林子深处。没多久,就看到地上坐着个女子。
  女子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边哭一边擦着眼泪。她低着头,看不清模样。
  夙夜走过去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女子抬头看夙夜。这乌漆麻黑的花脸吓得夙夜不禁后退两步。
  女子看出夙夜的惊吓。赶紧拿手帕擦擦脸。却不想越擦妆越花。
  夙夜递给女子一个干净的手帕。说:“你的帕子脏了,还是用我的吧!”
  女子接过手帕道谢,又整整衣衫捋捋头发:“我来林子里采药,看到这棵树上的果子长的喜人,就爬上树想摘点果子。
  谁知道树上盘着条蛇,咬了我的脚踝。
  我就从树上摔下来,腿又摔坏了,站不起来。”
  说罢,女子捋起裤腿,膝盖又红又肿。脚踝处还有清晰可见的两排孔洞。
  夙夜赶紧问:“咬你的蛇有没有毒?”
  女子说:“无毒,是条草蛇罢了。就是我的腿摔肿了,疼的站不起来。”
  夙夜说:“如果姑娘信得过我,我的马车就在路上放着,可以送你回家,我背你过去吧?
  我叫夙夜,家住东边的辛岳镇。”
  女子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夙夜牵着女子的手,把她拽起来,又蹲下背起女子往马车处走去。
  女子趴在夙夜背上轻轻闻着夙夜身上的味道,一抹贪婪的微笑浮上嘴角。
  把女子放上马车,夙夜打开水囊让她洗洗脸。
  这花脸让人看见,着实吓人。
  女子洗完脸,又拿手帕擦干净。再看她竟有几分姿色。
  虽然头发凌乱,却遮挡不住她的美貌容颜。
  一双丹凤眼尽显风情。哭红的眼中还夹带着盈盈泪水,更显得楚楚可怜。
  女子再次道谢:“多谢夙公子搭救。我叫凤栖桐。”
  夙夜问:“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凤栖桐说:“我住在北边离威岳镇不远的林子里,劳烦夙公子。”
  黑珀赶到夙府却没看到夙夜,问了下人,才知他已经离开有一会儿。
  黑珀闭上双眼,右手在眼前浮空划过,又睁开,眼前浮现出虚幻的画面。
  画面中夙夜伸手牵起一个女子,把她背在背上,二人有说有笑在林子里穿行。
  黑珀皱紧眉头,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脖子上的黑纹时隐时现。
  心中怒意大起:好,很好。我就离开了一夜,你就和别的女子亲密无间,有说有笑。
  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个木头?
  到凤栖桐家门前,马车停下,一座木屋外围着一圈竹篱笆竖立在竹林里,并不起眼。
  夙夜抱起凤栖桐进了小院,把她放在院里的石凳上:“我不便抱你进房间。就先把你放在这里吧!伤药在哪里?我拿来帮你敷药。”
 
 
第20章 遇险
  凤栖桐说:“在屋里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里。”
  夙夜进屋去找伤药。
  凤栖桐挥手施法,整个院子连带房子被结界笼罩,从外面已看不到丁点房屋痕迹。
  一个起身,凤栖桐已飞到夙夜身后,又慢慢走向正在寻药的夙夜。
  夙夜找到药后,一转身看到凤栖桐站在面前,吓一跳,药都差点脱手掉地上。
  夙夜尴尬地笑笑:“你的腿好了吗?怎么走路也没一点声音?”
  凤栖桐魅惑地笑着说:“是啊!夙公子,我的腿已经好了。走路自然没声音。”
  “啪嗒”药瓶掉在地上,夙夜也跟着晕倒在地。
  凤栖桐抚摸着夙夜额头上的一缕碎发。
  趴在他脖颈前厌足的嗅着夙夜的体香。
  面目狰狞的说:“你身上真好闻,味道精纯,真是增长修为难得的补药。
  仅仅闻着你身上的味道,都让我兴奋至极。
  若是我吸干你的精气,再把你吃进肚里,那我岂不是就能山鸡变凤凰?”
  说罢,凤栖桐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嗯!还带着一股仙气。没有枉费我寻。。。”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咣当”一声,结界破裂消失。
  凤栖桐扭头,眼睛微眯:“是哪个不想活的东西,胆敢闯我结界?”
  只见黑珀一个闪身,立于凤栖桐面前。
  看到夙夜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怒意大起:“贱人,山鸡变凤凰?痴人说梦。”
  言毕,黑珀拔剑飞身刺向凤栖桐。
  凤栖桐瞬间化作一缕烟,飞出屋外。
  立地化为人形,凤栖桐美目盼兮地看着黑珀。
  神情疑惑的问:“你是谁?为什么你身上有和夙夜相似的味道?难道他是你的化身?”
  黑珀举剑,不屑道:“话多。”
  随即一剑刺向凤栖桐,凤栖桐伸手阻挡黑珀的剑刃。却被剑气打的飞出五米开外。
  凤栖桐摔在地上,嘴角溢血,看打不过他,施法逃走。
  又留下一句“他早晚会成为我的盘中餐。”
  黑珀狠狠吐出三个字:“我等你。”
  这时才想起夙夜还在地上躺着,赶紧跑进屋看。
  夙夜还没醒来,安静的在地上睡着,呼吸均匀。
  黑珀扶起夙夜,把他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他的头发。
  “这次,我终于没有来迟。你若是再出意外,我也撑不下去了。”
  一滴泪顺着黑珀的脸庞流下,滴在夙夜的眼角。
  夙夜被这滴温热的泪激地眨了下眼皮。缓慢地睁开双眼。
  睁眼就看到黑珀的下巴,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一个激灵把黑珀推翻在地。
  夙夜赶紧起身左右张望。
  屋里只有自己和黑珀。夙夜问:“你怎么在这里?凤栖桐呢?”
  黑珀双手撑地起身,蹙了蹙眉问:“你说的是那只山鸡?”
  夙夜面露焦急:“什么山鸡?我是说这房子的女主人,一身紫衣,长着一双丹凤眼的姑娘。”
  黑珀的眉毛都快拧成一团,负气道:“不知道,没见过。
  我只看到一只山鸡从屋里跑出去,本想宰了它。被它跑走了。”
  夙夜看黑珀黑着脸,就转移话题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黑珀心想:现在你才想到关心我?
  黑珀缓口气,柔声说:“我在路上看到有辆马车挺像你的车,驾车之人长的也像你。
  就一路追过来。
  进屋看到你一人躺在地上。
  赶紧跟我回家,荒林野外不安全。”
  黑珀也不给夙夜说话的机会,抓着夙夜的手就向屋外拽去。
  夙夜在后面边挣扎边叫:“你慢点,轻点。我都被你抓疼了。”
  黑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夙夜,表情严肃认真:“以后你去哪里都必须让我跟着,除了陪你睡觉。”
  夙夜抚额,心想:这家伙怎么还记得睡觉这茬事儿?就是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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