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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说，“我会自己抢。”
邓布利多，“……”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邓布利多愣了好几秒。
我拿到教授的申请书，笑着说，“还是谈一谈这个。”
邓布利多，“……好吧，伍阁，你不了解现在的情况。”
他摆出严肃认真的姿态，说，“这个位置被下过诅咒，所有任职的人都不会超过一年。最后都是以悲剧作为结尾。
——就像奇洛一样。你应该不会想西弗勒斯出什么意外吧？”
“我在这里。”，我淡笑的说。
我有能保护他的力量。
邓布利多看过来，摇了摇头，“太过狂妄可不是好事。你还是太年轻了。——我知道你的能力比常人要厉害，但是伍阁，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邓布利多凝视着我，说，“你敢保证，你会永远待在西弗勒斯的身边？寸步不离？你敢保证，你不会有虚弱期？会一直强到面对任何的问题？”
“更何况，你现在还是个一年级的小巫师，你一个人，能有力量对抗霍格沃兹，那你能对抗整个巫师世界？”
我罕见的沉默了。
是的，我不敢保证。
我离开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教授一直描述哈利波特为，一个莽撞的，没有分寸的巨怪。我就在刚刚才知道，我也是一样的，我承认我在狂妄。
也承认我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随心所欲。
我就是这样的人。
斯内普上完课回到地窖，眼尖的看见伍阁的小身子靠在墙角。
“……你在干什么？”
他可不记得今天有让这个家伙面壁思过。
“我在反思。”
“反思？”
斯内普感觉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他把书放在桌子上，拉开椅子坐好，拿起笔开始写信。
虽然他跟卢修斯说过要解释，但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少对他越安全。所以，斯内普只是简单概括了。
比如，服用了增龄剂的伍阁是如何在夜晚潜入他的办公室的。
我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就回头去看教授了。
我走过去，趴在了教授的腿上。当温柔传递到我的心口，我便也想通了。
“教授，我发觉我目光短浅。”
斯内普:“……”
“我很少想以后的时候，我只想过好现在。就像——我只看得见教授。”
斯内普顿了顿。他将写好的纸折叠好，塞入了信封之中。没过一会儿，就有一只猫头鹰飞了过来，叼走了信件。
我抬头，看着猫头鹰扑腾翅膀，从密道里飞走。
教授能认出变成其他人的我，那么，变成动物的我，教授还认得出来吗？
教授拎着我的衣领，把我提溜起来，我听见他低沉的嗓音缓慢的说，“不要告诉，今天晚上你也准备盯着我。——回自己的寝室里，去睡觉。”
能让我闭上眼睛的方式不多，但绝对没有包含睡觉。只有晕过去，就像我曾经被认为饿昏了一样。
但我储存了足够的食物，所以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会闭上眼睛。
教授将我放在了地上，我抓住他即将抽离的手。两只手不紧不慢的握住。感受属于他的温度，临摹他的纹路。
“不要赶我走，好吗？”
我几乎恳求的说着。教授似乎已经习惯，他已经不吃我这一招了。教授先是扯了扯唇角，蹲下了身体。
教授平视着我的眼睛，有着薄薄茧子的手指捏上我脸颊的软肉，一边不紧不慢的晃动，一边冷酷无情的说:
“小崽子，告诉我，你又在装什么可怜？或者说，你又有什么目的？”
我眸子一闪，眼尾弯弯，“我想上你的床，和你一起睡。”
教授的手力道更用了些力气，“你倒是真迫不及待。”
我笑意渐深，往前跨出一步，两只手搭在教授的肩膀上，以现在的模样，在教授的唇尾蹭了蹭。
“和教授接触的每一次，我都很开心，很舒服。可惜你不喜欢我黏在你的身上。连我凝聚而成的外套都不愿意披上。”
斯内普想，当然不愿意。随时随地都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监视着自己的生活，如此没有隐私的事情，谁会喜欢？
只有伏地魔那个老疯子，才会喜欢窥视每个手下脑袋里的所有事情。用那该死的摄魂取念，每天在他们的记忆里转来转去。
死了老变态。——还没死绝。
现在又遇到个小变态。
他的人生还真是怪事横行。
我跟着教授，走进了他的卧室里。大多数的时候，我更多是以雾气钻进去的。
我看着教授在我的面前，脱掉外袍，挂在衣架上，又看着他拿上浴袍走进浴室中。
浴室的水哗哗作响，我直勾勾的看着那道隔绝教授身体的大门，又在片刻之后移开。
我看向教授寝室里的书柜，书柜的上面，摆放着两盆花，花蕊荧光环绕，在暗色里散发淡淡的清香。
教授的身上萦绕着药草的味道，卧室里也是。
教授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擦着乌黑的短头发，睫毛之上都是盘绕的雾水，脸颊薄红，唇瓣湿润。
我看了许久，直到教授向我丢来一样东西，将我眼前遮住，我将东西抱在怀里，才知晓是一件崭新的睡袍。
教授冷冽的声音传来，“洗澡。”
第71章 试卷？我批改的。
这是我第二次走进教授的浴室，和上次见到的一样。
我低头将自己从脚尖看到胸口。又看着手里的衣物保持了许久的静默。
最后将自己散成雾，在打开花洒的时候，把自己转起来，然后拧干。
打开门走了出去。
身上湿漉漉的，教授看了我半晌，似乎难以理解。
“告诉我，你是怎么洗的？”
我又变成雾，炫了一圈。
“这样。”
斯内普眉头突突的一跳，他又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个家伙根本不知道怎么洗澡。
但转念又想，伍阁就是一团没有实物的黑雾，而且，他可能不知道人洗澡不是转圈圈，还……
还把自己拧干。
斯内普一顿，他突然在想，伍阁要是不清楚人体结构，那他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
教授给我睡衣对不是成年状态的我来说是宽大的，我把衣服套在身上后，还折叠了几下衣袖。穿上衣服后，我原本的衣服就消散了。
教授的床我不是第一次坐，但躺，还是躺在教授的被子里面，这还是第一次。
如果教授没有再拿一床被子出来给我盖上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教授的床很大，我占了不到一半。因为我保持着少年的状态。
我侧过头，教授已经闭上了眼睛。头发披散开来，安安静静，呼吸平稳，仿佛已经睡着了。
教授离我有些远，我想靠近一些，便有些不安分的挪动着，从一个被子，钻到另一个被子里。
一边动，一边观察着教授的反应。
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我也能悄无声息的靠近，我故意发出细微的声响，等待他忍不住的会睁开那双淡淡的眼眸。
但直到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靠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睫毛颤了颤，始终没有其他的动作。
我稚嫩的嗓子发出滴滴的笑，在空气中扩散，最后隐匿在空间里。
我满意的闭上眼睛。
眼前是比夜还要难以想象的黑。没有一点点的光在闪烁，没有教授柔软的容颜。
只有惶恐不安的。
还好教授的手依旧拥有温度，让我知道，我依然存在。
我还是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一夜。直到教授苏醒，我才将视线落到教授的身上。
“教授……嗯？”
斯内普醒来，便听见耳边软软糯糯的声音温柔的唤着他，手臂上薄薄的衣料传递着两人的温度。
呼吸之间的纠缠不清不楚。
两眼稍稍对视片刻，斯内普就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我看着教授掀开被褥，快速的走进浴室里洗漱，甚至换完了衣服。
教授抽空看我一眼，绵长的吐出一口气，道，“洗脸，刷牙，不要告诉我你不会。”
我挠了挠头，疑惑的问，“教授？刚刚……”
我话说到一半，教授的眼刀就甩了过来。我想，我要是再不动，教授就要把我丢进去了。
被窝里都是教授留下的气息，我还挺喜欢，挺想多待一会儿的。叹口气，掀开了被子。
盯着我自己的腿看了好几眼，才踩到地上。地上是有地毯的。
我脚一落地，再走一步就多了一双鞋子，再走一步，睡衣已经在我的手腕上，身上已经又变成原先的服饰。
我把睡衣折叠好放在枕头边，在教授的注视下走进了浴室，然后又湿哒哒的出来。
斯内普:“……”
我看见教授捏了捏鼻梁上，眉宇间的软肉。
斯内普在想要不要教伍阁如何正确的认识洗漱。想了半天，他决定不想了。
一连几天，我都成功的和教授挤在了一张床上。从前面小心翼翼的牵手，到后面肆无忌惮的搂着的腰。
当我看见哈利的时候，都露出了赏心悦目般的笑。
哈利说，“我来还书。”
我伸过手，将书拿了回来。
“真是难得，罗恩居然没有跟你走在一起。”
哈利抬眸，和我对视，他突然抬了一下手，但又强忍着压了下去。
我挑眉注视着，关切的说，“你手怎么了？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哈利立刻说，“我没事！”
我不瞎，他有没有事一眼就能看出来，没办法，小孩子还不太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哈利的成长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好吧。祝你好运，哈利。——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就来找我，或者，找斯内普教授。”
我一顿，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来找我。斯内普教授太忙了。我不希望他那么辛苦。”
我转身准备离开，哈利却又叫住了我，“你就那么喜欢斯内普？为什么？你们相差那么多。”
我迈开的脚步又撤了回去。
“哦？我表现的不明显吗？斯内普教授让我喜欢的地方太多了。你想听我讲吗？”
我有些高兴的说，“分享有趣的经历，真是不错的事，特别还是和你。”
哈利不理解，他垂下了头，“你看不出来吗？他讨厌我，他恨我！”
我耸了耸肩，“看出来了。”
“什么？”，哈利眉头皱成一团，他张了张嘴，有些难以言喻，“你看出来了？但是你，为什么，我是说，你。他。”
我接过他语无伦次的话，不紧不慢的说，“为什么要帮你。”
哈利保持镇定，他呼了一口气，让自己不那么急躁。
我打量一遍哈利的样貌，说，“别担心哈利，教授不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他讨厌所有人。——除了我。嗯……或许还有其他人。”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勉强了。
哈利，“……我觉得，斯内普其实……额，好吧，随便你。这不是重点。他为什么恨我？以前他上课总是针对我。——最近到是很少了。但依旧有。我的试卷他总是给我打低分。”
我接话说，“试卷？都是我批的。”
哈利，“什么？！所以那些低分，都是你给我的？”
我点头，“是的。”
哈利大声的说，“不是，为什么？连罗恩都比我高！”
我认真的说，“哈利，你难道没有发现，作为救世主，你的名声已经很大了吗？”
哈利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道，“名声会把你捧高，太高，对你来说，可不是好事。——树大招风。”
我抬了抬哈利还给我的故事书。
“书里面的故事，还没教会你吗？”
哈利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
“你该不会，只关注里面的情情爱爱了吧？伟大的救世主？”
第72章 教授，牵手！
我告诉哈利他要低调，也不管哈利有没有听明白，我就离开了。
时间一闪而过，学校开始放假了。小巫师们收拾了行李，登上了霍格沃兹的特快火车。
我也站在火车站，周围都是绿油油的树林。头上是蓝色的天空。火车头还在噗噗的冒着白色的烟，烟飘起来，越飘越高。
我看见了哈利，他也看见了我。
相比较那些迫不及待，急匆匆上车的人，他好像不急着离开，甚至还走了过来。
他开玩笑的说，“伍阁，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离开斯内普呢。”
“我说我要走了？”
“？”
我看向远处正在等待上车的金发男孩。德拉科的左右是他的两个保镖，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德拉科知道这边有谁，还看了过来，先是将视线落到哈利的身上，后才将视线落到我的身上。
犹豫了几秒，他才走上了车厢。
“你们吵架了？”
哈利也跟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他看见了已经上车的金发男孩，但男孩已经不再看他。
哈利心不在焉的说，“没有。”
我回头看往另一边，身高突兀的海格走了过来，脑袋在左右的望，看起来是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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