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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不卜庐禁止医闹(原神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01-15 08:37:57  作者:南山摧
  恍惚间甚至能看到一张死不瞑目哀嚎着的鬼脸。
  亚尔斯陷入了自我怀疑。
  这东西……能吃吗?
  抱着这样的怀疑,姑且算它是粥的东西煮好后,亚尔斯浅尝了一口。
  “……”
  他面无表情的放下勺子,发现自己可能是个不出世的天才。
  亚尔斯曾经脑补过白术对着坩埚熬魔药的画面,如今时境过迁,现实里的老巫师竟是他自己。
  命运如同回旋镖,扎在胃里,暖中带痛。
  这半年的养尊处优把早已适应摧残的味蕾和胃部都养的精致了不少,乍一回到……不,超过以往的恶劣生存环境中,连食道都疯狂抗议着想把东西吐出去。
  这比生的蛇蜥和紫蜘蛛都难以下咽。
  货真价实的生化武器。
  坩埚离火,亚尔斯搅动着粘稠的魔药散热,片刻后安详的闭上了眼。
  忆苦思甜,璃月文化真是博大精深……
  他保持着闭眼的姿势,把这锅东西全塞了。
  有那么几秒,亚尔斯一片黑暗的眼前迸发出光亮,从记事起的一幕幕飞速滑过,最终定格在绿发青年温柔的笑脸上。
  ——亚尔斯,男,狼族混血,享年二十岁,卒于物质过于丰富导致味道也过于奇葩的……自己做的饭。
  ……
  走马灯只持续了几秒,死里逃生后的亚尔斯第一件事就是把锅给揉成一团废铁。
  没关系,家里还有备用的。
  勺子没被污染太久,尚能一救。
  彻底认清自己除了做鱼和白粥就是个厨房杀手,白术敢吃他都不敢喂的那种,亚尔斯把厨房窗户打开通风散味,最后还是出门去买了正儿八经的病号餐。
  在炉火旁烤了一会儿散尽周身寒气,亚尔斯才回到房间。
  想要关门的手抓了个空,他下意识回头去看,门框一侧还留着断裂扭曲的合页,这才想起来昨天干的好事。
  白术仍在睡着,微亮的天光透过窗帘打进房间,光线中有细小的灰尘漂浮,有一缕正照在他的侧脸上,触及睫毛时懂事的没再过界,皮肤被照得几近透明,脆弱感扑面。
  被坐下来的人身躯一挡,亮光就被遮的严严实实。
  亚尔斯垂眸,视线落到那双苍白的唇上,下唇在忍耐时不自觉的被咬出一道伤口,一夜过去已经微微结痂。
  像在触及什么易碎品,略带粗糙的指腹轻轻砰在那道伤口上,狼耳微抿,亚尔斯慢慢凑上去,不带半分旖旎意味,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紧紧盯着白术近在咫尺的眼帘,青年睡得依旧安详,亚尔斯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果然是骗人的。”
  正准备直起身,撑在一侧的手就被什么碰了碰,亚尔斯一顿,倏地看向身下人的脸。
  白术眼睫微颤着,有些迟钝的半睁开眼,声音微哑:“什么……骗人的?”
  他没得到回答。
  亚尔斯猛地低头把自己埋进白术的颈窝,掩饰掉一切表情,狼耳细颤着盖在白术脸上,绒毛扫的有些痒,白术含混的笑了一声,被子下动了动,伸出一只手捏住一边耳尖。
  “痒。”
  亚尔斯恍若未闻,变本加厉的把脸往他颈窝上的空隙埋,连带着耳朵也凑得更近。
  灰白与绿色交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失去遮挡,之前的光线已经随着日头移动往上投射,正好笼罩到白术一侧眼睛,不论外面多冷,照进屋中的阳光总是暖洋洋的。他眯起一只眼,也不躲避,捏着那只耳朵晃了两下。
  亚尔斯埋的利索,其实没压到白术半点,热息顺着被褥一点缝隙喷洒在锁骨上,白术顿了两秒,捏耳朵的手往下挪了挪,一下一下顺着顺滑的灰发往下摸,给大狗顺毛一样。
  想到昨天一直环抱着自己的热源,白术眼中划过一丝歉疚,轻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埋在颈窝的脑袋沉默一会儿,动了动,露出一只琥珀的眼,瓮声瓮气道:“疼么?”
  白术手上一停,随即揉了揉他发质颇好的头发,眼神有些放空。
  半晌,他道:“……疼。”
  声音轻飘飘的,落在亚尔斯耳朵里却狠狠砸下,明明自己受再重的伤也不觉得有什么,白术疼到连呼吸都在抖时,他仿佛被踩着尾巴,脊骨都被一寸寸剥出来一般,直到半夜还会时不时去触摸白术的心跳和鼻息。
  亚尔斯有些不适应的让尾巴抬起来,尖端够到白术的手,毛茸茸一大条就往人手里送,相当不矜持。
  白术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是在安慰我吗?”
  亚尔斯迟疑道:“算么?”
  只是听说毛茸茸的摸着会让人类身心愉悦,这条尾巴这么多年除了出卖他的情绪外也没什么建树,不这时候拿来给伴侣摸发挥它那微不足道的作用,它还能有什么用?
  “当然算。”白术欣然接受尾巴的热情,他头脑还有些昏沉,半阖着眼抚摸着,毛发有些硬,但并不枯燥,总的来说手感不错……他顿了顿,细长的手指一挑,尾巴连同它的主人一起哆嗦了一下,但没从手里抽出去。
  亚尔斯咬了下舌头,压住快要脱口的声音。
  白术没戴眼镜,微微眯起眼聚焦,看清了挑起来的手感半硬的是什么东西。
  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毛疙瘩映入眼帘。
  亚尔斯撑起脑袋,跟着回头一看:“……”
  昨晚匆匆洗了一遍,吹干时十分粗鲁,卷筒洗衣机一样效率为主,他的毛有些长,表面上看着和以往无异,覆盖在下面的那一层有一些比狗血话本里的关系网还纠结。
  按理来说这样真的很不舒服,奈何亚尔斯所有心思都放在白术身上,压根没发现尾巴上的不适。
  亚尔斯一窘,想要把那团毛结削下去,尾巴往外抽了抽,没抽动。
  白术眯着眼睛,手指捻动着想把那一团搓开:“别动,小心毛被揪下来。”
  “不用管它。”
  搓动时难免会扯拽两下,不疼,但感官更加奇怪。亚尔斯快把脸憋红了,下意识合了下腿:“我买了吃的回来,先喝点水?”
  那团毛纠结的太紧密,看来只能沾水慢慢顺开,白术眼睛眯久了有点难受,快速眨了两下眼,松开他道:“好。”
  他松开手的下一秒,亚尔斯忙不迭抽回尾巴下床,转头去给他拿煨在火上保温的粥,到了门框前他停顿一下,声音又低又快。
  “下次……”
  亚尔斯扣了两下断掉的合页:“不要锁门了吧。”
  白术微怔。
  他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亚尔斯背对着他,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们不是伴侣吗?”
  白术闻言手指收紧,攥了一下还带着体温的被面。
  半兽人在屋里从不刻意收敛自己的气味,床上是重灾区,就和做了标记一样,一进房间就能闻到药香中的其他气味——不难闻,甚至带了些难以言说的冷,闭上眼感受时像是置身冰原雪林中徒步,所见之处都是荒凉的白,吹来的风却是温暖又舒适的。
  久而久之,其实白术身上都沾了这种气味,除了和亚尔斯紧靠时,就很少再能闻见了。
  此时他却像是亚尔斯一样,恍然间读取到了气味中的信息。
  风中裹上一点潮湿的味道,不去看那人的尾巴,不去听他的语气,白术也读取到微小的低落与自责。
  白术松开手中的被子,轻轻点头:“下次会把你叫回来再锁门的。”
  “咯啦”,本就不太结实的合页不堪其扰,终于被一爪子抠下来,亚尔斯反手把它丢进空间器,“嗯”了一声,去厨房取粥。
  直到他转过弯看不见背影,白术才收回视线,摸了被妥善放在床边的金丝眼镜擦了擦,叹了口气。
  ——对自己的。
  这么一想,他这个伴侣做的还真是不够称职。
  他戴上眼镜,一抬头就愣住了。
  ……门呢?
 
 
第59章 财帛动人心
  阿桂到的时候听见里面的咳嗽声就知道白术醒来了,昨天的果切一块未动,切面已经氧化,他又端来一盘,将原先的撤掉。
  白术又一次醒来,阿桂眼底带着喜色,道:“我联系木匠,之后来换一扇门?”
  白术还未回答,亚尔斯警惕的脱口道:“不用,我自己做。”
  几人全都转头看他,长生一副怀疑的口吻:“你……还会做门?那能用吗?”
  亚尔斯靠站在床边,没什么感情的瞥它一眼,言简意赅:“能。”
  这类活计亚尔斯还是能做的,给他一堆木材,他能还回来一座小屋,门这种东西尺寸对了就行,至于上面的雕花,他手足够稳,力气也大,回头找些图纸来照着刻,也费不了多长时间。
  总比让其他人进入自己的领地好。
  长生沉默两秒,转移了话题:“白术你吃饭了吗?黄家小子刚才送了营养粥来,我看了一下,挺适合你现在吃的。”
  白术笑道:“吃过了,亚尔斯早上也温了粥,味道很好。”
  长生微妙的重复:“味道……很好?”
  “你是不是昨天疼傻了……”长生心疼又震撼,“我今早路过厨房,你知道里面都成什么样了吗?”
  亚尔斯后背发麻,机械的扭头看向它。
  “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味蕾?是中毒之后的幻觉吗?是爱情吗??”
  亚尔斯:“……”
  白术摸不到头脑:“我没有中毒……”
  话没说完,亚尔斯一把捏住长生的嘴,快到长生来不及反应。他背对着白术,脸色恐怖的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掏刀的手:“闭、嘴。”
  长生:“……”
  将他表情看得分明的阿桂:“……”
  娘哎。
  这么大反应,他早上是炸了一次厨房吗?
  还在状况外的七七“啊”了一声:“做操时……厨房里有红色的雾气。”
  白术:“……红色的雾气?”
  七七点头:“很危险的感觉。”
  阿桂一脸惊恐:不是吧真的把厨房炸了?!
  后院能直接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情况,亚尔斯僵着脸,如遭雷劈,从头麻到脚。
  他根本没发现七七在外面,甚至长生什么时候路过的都不知道。
  白术想着之前端来的杂粮粥,若有明悟。
  这是做失败了……才去外面买回来的吧。
  他正要开口,喉中忽然发痒,忍不住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亚尔斯撒开长生,转而去为他倒水——他手上没轻没重的,不敢去拍背,指不定哪下太重就把白术拍散架了。
  长生也顾不上快被捏碎的嘴,在阿桂均匀的拍背声中念念叨叨:“这几天外面降温啦,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诱发的?今年的天儿还怪喜怒无常的……往年都没这么冷呢。”
  一杯水下去好受许多,白术谢过阿桂,缓了缓气:“应是如此,临处海边,冬天湿冷,不管如何小心都是避免不了的。”
  长生叹气:“还以为今年你随身跟着个大火炉,就不用再来这一遭了呢……”
  往年换季和天凉时隔三差五来这么一次,这快小半年的平安无事,还是没撑到冬后。
  白术还虚着,前面也到了上人的时候,大门就算关着,之后也免不了频繁开合,原料价格不菲的木门在清晨将自己化作一团火焰,间接狠狠报复了令它丧命的罪魁祸首,房间势必会灌进冷风。
  阿桂和七七出去熬药时,一脚把门踹飞的亚尔斯抹了一下裤子,道:“去我之前的房间?”
  虽然那屋少了人住后不比这边暖和,也比继续待在这好。
  白术也是这么想的,正要下床,眼前倏地笼罩下阴影,腰腿一紧,整个人都僵在被子里了。
  亚尔斯为了避免他难受,一手环过他的背,一手穿进被子下面,一个起身——
  嗯,姿势标准度在及格线以上的公主抱。
  白术:“……”
  长生基于对白术那一丝丝尊重,把眼睛眯起来目送他们离开。
  就白术那个表情,它过后能笑三年。
  两个房间总共也没几步路,也没被其他人看见,饶是如此,白术也狠狠闭了下眼才平复心情。
  亚尔斯要把他放床上才想起来这张床许久不住,也没换过床单,立马一个急刹车,抱着白术一个转身。
  白术叫停,语气如常:“怎么了?”
  “我先换一下床单……”
  “……”白术深呼吸,觉得自己修炼还是没到家,“亚尔斯。”
  他一字一顿,口齿清晰:“我的腿没事……我能自己走。”
  亚尔斯顿了顿:“但我担心你。”
  一个直球打过去,白术彻底消音,认命的让他把自己送回去。
  亚尔斯出门后,长生嗤嗤发笑:“我记得你是脏腑问题吧,什么时候断的腿?”
  白术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去按了下它的头,礼尚往来道:“你不疼了?”
  嘴巴还在隐隐发痛的长生:“……你什么时候变坏的。”
  白术礼貌微笑:“你以前不是常说我一肚子黑墨水?”
  况且,亚尔斯都那样说了,让他担心了的自己还能反驳不成?
  白术暗自苦笑,一物降一物,他这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长生撇开脑袋,半晌,游到他身边,怕人听见似的压低声音——这屋里就他们两个,不想让谁听见,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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