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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此生最后悔的决定。
106.
纵横欢场从未失手的他着了道。不知道是哪一只手偷偷换了他的酒。他撑着墙走出酒吧意识模糊地想到，他可能要失约了，又要再一次错过弟弟的生日。
一个男人扶住了他即将倒下去的身躯。药物作用烧得他意识迷离本能地就攀上了那个人的肩膀。
107.
于逸从十点就开始等，一直等到一点，也没能等到他哥发来的生日祝福。一开始是没有任何期待的，可是他哥回了他的消息，于是他就贪心了起来，想要收到哥哥零点的生日祝福。没有也就算了吧，哥哥明天来陪他就好，做人不能太贪心。他准备做每天上床前的最后一件事，打开定位软件确定他哥的位置。
下一刻他感觉万箭穿心的疼痛也不过如此
——他哥在酒店。
一年了，什么都变了，什么也没变。他的哥哥还是和别人在一起。
他很冷静，冷静到不行。他起身去他哥的房间，那里之前空荡荡，后来变成他的小型仓库，存满了他各种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他在里头翻出来一瓶乙醚一块手帕装进包里，戴好帽子就出了门。
坐在出租车上他一直在计划要怎么才能进酒店房间。可好像连上天都可怜他。凌晨两点半，酒店前台接待趴着睡了过去，万能卡不知是被哪个晚归的客人使用过再归还，就静静地躺在前台。他走过去一把抓起，转身走向楼梯间，拉开软件，把自己的位置显示出来，又将定位拉出3D模式，小红点静静的停在一个高度，移动的小绿点一点一点向其靠近。
108.
当两个小点的位置几乎完全重合时，于逸停在了一间房门前。他反复拉了3D地图，确认位置无误后收好手机，拉开背包打开乙醚打湿手帕，将瓶子放回包里之后，用万能卡刷开了房门。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很快，他的手很稳，思绪前所未有的清晰。
门一打开，令人眼红耳热的呻吟声就传来。门内热火朝天。他关上门很慢很慢地走进去，属于哥哥的他曾经听过无数次的声音每一个都像烙铁一样刻进他耳朵。而现在他的哥哥，正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双腿翘得很高，脚趾爽得都蜷缩了起来。哥哥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他，嘴唇被人亲肿了，眼尾一片绯红，情潮迷离的眼睛扫过他，像是看清了又像是没看清，然后又转回头，抬起手臂怀抱住身上男人的脖颈，甚至还用脚磨了磨男人的后腰，继续动人的呻吟。
他的哥哥什么都没做，只一眼便叫他无助又愤怒，伤心又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该给我的糖果，又给了别人？所有的清醒和理智都碎成了渣渣。
109.
手帕捂上那个男人的口鼻，本来就喝醉了酒的男人立刻昏死过去，右手抄起桌上的台灯对着男人的头狠狠地敲下去，血立刻就流下来了，还想再来第二下，他哥媚着嗓子叫了一声“于逸”。于是他的手就停下了，把男人从他哥身上拖下来丢到地上，期间男人的血流到了哥哥的身上。他对着地上的男人又踹了两脚，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个过程没有几分钟，他哥却在床上又抠弄起自己空虚的花穴，呻吟声一直没有停过。
他拉高他哥的腿挺身进去，湿润的穴肉迅速贴上来包裹住他。四个多月了，他离开这具身体，已经四个多月了。他不在的日子里，又有多少人曾替他抚摸过这具温暖的皮肉呢。
110.
他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停地叫他再重点，再深点，又探手来摸他的脸，口中不停地呢喃“于逸于逸于逸于逸”。让他不可自抑地红了眼睛。
叫我的名字又有什么用呢，分明之前在干你的人不是我，很多人都能爬上你的床，很多人都能操进你的穴。
“你没有良心。”
“你不爱我。”
“你恨我，所以故意折磨我，骗我，杀死我。”
回应他的只有哥哥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那个男人的血在他哥身上蜿蜿蜒蜒地淌，在白色的胸腹上这样刺眼。他插进的穴里可能也还留着这个男人的精液！怒不可遏，嫉妒得他眼红发疯！
他想去擦那红色的血液，怎么也擦不掉，流啊流，一路流到他们俩的交合处。在他的动作间被带进穴里，操弄间随着打出的泡沫糊满整个阴部。
好刺眼，好痛。永远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哥哥。
于逸咯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出森森的白牙，青黑的眼袋阴鸷的神色，看起来就像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可他的哥哥，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他的痛苦，看不见他的难过，只晓得浪叫，一味不停地浪叫。
他伸手去抠两个人的交合处，痴迷着把红色的液体抹到他哥的脸上，“哥，你看，这么红，像不像你流产了啊。四个月啊，如果你离开的时候真的怀了我的孩子，那也有四个月了啊。”
他神色一变又咬牙切齿，“可是！你明明怀了我的孩子，却又跑出来勾引别的男人！！他现在没有了！！！他还那么小就变成血流出来，你不要他！你为什么不要他！！！”
他发了疯一样狠狠地顶弄，每一下都要干到哥哥的最深处。狠狠掐他哥的乳头阴蒂，无视他哥的痛呼声，掐到全是血丝。
“可是...你连我都不要了，要我们的孩子又有什么用呢。”
111.
眼泪终于是没有管住，不停往下流。泪眼朦胧里哥哥的脸也逐渐模糊，为什么身体已经近到负距离却又遥远得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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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好像没法预警，大盆狗血？接受不了的宝们速速退出
第23章 22
112.
于逸捡起背包抱着昏过去的他哥离开。地上的男人睡得像死猪一样，本就喝了酒再加上乙醚的作用，料想醒来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于逸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出门还是去楼梯间，将万能卡丢在了走廊垃圾桶的旁边。
113.
于凌醒过来时身上没一处不痛，弟弟正坐在他身边把弄着什么。他张口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哑了，抬手想摸弟弟却听到了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循声去找却看到自己手腕上巨大的铁链，冰冷的触感这才传递到大脑。似是听到铁链声响的弟弟对着他嫣然一笑：“哥，你醒了，不用担心，我们在家里，这个，只是怕你跑掉。”
于凌的视线越过他的脸，这个房间早已不是他熟悉的房间。密密麻麻地贴满他的照片，弟弟眼中癫狂的神色叫他心惧，叫他心疼。
他想问我是怎么回来的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我不是被其他人带走的吗。什么都问不出来，因为弟弟摆弄东西的手终于拿了起来，针管里是透明的未知液体。
弟弟狞笑着凑近他，贴着他的唇极尽温柔 “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弟弟的舌头像蛇一样舔过他的脸颊，让他毛骨悚然。
“是氰化氢，剧毒。”
他把针管凑到他哥的眼前，轻轻一推就有液体从针头挤出来。“这点剂量，够我们两个死好几次。”
“哥，你害怕吗哥，你怕不怕和我一起死啊，只要这么扎进胳膊里轻轻一推，要不了几秒就会失去意识。”于逸推针筒，里面的液体洒到哥哥的脸上，于凌惊惶地想躲，浑身乏力着动弹不得分毫。
于逸又把针筒拿开，“可我怎么忍心让你一起死呢，你不爱我，你不爱我，我不要一个不爱我的灵魂。哥，我要死在你面前，我会当着你的面把液体一点一点打进我身体里，就像这样。”
他反手把针头插进自己的手臂，在他哥惊惶的眼神中，缓慢注射。
于凌的手脚都使不上力，嗓子发不出声音，只能疯狂摇头。
“哥哥啊，你哭什么呢，你该高兴啊。”于逸凑上去吻掉他哥成串的眼泪，
“等一下我就会脸色青白，呼吸不上，然后抓着自己的喉咙倒在地上抽搐，而你，哥，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对，你要看着我死，你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给我收尸。”于逸轻轻地吻了他一下，“钥匙我就放在你的脚旁边，等你恢复了力气肯定能够上来打开锁，可那有什么用了，那会儿我已经死透了，身体都凉透了。而你会永远记得我死在你面前。”
于逸湿漉漉的舌头舔走他全部的眼泪，“别哭啊哥，你要知道，我不是自杀，是你杀死我的，因为你不爱我，你恨我，你把我的心放在油锅里煎！”
于凌浑身都在抖。太疼了，身体也疼，心口也疼，他想要阻止他的弟弟却这样无能。他好后悔，他悔得肝肠寸断。
“呵，”于逸笑起来把空针管丢开，拍了拍他哥的脸，“吓到了吧哥，别怕，只是生理盐水，我怎么可能那么对你，我舍不得的啊，你知道的我舍不得的啊。”
他爬上床像蛇一样攀附在他哥的身上，脸埋进他哥的脖子里感受着哥哥的颤抖。哥哥的颈动脉就在他的牙齿旁，只要他咬断动脉，血就会瞬间飙出来冲到天花板上，浇得他们俩满脸满身，可他怎么舍得。
“哥，我那么舍不得，你怎么舍得的啊，哥，哥......”
一声又一声，撞得于凌耳膜都疼，脖间被弟弟的热烈打湿一片，他睁着模糊的泪眼看着天花板，他都做了什么啊。
114.
于逸日日帮他擦身抹药，抱着他一口一口喂饭，每日摸着他身上的伤口掉眼泪，却又日日给他制造新的伤口。他常掉着掉着眼泪就开始笑，笑得阴森可怖，然后又翻到他身上扯开被子，拉开他的腿拨开阴唇狠狠地操进去。
填满了，被弟弟的阴茎和精液填满了。射进去的精液一次都没被清理过，阴唇外翻着，露出艳红的肉璧，新的精液浇在干涸的精斑上，一层又一层，像是要用精液把他的阴道堵起来再不给别人进去的机会。尿道棒插在他的阴茎里，涨得他阴茎紫红发痛也不许他射出来，指甲会往马眼深处抠弄，让他痛让他失禁，抽出尿道棒尿液就会往外淌，流到小腹，流到花穴，流到屁眼，流到腿间，然后打湿床单。
于逸日日摸着他被精液鼓起的肚子，笑着对他说“哥哥你给我生个孩子吧，用这里，你看，他鼓得好起来，其实已经怀了吧？”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给我生，是不是其他所有男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你说话啊！！”
他的嗓子仍是不能发声，得不到回答的弟弟又会用手狠狠摁他的肚子，摁得他好痛，摁得他疯狂挣扎痛得他蜷缩在床上眼泪湿了一片一片床单。
可是他分不清身体和心哪一个更痛。弟弟癫狂的眼神终于让他也体会到了什么事万蛊噬心。
115.
记不清是多久，可能是七天，也可能是十天。弟弟终于解开了他手上的锁链抱他去洗澡。浴室里他瘫软在弟弟的身上，全身都交给弟弟清洗。手指在根本合不拢的阴唇里反复的抠弄抽插，却只能洗掉未干的精液，已经干涸的精斑只能拆了喷头用管子导水进去清洗。整个过程里他像个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反抗不能，也无力反抗，更无心反抗。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他的阴道内部和阴唇已经肿得不行，火辣辣地疼。可是他的弟弟犹不满足。
“洗掉了，哥哥，都洗掉了，一点我的味道也没有了。”
他啃着哥哥的后脖颈，一脸痴态。“让我做个标记吧哥哥？哥哥？”阴茎又插进了他的花穴里，好疼，却甘之如饴。他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地点了点头。低头啃着他脖颈的人并没看见，却也径自尿进了他的阴道里。只有小狗才会做撒尿标记领地的事情。
阴茎在他的阴道里堵着不让尿液出去。“哥哥，你又被我染上味道了，你好像我的小母狗，做我的小母狗吧，哥哥。”
他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很努力很努力地从喉咙里含糊出了一声，“嗯。”这一次，身后的人听见了，又是好多好多的眼泪滴在他的脖子上。
他愿意做弟弟的小母狗，只要他的弟弟别再伤心别再难过，只要他的弟弟能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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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没法预警，全篇可能都是雷，因为弟弟还在发疯
第24章 23
116.
浴室里的一场清洗让两个人都身心俱疲。接下来的几天于逸再没摁着他做过什么。小心的给他抹药养伤，锁链也撤了，身上有力气了喉咙也能逐渐发声。可他的弟弟，却不再开口与他说话了。养足了一个星期，于凌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弟弟，他想要说话却不知如何开口，于逸在他的沉默里日渐枯萎，像一株玫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命力。
已经1月11号了，再几天就要开始期末周。于逸大概也知道这些所以不再折腾他。
117.
于逸虽然撤了他的锁链但进出仍是锁住了房间门不让他出去。这天，他醒来发现房间门竟然开着，推门出去于逸正在那张带血的沙发上坐着摆弄着什么。见他出来只招手叫他过去。他走过去一看于逸拿在手里的竟然是纹身机。
“哥，我可以给你纹身吗。”于逸开口说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于凌直接躺到了沙发上。弟弟举着纹身机一脸兴奋地凑了上来，这也是这几天以来他第一次看见弟弟的脸上有了生机。于逸的手在他胸上摸了一下，又转而去摸他的腹部，最后往下摸到阴唇。
“哥，纹到阴唇上会很痛吧，算了，万一烂了怎么办，要不还是胸上吧。”弟弟的唇在他胸口反复又珍重地亲了亲。“哥哥，把我的名字纹到你的胸口，你是不是就会爱我了。”弟弟的手指在他胸腔靠左的位置反复摁压，他知道皮肉之下是跳动的心脏。
“纹在这里吧哥哥，把我纹到你的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哭的，弟弟的眼泪噼噼啪啪砸在他的胸膛上。
他闭上眼准备迎接皮肉被穿刺的痛。
118.
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来。纹身机没有落到他的身上，反而在他眼前的胸膛处留下了歪歪扭扭的“YL”，很丑，跟他眼前哭得几近狰狞的人一样的丑。他怎么忘了，真正会在他身上留下愈合不了的伤口、洗不去的痕迹的事情，于逸从来不舍得做。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珍视，因为太爱了，所以舍不得。
119.
于逸把纹身机丢开，起身走进他原来的房间里，半晌抱出来一个盒子递到他面前。他低头去看，里面是他的衣服和手机钥匙。
他不想接。
于逸把盒子放到茶几上，转过身去抹了一把眼泪。“你走吧哥哥，我放你走了，离我远点吧哥，你说得对，我当时就该去Z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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