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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的痛深入骨髓。
他抖着手想要去摸弟弟的脸却被躲开。
“别碰我，我怕我忍不住。快走吧，可能下一秒我就会改变主意。”
于逸起身快步进了卧室。于凌跟上去还是慢了一步，门在他眼前合上然后落了锁，他敲了敲门，无人回应。半晌听见里面震天响的哭声，没有被刻意压制的，嘶哑的，让人喘不上气来的那种哭法，让他回想起小时候得不到糖果的弟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时候他能用自己手里的糖果哄他，可现在他还能用什么去哄呢。
120.
他等了很久，等到哭声停下也没有等到来开门的人。抬腿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这个曾经属于他的房间也已经面目全非。床已经被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铁链歪七扭八地缠在笼子上，旁边的桌上摆了一堆瓶瓶罐罐，装着各种未知的液体，另一边是不少针管，还有一条很大的皮鞭。
他走过去一样一样摸过那些东西，每一样，都是他求而不得的弟弟曾经想用在他身上的东西，可最后，真正用到他身上的，也不过那条铁链。
121.
他回到另一间房间门的门口，仿佛这一刻才找回了声带学会如何说话。
“于逸，你把门开开，我有话跟你说。”
无人应答。
他耐心地等了等，继续敲门，“你出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不会走。”
依旧无人应答。
他又敲了敲。“好，你在里面呆多久，我就在外面坐多久。”
他侧身躲到门边。隔了一会儿，听到门锁的响动，然后门被悄悄拉开了一条缝，似是想确认门外的人说的是不是真话。
他趁人不备转身直接推开门挤了进去。
于逸肿着眼睛和他哥大眼瞪起了小眼。
122.
于凌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拉着他弟出门，手放上去的一瞬他明显地感觉到于逸往后缩了一下。
两个人又回到沙发上坐着，于凌看了一眼他弟弟胸口杂乱红肿的纹身，抬手把纹身机塞到他弟的手上，指着自己的胸膛。
“给我纹，纹你的名字。”
于逸缩了一下手，被他哥拉了回去，“纹，朝这里。”
于逸的手抖着一直往后退。于凌见状直接带着他的手往下走，他把自己的腹部露出来，又张开腿直接扯开自己的阴唇。“你想纹哪里，纹哪里都可以，就纹你的名字。”他神色认真不似作伪。
于逸抖得拿不住纹身机，最后挣开哥哥的手把纹身机扔了个老远。
于凌叹了口气去亲他的嘴。于逸往后躲，又开始哭。
于凌不动了，抓着他的手思忖着该怎么开口说话。
123.
“前几天，在浴室里，你帮我清洗的时候，问我愿不愿意当你的小母狗，我怎么回答的？”
“哥！”于逸一脸惊恐仿佛曾经作恶的那个人不是他，他想说那都是发疯说的话算不得真。
于凌却抬手捂住他的嘴：“我当时怎么回答的你还记得吗。”
于逸瞪着眼，半晌，点点头。
于凌松开手又问了一遍：“我怎么回答的。”
于逸眼睛开始飘忽，半晌红着耳朵，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
于凌耐心很好：“我是不是答应了？我是不是答应给你当小母狗了？”
于逸又很小声的嗯了一下。
于凌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骗你。接下来这些话，我想了有点久了，嗯，你要好好听着。”
他哥罕见地害羞了。
“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嗯，还有我爱你，跟你对我一样的那种爱，想和你上床想被你操想给你当小母狗的那种爱。”
于逸脑袋上已经开始冒烟了。
于凌很害羞但还是红着脸继续：“对不起是因为，是因为我自己分不清性和爱却怪你，是因为我明明看到了你的爱却装作不知道，是因为我明明动了心却还要把你推开，是因为......”话闸开了头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嗯于凌滔滔不绝了起来。
于逸却满心鼓胀，大脑里只回响着：“哥哥说他爱我，哥哥想给我当小母狗，哥哥说他爱我，哥哥想给我当小母狗，哥哥说他爱我，哥哥想给我当小母狗…”
于凌滔滔不绝完开始总结陈词：“你可能会觉得你这些天对我做的事会让我害怕你，讨厌你，我没有，我只是很心疼很难过，嗯，我想和你在一起，谈恋爱的那种，你愿意吗？”
话音刚落，于逸对着他哥张张合合的嘴亲了上去。
流离失所的灵魂终于可以落地。
123.
爱你大概是我刻进血液里的事情，那些受过的苦在你的吻里全部湮灭成灰，从此往后都尽是甜蜜。
124.
爱让人病入膏肓遍体鳞伤，但也让人打断了肋骨也连着皮，腐烂的疮疤剜掉之后弥合出新肉，开出绚烂的花，让人重获新生，让人守得云开，终见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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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很狠，哥哥更狠。
他哥不是一般人。
弟弟要是真的挥了小皮鞭，这种时候他哥可能把另一边屁股凑上来：“这边也再来一下。”
呼，搞完了，解决点遗留问题就可以开始婚后生活了！
第25章 24
125.
两个房间都乱七八糟也不适合再睡人，于凌给他弟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带着人去了自己租的新房子。
要送给弟弟的礼物还小山一样堆在客厅，他指着那堆礼盒：“那些都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可惜，没能在你生日那天给你。”
于逸被天降的喜悦砸得头昏眼花，扑上去一个一个的拆盒子。拆一个，眼睛就亮一下。可拆到后面，却越发难过。
于凌看他拆礼物的动作逐渐慢下来，才开口说：“我还给你做了蛋糕，可惜也吃不了了。”
两个人来到厨房，看着冰箱里那个已经失去本来好看模样的蛋糕，于逸更难过了。
“哥，那你为什么还...”
于凌打断他，“我被人下药了，想着要给你过生我太紧张了，我睡不着就去酒吧喝酒，然后就...”
弟弟抓得他指骨酸痛，目眦尽裂：“我那天怎么没打死他呢！！我怎么就没打死他呢！！！！！”
看着弟弟的情绪又要失控，他马上把弟弟抱进怀里抚着背轻声安慰：“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每个生日都陪你过，都陪你过。”
“哥...”弟弟软下身靠在他的怀里，像一条终于找到了家的大狗卸下了浑身的防御。
“哥...我好爱你。”
他把弟弟圈得更紧：“我知道，我也爱你。”
126.
把话说开的两个人没能立刻开始没羞没臊的生活。翘课半个月的于逸要补上好几门课的课程论文，消失半个月的于凌被导师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就差直接把他逐出师门。
哥哥早出晚归赶实验，弟弟不分昼夜赶论文。十分繁忙，十分痛苦。
交完论文后紧跟着就是期末考，大一课多，于逸足有八门考试，又开始了天天泡图书馆抱佛脚的生活，两个人这时的作息倒是对上了，早上一起出发去学校，于逸在图书馆前和他哥匆匆吻别就上楼，晚上踏着清馆铃走出门口就看到在等他的哥哥，两个人牵着手一路踏着月色回家，匆匆洗漱就钻进被窝里相拥而眠。
学习和实验让人失去欲望，睡在一起能有多荤就有多荤的两个人竟安安稳稳地素过了长达两周的考试周。
127.
于逸没想到他哥说给他当小母狗是真的。
考完最后一门试的弟弟几乎是跑着回家迫不及待地要抱抱哥哥。打开门客厅却没人。“于逸，进来。”他哥的召唤从卧室里悠悠传来。
于逸踏进去就傻了眼。他哥正浑身赤裸跪在床上，菊穴里插了一个黑色的狗尾巴，正随着他哥晃动屁股的动作一起摇摆。
当场唧唧起立。
“愣着干嘛，不想要你的小母狗了？”他哥说着又撅了撅屁股。于逸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过去，走到床边手里被哥哥塞了一个东西。他低头去看发现是牵引绳，连着他哥脖子上一个黑色的项圈。
久违的性爱让两个人酣畅淋漓，也让于逸久违地干肿了他哥的屁眼，扇烂了他哥的小逼。
清洗完抱着他哥上药他才想起来哥哥脖子上的项圈还没摘，做爱时他失控地拉着牵引绳扯他哥的脖子，现下他哥的脖子已经被勒红了。他抬手便要去摘被他哥拍开。
“不摘。”
于凌的项圈戴了整个冬天，藏在高领毛衣下只有他和弟弟知道。到了天气转热穿不住高领不得不摘下时，于凌还颇为可惜。那眼神勾得于逸扑上去摁着他哥又操肿了屁眼。
128.
两个人在新租的房子里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才想起来还有一套房子一地狼藉没来得及收拾，一合计决定还是把那套老房子收拾收拾搬回去，住久了，还是习惯。
于是期末周完后的半个月两个人陆陆续续逛家居，买新的沙发新的床，又添了些简单的软装。于逸还是想把他哥的那间房重新放上床，被他哥拒绝了，他房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照片都被哥哥一张一张收拾好放进了哥哥之前的房间里，和铁笼皮鞭锁链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于逸本想把那些东西都丢了却被他哥拦了下来，“别丢，要是以后我再...嗯...你就把我抓起来操到怀孕。”
于逸被他哥撩到头皮发麻，又摁在地板上把人操了个爽。事后哥哥扶着腰拆他床前那张巨大的地图，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点问他那是什么。
于逸一边啃他哥的肩膀，一边回答：“哦， 都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去过的地方，酒吧、酒店......”
察觉到危险的哥哥马上捂住弟弟的嘴，这才突然想起来：“那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于逸叼起一块肉狠狠地磨，磨到他哥痛呼出声才松开：“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
于凌眨眨眼，又眨眨眼。
他弟摸过手机打开备忘录：“哥哥，你什么时候去过哪些酒店我全都记得。”
于凌扫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看不到尾的记录，火速转过身献上自己的唇：“以后都只跟你去。”
于逸对哥哥送上来的唇非常满意，仔仔细细地吃了一遍之后才勉强答应：“唔，好吧，那哥哥把我上次买的那个内裤穿给我看吧？”
于逸不知道看了些什么视频买了些什么玩意儿，那天于凌做完实验回家他弟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一条内裤捧到他眼前。于凌一看，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就几片布料，裆处竟然还穿着大小不一的珍珠，可以想象只要他穿上走动珠子就会卡进他的穴里磨他的阴蒂，当即推开他弟的脸狠狠拒绝，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
于凌被逼着穿了那条情趣内裤一整天，弟弟还刁难他不准他穿其他的衣服支使他干这干那，整个屋子只要他走过的地方就留下他穴里喷出来的淫水，阴蒂又被他弟玩得探出阴唇缩不回去，气得他又三天没让弟弟上床。
129.
做做爱爱的日子晃得贼快，过年回到别墅让管家和佣人都放假回家之后，别墅又成了两个人的爱巢。去年放假没能做成的事挨个挨个实现。
于逸把哥哥摁在楼梯上操，一边操一边让他哥爬楼梯，磨得膝盖都红了淫水稀稀拉拉滴了整个楼梯，又把人摁在落地窗前操，奶头和阴茎被挤在玻璃上好不可怜，身前冰凉身后火热爽得于凌失禁了一次又一次，又把人摁倒衣帽间穿衣镜前操，捏着他哥的下巴让哥哥自己看贪吃的小穴是怎么缠着肉棒不放的。
十分费肾。他弟跟发情的狗一样抓住别墅里每一个角落，连漆黑的杂物间都没放过，两个人在里面玩强奸游戏，结果是哥哥的逼又被扇肿了。于逸还拉着他去看去年那盆被他浇灌过的花，非但没死还长势喜人，于逸直呼哥哥的水好有营养，干脆把每一盆都浇一遍吧。
这是什么混账话？忍无可忍的哥哥终于给了他弟一个大逼兜。十分会装可怜的弟弟当场就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干，又把他哥干尿了一次。
直到爸妈到家两个人才收敛下来，于凌揉着腰感觉自己肾都虚了。
第26章 25
130.
送走爸妈回到市区家里的两个人深刻意识到不能再如此荒淫无度，决心痛改前非，约定一周最多三次。
于是过上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和谐夫妻生活。
噢，并没有。
饭是弟弟做，碗是弟弟洗，地是弟弟擦，衣服是弟弟晾。于逸每每忙于家务的时候看着他哥懒猫一样躺在沙发上玩动森，一边想上去香一口，一边又磨着牙想打他哥屁股。
柴米油盐家庭琐事，极易让爱情生出裂痕。意识到这一点的弟弟危机感陡生。第二天便拉着哥哥去商场买回来洗碗机扫地机器人烘洗一体的洗衣机。
脏碗被丢进洗碗机，扫地机器人在地板上来回穿梭，烘干机的声音还在作响。
于逸抱着他哥躺在沙发上狠狠香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感叹：“啊，科技改变生活。”
131.
于逸对他哥从前勾了多少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也知道过去的事情再计较也没有意义，现在他哥也只躺在他一个人的怀里。但在他只是和他哥找了一个从没去过的清吧坐下来喝了一杯酒就路过了四五个男人朝他哥抛来暧昧眼神并发出再度良宵的邀请后，他丢了杯子拽着他哥出了清吧。
于逸牙齿痒痒，脸色阴翳拉着他哥找了个酒店就钻进去。于凌被他弟弟拉得踉踉跄跄，心知全是自己之前造的孽，不敢轻易触弟弟的逆鳞，大床上人影起伏一夜，于凌自知理亏百般顺从又痛又爽。
没过几天拉着他弟去纹身，弟弟胸口自己打上去的两个字母歪七扭八，干脆一并去重新做个图案。
两个情侣款式的花体字母，一模一样的姓氏。于逸特别喜欢，回家之后就拉着哥哥去镜子前拍照。
睡觉前他躺在哥哥的胸膛上，摩挲着微肿的纹身，痴迷又眷恋。
“哥，你什么时候决定好要和我在一起啊。”他本来想问哥哥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可这问题没有意义，生来连带的血缘何时转变为对他哥浓稠得化不开的爱意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若非要说个明白大概要从16岁时他第一次对着他哥的内裤撸射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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