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蓝玉每晚都会被拽出去,早上在一瘸一拐的送回来。问什么也不说,回来就睡,睡醒了仍与他说些有的没的。
只有一次,蓝玉以为沐子谦还没醒,当着面换了衣服。
白玉般的身体上全是情欲施暴后的痕迹。
腰臀间男人狠厉的掐痕形成斑驳青紫,盖住肌肤本来的颜色,蓝玉转过来,那乳尖上的齿痕还历历在目。蓝玉从枕头下拿出个脂膏,蘸着往穴口里送,沐子谦闭上眼睛,听见蓝玉隐忍的抽气声。
沐子谦明白为什么蓝玉总是一瘸一拐的回来,也明白蓝玉说的那句“活着赎罪”的意义了。
第47章 父债子偿
蓝玉回来的越来越晚,也越来越疲惫,身上的痕迹多的衣服也遮不住,不过一个月,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沐子谦不肯坐以待毙,他出不去,但他有一身医术,他在蓝玉常喝的药里多加了一位药材,等到天黑,蓝玉就发起低烧来。
带蓝玉走的侍童不敢擅作主张,请来杨旭。杨旭看了一眼蓝玉,又看了一眼沐子谦,冷笑一声:“你拿我当傻子糊弄吗?”
白发大夫将药渣碾了,放在鼻子下嗅,沉声道:“多了味附子,食之发热。”
杨旭脸色阴沉,撇撇嘴说道:“蓝玉不想叫你知道,我还体贴他,不过发热而已,有什么好歇着的。既然走不动,那我叫人来吧。”
沐子谦全身都抖起来,咬牙切齿恨声道:“疯子!疯子!”
杨旭放声大笑,竟真的叫来两个浑身横肉,人高马大的粗壮汉子来。
蓝玉叫那药催的有些头晕,撑起身缓声道:“别在这,我们出去。”
杨旭笑的天真,残忍说道:“我不要。”
沐子谦横在蓝玉身前,眼睛通红,他张开手把蓝玉护在身后,急道:“不行,别碰他!杨旭!我们谈谈!”
杨旭摆摆手,立马就有打手上前将沐子谦架开,沐子谦还在嘶吼挣扎,那两个粗壮汉子已经上前将蓝玉胸口衣服扯开,露出一片雪白胸膛。
杨旭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人,身量魁梧不似大辰的人,满身横肉往床前一站,将阳光都遮了个严实。
蓝玉闭上眼,两双粗糙大手就在他身上揉搓起来。
一个汉子翻身上床将他抱在怀里,拉开衣襟,那手就大力揉搓着双乳亵玩。另一个汉子上不去,把蓝玉裤子脱了扔在一旁。他拉开蓝玉双腿,腿间风光一览无余。那汉子燥热起来,大手贴上去,将阳物和女穴口一把全握住,粗喘着揉捏起来。
蓝玉咬着唇,不叫一丝声音泄出来,隐隐想吐。
沐子谦被反剪着手压在一旁,只能看见蓝玉挂在男人臂弯上的两节小腿,那脚趾绷紧了,似乎在忍受着痛苦。
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不多时,那小腿骤然绷紧,沐子谦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腿间的汉子笑一声,浑厚的声音说:“婊子喷了。”
身后的汉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闻声说:“是吗?我摸摸看。”
他把蓝玉往上一提,那手顺着大腿摸到女穴口,穴口翕张着,往外吐出淫水。男人将外阴唇和穴肉揉捏变形,伸了三根手指往里抽送,手上的力气已经控制不住了。
沐子谦干呕一声,呕的满脸眼泪,他不敢看蓝玉那边,只能看杨旭,却发现杨旭也是一脸恶心的表情,他语气悲切,几乎算是恳求了:“杨旭……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
腿间的汉子突然重重呻吟一声,他将蓝玉双腿盘在腰上,狰狞欲望尽数埋进女穴里。
女穴早都熟了,插进去就急不可耐的缴上来,蓝玉还发着热,穴里烫的很,叫那汉子爽的上头,一把掐住蓝玉的腰从上而下操干起来。
蓝玉还靠在另一个人身上,几乎被对折起来,汉子往里顶一下,屁股就砸在床上一下,蓝玉急急的喘,手指掐紧床单,一声也不叫。
另一个汉子也急不可耐,叫住他兄弟,说:“让我也一起爽。”前面叫男人撑满了,他抬起蓝玉屁股,将菊穴揉开了,把自己丑陋的欲望从那菊穴里送进去,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上顶。
身前的男人往下顶,蓝玉身体就往下坠,将后面男人的欲望吞坐到最深,小腹处顶起一块形状。蓝玉受不了要躲,然而两个男人将他紧紧锁在身上,看他大张着嘴,缺氧般喘息,津液兜不住顺着下巴往下流。
身前的男人看蓝玉长得实在是漂亮,凑上去与他接吻,叫蓝玉把舌头咬掉一块,男人大怒:“妈了个巴子的臭婊子!”
他动作越狠,将蓝玉按在另一个人的欲望上狠狠下压,分开他的大腿压下两边,女穴口也被迫向两边张开,露出个灔红的小嘴来,汉子就凶残的往那小嘴里操,一下一下也不收劲,将那小嘴内里顶撞的生疼。
蓝玉还要挣扎,然而他身后的男人也欲仙欲死,埋在蓝玉后穴内,感受他因为疼痛不断收紧的肠肉,将身上人抱得死紧。身前的男人呸出一口血沫,两个拇指在严丝合缝的女穴处硬生生的勾进去,撕扯着穴口往外拉。
蓝玉终于大声惨叫起来。
“啊!!!!!!”
留出的缝隙里淫水与粘液混着血丝往外淌,男人操干出水声,爽的直骂娘。
肉体撞击的声音太大了,沐子谦听着淫乱的声音眼前发黑。他听过蓝玉的事,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幅景象,沐子谦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蓝玉活着,还不如死了轻巧。
杨旭突然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蓝玉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沐子谦僵硬转过头看他。
杨旭眼睛还盯着床铺,说:“啊,因为我曾经让花姐告诉他,他父亲传递假军情到前线,害死了萧梓童。”
蓝玉第一次被强暴,下地时就撞了头;刘家三兄弟治不了,又把人还给花姐。
花姐看着蓝玉头上的血痕,嗤笑道:“你想死?你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蓟县的万民?你有什么脸去见陈颐和?你又有什么脸去见萧梓童啊?”
花姐说,蓝玉承父亲的功,就得还父亲的债。
蓟县的人命、陈颐和的命都得蓝玉来偿还;他父母亲族在阴间受苦,也只有蓝玉能为其超度。
那年的蓝玉还小,甚至还没及冠。他傻傻的问:“我要怎么超度呢?”
花姐突然想起自己被大水淹死的弟弟,指着屋里的经书说:“抄经!抄上万遍!超度那些死去的冤魂!”
沐子谦说:“可是萧梓童没有死。”
杨旭漫不经心的回应:“是啊,可是那有什么关系。蓟县的人命。陈颐和的命,他都好好的扛在肩上,一天天的用身体赎罪。所以啊,蓝玉不会死的,再怎么操,再怎么折磨,他没抄完那万遍经书前,都不会死的。”
沐子谦突然就明白萧梓童为什么一定要给蓝玉脱籍了。
官妓是加在蓝玉身上的枷锁,枷锁上的铁链,是一条条死去的冤魂。
沐子谦站不住,他跌倒在地,颤抖的说:“可是……蓝玉什么都没错……他什么都没做错……”
杨旭看着床上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射在蓝玉穴里,起身时,蓝玉两条腿都合不上,向外大张着,红肿糜烂的女穴向外吐出乳白精液。
杨旭说:“是啊,可是蓟县的人又做错了什么呢?”
第48章 过往
两个汉子来过一轮还是不够,操弄过菊穴的汉子还软着,就想往蓝玉嘴里塞,蓝玉有气无力的说:“你敢放进来,我就敢咬断。”另一个汉子大声嘲笑起自家兄弟,气的那汉子无名火起,扯住蓝玉腿将他翻过去,从后面插进女穴里顶弄。
蓝玉跪趴在床上,被人掐着腰操。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只有身体不停往前耸动。
沐子谦没了视线遮挡,看清了床上的情形。
操弄他的汉子那么肥硕,几乎有两个蓝玉那么宽,却还要把体重压在蓝玉细瘦的腰上,不停的顶胯;那狰狞丑陋的欲望一下一下戳刺在蓝玉穴内,粘液混合着血渍顺着蓝玉大腿往下流。
沐子谦听不见蓝玉的声音,看不见蓝玉的表情,却能看到他紧绷的身体,和每一次深入就颤抖着缴紧枕头,用力到发白的手指。
那汉子仰着头大声呻吟,顶峰时记着仇,将蓝玉翻过来,掐着他的脸射在他嘴里,然后捂住蓝玉口鼻,直到他吞咽下去才松开手。
蓝玉闭着眼,呼吸十分微弱,另一个汉子将他抱过来,又再度顶进去,蓝玉颤抖一下,随即脱力,两条腿敞开着,任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沐子谦逃避似的捂住耳朵,将头埋在膝上,反复道:“不行,不行,他会死的……”
杨旭好心拉他起来:“他不会死的,这些我都玩过,死不了的。”
两个汉子各要过两回,冲杨旭行个礼,转身走了。
没人拦着沐子谦,他大步跑到床边,哽咽着喊了一声:“蓝玉……”
蓝玉睁开困倦的眼,想拿衣服遮一下,然而那衣服上也都是精水淫液,脏的不能看,沐子谦脱下自己的外衣将蓝玉盖住了。
他扶着蓝玉喝了些水,听蓝玉开口:“杨旭,你是蓟县的人吗?蓟县哪一家呢?”
杨旭又拿了串糖葫芦,咬了一口,嚼了半天也没咽下去,呸一口吐出来,烦躁道:“太甜了。”
蓝玉靠在沐子谦身上,想使些力气坐起来,但是又疼又累。沐子谦说:“别动了,就这样吧。”
于是蓝玉继续靠着,轻声问:“你不爱吃甜的吗?”
杨旭说:“我不爱吃甜的,但是杨冬青爱吃啊。”
沐子谦皱眉:“冬青不是你的字吗?”
蓝玉笑一笑:“冬青是你什么人?爱人?”
杨旭说:“是我堂弟,和我一般大。”
沐子谦看着蓝玉欲言又止,蓝玉一身的情欲痕迹,穴口也不知道撕裂了没有,还没清理,还没吃药,却在这和始作俑者谈笑风生。
蓝玉不舒服的皱了下眉,沐子谦低声问:“怎么了?”
蓝玉悄悄并拢双腿,摇头道:“没事。”
杨旭突然说:“那年我姑母带着堂弟来家里做客,我和冬青十分要好,他爱吃这些甜的,糖葫芦从来不离手,我笑话他那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杨旭沉浸在回忆里,眼底浸了笑意。
然后他看着蓝玉说:“可是你父亲来抓人了,我们一家待得好好的,你父亲偏要说我们一家感染了疫病,要将我们抓去活活烧死。”
十八口人,一个都不能少,这是上级的命令。
杨旭说:“多巧啊,我有个来做客的堂弟,和我一般大。”
姑母将杨旭从狗洞塞出去,推着他和年轻的侍女往外跑,杨旭懵懂的回头看,表弟趴在狗洞后面,拿着串糖葫芦,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看。
杨旭突然放声大哭,年轻的侍女堵住他的嘴,和他混迹在人群中,往县令府相反的方向跑远了。
杨冬青有点憨,总是傻傻的笑着,把最后一颗糖葫芦送给杨旭吃。
逃亡路上并不顺利,年轻的侍女带着个不太大的孩子,要往京都走,投奔一个杨旭从来没见过的亲戚。路走了一半,两人就被拐卖进妓院里去了。
小侍女还不到二十岁,白天给妓院的姑娘们洗衣服赚些钱,晚上就在床上伺候男人。杨旭跟在她身后,像个被母鸡护在羽翼下的小鸡仔。
他长得好看,有人喜欢去掐他的脸,摸他身子。侍女提着刀把他护在身后,自己被人拖来拽去的打。
杨旭爱看书,侍女赚了钱就给他买书。
他看中了一个孤本,跟侍女提了一嘴,没说想要,只是天天往那跑,生怕被人买走了。
当天晚上,小侍女被人玩死在床上,让老鸨叫人扔山沟里去了。
杨旭浑浑噩噩的跟在抬尸人身后,听那两个男人说,小侍女挣钱不要命,为了几个铜板,去伺候有性癖的客人。
侍女死的时候还是赤身裸体的,身上都是伤痕。
杨旭脱下外衣盖在她身上,看了许久,转身往京都的方向走了。
杨旭没有钱,也找不到他的富贵亲戚,可是他有一副好皮囊和水汪汪的眼睛,他把自己卖进红楼里,专挑那些位高权重的客人伺候,有些别人侍弄不了的,他也照单全收。常常一夜去掉半条命,醒过来仍是扭着腰往客人床上爬。
没用多久,他就爬上了胡委的床。
后来他成了胡委一个人的面首,算计着,将蓝家搞得家破人亡。
杨旭坐在蓝玉对面,絮絮叨叨的说,他不带感情,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沐子谦质问道:“蓝家已经被抄家、诛九族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要盯着蓝玉折腾?”
杨旭惊奇道:“怎么够呢?死了就一了百了的多痛快,我受的那些屈辱和折磨谁来与我感同身受呢?”
天色已经大亮了,门外有侍女来送蓝玉要喝的药。
杨旭站起身,看着蓝玉苍白的脸色说:“我不光想让你死,我还想让你撕心裂肺的死。我失去的那些,你也要失去,蓝玉,别死,你得活着受罪。”
沐子谦盯着杨旭的背影恨声道:“疯子!变态!”
蓝玉终于撑不住了,穴里的脏污滚着往下淌,蓝玉难受的叫一声,往前栽倒。
沐子谦手忙脚乱撑住他,伸手要掀衣服,蓝玉按住他无奈道:“打盆水给我吧。”
沐子谦尴尬的“啊”一声,打了水又拿了药,面对着墙壁听蓝玉自己处理。
蓝玉的床脏的不能睡,就挪到沐子谦床上睡。
沐子谦给他诊脉,犹豫着开口:“身下的伤怎么办?”
蓝玉困得睁不开眼,回答:“上过药了,没事。”他又费劲睁开眼,说:“我只是担心,他会对槿杨做什么。”
沐子谦给他盖好被子,安慰道:“萧槿杨那个混蛋还用你操心?你顾好自己就行了,这破地方我们得赶紧走。”
蓝玉“嗯”一声,阖眼睡过去。
第49章 死讯
萧梓童走的时候说一年后回来,然而到了年底,萧梓童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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