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同僚将手指硬生生的往已经塞满的后穴里捅,杨旭眼睛里隐忍着痛意,嘴上仍叫的甜腻。
同伴看见胡委,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在杨旭屁股上,笑着说:“等下也让胡大人试一试,这个可是个宝贝。”
胡委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喝了杯酒,看着杨旭的脸回应道:“还是个孩子呢。”
胡委久经官场,将杨旭眼睛里的情绪看的一清二楚。
杨旭伺候完两个人,下地时腿软的要站不起来,却还是笑着往胡委胯间爬,伸手去拉他的腰带。胡委用扇子把他的手推到一旁,平和的说:“不用了,我嫌脏。”
被胡委称作小孩的杨旭瞪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笑,手仍是摸上胡委的腰带,吐出红红的舌尖说:“嘴不脏,没人用过,我给您含一次。”
胡委被那狗狗眼里的水光激起了情绪,没再推开他,只是拉了人去别的房里,不管身后的同僚嘻嘻哈哈的笑他。
胡委就坐在床边,看杨旭跪在地上,认真的舔弄他腿间的阳物。他使坏将阳物往那孩子嗓子里捅,将人噎得眼角通红,噼里啪啦往下砸泪,最后还要射在他嘴里,让他一滴不落的吞下去。
胡委做完了将裤子一提,用脚抬起地上呛咳不止的人问:“多大了?”
杨旭说:“十八九岁,记不太清了。”
胡委“哦”一声,又说:“我大你二十岁,愿不愿意跟我?”
杨旭认真思考一下,说:“你是什么官?”
胡委笑出声:“太常寺卿,正三品。”
杨旭的狗狗眼亮了一下,跪在地上喊了声:“老爷。”
将杨旭带回家时,胡委正妻神色如常的给他分配了一间住所和几个佣人,杨旭才知道,胡委的妻妾成群。但他还是特殊,因为他是胡委领回来的第一个男人。
胡委很喜欢他。
虽然胡委不说,但是时间一久,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
他连续七天宿在杨旭那,一开始还没人说什么;但胡委连着两个月都去,就算临幸过别的妾,也会再拐去杨旭那。大家聚在一起开始谈论起来。
池子里伺候沐浴的老妈子不屑道:“就是个骚透了的狐媚子!跟咱老爷做的时候我才知道,老爷以前都没碰过他,嫌他脏呢!”
小丫鬟也来插嘴:“可不是,妓院里出来的,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咱们府上这些奶奶,哪个不是干干净净的。”
老妈子叫道:“干净有什么用!得会讨男人喜欢!老爷看他洗完澡,问了句,洗干净了吗?哎呦!”老妈子都羞红了脸,拍着大腿叫:“他自己把屁股掰开给老爷看,还说,老爷看看,洗干净了!!”
一群人哎呦哎呦的叫起来,骂杨旭不止廉耻。
胡委也觉得杨旭很大胆,不光床上大胆。他想要什么就明明白白的写在眼睛里,一点情绪也不藏。胡委看着窝在他怀里被他欺负的满脸泪痕的杨旭想,还是个小孩呢。
小孩喜欢自己动,坐在胡委的阳物上摆腰,将那穴口撑得大大的,伏在胡委身上舔他。胡委也爱欺负他,有时射了他一肚子,又不许他排出来,塞了粗糙的衣料堵着,让他挺着个肚子把自己的阳物舔干净。
那天福至心灵,突然喊了一句:“小狗。”
杨旭抬起眼看他,胡委笑道:“说你呢,你好像一只狗。”
杨旭也笑,把眼睛笑眯起来,叫胡委看不见里面的情绪。
那天胡委发了狂,操得杨旭在床上失禁,最后胡委尿在他身体里,将人活生生做晕过去。
胡委粗喘着将人紧紧搂在怀里,那天起,床上激烈的性事里,胡委都喊他小狗,杨旭全都默认了。
胡委越来越宠他,也做的越来越狠。门口的小厮有时都不忍听,房间里那过于激烈的性事。
他们不止在床上。
胡委会将杨旭扔在地上,让他撅起屁股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挨操,没有亲吻,没有抚摸,一下一下将人贯穿,要杨旭哭喊着叫老爷。
杨旭从来不喊不要,也从来不让人轻点,真的不行时,才颤着嗓子叫一句:“受不了了……”。然而等胡委射完,半真半假的问人还要不要时,杨旭白着一张脸,将那射满的小穴露出来,甜腻的说:“要……”
他从来没有不要过胡委。
小狗也很会玩。
胡委弄完小妾来他这,也不跟他做。坐在床里面看他自己将自己玩射了。常常看到天亮,等杨旭将被褥弄得一塌糊涂脱力倒在床上微弱喘息时才说一句:“很乖。”
那天小狗朝他笑,张嘴朝他要东西:“我想要个官职做。”
胡委也笑,将他穴里捅了一半的角先生全插进去,叫小狗疼的叫出来,他就在小狗泪眼婆娑的眼神中说:“凭这些可不够。”
杨旭舔上他的唇,说:“那你……今晚再来……”
今晚是正月十五,胡委得睡在正妻那。
杨旭知道,还是穿着一身单薄衣服,赤着脚在门口等他。外面还在落雪。他只差了一个小厮传了句话:“杨公子今晚等老爷给他穿袜。”
杨旭从来没有输过。
只是老爷把他抱回床上时,先将那两颗乳珠咬出了血,才把他冻得没有知觉的脚放在怀里暖。
杨旭笑的得意,从小狗变成了狐狸。
胡委握着十根脚趾,一根根的揉,揉到有了血色和温度才拿了双白袜子给人套上。
杨旭扑到胡委怀里,眼神坏坏的:“老爷要不要?”
胡委揉着他的臀,反问道:“就拿这个糊弄老爷?”
杨旭支起身去亲他,在他耳边小声道:“先让老爷舒服,等会怕没力气。”
胡委要了他两次。
一次射进后穴里,一次抽出来射进他嘴里。将杨旭全染脏了。
侍女进来先给胡委擦干净,要擦杨旭时胡委摆摆手:“他脏着好看,不要管他。”
杨旭躺在床上累的直喘气,听胡委这么说,呵呵笑起来。
胡委靠在床里面说:“还有什么?天要亮了,老爷没空陪你玩了。”
杨旭下床时摔了一下,胡委冷冷的看着,生出一股闷气来。
杨旭不会叫委屈,摔了就爬起来,从那柜子里拿出个木马来。
将自己手脚都捆了,上了发条,一屁股坐在那木棍上。
胡委看着那木棍将杨旭捅穿,听他笑着说:“老爷可得来救我,看个乐就好,别让我被这东西给操死了。”
胡委冷笑着:“老爷看乐呵了,当然放你下来。”
杨旭射第三回时,脸已经煞白了。他指甲扣进手心里,痉挛着不停的高潮。套着白袜的脚趾扭曲成各种形状,已经扭着腰要往外挣了。
胡委说:“这就不行了?”
杨旭僵了一下,还是笑,声音气若游丝:“行……怎么不行……”
半个时辰后,胡委再看那木马,将杨旭捅起时露出的半截木棍上已经沾了血渍。
胡委摔了杯子,下地将昏迷的人抱下来,连夜喊了大夫。
等杨旭修养好了,胡委已经在朝里给他安排了一个从五品的官职。
杨旭白天勤勤恳恳的起早上朝,处理事物,晚上回胡府伺候胡委,一天睡不上几个时辰,仍是神采奕奕的。
第66章 番外一:小狗(2)
胡委接了圣旨去外地查一笔账目,等回府时,杨旭叫人扣下了。说是与大少爷通奸。
胡委坐在主位上心烦意乱,看他们将杨旭压上来,旁边跪着个声泪俱下的大少爷。
他的嫡长子说,是小娘引诱他勾引他,小娘就是个一天都离不了男人的贱货!
他的小狗眼神平静,只是盯着胡委,淡淡的说:“我没有,是他强奸我。”
杨旭好像被人打过,嘴角还带着血渍。胡委看的清楚,他被压上来时,路都走不利索,他的小狗要是引诱人,怎么能让自己遭这么大罪。
大少爷骂起来:“你胡说!我什么身份,犯得着强奸你这么个脏东西!”他意识到自己连他爹一起骂进去了,慌忙找补:“是你!是你自己恬不知耻!非要往我身上蹭!”
妻子坐在他旁边,看胡委不说话,一拍桌子呵斥道:“你说大少爷强……你!你到说说怎么强的?!”屋子里的人窃窃私语,眼神不善的盯着跪着的杨旭。
杨旭只看着胡委。
胡委还是不说话。
杨旭突然笑起来,他只笑了一声,眼泪就滚出来了。
他不可置信般的慌忙擦泪,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说:“怎么强奸我的?他……他趁着老爷不在,半夜跑到我房里,我跑到门口要喊人,被他……按在门口……弄……”
一个小妾插嘴道:“你都跑到门口了,怎么还能叫少爷按住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想跑。”
另一个小妾也接话:“你说的这么含糊,谁知道你是不是编不出来了。”
胡委看着他的妻妾一个接一个的为难杨旭,杨旭从来巧舌如簧的嘴绊住了,跪在正中央,难堪的描述他是如何被大少爷按在门上,一拳砸在脸上把他砸脱了力,被掐了乳首亵玩,又是如何掰开他的腿,将人操出了血。
小狗说这些时,大眼睛里全是泪,看着胡委一颗一颗的往下砸。
胡委突然站起身,走到长子身边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长子歪倒在地,哭着喊了一声爹。
正妻豁然起身,叫了一声:“老爷!”
身边的小妾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蹲下来看杨旭,将他的泪抹干净,说:“你看着办吧。”
这句话是对妻子说的,杨旭绝望的合上眼。
胡委去了第一次见到杨旭的妓院,叫了一堆人,一个也没碰,喝了一肚子的酒,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胡委有些心慌,他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赶,抓着门口的小厮就问:“罚了什么?”
小厮面露尴尬,说:“罚了五十棍”。胡委吐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
五十棍,还好。
然而他看到杨旭时就明白小厮脸上的尴尬是从何而来的了,他的好妻子,叫人当众扒光了杨旭,按住他,命人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勾引老爷的穴口来,一棍棍全砸在那穴口上。
穴口上的肉被砸烂了,糊成一团,隐约能看见中间孔洞。
杨旭趴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看胡委,还能笑出来:“夫人怕我再勾引人呢。”
胡委摸到那处烂肉,已经敷了药,他捅进一根手指,听杨旭“啊!!”的惨叫出声。
胡委问他:“勾引少爷了吗?”
杨旭通红着眼:“他强奸我!”
胡委笑一声:“你这么骚,谁看了都想强奸你。”
杨旭突然哽咽一下,挑衅的看向胡委:“以后成了这样的烂屁股,就谁也不能勾引了。”
胡委不知生什么气,抽什么风,对着杨旭皮开肉绽的小穴发情。
他硬起来就翻身盖上杨旭,将那坚硬的肉棒往杨旭屁股里捅。
杨旭疼疯了。
从来没喊过疼的小狗此时在床上疯狂挣扎,嚎叫着蹬腿,哑着嗓子大哭。
“拔出去!!!!拔出去!!!!!好疼啊!!!!啊!!!!”
胡委按住他手脚,挺腰在那穴口内进出。
杨旭疼的翻起白眼,叠声叫起来:“不要!!!不要!!!求你!!!!啊!!!疼啊!!!”
胡委骂道:“怎么不能勾引人?你这烂屁股也有的是人想操!以前在妓院里,勾引过多少男人?嗯?”胡委狠狠往里一挺,杨旭痉挛着往后仰,屁股上的血水顺着床单往下淌,他疼的叫不出来了,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胡委继续恨声道:“你的屁股早就烂了!被男人操的婊子!贱货!”
杨旭哭起来,颤声道:“我……要死……了……”
胡委突然红了眼,挺身射进杨旭身体里,他搂着昏迷不醒的杨旭哑了嗓子:“死了就死了……就是个妓子……死了……我再……”胡委说不下去了,翻身套上外衣,阴沉着脸叫小厮去请大夫。
杨旭再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胡委日日都来看他,看着小厮给人换药,一口一口喂他喝苦药,哄着他多吃些饭。
杨旭都受着。
看着胡委的眼睛里,没有了亮晶晶的光。
胡委晚上仍搂着他睡,杨旭让他一碰就发抖,违背着身体本能往人怀里靠。胡委没动他,轻轻吻在他唇角,低声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你,别怕。”
这句对不起,胡委说了三个月,直到杨旭好起来那天,胡委领着人走到新建起来的楼阁里,对他说:“这座楼我送给你,日后的进账都归你。你给它起个名字?”
杨旭沿着那楼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说:“叫冬青阁吧。”
胡委当日就差人打了匾。
那一晚杨旭肚子里又含满了他的精液。
胡委摸着杨旭隆起的小腹说:“叫别的男人射满过没有?”
杨旭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有啊,两根一起插进来的,射的都装不下了。”
胡委使了些力气,将他肚子里的精液按出来,小声骂了一句:“发骚。”
胡委对他仍是好,情事上也与从前没有两样,只是喜欢问一些杨旭从前的床上事。
杨旭跪着将胡委舔干净,胡委看他舌尖上一点白浊,突然说:“你当年说嘴是干净的这句话,是不是唬我?”杨旭将嘴里的白浊咽下去,说:“当然是唬你,我哪里没被男人操过。”胡委掐着他脸晃了晃:“坏小狗。”
杨旭将穴口磨在胡委阳物上蹭,腻出鼻音:“老爷要不要罚坏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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