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委升了左丞,又填了几房小妾。仍是月月都来杨旭这,一住就是小七天。
谁都不敢在为难杨旭,正妻也放手不管,大少爷看见他,远远地躬身行礼,喊他“小娘。”
胡委还是叫他小狗。将人做的起不来床。
胡委其实知道,小狗利用他,铲除了蓝家人,但其实无所谓,左丞的位置他也盯了许久,不过是顺水推舟卖小狗一个人情,让他以为自己在其中起了多大作用。
胡委掐住杨旭脖颈,将他的屁股操得水光粼粼。
胡委想,多简单,自己不过是做了自己要做的事,就能哄得小狗心甘情愿的在他身下挨操,胡委不由得笑出了声,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一眼就能被他看透,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小孩。
可是胡委不知道,脏了那么多年都没事的小孩,让他干干净净的养在府里,怎么就得了花柳病。
他不信,可是也不碰他。冷眼看着他和各种各样的男人苟且,就像当年一样,看着在众人面前难堪的为自己辩驳,将自己被强奸的场面一点点复述出来的小孩,却什么也不为他做。
他为自己对杨旭不该有的感情感到生气,于是想看他更难堪、更低贱一点。
只是小狗绝望了,留给他一具冰冷的尸体和难得的情话。
“你终于……肯抱我啦……”
胡委想,我不是一直在抱着你吗,日日夜夜,都在抱着你。
天亮了。小狗的眼睛再没有睁开。
胡委不理解自己的眼泪为什么要流。
他只不过是,死了一条狗。
第67章 番外二:学堂
在夕阳熏染出的瑰红颜色中,并肩往家的方向走
成愿湖的水冬天会结一层薄冰,春天一到就开化,镇子上的人们都守在湖边上,等着一年一度的开冰仪式。
女人们围在岸上,看湖里的男人们撑着船,将那碎冰一块块破开,屏声凝息盯着湖里一尾尾游动的鱼,谁要是能用那杆子插了春季第一条鱼上来,就是今年最幸运的人。
孩子们待不住,绕着湖边找小吃,男娃女娃三两个成一对,你追我打的嬉闹在一起。
“妞妞,你明儿个就去上学了?”说话的小男孩穿着富贵,在一众孩子里显得与众不同。
妞妞不太爱搭理他,回了句:“嗯。”
那小男孩拉着妞妞袖子,急道:“我叫你上我家一起听先生讲,你怎么不来?要去上什么私塾?”
妞妞撇开他的手,叫道:“我才不跟你一起!你那老先生说两句话我都要睡着了!”然后她有些害羞的抓住裙角,继续说:“可是私塾里新来的尹先生可不一样,长得又好看,说话也好听,学问也大,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那小男孩气呼呼的抱起手臂,生气道:“你分明就是看尹先生好看!你喜欢他!”
妞妞也瞪着眼睛回嘴:“大家都喜欢他!”
小男孩眼里噙着大大的泪珠,哽咽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新来的武术先生也很好看!也厉害!”
妞妞嫌弃道:“你可真没出息,又哭了。”
河岸处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插中鱼的汉子长相憨厚,身子叫太阳晒得黝黑,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
他将鱼举过头顶朗声道:“这是咱们县里的好福气!”
岸上又沸腾起来,此起彼伏的叫着:“大人!”“县令!”
有同伴过来抓小男孩:“阿垣,你爹中头彩了,快来看!”
小男孩跟着同伴走了两步,回头看妞妞:“你明日下学等我,我给你带糕点吃。”
妞妞没回应,眼里流露出对糕点的渴望。
阿垣跑走了。
这仪式不到午时就结束了,集市却会一直开到晚上。
妞妞拿着娘亲给的两枚铜钱在摊子上瞎看,冷不丁撞到一人腿上,一屁股摔坐在地。
妞妞不爱哭,抬头就想凶人,嘴还没张开就愣住了。
好高的哥哥啊!
那哥哥长得高,腿也长,劲瘦的小腿裹在长靴里,穿着一身棉制的常服,手里捧着一堆吃食玩意,望向她的眼睛里还有没收回来的笑意。妞妞脑海里突然就冒出尹老师教过的一个词:风流倜傥。
她想到尹老师,尹老师就从男人身后露出个头问:“怎么了?”
男人笑着说:“撞到个小丫头片子。”
尹老师往地上一瞧,叫了声:“呀!妞妞!”
他把妞妞从地上扶起来,拿了些点心哄她,又给她拍拍身上的土,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
妞妞嘴里嚼着糖糕,手里攥着尹老师的手指,身后那高大男人就跟在两人身后,不时跟尹老师说句话,往他嘴里塞糕点,尹老师要是不爱吃,那男人就接过来自己吃。
妞妞不由得多看了两人几眼。
尹老师将她嘴角糖渍擦干净,笑着问:“怎么了?”
妞妞说:“尹老师,这就是你的……兄长吗?”
尹老师说:“嗯……算……是吧。”
妞妞说:“他长得好高啊!”
男人在后面接话:“多吃点饭就会长得很高的,要是像你们尹老师一样挑食,就会长得和他一样矮。”
尹老师还没接话,妞妞就气道:“尹老师才不矮!”
尹老师也回头瞪他:“就是!”
那男人笑起来,将一块热乎乎的枣糕塞进尹老师嘴里,抹掉他嘴角的糕屑,又顺手放在嘴边用舌卷了。妞妞突然红了脸,似乎她父母也不曾这么亲密过。
然而尹老师像是习惯了似得,惊喜道:“这枣糕好香,快给妞妞拿一块尝尝。”
男人掰了一块大的给妞妞,嘴上对尹老师说话:“你喜欢,明天我去看看还有没出摊,再买回来给你。”
这县子不大,妞妞只觉得还没有牵够尹老师的手,就已经到了家门口。她和尹老师恋恋不舍的告别,回头看两人离去的背影时,突然跟母亲说:“娘,我觉得尹老师他们兄弟的感情好好啊,比爹和娘还要好。”
尹老师一家是冬末才搬来县里的,两人在县里角落买了套宅院,带着两个侍女和三个随从安了家。
县子小,流言猜测起的就快。
两人都姓尹,说不准就是亲兄弟逃难来的,只是两人长得太过不像,行为举止又太过亲密,有人大胆猜两兄弟乱伦,叫家里给打出来的。这是这话没有人几个人信,只因那小尹先生实在太过端正,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小尹先生成了学堂里的先生,教孩子们读书,也给县上的人们写书信,有时不收钱。
他长得好看,举止又文雅,渐渐地谁也不许别人说小尹先生的坏话了,只说两兄弟关系好的紧,常常送些瓜果蔬菜给他们。
大尹先生不如小尹先生招人待见,因为他一开始找不到活,天天在家里靠小尹先生养着。后来偶然上山时,救了县令家被山贼掳走的小儿子阿垣,才叫人发现一身武艺,被县令请去指导阿垣。
小尹老师本来不愿让他去。他笑着说了句:“钱给的足,就当玩玩。”
县里的学堂是大家筹钱一起办的,后来京都户部给拨了款,县里适龄的孩子都来这念学。前些年还出了个状元,风光好一阵。
尹老师穿着浅色长衫,素色腰带勾勒出身形,拿着书本柔声教孩子们知理明义。
他笑起来如沐春风,眼睛里总是跃着光,告诉他们:“制国有常,利民为本;财须民生,强赖民力,戚恃民势,福由民殖。若是以后入朝为官,居庙堂之高时,可千万不能忘了先生曾经教导过的这些话。”
先生教许多人,有刚入学的孩子,也有成年的儒生,中了榜的进士有时也拿着书向他请教,尹先生的名气在这县子里传播开,人人都尊敬他。
只是尹先生没有别的先生那么耽于学问,他教书时诲人不倦,放了学就一刻也不耽误。
他那兄长站在学堂门口等他,看他出来就笑一声:“阿玉!”
尹先生的神色明亮起来,快步朝男人走去,也叫他:“槿杨。”
镇子上的许多人都见过,两个人贴的极近,在夕阳熏染出的瑰红颜色中,并肩往家的方向走,身后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缠缠绵绵,从不分开。
我在写些什么鬼东西啊🙀
番外基本就是两人的日常
这章算过度吧……
第68章 番外三:哥哥
萧梓童下地打了水,拿毛巾浸湿,一点点的给蓝玉擦。
尹家两兄弟都还未成亲,这算是县里不小的大事了。
他们拿萧梓童和蓝玉当兄弟,两人也不澄清,叫县里的姑娘孩子们仍保持着天真。
只是这桃花却挡不住,媒婆两天来一回,大多是给萧梓童说亲的,姑娘们喜欢潇洒强壮的萧梓童,对蓝玉更多的是怜惜。最关键是萧梓童脾气大,要是有媒人来给蓝玉说亲,多是黑着脸,阴沉的叫人不敢多说半个字。
县里有家小姐,十八还未出阁,就是喜欢蓝玉的那股子书卷气,托媒人来说了好几回,有一次连定亲礼都拉来了,萧梓童将媒人连带着两箱子珠宝全从院里扔出去,阴沉着脸说:“尹玉不成亲。”
那媒人也急了:“你这当哥哥的怎么不知道为弟弟着急呢!这小姐模样好,家境也好,怎么就不成?!”蓝玉看着萧梓童似笑非笑:“哥哥还没娶,我不急。”
晚上萧梓童将磨人的物事往蓝玉宫腔里顶,恶狠狠的说:“白日里那声哥哥叫的真好听,多叫两声我听听。”
蓝玉哪敢叫,哭着告饶:“轻点……太深了……啊!”
蓝玉叫他掰开两条腿压在身下,手指攀着行凶者的背,无意识的抓挠出白痕,抽抽噎噎的叫人顶射了。
萧梓童不肯放过他,就着高潮的不应期往里撞,蓝玉哭喊着挣扎起来:“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嗯啊……”
太过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蓝玉受不住,将身子往萧梓童怀里缩,眼泪口水全蹭在他脖颈处,身下湿了一片。
萧梓童将人抱起来些,松了劲叫人喘气,说话仍是凶:“叫哥哥。”
蓝玉攥着他掐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喘着叫:“哥哥……”
萧梓童往里撞一下,说:“再叫。”
蓝玉呻吟一声,眼角带着熏染出的情欲,从嗓子里往外挤:“啊……哥哥……”
萧梓童笑一声,凑近与他亲吻,那嘴里也湿乎乎的热,贴上就缠过来,灵巧的舌被人含进自己嘴里吮吸,兜不住的口水拉成银丝,蓝玉从鼻腔里哼出愉悦的呻吟来。
萧梓童在两人连接处摸了一手的淫水,往蓝玉脸上蹭。
蓝玉皱着眉头躲,哑着声音道:“做什么……脏……”
萧梓童笑着说:“让你看看被哥哥操得多湿。”
蓝玉骂他一句:“混蛋。”
萧梓童俯下身,慢慢的动腰,暧昧的说:“我混蛋吗?”他掐着蓝玉的脸继续道:“外人都当你是我亲弟弟呢,我们现在这样,算是乱了伦理,你勾引亲哥哥,不是更混蛋?”
蓝玉叫他歪门邪说的哥哥弟弟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那酥酥麻麻的爽意从女穴往全身各处爬,混沌的思绪蓦的生出一种背德的快感来,蓝玉突然长长呻吟一声,掐紧萧梓童,生生高潮一回。
萧梓童看他颤抖个不停,叫那穴肉缴的爽利,趴在他耳边粗喘着说:“叫哥哥操射了。”
蓝玉哭个不停,哑着嗓子叫:“不要说……别说……”
他们住的院子大,两人的寝房又在最里面,夜里从来也不叫人伺候。
萧梓童下地打了水,拿毛巾浸湿,一点点的给蓝玉擦。
蓝玉躺在床上缓神,穴里的白浊失了控制,争先恐后的往外涌。蓝玉想起今天新换的床单,赶紧夹紧穴口。
萧梓童看见了调笑他:“做什么?留着给我生崽?”
蓝玉要起身,酸软的又跌回床上,瞪他:“我今日新换的床单!”
萧梓童用手指挖开女穴,将东西往外引,说:“脏了明日叫阿珠洗。”
蓝玉拿枕头砸他:“你自己非要做,弄了一床的东西要阿珠洗?你……你……”
萧梓童看他眼角都红了,知道人真的生气,连忙哄道:“我洗……我洗……”
两人都擦完,萧梓童又换床单,去外面把水泼了,把换下来的床单泡在盆里;提了壶新水去灶台旁生火。
蓝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小声喊他:“槿杨,快来睡。”萧梓童声音从小厨房传来:“你先睡。”
蓝玉习惯了被萧梓童搂着,睡得也不安稳,抱着人的枕头半梦半醒间蹬了被子,迷迷糊糊的被人托起来喝了碗温水,又被搂在怀里掖好被角,才舒展眉头睡得熟了。
他第二日还有课,醒过来时天色还早,萧梓童搂着他睡得打起轻鼾。蓝玉轻轻挪开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身下地洗漱,等他在井口边擦完脸回来,发现萧梓童睡眼惺忪的爬起来往小厨房走。
“你今天也没事,多睡一会,起来做什么?”
蓝玉从书架上拿今天的课本,看萧梓童头发都睡炸了,忍不住想笑。
萧梓童外衣都没系好,含糊道:“给你拿水喝药。”
他昨夜烧了热水,天气回暖,那水放在炉子上半宿第二日仍是温热的,萧梓童拿着药剂冲好看着蓝玉喝。
阿珠见门开着,在门口轻声喊:“公子们起了吗?我来送吃的。”
蓝玉出门接过,谢道:“辛苦阿珠。”
阿珠笑道:“吃好了就放外间厨房里,我晚上回来洗。”
他们几口人都是闲不住,身上带的钱够,却还是喜欢找些事做。白日里少有在家的,不是出去找人玩,就是看见什么新奇物事去帮人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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