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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影后和她的裙下臣(GL百合)——乌欲栖

时间:2024-01-17 12:10:59  作者:乌欲栖
  面对宋归鸦难得的“轻浮”,奚桐月没有表现得像寻常人一般的娇羞脸红,而是将眼眸中的清妩动人抒发到极致,娇媚的红唇轻启,说了一句让宋归鸦悔恨万分的话。
  “方才你是有机会知道的,可惜……”
  话未说完,奚桐月便抽身而去,将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好,随后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地望着傻愣在原地的宋归鸦。
  宋归鸦:……
  可惜她定力不佳,错过了亲自经历“后果”的机会。
  宋归鸦在奚桐月戏谑的视线下,若无其事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摸了摸鼻子,委屈道:“你就不怕猜错了,躲在里面的不是我?”
  刚才那一幕万一被别人看去了,岂不是吃了大亏?
  更何况,她也是知道娱乐圈有私生饭这种危险生物的,奚桐月的那一举动,无疑是在一只饿狼面前丢一块硕大鲜美可口的肉。
  奚桐月知道房间里的人是宋归鸦,而不是别人,凭借的自然是独属于她身上的气味。
  但她却不打算直接告诉她,反而挑眉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在医院的时候,住院病房在五楼,宋归鸦可以趁花园无人的时候,沿着监控盲区从外墙飞上来,但这家酒店处于闹市区,且不说监控有没有盲区,光是路过的车辆行人,如果看见有人大半夜趴在酒店外墙,第一时间肯定报警,加上她的房间在二十八楼,总不可能再用轻功飞上来。
  况且,这里是娱乐圈艺人和上流社会富豪们经常下榻的酒店,安保十分严密,若不是住客,基本很难混进来,除非霍瑶和池瑜带她上来。
  除此之外,没有人可以进入这间房间。
  宋归鸦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顾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从酒店保洁那里摸来的万能房卡,端正地放在奚桐月面前的茶几上。
  奚桐月神色一顿,漆黑的双眸略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宋归鸦被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得心里直发痒,“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奚桐月默了几息,语调平静,眼尾却向上扬起:“你倒是挺熟练。”
  宋归鸦:?
  ……
  将房卡悄无声息地还给保洁阿姨后,宋归鸦回到酒店房间,恰好奚桐月刚挂了电话。
  宋归鸦装作没看见,瓮声道:“还回去了,应该没被发现。”
  不然她现在人恐怕已经在警局了。
  宋归鸦从前经常需要做潜入任务,对此深谙于心,即便来到现代社会,只要搞懂现代科技和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操作起来也十分的游刃有余。
  但她一时心切,忘记这种擅闯他人住所的行为,在法律严明的现代社会,惩罚相当的严厉,需要承担的后果也相应巨大。
  好在及时将房卡还回去,否则一旦保洁发现房卡丢了,酒店必然会第一时间查询整栋楼的监控,她进入奚桐月房间的画面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奚桐月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让她坐下,随后门外忽然想起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找奚桐月?
  正当宋归鸦疑惑的时候,奚桐月准备起身开门,宋归鸦瞥见她凌乱的衣裙,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我去开。”
  宋归鸦打开门,见站在门口的是池瑜,扬起笑,温和道:“有事吗?”
  池瑜陡然看见远在邻省的宋归鸦出现在奚老师房间里,先是一惊,旋即凭着专业的素养冷静下来,恭敬道:“奚老师让我送点东西过来。”
  池瑜将手里的盒子交给宋归鸦,就自觉离开了。
  宋归鸦关好门,将盒子递给奚桐月,“有点重,是什么?”
  奚桐月没接,翘着腿半靠在沙发上,下巴微微一扬,“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宋归鸦打开盒子,见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十分古朴的酒坛,看样子有些年份,上面还封着黄泥,不像是现代商场酒店里卖的那些酒。
  “酒?”
  “嗯,尝尝。”
  宋归鸦以往镇守北境,军资匮乏,一到冬天,将士们取暖全靠烈酒,久而久之,她也从一个滴酒不沾的高门贵女变成了无酒不欢的酒蒙子,且她所爱的都是灼人肺腑烫人心肠的烈酒。
  自从重生以来,她喝过红酒,即便念着“葡萄美酒夜光杯”下咽,也难以对其心生喜爱,除非必要场合或陪陛下小酌,不然她是毫无兴趣的。
  出于好奇,她也品尝过知名的白酒,却也怎么都喝不出那种味道来,于是索性就不喝了。
  没想到奚桐月会特意送她一坛酒,宋归鸦顿时心生期待,也不客气,径自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驾轻就熟地拍开封泥,一股浓烈悠长的酒香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从盒子里取出两只玉卮,迫不及待地倒满两杯酒,她自己喝一杯,另一杯推到了奚桐月的面前。
  酒杯相撞,发出清脆的轻响,宋归鸦仰头喝下,只觉得酒液口腔中散发出一阵醇厚饱满的香气,横扫唇齿,而后归于平静,然后慢慢涌现出回味悠长的甘甜,像极了北境的鸣山烧。
  宋归鸦微愣,“这酒……”
  奚桐月知道她要问什么,“本市的弄巷里有个酿酒的老师傅,手艺不错,这酒是他用古法酿制的,传到他这一代已有近两百年。”
  宋归鸦颔首,“原来是这样,居然跟鸣山烧味道这么相近,真是难得。”
  的确难得。
  早在上一世,奚桐月便知道宋归鸦好酒,她喝过的每一种酒,宫里都有进贡,年年有年年换,唯独鸣山烧每年都进,说明她极爱这酒。
  她们重生于现世,这酒当然是再也喝不到了。
  但因宫里的眼线让某些臣子误以为陛下爱喝鸣山烧,便进献了这酒的酿酒方子,以讨陛下欢心,故而奚桐月知道鸣山烧的酿制方法。
  于是,为了有朝一日宋归鸦重生于此还能喝到这酒,她特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专注于古法酿制的师傅去酿,找了好些人都不成功,唯独这位老师傅成功了。
  一开始老师傅秉承自家招牌还不愿意,奚桐月花了一番心思才让他心甘情愿地尝试。
  这一试就试了两年,前些日子她得到消息说酒酿成了,不过只有一坛,本想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来拿,回头等宋归鸦杀青,恰好就是她的生辰,到时候再当做礼物送给她,没想到今天提早碰上了。
  随着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入腹,馥郁的酒香掺杂着清冽的香气弥漫开来,让宋归鸦的存在感强到令人无法忽视。
  奚桐月见她喝得忘我,也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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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整以暇地端详眼前清冷不羁的女人,从染上醉意的眼,到因沾染了酒渍而愈加鲜艳的唇,从晕开一抹绯红的面颊到微微滚动的细嫩喉结……
  一坛子酒很快就没了一半,宋归鸦意犹未尽,却也猜得到这酒珍贵,于是也没放任自己再去倒酒,而是小心收好,打算以后馋了再小酌一杯。
  奚桐月见她喝了半坛烈酒也没醉,倒也没觉得吃惊。
  她凤眸微眯,瞧着那双微醺而蒙上些微水汽的眸子,意味不明道:“喝好了?”
  宋归鸦完全心无防备,乖巧点头,“好了。”
  奚桐月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披在身上的毛毯不经意滑落,露出细腻莹润的肌肤和似乎一扯就断的细长肩带,“那么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宋归鸦:?
 
 
第098章 
  酒店房间内酝酿着醉人的酒香,空气都似是带上了灼人的温度。
  宋归鸦依旧坐在地毯上,抬眼发现奚桐月正眸色幽深地看着自己。
  “嗯?”宋归鸦喝了酒,难免有些醺然,清冽的嗓音有些低哑,配上微微扬起的语调,羽毛似的在奚桐月耳畔轻撩而过。
  奚桐月曾经一直觉得,宋归鸦这张脸天生能激起人心底深处的摧毁欲,眼下她拥有了对其肆意妄为的权利,却又会心有不忍。
  偏偏这一道缱绻的尾音像是一柄利刃割开了她理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宋归鸦扑倒在地上。
  长发相叠,唇齿相触,宋归鸦回过神来,眼底浮现出一丝错愕,只一瞬,便沉溺于奚桐月近乎是侵略的深吻下。
  奚桐月遵循本能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竟是比之前宋归鸦在医院吻她时的凶劲儿更甚,让宋归鸦也体会了一次被压制的滋味。
  宋归鸦情不自禁地勾住奚桐月的脖颈以索取更多,良久过后,直至两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才堪堪分开一息。
  升腾的温度让两人的身体都沁出了一身薄汗,奚桐月面颊绯红,含笑的眼眸如墨般晕染,透着化不开的瑰艳旖旎,面上带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情动,是她从未见过的格外吸引人的表情。
  独特而令人心生向往。
  宋归鸦一时有些看呆了,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触摸,却发现她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条绸制的腰带给牢牢捆住了。
  她认得出,腰带是方才奚桐月假意去浴室脱衣服时解下的。
  宋归鸦开口,嗓音有些滞涩:“阿殊?”
  奚桐月薄唇轻抿着,修长微凉的手指慵懒地越过她的头顶,桎梏住她的双手,俯身凑近那片染了艳色的唇:“不准反抗,昭蘅也当体会这天底下最极致的快乐。”
  她扬起的唇角比她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都要醉人,说话极慢,一字一句都仿佛带着致命的蛊惑。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宋归鸦生不起半点反抗挣扎的心思。
  奚桐月如愿以偿,亲手将宋归鸦上衣扣子一粒一粒解开,露出被裹藏在衣料下,温润如羊脂玉一般柔嫩细腻的皮肤。
  宋归鸦本就是练武之人,即便重生后的这具身体也在坚持锻炼,时不时还会用几次轻功,没有片刻懒散。
  所以她的身材一点都不同于养尊处优的女艺人那般柔弱,但也丝毫不显得健硕,这些恰到好处的线条,反倒将这副身躯勾勒出愈加别具一格的力量美。
  奚桐月的手似是用以雕刻的刀笔,顺着她的锁骨下滑,力道不轻不重,却极尽贪婪,叫人不禁面红耳赤。
  宋归鸦心疼奚桐月身上有伤,也不敢强行反抗,只能任由她勾画。
  眼尾渐渐弥漫上一层绯意,宋归鸦不由得挣扎起来,扭动手腕,想摆脱手腕上的束缚,可奚桐月似是早有防备,怕她挣扎开,特意打了死结,除非凭借武力硬生生扯断,否则是无法挣开的。
  “阿殊……陛下……”宋归鸦清冽的声线微颤,听起来难免让人心生怜意。
  奚桐月从未觉得这个称呼竟会如此动听,她停下动作,尾音上挑,“嗯?”
  宋归鸦试图卖惨:“能不能帮我解开?”
  奚桐月双眸微眯,眉眼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不舒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嗓音撩心入骨,隐匿着怜惜。
  宋归鸦眼露乞求:“嗯。”
  就在宋归鸦以为她会答应的时候,奚桐月却拒绝了。
  宋归鸦眼波流转,声音软的像是能化成一摊柔水:“我想抱着你。”
  奚桐月觉得心弦被狠狠拨了一下,强势的坚持瞬间消散不见,她缓缓撑起身子,跪坐在宋归鸦腰身两侧,帮她将手腕上的腰带解下。
  宋归鸦松了一下手腕,回手揽住了奚桐月的腰,循着灼热的呼吸,仰头吻住了她。
  交缠不休的唇舌一步步探寻着彼此的领域,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急切地寻找水源,待发现罕见的绿洲后,恨不得深深地融溺于这一片清透沁凉里。
  奚桐月不得不承认,尽管压着她会有别样的快感,但被抱着,更能让她感受到宋归鸦对她的爱意。
  不知不觉中,两人衣衫尽褪,身上只剩下简单的布料。
  宋归鸦温腻的指腹抚过奚桐月的脊骨,引起一阵战栗,旋即一手紧紧搂着她的后腰,一手撑地起身,直接将奚桐月抱了起来。
  奚桐月本是坐在宋归鸦身上的,突然身体腾空,不由得用双腿缠住了宋归鸦的腰,牢牢地挂在她身上。
  “你做什么?”情动导致奚桐月呼吸不稳,气息还有些颤。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绮靡,宋归鸦感觉有一把火掉进了心底,烧的她抓心挠肺,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浇灭烈火,才能舒服。
  “当心,别乱动。”宋归鸦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却和平时不一样,“地上凉,我带你去床上。”
  奚桐月稍稍反应过来,恼道:“宋昭蘅,你装的。”
  什么眼波流转,温柔似水,都是骗人的,为的就是骗她解开腰带,她才有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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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归鸦即便大脑因为酒意和情动而早已飘飘然,但脚下的步子却依旧稳当,她步伐未停,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径直朝卧室走去,旋即将奚桐月轻轻放在床上,哑声道:“陛下身上有伤,怎可操劳,臣不觉辛苦,愿意为陛下纾解。”
  “你……”
  余下的话转瞬被吞没在唇齿间,奚桐月几次想趁宋归鸦情迷之际翻身,却都失败了。
  挣扎时,唇角无意中哼溢出的动静,致使两人身体里的火像是被鸣山烧浇过,烧的五脏肺腑愈加炽热滚烫。
  宋归鸦仔仔细细将奚桐月身上的一切,都吻了个遍,包括肩上那还泛着痒意的伤疤,奚桐月非但没有反攻成功,还被撩拨地眼尾发红。
  在“忍着肩伤剧痛也要压倒宋归鸦”和“躺平享受来日方长”之间,奚桐月无奈选择了后者。
  没有了反抗挣扎,一切开始变得水到渠成。
  月色摇晃间,床头的水杯顷然倒下,甜腻的汁水顺着桌沿流下,随着一声声“滴答”轻响,坠落进泛着柔光的地毯上,洇染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第二天一早,酒店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因为前一晚的放肆,奚桐月精神明显有些不济,躺在床上满脸黑线,宋归鸦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自觉起身去开门。
  门开后,池瑜目不斜视地将手里的纸袋递给宋归鸦,一口气说道:“宋老师,这是给你的换洗衣物。”
  宋归鸦面露讶然,伸手接过来,“谢谢。”
  本来想今天出门买一套,没想到池瑜未免也太细心周到,昨晚连门都没进,只是看见她来了,居然就能猜到她没带行李,更别说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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