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钓系影后和她的裙下臣(GL百合)——乌欲栖

时间:2024-01-17 12:10:59  作者:乌欲栖
  要不,去跑个步?
  于此同时,奚桐月也正捻着一支酒杯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浓厚的夜色,空寂的街,还有橙黄色的路灯。
  她抿了一口酒,透过窗户的月色映入她的眼底,剔透地像是一道琉璃。
  一种莫名的心绪顺着指尖沁入滑入喉中的液体,像是一粒微小的尘埃,似有若无地漂浮游移,明明细微地难以捉摸,却又无时无刻地牵动人心。
  她有些后悔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到酒店后,她让池瑜告诉宋归鸦她已经睡了,暗示她晚上不要来打扰她,倒不是她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单纯只是因为近来她们身上都带上了伤吗,下午在试衣间里又是那般撩拨挑弄,差点克制不住,晚上再睡到一起去,这伤怕是永远都好不透了。
  可没想到,宋归鸦倒是难得听话。
  说让她别来打扰,她就真不来了?
  从路过房间门口停驻几秒钟,直到回到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奚桐月瞥了一眼房间里的挂钟,这个时间,那个没心没肺的恐怕已经在跟周公下棋了。
  桌上还放着池瑜从医院里拿来的药,奚桐月微叹一口气,掰了两粒和酒吞下,款款朝卧室走去,她侧身躺在床上,良久之后,兴许是起了药效,终于酝酿出一点睡意。
  正当她神思不清的时候,一副温热的身体钻进了她的被窝,烈酒都未熏热的冰凉身躯顿时感受到一片温润的暖意。
  奚桐月:?
  宋归鸦从身后抱着她,身体相贴,“别怕,是我。”
  奚桐月没有说话,宋归鸦便撒娇似的在她耳边低语,“你好好睡,我就只是抱抱你,不做别的。”
  奚桐月唇角微翘,嗓音氤氲着清懒的气息,“房卡还了?”
  宋归鸦是没有奚桐月房间的房卡的,这次又能悄无声息爬上她的床,不用说,定然是又偷了酒店的万能房卡。
  宋归鸦心虚一瞬,吻了一下她的额角,“你放心,还了的。”
  奚桐月不自禁挪动身子,朝热源贴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嗯。”
  奚桐月的身体是真的已经透支许多,以往就算是依靠药物和酒精,睡得也不是很安稳,现下被这么抱在怀里,顿时有一种安然的感觉涌了上来,轻飘飘地拂去了方才心里的那颗微尘。
  宋归鸦也没再闹她,安安静静地感受着空气中呼吸声,鼻尖萦绕的不再是酒店的香薰,而是那抹特有的清冷香气,很快,两人便这么相拥着,坠入了梦乡。
  殊不知这一夜,奚桐月在三道助眠攻势下,睡得极其安稳,连梦都没做一个。
  而宋归鸦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在她残躯归京,魂归于天的那日。
  本应在皇宫里犒赏三军大将宴请百官的奚桐月,却穿着一袭红底金线龙袍闯进了镇北王府,身后跟随着的是无数身着黑甲的禁军,明明是灿烂至极的日光,洒在甲胄上面却显得格外森然。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奚桐月一入府门,目光便死死钉在院中的那副黑棺之上,里面躺着浑身插满残箭的她。
  王府里的人都被这一幕定在了原地。
  直到父王弯身朝陛下行礼,众人才反应过来,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感激陛下亲临吊唁。
  奚桐月无动于衷,一双漆黑的眸乍然之间并不能看不出情绪,只能在那瞳孔深处窥见一丝一缕的震颤和悲痛。
  仿佛过了很久,奚桐月才朝缓缓闭上了双眼,红唇轻启,下令道:“带走。”
  一时间,禁军如潮水涌入,径直去抬那孤零零落在院中的棺木。
  府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父王当即暴喝:“陛下这是作甚!?”
  奚桐月深深地看了一眼父王,仿如喃喃自语般道:“我要她活着。”
  父王面上一片悲色,“陛下,小女,已去了,便让她好好安息吧。”
  可奚桐月却仿若味觉,执意下令让人将她尸身带走,镇北王府上下虽为臣子庶民,却也不愿让陛下行这天下之大不韪,拼死抵抗。
  两方人马瞬时起了冲突,兵刃相接下,安能无恙?
  眼看着王府里的人被那一刀一剑所伤,宋归鸦心如刀割,拼命喊着停下,可她却仿佛被困在一个玻璃罩子里,任她怎么砸怎么喊,都无人理会。
  皇宫禁军乃是精锐,王府府兵岂是对手?
  很快,府兵败下阵来,父王娘亲和兄长小妹都被禁军牢牢压在刀剑之下,眼睁睁看着奚桐月命人将她棺木合起,抬出王府,走进红墙金瓦的皇宫。
  画面一转,那副黑棺已经被放置在皇宫最高处——临渊阁。
  临渊阁乃是大胤当朝国师的住所。
  棺木旁正站着身穿玄色衮服的奚桐月和一袭白衣宛若谪仙的国师,四周再无一人。
  他们似乎在商议着写什么,她在玻璃罩里完全听不清,只觉得十分奇怪。
  衮服?
  陛下为何要穿衮服?
  还未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耳边突然传来奚桐月因郑重而显得格外低沉的嗓音:“朕别无所求,只愿她能活过来,国师的条件,朕全部都可以答应。”
  条件?
  什么条件?
  她忽然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全部都在倒流,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
  画面再次一转,变成了陛下日日夜夜守着她的尸身,无数次的凝望落泪,无数次的悲痛欲绝,还有无数次的温柔缱绻,呢喃低语。
  她仿佛能切身地体会到陛下心中所有的悲痛,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一滴泪砸在手腕上,她不由自主地低眸去看,再抬头时,陛下已经不见了,黢黑的棺木在月光下孤绝寂寥,她躺在里面面色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又不知过了多久,临渊阁外传来一阵钟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九下丧钟,皇帝驾崩。
  她先是一愣,旋即感觉浑身像是被抽干了空气,手脚冰凉,宛如棺材里的那具身体。
  陛下,驾崩了?
  这才过去多久?
  难道是因为在梦里,所以时间感知才出现了错误?
  恰逢此时,临渊阁里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衣角,待那身躯走到棺木旁,她才看清,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神色悲悯地注视着棺木里的她,道出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
  而玻璃罩里的她却仿佛没有听见这句话,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国师的那张脸上。
  那是一张,没有丝毫老态的脸。
  正如她离京前看到的那张年轻的脸一样,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
  陛下骗了她,她并非是寿终正寝。
  她为什么要骗她?
  她答应国师什么了?
  难道她的重生,竟是奚桐月以死换来的吗?
  可奚桐月又为什么会重生?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她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她的身后,她猛然回头,只见国师一袭白袍,正望着她笑。
  那笑,细品之下,竟有些不怀好意。
  “宋归鸦,按规定来说,我本不应该让你知道这些,但奚桐月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咳咳,就当做是我临走前给你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鉴于我能力有限,这次就先让你梦到这里,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宋归鸦:?
 
 
第110章 
  宋归鸦从这处处透着诡异的梦中惊醒过来。
  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国师不怀好意的面容,而是奚桐月在无数日夜里凝视着她的那双漆黑深眸,还有在王府内的那句:“我要她活着。”
  她整个人就像是坠落进一座深不见底的冰窟,醒来后还有些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那股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驱散。
  窗外天光初晓,夏末明媚的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房间,恰好形成一道光线落在身旁那张清涟绝尘的面容上,一半在光亮里,一半在黑暗中,令人捉摸不透,缥缈不清,像是还在虚幻的梦中。
  她抹掉眼角的泪,然后抬起手,将那投射在奚桐月下半张脸上的光遮了去,以免扰醒她。
  奚桐月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惺忪,一睁眼便瞧见一只修长的手正替她挡着光。
  背光下她没有察觉到宋归鸦的异样,伸出一只手抚上宋归鸦的面颊,吻上了她的唇,“这么举着不累么?”
  懒洋洋的声音像是雨后的山林,透着一种朦胧的水雾,沁人心脾。
  宋归鸦感觉到唇上传来微凉的温度,眼睫微微发颤,一瞬间被拂去了久久氤氲在脑海中的迷雾。
  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告诉她,绝不能透露出任何关于梦里的事,否则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想要的答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敛下眼眸,弯了弯唇,如平常一样温声道:“不累,还早,不再睡一会儿?”
  奚桐月何其敏锐,宋归鸦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奚桐月立刻感觉出一点端倪来,放在她脸侧的手向后移了一寸,捏着对方精巧的耳垂,直到隐隐透出一抹绯红,才开口问道:“做噩梦了?”
  宋归鸦一惊,弯起的唇略微一僵,转瞬即逝,低眸注视着她,面上并不慌乱,反倒跟她半开起了玩笑,“没有,我只是在想昨夜拍戏时,陆今凡怎么跟你说几句话,演技便突飞猛进了,有这等好事,阿殊怎么不教教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显的回避。
  既然她不想说,奚桐月自然也不会勉强,便睨她一眼,将揉捏她耳垂的手向下滑去,“既然昭蘅要求,我便帮你提前对一下今日的戏份?”
  今天宋归鸦要拍的戏份正好是宫变之后,公主被禁于寝殿,质子向她袒露心扉,强逼她委身于他的感情戏,虽然最后公主以死相逼,两人没做出什么事儿了,但总归是一场步步紧逼的暧昧戏码。
  宋归鸦怔忡了半晌,小脸一红,反应过来奚桐月是故意挑弄她,可即便如此,腹中那团夜跑消散的火气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她滞涩道:“陆今凡也是跟你对戏对出来的?”
  奚桐月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已经滑进了被窝,搭落在她腰际,哪怕不用眼睛去看,也能感受到精致的腰线。
  “你说呢?”
  当然不是。
  宋归鸦心里清楚,威逼恐吓的可能还更大些。
  况且,众目睽睽之下,奚桐月走过去统共就说了不到三句话,只不过当时她是背对着自己的,相隔得远,既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也看不清她的口型,只瞧见陆今凡一张俊脸青一阵紫一阵。
  再回来拍戏的时候,倒像是求生欲爆棚,激发出了生平最高超的演技。
  “想什么呢?”
  奚桐月见宋归鸦心不在焉,手向下移了半寸,正触及到一处细软的位置,微微用力你捏了一下。
  腰眼最是敏感。
  “唔嗯……”
  一阵酥麻痛痒的感觉乍然传来,宋归鸦被捏得蜷起了身子,一声小猫似的娇吟不自觉从她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奚桐月本只是想对她走神施以小小的惩戒,却没想到会听到这克制又缠绵的声音,顿时呼吸一窒,眸色也深了几分。
  宋归鸦耳尖泛红,唇抿成了一道直线,意识到刚才发出的声音有多羞耻,她恨不得钻床底下把自己给埋了。
  奚桐月却唇边噙着一抹笑,不等她反应过来,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再次一用力。
  比前一次还重了几分。
  宋归鸦差点就惊喘出声,慌乱之中,连忙去捉摸那只作乱的手,她连声求饶,在她手下挣扎,偏又顾忌着奚桐月肩上的伤,不敢动作太大。
  奚桐月哪肯就这么放过她,柔若无骨的手如游鱼一般从她手中窜了出来,重新攀上那细细软软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一时间,被窝里两具姣好的身躯相互纠缠,不时发出又哭又笑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宋归鸦气喘吁吁道:“错了,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夏末本就还不算清凉,她还体质偏热,加上剧烈运动,额角隐约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说话的声音还带着些微哭腔似的气音,莫名激起人心底的欺凌欲。
  “嗯?”胡闹一通下来,宋归鸦没将人推开,两人的姿势反倒变得格外暧昧起来,奚桐月避开她受伤的手臂半趴在她身上,好整以暇地垂眸看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的人,在她耳边问道,“昭蘅何出此言?”
  宋归鸦耳垂连同后颈感受到一股带着少许温热的气流,整个骨头都僵直了一瞬,极力保持着冷静自持的一颗心忽然也跟着颤了一下。
  她转头回眸去看那始作俑者,却见她眼尾轻扬,红色的小痣更有一种动人的媚,雪肤如瓷,红唇微启,实在是春色逼人,撩人得很。
  欲念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让人情不自禁想纵身火海,蛊溺其中。
  “我错在前世没有早些向陛下表明心迹,做一做那能令君王不早朝的祸国妖妃,未尝不是一件有趣至极的事。”
  闻言,奚桐月怔了一下,眼底化为一片柔色,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无怪她笑。
  实在是宋昭蘅一个自小放肆不羁长大后又舔血沙场的大将军,无论如何也跟那搔首弄姿魅惑君王的祸国妖妃搭不上半点关系。
  宋归鸦也想到了其中关节,脑海中莫名飘过她穿着一袭暴露宫装在陛下面前狠抛媚眼的画面,顿时面上浮起一丝尴尬之色,见奚桐月笑个不停,她咬了咬牙,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带着几分灼人温度的唇倾覆而下,蕴含着一点愠恼,更多的是欲念。
  于是这吻便变了好几层味道。
  起先是霸道强势地制止,一心只想封住那张盛满笑意的嘴,渐渐地变成了浓烈炽热的征服和占有。
  奚桐月被吮弄地软了身子,宋归鸦趁势撬开贝齿,满口的香软气息瞬间将她裹挟。
  最后,那吻就成了无尽的缠绵悱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