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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不度江南(古代架空)——rumour

时间:2024-01-18 10:29:32  作者:rumour

   《何玉不度江南》作者:rumour

  文案:
  元景时隔六载,又一次见到了那藏在心底的少年,只不过一切都变了。曾经肆意绝代,能文能武的少年,现如今只剩下了残破不堪,寒风一吹就受寒,动不动就咳嗽的男人。
  ——他想把这个人叼回自己的窝养起来。
  所以和元帝请了道圣旨,当真就把人叼回了自己的窝,而后便是好好的养着,直到将人精神给养回了不少。
  一脸满足的躺在男人身边,像是在宣布主权的狼。
 
 
第一回 
  京城某宅院,男子一袭白衫,靠在纸窗旁看着外面天空飘起的零零大雪,男子长相俊秀,偏于阴柔,只见那男子举起手将已然覆盖一层白雪的梅枝折下。
  “少爷,大夫说你不能受寒,赶紧关上窗罢!”刘福匆匆而来,瞧着一直躺在床上的少爷下了塌,且身上也不加一件厚衣裳的整个人冒了身冷汗。
  沈澜却没动,而是自顾自的问道:“听闻陛下将我赐婚给了元景?可是真的?”
  刘福见沈澜没动,只得将自己随身带着的大氅给沈澜披上,“是真的,陛下准备待元王回来就正式下旨呢。”
  闻言,沈澜微微皱眉,疑惑道:“为何?”
  刘福思索了一番,道:“不知,据说是元王求陛下赐的婚。”
  沈澜抿唇,望着屋外的雪道:“窗外落雪了。”
  刘福站在沈澜身后,瞧着屋外零零散散飘的白雪,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身体很好的寒秋。
  曾经的小少爷身体好,还会舞刀弄剑,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世家公子哥中最为风光的存在。
  不过上天未能眷顾这个少爷,而是让他在男子最为翘楚的年纪患了病,从此跌落了神坛。
  现如今当人再次提及的时候,更多的是惋惜,一位能臣就如此沉寂在了岁月之中。
  他被病魔缠身已经快五年了,虽然沈侯府一直在找大夫全力整治,但效果却不怎么明显,而且反而更加严重。这一年尤为显然,他会吐血,受不了风,吃不下膳,有时候一睡便是一整日。
  想到此,沈澜不由得紧了紧大氅,刘福还以为是少爷冷了,忙将汤婆子递给他:“少爷,现如今你需好好养着身子,若是受了寒,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沈澜惨白的脸上略显疲倦,抱着汤婆子往内室去,“我知晓了,再去准备几个汤婆子吧,今夜会比往日还冷些的。”
  刘福应了个好,将门小开出去又把门关上,站在门前搓了搓手。
  “刘管事?今日怎的还不去准备汤婆子给少爷用啊?”巡逻周遭的是刘福认识的小厮。
  刘福向着手心哈气,道:“这不正在准备嘛!你可曾听说元王什么时候回京?”
  “我那舅子正是元王爷的下属,听说这几日便回京了。”小厮近来也听说了元王爷准备迎楚侯府已然病入膏肓的大少爷入门。
  “如此甚好啊!”刘福拍手道:“我得去给少爷准备汤婆子了。”
  小厮看着乐呵呵走的刘管事,转身去其他地方巡逻去了。
  冷不禁被寒风一吹,那小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拢了拢衣衫,今夜的风似乎会更加冷。
  古茶官道之上,几匹快马略过,为首的男子长相俊秀,穿着一袭劲装黑袍,脚踩黑莲短靴,任谁瞧见了都会说一句“此子定是文官也。”
  “王爷,为何今日突然要回京了……”跟在身后的侍从困惑,按道理自家王爷前日刚从京城出去,今日怎又要去趟京城了?
  元景算着路程,最迟明日便可到达,心中也越发平静不了。
  满脑子的是前几日宫宴见到人。
  时隔六载,又一次见到了那藏在心底的男子,只不过和曾经不一样了,以前的少年绝代风华,能文能武,受百官谈及,就连他那登基成为陛下的皇兄也会同他提起。而前几日见到的,却是一具残破不堪,病态惨白的人。
  所以宫宴结束后,他向皇兄提出了想迎沈澜为男妃的事,当时他的皇兄说的什么?他好像是颇为无奈的说:
  “系舟,你当真是无药可救,所有人都觉得他活不久了,你为何还如此执迷不悟?”
  “皇兄,他身子骨差,虽然沈侯府对他照顾有加,但是臣弟始终不能放心。”
  “侯爷毕竟是他的生父,再怎么说也不会加害于他......”
  元景唇一抿,道:“前段时间皇兄说要给臣弟奖赏,那便将他赐予臣弟吧。”
  元帝微愣,知晓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认准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改变,只道:“不可,奖赏是奖赏,婚事是婚事,既然你如此喜欢沈澜,那朕就下旨吧。”
  元景没想到的是圣旨下的那么快,他前脚刚出了京城,后脚就听闻陛下下旨后又马不停蹄的回了京城。
  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那个人,锐利的目光望向远处的灯火阑珊,平静道:“加快步子。”
  身后十多名侍从纷纷夹紧马肚子,牢牢抓住栓绳。
  就在此时,两边的山坳坳上忽得窜出来十余个人,且每个人脸上都凶神恶煞。
  到底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马儿,压根没受到任何惊吓,跟着元景的人迅速靠在前方,盯着对面的来人。
  天色虽晚,但当兵痞子的眼睛都好,瞧见那些个人手上拿着刀就知道不是善茬。
  陈捷笑道:“怎的?大半夜打算打劫呢?”
  “怎可说是打劫呢?”形似山匪头子的人提着个刀吊儿郎当道:“谁不知道古茶官道是我们的地盘?路过咱们地盘不交些钱你还想过去?”
  元景一听,倒是逗乐了,没想到现在还有这样没眼力见的人要打劫他?只觉得十分新鲜,淡淡道:“别将人打死了,成亲前见血实属不好。”
  ……古茶官道上只剩下马蹄扬起的雪花,随着风落地……
  沈澜这一夜都没睡踏实,昨夜下了一场大雪,虽然刘福准备了四个汤婆子,但他还是受了寒,整个人神色倦倦的披了件大氅开了门。
  屋外的冷风肆意吹在男子单薄的身影上,他瞧着昨日的梅枝因雪太大而折了枝,接着便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听闻传说提起,元景虽为现今陛下皇弟,但二十来岁便是灭了突厥,收了西昌,南征犬戎,北伐蒙汗。如此战功赫赫,他一个病秧子,又怎么配得上?
  想到此,这断了的梅枝倒和自己如出一辙。
  “少爷?你怎的又自己……”正从仆从居住院子走来的刘福差些没背过去,但瞧见今日少爷出门还披了件大氅,到底没在说什么。
  “刘管事,昨夜雪大,那几个汤婆子不怎么热,今晚上多放几个吧?”沈澜道。
  刘福应着:“今晚上便准备十个汤婆子,晚些时间我再给少爷换上。”
  毕竟汤婆子不可能会热一夜,唯一有办法不让沈澜受冻的,只有勤换汤婆子了。
  元景前脚刚进入京城,下一秒便是骑着马跑来了沈侯府,将回来的沈侯爷吓了一跳。
  “元王爷,今日来可是找寒秋的?”沈侯爷虽然知道了这个圣旨,但对于朝堂上的官员来说,眼前这个二十岁的少年,阴晴不定的,他可不敢招惹。
  元景对于沈侯爷印象其实不算大,所以他只是客气的点头:“对,陛下下旨下周进行,可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寒秋了。”
  趁着元景说话的时候,沈侯爷还观察了他的神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常后也就放了心:“寒秋身子不好,京城入冬后他便是居住在了自己的院子,除非天暖,要不然都不会出门的。”
  元景皱眉,虽知晓沈澜身子骨不好,但是他没想到会这样不好,心里也越发想将这个人带回去了。
  元王爷来了沈侯府,这件事在踏入沈侯府的时候传遍了整个府上,即使是在自己院子中的沈澜,也得知了此事。
  他本在屋中练着字,闻言手顿,抬眸:“他来作甚?”
  按照大元律例,即将成婚的两位新人不可在婚前相见,需等婚后。如今元王爷却是直接单独跑来了侯府,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刘福道:“不知,看着不像是找老爷的。”
  沈澜垂眸继续将未曾书写完毕的字体写完。
  刘福往小熏香炉中添了些千亩香,外面院子把守的小厮快步而来,连招呼都忘记打了,推开门就是:“少爷!少爷!少爷!元王爷来了,侯爷让少爷去前院。”
  刘福要盖香炉的手险些没拿稳,沈澜像是在意料之中般,极为淡定将笔放下,拢了拢自己的衣衫,道:“那走罢。”
  刘福忙不矢的将大氅带上,给沈澜披上。
  “王爷,这茶可合胃口?”沈侯爷瞧着元景抿了口春茶,问道。
  “尚好。”元景兴致不在此处,回答个问题也心不在焉,目光望着院外,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沈侯爷等的有些心急了,正打算命随从去催自己哪个半吊命的儿子,谁知下一秒那半吊命的大儿子就到了。
  “父亲大人,”沈澜对着沈侯爷一拜,而后又冲着坐着的人拜道:“王爷。”
  元景瞧着身子骨瘦小,整个人都躲在衣衫里的沈澜,心中霎时一疼,起身将人扶起:“穿这样少,不觉得冷吗?”
  被元景扶起,沈澜多多少少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所有人的传闻中,元王爷嗜血成性,当初败突厥的时候,坑杀了十多万人。
  沈侯爷瞧着沈澜不回话,皱着眉稍稍有些埋怨,但见元景什么都不说,他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沈澜起身,又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大氅,道:“不冷。”
  元景瞧着病态的男人,心里泛起苦涩,轻声说道:“我此次前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愿,若是你不愿成婚,我待会便进宫和陛下拒了此事。”
  站在旁侧的沈侯爷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不管场面,便是直叫:“王爷不可,圣旨都下来了,怎还有收回的道理?”
  元景不答沈侯爷,而是看着沈澜,神色平静:“若是成婚了,我定然不会辜负你的。”
  沈澜其实对成亲什么的像来就不是很关心对他而言,自己这一身子烂毛病迟早在某个清晨死去,所以即使是嫁给从未了解的人,他也没有过多的感触,摇了摇头:“多谢王爷好意,陛下既然已经下了旨,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时日就照着陛下说的好日头办罢。”
  元景人也不好受,瞧着沈澜这模样,整个人都是难受的,想要说什么话,碍于身边还有一个沈侯爷,他只道:“陛下说过两日,到时候我骑着整个京城最好的马匹来接你,你觉得怎样?”
  沈澜望着屋外的簌簌白雪,道:“好。”
  【作者有话说】:新文开坑,新开坑掉落三章节,感谢!
 
 
第二回 
  元景从沈侯府上出来时,京城又是下起了大雪,他身上穿的衣衫不多,守在外面的侍从瞧见忙不矢的将拿着的大氅要给他披。
  “不必了,”元景将拴绳拿过,上马背,思索道:“陈捷,将前些日子打到的白狐狸毛也一起做成大氅吧。”
  陈捷将元景往日随身携带的大氅收回,“明白了,王爷。”
  沈侯爷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大儿子,若不是嫡长子才可继承侯位,他早就想把这个病殃殃的儿子送出去了。
  不过快要送出去的时候,在看着大儿子这一张脸,他却心里又疼了些,气定神闲的邀沈澜坐下,“往后若是去了王府,可要安安分分,不舒服什么的都切莫告诉王爷,王爷日理万机的,怎可因为你这些个小事情就耽搁的。”
  沈澜轻抿着唇,心里只觉得可笑异常,仅仅见面几次的元王爷都可对他嘘寒问暖,然而养育他十九载的父亲却是如此模样,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他道:“父亲大人,我自知同元王成婚是诏书下旨,定不会耽搁他的。”
  “哼,知道便好!”沈侯爷理了理胡子,甩袖离开。
  直到整个前院只剩下沈澜一人时,他才忍不住弯腰咳出了声。
  刘福后脚一来,瞧着少爷受了风,忙递上汤婆子,唠叨着:“哎呦喂少爷!才几分钟不在你身侧,怎得又受冷风吹了啊!”
  心疼的不行。
  沈澜抱着汤婆子,整个人才算堪堪活了下来,“无碍,就只是几分钟而已。”
  “怎会无碍!”刘福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前段日子你也是这般,然后昏了好几日!差人送的吃的咽下一口就会吐出全部的……这多心疼人啊?”
  “刘叔,”沈澜只觉得整个人都头疼了起来,他揉了揉额头道:“穿着大氅的,不会和前些日子一样,况且过几日还得过门......”
  刘福还想着在唠叨几句,不过看到自己少爷的面色后,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虽少爷在侯府不怎受待见吧,但是最起码也算得上沈侯爷家的世子,未来的沈侯爷,底下的人或是其他的兄弟姐妹巴不得他死,但也不敢当众说出来。如今少爷嫁于元王爷,那定是不能世袭侯位的。
  “少爷,若是不想成婚,咱们就去告诉老爷吧,你的身子骨差,经不起那些个事啊。”
  刘福简直比沈澜他爹还要操心,沈澜捂好身子,“刘叔,都一样的。”
  刘福哑口无言。
  元景离开沈侯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府上,而是去了趟皇宫。
  随行服侍着元帝的大总管是从小跟随在元帝身侧的富贵,富贵正守在书房外,远远就瞧见来的人,连忙迎了上去:“元王爷,可是找陛下的?陛下正在批改奏折呢!”
  “嗯,”元景颌首道,“陛下可否有空?”
  富贵随了元帝许久,自然猜得出元帝的心思,道:“王爷请等候,老奴这就进去禀陛下。”
  说完当真开了御书房的门进去了。
  元帝正在批改奏折,闻声抬头,“怎得了?是系舟来了?”
  富贵给元帝将即将熄灭的香重新点燃,“是的陛下,元王爷来了,许是听闻你下的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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