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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很少在公寓留宿，他有单独的一间卧室，只是偶尔他会和席宣睡一间房。
等洗完澡，吹完头发，席宣还在客厅打电话，等人过来说：“六点我们再出门。”
小五都能想到今夜的生日晚餐，18岁的生日和往年的生日并无不同，“不出去好不好？”
“不吃饭？”
小五有些抗拒：“我可以自己做。”
席宣道：“去吧，明年你生日我们在家过，今年你将就我一回好不好？”
小五终究没能拗过他，只能准时出了门，他坐在副驾，看着车窗外的人流不免出神，正值上下班高峰期，车子几步一挪，席宣没有丝毫不耐，只是偶尔过来牵一下小五的手。
等路程过了一半，小五回过神来，问：“我们不是去吃饭吗？”
这条路线并不会经过商业区，也不是席宣常带小五去过的私房菜馆或者度假山庄之类的路程。
席宣笑的神秘：“等下你就知道了。”
等下了车，小五看着眼前的中学，疑惑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席宣笑而不语，这时校门口的饭店走出来一个剃着板寸头的男人，他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亲和一些：“小五是吗？”
小五警惕道：“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他颔首叫了声“席总”，说：“你姐姐在厨房里做菜，她让我叫你一声，该吃饭了。”
外出打工的四姐早已断了联系，小五时常想着她能回来看一下自己，后来又觉得四姐走了也许是一种解脱，他的存在只会让四姐更加难受，他不敢去想，更不敢去找。
厨房里的四姐撩着帘布出来，看着门口的小五说：“吃饭吧。”
小五不敢迈步，席宣道：“今天生日，给你吃点好吃的。”
“谢谢！”小五不欲多言，坐下刚捧着碗，眼前就被递了碗面条。
“四姐。”
男人见她不回话，上前打了圆场：“你姐姐清早就去菜市场买菜了，她说都是你喜欢吃的，忙了好久。”
“就你多嘴。”
男人龇着牙笑，只当她口是心非，席宣把筷子放他旁边，“长寿面得趁热吃。”
小五一阵眼热，只能低头吃面，底下卧了两个荷包蛋，小五夹了一个给四姐，说：“好吃。”
四姐接过吃了，“别光吃面，多吃点其他菜。”
等吃完了饭，小五舍不得走，男人热情道：“要不今晚留在这儿住一晚？就是明早我们要早起做早餐，可能忙起来顾不上你。”
这饭店做的是学生生意，虽然偏僻了点，但有固定的客源，生意倒是不赖，饭桌上男人热情健谈，小五得知四姐去了外地厂子打工，攒了些钱和男人一起租了这地方做生意。
虽然早起晚睡辛苦了点，但日子过的还算踏实。
席宣上前说：“今天就不留宿了，明天他还有课。”
男人拍了下脑袋想起来：“对，你不说我都忘了，上学最重要。”
四姐把一早准备的红包给小五，“钱不多，就当个意头，早点回去。”
小五忍了一晚上，眨眼就掉了泪：“四姐，以后我能常来看你吗？”
四姐用围裙擦了下手，局促道：“想来就来吧，我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学习最重要。”
“好的，我学习很好的。”他自夸起来，急忙道：“我下个礼拜就来。”
男人笑了：“成，想来随时都可以。”
等上了车，外面的寒风差点把小五刚哭过的脸冻坏，席宣给人擦了脸，小五又急着摇下车窗，“姐夫，我下礼拜就来，你记得啊。”
男人笑的一排牙露在外面，对于这个称呼异常满意，挥手道：“记得，到时候来了让你姐给你做好吃的。”
两人串通一气，把别扭许久的四姐架了上去，但总归不算太坏，无形中的隔阂也消散了不少。
小五把红包放进口袋装好，过会儿又不太放心，拿出来看了会又想着藏起来。
席宣看的好笑：“不打开看看？”
“不看，回家再看。”
他这莫名的仪式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席宣叹了口气：“某人还说今天晚上不出来，我真是费力不讨好。”
小五侧头亲了他一下，“谢谢哥哥。”
席宣心里美的很，却要装模作样：“就这样？”
小五磕磕巴巴道：“回家再说。”
席宣踩下油门，这个时间段不堵，很快到了家附近，小五让他靠边停车，松开安全带：“我去买点东西，你等我一下。”
车门依旧锁着，小五打不开，一脸疑惑的回头，席宣侧身过来帮他重新系好安全带：“家里都有，不用去买。”
小五脸涨的通红，偏要强撑：“你知道我要买什么吗？”
“回家不就知道了。”
等到了家，席宣目不斜视的进门，正人君子般的规矩：“我先去冲个澡。”
小五站在玄关迟迟没进门，等过了会儿才去卧室换了套浴衣。
浴室门没反锁，雾气蒙蒙的，席宣快速冲了个澡后用浴巾擦干净水渍，披着浴衣走到浴台前看了眼刚进来的小五，“过来。”
小五走上前，席宣把剃须刀给他：“帮我刮一下胡子。”
下巴处冒了点胡茬，有点硬，小五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接着给他抹上洁须泡沫，等待的过程中，小五看他这副样子又觉得好笑：“真想拿手机给你拍下来。”
他站在席宣两腿间，席宣把他圈在怀里，微微靠着后面的浴台，手指勾了下他浴衣的腰带，领口腰间松垮了些，席宣掌心贴了进去，“时间到了，刮吧。”
席宣微抬了下巴，小五被他摸的颤了一下，指尖停在喉结下方一点，拉扯住皮肤，刀片沿着喉结上方向上一刮，皮肤瞬间光滑如常。
“不错，继续。”
脸颊两侧顺着方向轻轻一带，腰间的浴带顺势垂下，衣服敞开来，席宣把人往怀里一带，气的小五捶了他一下：“等下刮伤了。”
粉红的乳尖被轻轻拨弄，席宣两指并拢掐住道：“没事，你弄你的。”
“别摸了。”
席宣听后不再作乱，老实等着人给他刮完，等洗完脸，指尖摸着他光滑的下巴，小五笑道：“好了，很干净。”
“你进来浴室就为了给我刮个胡子？”
浴衣还敞开着，席宣发了狠，把人抵在浴台上，指尖描摹唇形，席宣按住唇角，很快贴了上去，舌尖顶开齿关，小五闭了眼。
席宣乍然停住，水渍连成细丝拉扯出暧昧声响，席宣轻啄一口，说：“哥哥送你个成人礼好不好？”
第45章 番外七 成人礼（2）
成年
小五趴在浴台前，身子随着身后的动作微微颤动，穴口似应激般微小张合。
席宣停下动作，贴在他后背上：“怕什么？”
小五不答他这个问题，只说：“好了吗？”
穴口的毛发又细又软，席宣乐意捉弄他：“还没。”
他伸手去摸，却被席宣抓住了手，掌心裹住臀瓣，揉搓至变形，臀肉都从指缝中泄了出来，硬起的阴茎抵着臀缝擦过顶了一下。
“嗯……”
席宣放好剃须刀，小五转过脸来看着席宣盯着他笑：“浴室柜里有润滑油，自己拿。”
小五抬手把柜子打开，却不敢去看，席宣笑他：“害什么羞？第二排最右边那一瓶。”
小五快速看了一眼拿好，问：“安全套呢？”
席宣帮他把柜门关上，“忘买了。”
小五低头不吭声，过了会儿才转头过来，“腿麻了。”
席宣把他抱出浴室，他跪趴在床上任由席宣给他扩张，脸还埋在枕头里闷哼着。
身后的异物感不容忽视，穴口扩张出的粘沫流在大腿根处，底下的性器被他揉搓在手心，移动到顶端时冠头被迅速摩擦转动，爽的小五浑身发颤，耳后潮红一片，趴在床上平复喘息。
席宣让他转过身来，将枕头垫在他身后，他直起身来，把身上的浴衣脱了，呼吸心跳加速，小五看着他紧绷的腹肌，连带底下蓄势待发的凶物也在逐渐胀大。
他扶着龟头，抵住穴口往前一顶，刚进了一点，小五被他顶的身子自然往上拱，用脚抵着人想让他出去，“啊……疼……”
扩张足够充分，席宣低下头来亲他：“乖，忍忍……”
小五说：“艹，太疼了……我不忍……”
席宣又进了些，小五仰着头喘气，腹部连带着发抖，“别进……难受……”
席宣顾忌他第一次，忍了太久，这会儿被他扭的半点温情都没了，他扣住小五的手腕，直接一捅到底，细密的啄吻落在额头、脸颊，脖颈，嘴唇上，“放松点。”
身后像是被劈成了两半，性器都疼软了，小五叫嚣道：“你给我试试放松，你能不能小一点……”
席宣低声闷笑，“我做不到啊。”
他开始小幅度的挺动，龟头捣在深处，跟铁棒似的，小五埋在他肩侧，“轻点……”
“够轻了。”他咬着牙说：“你再吸紧一点，更大了。”
小五愕然地看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话里真假，过后竟是委屈的哭了：“我又控制不住。”
席宣抽出来又重重捅入：“小五，在床上哭，我可不会怜惜你。”
他摆腰狂插了几下，穴口操进去抽出来都带着水声，滑溜溜的跟嘴一样吸着。
他顶开齿关，沿着小五的唇肉一点点含入，舌尖模拟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小五双腿被掰的大开，席宣抱着他问：“舒服吗？”
小五这会儿正得了趣，他哼唧几声，不是疼，更多是爽的，“哥哥舒服吗？”
席宣凑到人耳边：“哥哥快被你咬死了。”
他里面含的紧，干狠了都是咕唧唧的水声，席宣抽出来把指头伸进去摸着内壁，又蠕动着吸咬。
下半身被抬高，龟头顶着穴口浅浅的插入抽出，小五被他蹭着穴口发痒，眼都红了：“你进来啊。”
“这会儿又想了？刚不是还嫌我大吗？”
小五转过脸去，不想承认他刚说过的话，席宣俯身过来，舌尖舔着乳头打转，小五难耐的弓起腰，被席宣无情地按下。
“大才操的你爽。”阴茎一插到底，席宣扶着他坐在自己胯间，啪啪声串联响动不停，小五扭着腰往里磨着性器，席宣配合着节奏往上顶，还要问他：“小五，舒服吗？”
臀部自上往下的后压，小五吱吱呀呀的叫：“舒服，哥哥，好舒服……”
席宣爱死他这份诚实，手指圈成圆摸着他冠头处泄出来的体液，“啊……”
小五推搡着他的手掌，大腿根连带着臀部都在颤抖，他停下来：“别摸，受不了……”
双腿被迫并拢，他趴在席宣怀里到了高潮，精液射在席宣的小腹处，哼唧着说：“爽死了。”
席宣被他快速伸缩的穴口夹的差点射了，他掐着小五的腰间，疯狂的往上顶，几乎是扶着人坐起的瞬间又快速按下，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下去，小五被他弄的高潮迭起，只能哭着求饶：“哥哥，不要了……”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席宣粗重的鼻息碰在他的肩窝处，小五重新倒在床上，席宣抽出阴茎，昂扬的性器几乎要戳在他脸上，席宣抽了下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都是你的骚水。”
小五自然屈腿，穴口还未完全合拢又被指尖伸了进去，席宣俯身吞下圆润粉红的柱身，小五被他吓了一跳，急着要推开人，“别……啊……”
脚趾蜷缩成一团，眼前的视线模糊一片，高潮前失神了片刻，小五想夹紧腿让人松开，席宣飞快吞了几口，精液一滴不落全进了他嘴里。
小五捂着嘴不让人靠近，被席宣一把拨开：“你自己的味道都嫌弃。”
“谁让你吃的。”小五不怀好意的问他：“好吃吗？”
“处男味太重了。”
小五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伸手套弄了几下他没射的性器，他腰部往下塌着跪趴在地，指尖沾了点嘴里的津液往后伸，浅粉的穴口红肉翻起，席宣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肉壁，这么一会儿功夫又合拢了。
小五看向身后的席宣：“哥哥，你不进来吗？”
席宣被他勾的双目赤红，却还要竭力保持平静，他挺腰插了进去，里面贴的严丝合缝，他问：“谁教你的？”
小五“嗯”了一声，“你教我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他佯装已久，什么风度气度都不要了。
小五气恼：“你晚上老是把那东西放我屁股后面磨，我不想知道都难。”
席宣毫无被拆穿后的尴尬，贴着他说：“那你说给哥哥听听，我还教你什么了。”
小五不肯说，用问题作为交换：“哥哥，你操过别人吗？”
席宣慌了：“谁跟你说的？”
“那你还说我处男味？”
席宣哄着他说：“那你叫几声好哥哥，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哥哥的处男味好不好？”
小五翻了个白眼：“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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