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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近代现代)——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时间:2024-01-18 10:36:06  作者: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玫瑰之下

  作者:期末了让我疯一下
  简介:
  白天地上打架,夜晚床上打架
  发表于2周前 修改于9小时前
  本来想写网上看到的一个梗,找不到图了(大意是攻受两人对周围所有人都很好,除了对彼此,终于有一天受崩溃了,在被攻c的时候哭着问“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别人那样对我好一点。”)
  吃不到饭就自己做,但又做不好
  已写完,谨慎看
 
 
第1章 1.白天打到晚上
  【打呗】
  “他俩打架了!”贺天高冲教室,对着后排打斗地主的三个人说。
  林小头都没抬,甩出三个七三个八带两对:“飞机!”
  “炸弹。”对面的人贴出四个Q。
  “大你!”林小拍出对王,“加倍了啊。”他边说边把最后一对七扔出去。
  “我赢了,下周值日你们包。”林小撑起懒腰,转头问贺天高,“你刚说谁打架了?”
  “岑濯和江尧。”
  “我操?”林小腾地站起来,“那还愣着干什么?去看看啊。”
  几个人跑到操场上,那里已经围了一圈人。贺天高费劲地扒开一条道,圆圈中央两个人还在僵持,周围没一个人敢上前劝架。
  贺天高往前走了两步,收到岑濯一记眼风:“滚。”
  他的双手还被江尧抓着,身上倒是没什么伤,只有手充血地成了紫红色。
  再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岑濯抽不出手,抬起膝盖就往江尧下面顶。
  江尧迅速地背过他的手,将他反身扣进怀里,手臂卡着岑濯的脖子,在耳边嘲笑他:“打不过就玩女生那套?”
  岑濯被他卡得呼吸不顺,眼睛被迫眯起来,环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江尧继续在身后刺激他:“你喜欢的那个女生也在看着你呢,看你被我压的还不了手,脸红的跟猪肝样,她还会喜欢你吗?”
  岑濯闭了闭眼,趁着江尧放松的孔隙抓着他手来了个过肩摔,因为被卡了太久,力道不够,岑濯也跟着摔到江尧身上,下一秒就坐起来对着江尧脸上挥了一拳。
  “老师来了!”
  外圈有人喊了一声,岑濯跟着看过去,又回头睥睨江尧。
  江尧看着他泛红的眼睛,以及慢慢恢复成正常颜色的双手,眸色沉沉地勾了勾唇角,问:“还打算继续坐我身上?”
  “岑濯!”张民呵岑濯将要落下去的手,“你把手放下,都给我站起来!”
  岑濯把手收回来,毫不客气地撑着江尧曲起的腿站起,又踢他一脚:“没听见老师话啊?叫你站起来。”
  江尧站起来,岑濯那拳没留力,铁锈味现在充斥在他口腔里,在他张嘴的瞬间血就会流出来。
  “两个人到我办公室来,其它人都散了!”张民说完就走了。
  贺天高走上来给江尧递纸,江尧颔首,拍了拍他的肩,先行离开。
  “你没事吧?”贺天高问岑濯。
  “没事。”岑濯看了他一眼,又小声补充:“刚刚对不住。”
  是在说他凶贺天高,让他滚的事。
  贺天高摆手:“你俩咋了?”
  “都不肯说是吧?”张民坐在椅子里,抬头望着两个比他还高的少年,一脸愤然:“多大了啊?还打架,到底什么事值得这么打?”
  旁边本来还有老师在给学生讲题,现在也不讲了,偷偷停下来往这边看热闹。
  不说点什么出来张民肯定不让走,岑濯痞痞一笑:“没什么事老师,一女生喜欢我,他嫉妒,转头去勾引人家,我看不过他这种下流行为,就动手了。”
  岑濯说完连原本在办公的老师都朝这边抬眼,张民一口气哽在脖子里,半响才吐出来,他问江尧:“岑濯说的是真的?”
  岑濯:“他肯定不敢承认。”
  “你闭嘴!”张民瞪他,“我问的是江尧。”
  江尧嘴角的血迹没擦干净,凝结在唇边,他说话时伤口再次裂开:“没有勾引,是女生找我问问题。”
  “你敢说你没有对她说我坏话!”
  江尧冷漠地瞥了岑濯一眼,不作答。
  岑濯骂他:“什么下三滥手段。”
  “好了,”张民拍桌子。“岑濯,我看你平时挺好相处的,怎么独独对江尧这么不客气,江尧也是,我听说你们两家还认识,不应该关系这么差吧?”
  听得出来张民在缓和场面,岑濯也配合着打哈哈:“那是父辈关系好,我们两个男生,要真关系好了像什么样子?”
  “怎么不像样子?”贺天高把搭在林小肩膀上,捏了捏:“像我和小小这样,多好啊。”
  “滚开,别恶心我。”林小打掉他的手,对前桌的人说:“你继续,那那个女生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岑濯和江尧也不可能说,他俩性格都是个顶个的,怎么对对方就那么大仇呢?”
  “冤家冤家。”贺天高一脸讳莫如深,“到头来都会变成——”
  “变成什么?”岑濯好奇地问。
  ……
  贺天高僵硬地转头,正好对上江尧的视线,他挑了挑眉,也是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俩回来啦?”贺天高笑:“我们正担心你们呢。”
  江尧:“嗯,看出来很担心了。”
  岑濯直接把本子递到他面前:“那不如帮我把检讨写了,一千字。”
  “算了吧,岑哥。”贺天高把本子退回去,“我这个文化水平,老张看了不得让你再写一遍。”
  “老张就让你们写检讨啊?”林小问。
  “还嫌不够?”岑濯挑眼看他。
  林小笑说不敢。
  讲道理,他也想不明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从高二开学到现在,两个人基本没说过几句话,偏偏两人还是同桌,林小好心问过岑濯要不要换座位,岑濯说要换江尧换,凭什么他换。林小又问江尧。江尧摇头,林小不懂了。
  互不喜欢,又互不愿分开。
  这算什么?
  岑濯也想知道,下午放学时贺天高叫他去打球,他拒绝了。今天那拳打的狠,他猜江尧晚上不会放过他。
  果不其然,岑濯才回家不到十分钟,公寓门就再度被打开。
  这套公寓是岑濯妈妈和江尧妈妈一起租的,她们两家离明礼高中太远,想着两小孩回家麻烦,住宿也不方便,就干脆一起租了套小公寓,还请了阿姨照顾他们,但被江尧请走了,理由是他可以把自己和岑濯照顾好。
  但事实上江尧连做饭都不会。
  岑濯看他空着手回来,撇了撇嘴:“你不打包饭回,我晚上吃什么?”
  江尧没说话,把书包扔单人沙发里,再顺手按关了窗帘,客厅的光线一点一点被剥夺掉。
  “你要干什么?”岑濯爬起来想去开灯,被江尧抓住双手,摁进沙发里。
  “嘶,疼啊。”岑濯吼他,下午打架别人看到的是岑濯单方面打江尧,事实上江尧握岑濯手腕的劲一点都不轻,后来血液是流通了,手腕也落了一圈红痕,一碰就疼。
  江尧不知道听没听见,单手控住岑濯,开始扒他的衣服。
  冬天真的很麻烦,脱衣服麻烦,脱完发现岑濯穿这么多身体仍然冷的像冰更麻烦。
  江尧皱着眉去开空调,他是不会照顾人,但岑濯也没比他好多少。
  “怎么?”岑濯一丝不挂地躺着沙发里,还在出言讽刺江尧:“不是每次做都会出一身汗吗?还怕冷啊?”
  江尧有时候真的觉得岑濯的嘴可以捐掉,世界上那么多哑巴小孩,他们比岑濯更值得拥有说话功能。
  江尧今天没用润滑剂,也没拿避孕套,连岑濯的乳头都不碰,手直接往他身下探。
  岑濯瞬间夹紧了腿,又被江尧强硬地掰开,他单腿卡住岑濯的膝盖,粗糙的牛津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让岑濯后脊椎发麻。
  江尧三指合并放在岑濯女穴上,他手冰,但那处热,凉意穿透皮肤,勾得穴内发痒。岑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你敢。”
  他和江尧做爱从来只用后穴,岑濯不肯他碰女穴,那本来就不是他该有的东西,长出来就已经很恶心了,更别说去用。
  “是么。”江尧轻飘飘的,垂眼睨他,中指压下,毫无阻挡地便滑了进去,“湿得好厉害,岑濯。”
  从来没有过陌生感袭来,岑濯一下混乱到所有感官都失效,只剩下江尧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手指,肆无忌惮地往深处开拓。
  “滚啊。”岑濯想抬腿踹他,却被江尧的腿压住,他俯身下来,手指慢慢在陌生的领域里搅动,像在蚌肉里寻找珍珠,江尧含着岑濯的耳垂,又咬又问,问他:“自己就长了个女人的东西,还想着和女人谈恋爱,到时候是你操她,还是她操你?”
  岑濯被他弄得耳朵充血,是羞也是恼,他甩开江尧,骂:“你闭——啊”
  江尧满意地勾了勾唇,岑濯如果不骂他时长嘴还是挺好的,每次被他操的受不了时嘴里会哼出难耐喘息,哭着求他不要,以及现在,喊出一声直接把他叫硬的呻吟。
  “喜欢你的那个女生知道你叫的这么骚吗?”江尧扳过岑濯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手一下一下在阴蒂上滑过,把蒂头揉的发软,水不断吐出来,又被江尧手指带回去。
  岑濯受不了这种恐怖的感觉,像是在游乐场被绑在海盗船的船尖,江尧的手指滑一次他就被荡起一次,不断的升高又落下,他想要叫停,但穴里痒到发烂,岑濯甚至抬起了腰去蹭江尧的手。
  “别动。”江尧一巴掌扇在他阴户上,两片肉瓣颤了颤,在江尧手上勾出一根银丝。“下午打了我多少下?”
  除了最后那一拳,前面岑濯打的其实都没几分力,但江尧礼尚往来,又一巴掌下去,岑濯整个人都一抖,眼睛烧的发红。
  “别…”眼看江尧又要下手,岑濯下意识伸手挡在自己女穴前,江尧顺势抓着他的手带他往自己的穴里插。
  “知道自己有多湿了吗?”江尧带着岑濯碰那个最敏感的核,毫不留力道的扣弄,边弄边质问他:“你知不知道每次我操你后面的时候这里都在流水,穴里裹的这么熟练,你自己经常玩?”
  岑濯几乎听不见一点声音,他的腰部整个悬空,抬起屁股去迎合两人的手,看出他的想法,江尧抽出手,拍开灯,站在沙发边自上而下地睨他
  岑濯发白的视野里终于有了人的影子,他的腿打开着,手指还插在自己阴户里,迷离的眼神触到江尧玩味的目光时有一瞬间的清醒。
  他听到江尧说:
  “怎么不继续了?”
 
 
第2章 2,晚上打到白天
  【.】
  像一盆冷水从岑濯的头顶上浇下来,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冷却,紧接着是巨大的羞耻感。
  岑濯喜欢江尧,喜欢到他表情细微变化岑濯都能立刻发现,譬如现在
  江尧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马戏团里卖力表演的小丑,观看一场出自岑濯之手的低俗表演。
  岑濯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回自己的手,他想找点东西遮住自己,发现他的衣服被江尧踩在脚下,顺着这双腿往上,岑濯看到他跨间顶起的大物,笑了笑,哑着嗓子问:“对不喜欢的人还能硬成这样啊?”
  “你对不喜欢的人不也湿得厉害吗?”江尧反问。
  岑濯缩起身子,下巴磕进臂弯里,水汽进入他的眼睛,他像被淋湿了一样,抬眼望江尧:“还做吗?”
  岑濯伸手,隔着裤子揉了揉江尧的性器,天真地说:“它好像又大了。”
  江尧盯着他,咬牙问:“你是不是找操?”
  “你难道没打算操我?”岑濯脱下他的裤子,性器弹出来,打在岑濯下巴上。
  岑濯张口就要含,江尧手快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来:“不嫌脏?”
  “可是它好像很想念我。”岑濯用脚踩了踩江尧的胯下,滚烫的龟头蹭着岑濯冰冷的脚掌,极尽讨好。岑濯抬头,用一种鄙夷又怜悯地语气说:“江尧,你也挺恶心的。”
  江尧呼出一口气,他本来没打算用岑濯那处,他知道岑濯不喜欢,今天只不过气过头,也只是恐吓他一下,没想到岑濯这么不怕死,人都在他身下了,还要挑衅他。
  江尧将他压进沙发里,附在他背后说:“岑濯,你今晚最好别喊停。”
  江尧甚至都没关灯,拖着岑濯的腰就将性器插入他体内。那口生涩的小穴从来没有接纳过这样粗壮的东西,岑濯的呼吸都被截断了一秒,生理性的眼泪滚落下来,淹进耳朵里。
  “不是你要这样吗?”江尧摁着他边顶边问:“哭什么?”
  岑濯没办法说话,他被操的嘴都合不上,呻吟声盈满整间屋子,江尧将手指伸进岑濯口里,搅弄了一会,好心提醒他:“再叫隔壁就要来敲门了。”
  岑濯故意和他做对,一声叫得比一声浪。模仿色情短片里女演员细长的声音,夸他:“嗯—好棒,好大,要坏了...”
  江尧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受不了地捂住岑濯的嘴,让他的叫声变成混沌的一团,下腹狠狠发力,插进最隐秘的小口,顶的岑濯眼前闪起阵阵白光。
  朦胧的视线里岑濯看着江尧难耐地皱起眉头,他知道那是被爽到的样子。
  比起江尧刚刚站在沙发边的漠不关己,岑濯更喜欢看江尧在自己身上沉重喘息,扣着他的腰,将东西全部射入岑濯体内。
  因为这样会给岑濯一种,他被江尧爱着的感觉。
  岑濯最后还是哭了,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的承受不住,他高潮了好几次,身体还在痉挛时江尧手指伸进他的后穴,岑濯睁大了眼睛,无助地攀住玻璃门企图爬走,被江尧拽着脚踝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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